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頓時竊喜,摘下臉上的墨鏡,露出自己化了煙燻妝的嫵媚大眼,婀娜多姿的朝他們走近,主動的和他們打招呼,「嗨……」
江瀚,莫迷,歐陽諾當然也在同一時刻看到了她。
「你好。」歐陽諾對她微微一笑,伸出手,有禮有節與她握握手。「很高興見到你。「
章心夕高興極了,「哦……呵呵呵,我也很高興見到你。」看著他完美無瑕的儒雅俊臉,眼角眉梢都掛滿笑意,「我真沒有想到,我可以和皇太子殿下這樣的近距離接觸,不僅和你握了手,還和你親切對話了。」
江瀚看到她那副諂媚的笑臉,堅毅的嘴角毫不掩飾的厭惡扯扯。
對于這樣的情景,莫迷一副見慣不驚的模樣,隱隱一笑,雙手插兜的朝著前方走去。
「你們上山來欣賞風景嗎?」。章心夕會扭扭頭,看看莫迷走遠的完美是背影,看看江瀚的冷臉,盯著歐陽諾的俊臉,嬌媚的問。
「對。」歐陽諾笑著回答,有些受不了她緊盯自己不放的勾引神色,看看莫迷的漸漸走遠的背影,淺笑的說︰「莫總很欣賞你的,總是在我們面前提到你。」
章心夕的嘴角高高一揚,「哦,是嗎?」。似乎一點也不懷疑此話的真實性,再次扭頭看看莫迷的完美背影,「那我就失陪了,先去陪陪他好了。」愉悅說完,朝他和江瀚點點頭,轉過身,快步的跟上莫迷。
「哦,諾,你可真絕!」江瀚看看章心夕追去的身影,立即對歐陽諾豎起大拇指,憋笑地夸贊道。
歐陽諾看著莫迷的背影,淺淺一笑,「和這種女人周旋,迷比我們都擅長。」……
夏草試鏡成功,拍攝完照片,待張導演吩咐她明天正式拍攝宣傳片後,便拿著一個筆記本走向四處尋找章心夕的身影。
「你好,請問,你知道章心夕在哪里嗎?」。她找到一位工作人員,好心情的笑著問。「我想找她簽名。」
「她往那個方向去了。」工作人員指著不遠處的秀美山林,肯定地說。
「謝謝。」她笑著彎彎腰,立即朝著那個方向快步走去……
章心夕追到了莫迷,帶著嫵媚的笑容和他登對的漫步在傍花隨柳的山路中,忽然嗲聲的問︰「莫總,你喜歡我嗎?」。
莫迷頓下腳步,雙手插兜地側過身,看著她精致的臉蛋,漂亮的嘴角輕輕一揚,「像你這樣的漂亮女人,我當然是喜歡了。」
听言,章心夕心中自是有了一種可以迷倒他的把握,大眼嫵媚的一眨,眼眉帶笑的靠近他,抱住他精瘦的腰身,揚起頭近距離的看著他妖孽般的俊容,含羞帶怯的問︰「今晚,是我去你那里,還是你來我房間?」
莫迷任由她抱著自己,不急著說話,微微含笑地抬起好看的手,伸出長指將她右邊的耳發溫柔的撫在她而後,然後才緩緩俯下頭,微微開啟薄潤的唇,使壞的對著她小巧的耳朵吹口濕熱的氣,陰柔邪魅的說︰「我只玩完美的處女的,你是完美的處女嗎?嗯?」
章心夕無言了,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看出他明顯在戲弄自己的表情,不由得松開抱住他腰身的手,「莫總,這個世界上,完美的處女可找不出幾個。」面色無光的說完,立即轉過身,臉色難看的走掉。
莫迷不以為然,輕蔑的看一眼她離去的背影,便側過身,欲往前繼續走。可哪知,眼一抬,就不經意的看到一抹讓他看一眼就再也轉不過的視線的靚麗身影,漂亮的嘴巴驚訝的一動,「草?」
夏草就站在只離他幾米遠的一棵茂密的楓樹下。
她似乎將他和章心夕的對話都听進了耳朵里了,緊緊的拿住那本欲要找章心夕的筆記本,用一種哀怨憤恨的眼神看著怎麼看都十分漂亮完美的他。
莫迷被她這樣的神情看得很不自在,不確定她似乎听到了些什麼,隱隱呼口氣,快步走到她面前,看著她煥然一新的美麗妝容,莫名緊張的柔問︰「你怎麼會在這里?」
夏草不回答,近距離地看著他妖精般的絕色面孔,回想自己在生日的那天晚上被他恣意玩弄、奪走自己貞操的事件,清澈美麗的眼楮輕輕一眨,無法忍受地泛出閃耀的淚光,紅唇隱顫的問︰「只玩完美的處女?——這樣的話?你也可以問心無愧的說出來?」
莫迷急了,對上她朦朧的淚眼,看著她哀戚的表情,內心深處的每個角落,都裝滿在意的感覺,「草,你誤會了,我只是……」
「別叫我草。」夏草厲聲的打斷他急著解釋的話,朝後退一步,恨恨地看著他,「你這樣叫我,讓我想吐。你知道嗎,你齷齪,齷齪極了。」
莫迷大急,俊秀的眉糾結的皺緊,朝她大大地走近一步,迅速拉住她的一直手,「你听我解釋,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
