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江瀚氣極,長腿一抬,一腳踹開木門,‘ ’。
見狀,方才在屋子里嘰嘰喳喳的中年男人嚇傻了,「呃啊……」穿著一身的邋遢睡衣,看著身材精健、器宇不凡的他們,雙腳發顫的問︰「你、你們想、想干什、什麼?」
江瀚神色冷峻的酷步走進屋,不由分說,一把拽起他的衣領子往上一提,寒冷徹骨的問︰「你他媽的,剛才說誰沒有教養了?」
中年男的臉一下變成豬肝色,「我、我、我沒有說誰,你、你們很、很有教養,沒有教養的,是、是我。」
歐陽諾和莫迷也走了進來。
莫迷看看中年男膽戰心驚的模樣,雙手插兜地慢慢走近幾步,睨著他那張嚇破膽的倒胃口的臉,帶一點笑,陰柔的說︰「瀚,注意點形象,別那麼凶,你都快把這位大叔嚇得尿褲子了。」
他的話有那麼點作用,江瀚冷哼一聲,便一把放開中年男的衣領子,高抬貴手了。
此時的莫迷,一副好好先生的神色,看著中年男的臉,和氣的輕輕笑問︰「你知道夏草家在哪嗎?」。
中年男愣愣,隨即很快的點點頭,「知、知道。」
莫迷揚起唇,「那就有勞你,帶我們去她家做客了。」
中年男似乎覺得他比江瀚還要可怕,目不轉楮的看著他含帶笑意的絕美俊容,立即點頭答應下來,「好、好的。」……
答應後,中年男便帶著他們走出了自家屋子,站在自家的院壩邊,指著前面的一座農房戰戰兢兢的說︰「這、這就是夏草的家了。」
三人听了,都有點驚訝,紛紛看著前方那座只有十來米遠的、樓頂栽種著許多花草的普通農房。
就在這個時候,她家的一個正對著他們的窗戶亮起了燈。那窗戶還沒有拉上窗簾,認真看,就能看到一個小小身影走過窗前的情景。
看到此景,三人再次不謀而合的驚訝了,似乎覺得這是一份意外的驚喜,若有似無的相視而笑了一下。
「她家和你家離得還真近啊。」莫迷看著那扇亮起燈的窗,對身旁的中年男鬼魅的柔聲笑說,頭微微扭,忽然抬起一只修長的漂亮大手,不輕不重的搭在他隱顫的肩膀上,「大叔,你是不是經常站在這個位置,偷偷看她呢?嗯?」邪里邪氣的輕問時,那手隱隱使上一分力,「老實告訴我吧,都是男人,不必害羞的。」
他的聲音越是悅耳動听,中年男就越是怕,渾身一顫,臉色煞白的結巴道︰「也、也不是、經、經常,只是、偶、偶爾看、看過一、一兩次。」
「哦,偶爾啊?」莫迷輕柔的笑,那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往上揚揚,力道微重的捏捏他胖胖的臉,貌似好脾氣的皮笑肉不笑的說︰「偷窺也是一種嚴重的犯罪哦,以後,可不要再看了,要不然,你的這雙色迷迷的小眼楮,可就要保不住的。」說完,指指他的那對小眼楮,拿出白色的手帕絕不馬虎的擦擦搭過他肩膀捏過他胖臉的好看大手。
中年男听得毛骨悚然了,「是、是、是,我、我以後、再、再也不、不看了。」
「迷,他知道錯了,就不要再為難他了吧。」這時,歐陽諾溫和的說上話,再次看看那扇亮著燈的窗,雙手插兜的微微側身,看看身後的難民般的房子,正聲問︰「你這座房子,只有你一個人住嗎?」。
「是、是的。」中年男小心翼翼的回答,「我、我窮,是、是個光棍,娶不起媳婦。」
「呵呵……」莫迷輕輕笑出聲,停停擦手的動作,再次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別有深意的說︰「你遇到我們,就有錢娶媳婦了。」語頓頓,看一眼他簡樸得不像話的小農房,魅惑的鳳目若有所思的一眨,從衣兜里拿出一扎錢好心般地遞到他手上,「拿著吧,你的這座房子,我買了,你拿著這扎錢去城里買套商品房,娶個媳婦好好過你的小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