夏草漸漸止住歡笑,「是嗎。」抬抬眼,疑惑的看去。
一剎那,她看清了那輛黑色勞斯萊斯,腦海猛然想起那夜他們三人所坐的那輛勞斯萊斯也是黑色的,頭昏昏沉沉的一痛,在那輛黑色勞斯萊斯即將行駛過來的時候,端著那盆鴿蛋迅速轉過身,低下頭沉痛的看著自己腳下的路。
勞斯萊斯的車速比較快,好巧不巧的,在行駛過她身後的路時,車輪壓過一個不大不小的水窪,污水剛好濺到她的身上。
一旁騎坐在摩托車上的夏樹看到這幕,火大了,立即跳下摩托車,撿起一顆鵝蛋大小的石頭朝著那拽拽遠去的車氣憤的砸去,並大罵道︰「他媽的,沒長眼楮啊?把我姐姐的衣服褲子都弄髒了,停下車,給我老姐道歉……」
夏草好一會才回過神,趕忙側側身,神色憂慮的拉住他,「弟,別嚷了,人家又不是有意的,走吧,和姐一起賣鴿蛋。」
夏樹看看她身上被濺髒的衣褲,仍舊不解氣,「這些有錢人,要是下次開車再這樣,我絕對不會這樣放過他們。這個綠水村,是我們的地盤。」
「好啦,走啦。」夏草的心里,沒有來由的憂慌。她,似乎再也不敢扭頭看那輛遠去的黑色勞斯萊斯了……
那輛黑色勞斯萊斯里,高雅貴氣的坐著三個並駕齊驅的不凡男人,他們是……
「剛才有人在罵我們嗎?」。坐在里側的歐陽諾隱隱皺皺眉,搖下半開的車窗,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鄉村美景不確定地問。
莫迷在座椅上閉目養神,不在意的揚揚嘴角。「狗叫吧。」
「罵我們,誰敢?」江瀚好性情的喝口酒,冷冷問。
莫迷的比女人還漂亮的嘴角又揚了揚,悠悠想起某個女人的小臉,閉著迷人的鳳目,輕柔道︰「有一種小女人就敢,比如那只小貓咪,那棵身體美味柔韌的小草。」
「呵……」江瀚冷笑一聲,不屑的扯扯堅毅好看的嘴角。
「瀚,諾,你們別不信。」莫迷繼續饒有興趣的耐心講解,「那天我在辦公室和她周旋的時候,她罵我們,罵得可經典了。」
「她……罵我們什麼了?」歐陽諾望著窗外的綠色美景,微有點好奇的輕問。「又罵我們……禽獸嗎?
「呵呵……」莫迷動听的輕輕笑,閉著眼楮回想當時的情景,「差不多吧,說我們無恥,卑鄙,人面獸心,還說我們應該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得超生。」
听了,江瀚一個仰頭,將高腳杯里的烈酒喝個底朝天,「罵得夠狠,夠絕,夠他媽的經典。」
「瀚,當時,我也是那麼的夸贊她的。」莫迷又悠悠淺笑道,無關緊要的動動好看的眉,「你們說,十八層地獄,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啊?若是有一天我們真的去了,要不要拉上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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