「我不想听你說話,也不想看到你。」她提高音量再次打斷他的話,一邊激動地掰著他拉住自己的手,一邊慌亂的往後退,「你放開我,離我遠一點,你……呃啊……」萬不料,身後是個斜坡,穿著高跟鞋的腳一退一滑,整個人都慣性地朝後滾了下去,「呃……啊……」
看到這幕,莫迷急得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幾百鞭子,「夏草……草……」急聲叫著她的名字,以最快的速度跑下斜坡,毫不猶豫的跪在她面前,憂心至極的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夏草又氣又急,竭力坐起身,用力的推開他輕輕抬起自己小腿查看自己有沒有受傷的手,滿眼含淚地瞪他,對他哽咽的嘶吼,「你給我走開,你的假好心早就被我看穿了,幸災樂禍,落井下石,還有蛇蠍心腸,才是你莫總的真正嘴臉。」
莫迷竭力的保持著冷靜,聞听她對自己極惡的評價,對上她極其不信任的悲憤神情,壓在心底的一句話忽然深情的月兌口而出,「這刻,我只想保護你。」聲落,不顧她的反對,一把抱起她,頗為艱難的走上斜坡,朝著回去的山路走去。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一路上,夏草都狠狠的看著他漂亮的俊臉,在他的懷里氣急敗壞的吼叫,「听到沒有啊,我說放我下來,我要自己走……我有沒有受傷都跟你沒有一點關系,你的關心,我一點也不需要……」
莫迷百年難遇的保持著好脾氣,不管她怎麼吼叫,怎麼的給自己臉色看,都毫不松懈的抱著她,堅定不移的朝著別墅走……t6rh。
江瀚和歐陽諾已經回到了別墅,正坐在一號廳里,趕著繡十字繡。
「諾,我這里沒有繡錯吧?」江瀚坐到歐陽諾身邊,將十字繡遞到他眼前,頗為虛心的問,「這里是該這樣繡嗎?」。
「是這樣的繡的。」歐陽諾指某處,較為專業的說,「只是這里,你繡得不是很整齊。」
「哦,那我把這里拆了,重新繡……」
就在這時,莫迷抱著已經嚷不出多大聲音的夏草難掩疲憊的走了進來。
看到他懷抱里的她,兩人都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驚訝。
江瀚手里拿著可以讓夏草觸物傷情的十字繡,頓時慌張無比,在夏草快要向自己看來的時候,迅速將手中的十字繡藏在身後的沙發靠墊下,和歐陽諾同時站起身,異口同聲的急問,「她怎麼了?」
夏草是一萬個不願意看到他們三個人的,看看他們兩個,隱隱咬住唇,在莫迷的懷抱里傷神的垂下頭去。
莫迷看看她垂下的頭,陰郁道︰「先不要問了,瀚,馬上叫人把醫藥箱拿來。」聲落,立即將她輕輕的抱到沙發上,蹲在她旁邊,溫柔又細心的理著她秀發上滾下斜坡時沾上的草葉和渣滓。
看到他此時異常溫柔的一舉一動,歐陽諾的心,似乎有了些讓他胸悶的懷疑,深邃睿智的眼若有所思的眨一下,緩步地朝他們走過去。
江瀚立即命令下人去拿醫藥箱了,待下人拿來醫藥箱後,自己就親手拿著醫藥箱走到夏草的身旁,細細查看她身上的是否有要上藥的地方。
「這里需要上藥。」莫迷月兌掉她的高跟鞋,指著擦破皮的腳腕處擔憂的說,「瀚,擦的時候輕點。」。
江瀚輕輕點頭,拿起沾有藥水的棉簽極為溫柔的給她擦上藥水。
即使他的動作再溫柔,那藥水沾在破皮的地方,夏草也是會覺得痛的,以至她咬住了唇,也會忍不住小聲的shen吟出聲,「呃……啊……」
「呃,我不是說了,要你輕一點擦嗎?」。听到她吃痛的shen吟聲,莫迷想也不想的就責備起江瀚。
有些奇怪,被他委屈的責備,江瀚竟一點也不生氣,停下動作,看看夏草咬唇忍痛的可愛模樣,忙將手上沾染藥水的棉簽遞給他,考慮到位的說︰「你的動作一向比我輕柔的,你來給她擦。」呃,更奇怪了,他以前,不是一直固執的認為莫迷的動作舉止和自己不相上下嗎?為什麼這會兒,會這樣說呢?
莫迷並不推月兌,拿過棉簽,憂心的看看夏草,彎,小心翼翼給她輕輕擦藥。
還是疼啊,夏草看看他輕柔的動作,在看看圍繞在旁的歐陽諾和江瀚,懊惱的咬緊唇,兩只手抓緊沙發,讓自己竭力的忍住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