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太過焦急,太過激動,他沒有注意看腳下極其不平常的路,一下子踩到了陷阱上方的樹枝上,失算的掉落到了她所在的陷阱里,「呃……」
小著要聲。听到‘咚’的一聲落地聲,夏草嚇了一大跳,「啊~」好在他手里拿著手電筒,借著光亮,看到他摔掉了眼鏡的儒雅俊容,她才松了一口氣,緩緩的平復了害怕的情緒。
「夏草。」歐陽諾擔心的,始終是她,忘卻身上的痛,快速的爬起來,毫不猶豫的將她緊緊抱住,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心口處,讓她听到他因她而亂的心跳聲。
他親密的舉止太快太突然,夏草愣神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想到他曾經對自己的壞,趕忙激動的掙扎起來,「呃,你放開我,放開……」
「夏草,讓我抱一會兒,讓我抱一會兒。」他毫不松懈的抱緊她,莫名卑微的懇求著,下巴抵著她的頭頂,時不時的低頭親吻她清香味的秀發,「一會兒就好,別動。」
他的聲音,溫柔得好似春天里綿綿的細雨,帶著一絲絲纏綿的傷感。
夏草听著,心,竟然不由控制的漸漸的軟柔了下來,激動的掙扎,也跟著不知不覺的減弱,直至停止。
他抱著她,發覺她的身體很涼,不由得心疼,為了給她溫暖,收緊手臂將她抱得更緊了,一雙有溫度的大手,大面積的撫模她被凍壞的背脊。
夏草穿的是露背的裙子,他這樣的撫模,她自是能夠深刻的感覺到他灼熱的手掌所傳導到自己身體上的舒適溫度。
這一刻,她不否認,他的擁抱,是溫暖舒適的,他的撫模也是溫暖舒適的,像一縷縷晨曦,給了她遠離黑暗的美好光芒與希望,讓她漸漸的貪念起來。
溫軟在懷,抱著的,又是曾有過肌膚之親的她,見她不再掙扎,習慣了自己的懷抱與撫模,他歐陽諾不是柳下惠,自是心有所動。
「夏草~」他有些受不了了,喉結緩緩的動一動,溫柔如水的輕喚著她,慢慢的俯下頭,愛憐的親吻她冰涼小耳朵,「夏草……」
「呃~」夏草的耳朵極度的敏感,被他親親的一吻,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忽然想到他曾經在牢獄里強暴過自己的殘酷情景,身子立即僵硬了起來,開始拼了命的掙扎,「歐陽諾,我恨你,你放開我,給我滾開,滾開……」
「夏草,你別這樣。」他能猜想到這個時刻她會想到些什麼,心,深深抱歉的一痛,「我不會傷害你的,我保證。我……會保護你。」
他的聲音渾厚賦有磁性,最後的一句話,又像是一種對愛人的承諾。
夏草听了,莫名其妙的晃神了好幾秒,掙扎的舉止,又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任由他溫暖的緊緊抱著。
她知道,在他的懷抱中,被他深深傷害過的自己是該刻不容緩的掙扎的,可是,體會到他真實的溫暖,她就是沒有掙扎與排斥的力氣,莫名的覺得周圍的空氣都停止了浮動。
她不再掙扎,是否代表她不討厭自己的擁抱呢?
應該,是吧?
歐陽諾的心里,隱隱的一喜,手,悄悄的收緊一分,頭,再一次的低低,靜靜的聞著她好聞的發香與體香。
有時候,總會遇到屋漏偏逢連夜雨的糟糕情況,沒過多久,夜空竟然下起了綿綿的細雨。
雨水穿透頂端的枝葉,滴答滴答的落在他和她的身上,滋潤著地下的軟軟沙土,也濕潤著他和她。
好冷。
多了雨的纏綿陪伴,夏草的第一感覺便是冷,即使被他緊緊的抱著,身子也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她一絲一毫的狀態舉止,歐陽諾都深深的記在心里,在她被冷得顫抖了一下後,立即月兌上的衣服細心的穿在她的身上,「穿上會好點。」
他月兌了衣服,上身就什麼也沒有穿了。
夏草借著地上的手電筒發出的光,能看清楚他不失性感的好身材,臉蛋倏地一紅,趕忙別開頭去,懊惱的月兌掉他剛給自己穿上的衣服,往他的懷里放,「我不要穿,你自己穿上吧。」
歐陽諾愣一秒,低頭看看自己光著的、冷得起了雞皮疙瘩的上半身,看著她別過去的迷人側臉,暖暖的溫柔笑問︰「夏草,你是怕我冷嗎?」。
這個家伙,怎麼就這麼的會誤解人意呢?
夏草又氣又惱,抬起頭白他一眼,「我才不是呢。」氣氣的說完,轉身背對著他。
在她轉身背對而站的時候,歐陽諾的心頭掠過一絲涼意,好看的眉頭輕輕的皺一皺,上前一步,從後緊緊的抱住她,頭,毫無商量的親密枕在她的肩窩上,在她的耳畔呼著絲絲熱氣的柔聲說︰「夏草,我怕……」
「?」夏草充滿疑問,心里鄙視的想,他一個大男人怕什麼怕啊?該怕的,應該是被他和他的兩個好朋友,莫迷和江瀚無情欺負凌辱過的自己啊,「你……」
「我怕你冷,我怕你會被凍著,我怕你會感冒,會著涼。」在她準備開口詢問的時候,他溫柔沙啞,賦有魔力的說了話,「我……還會怕你孤單,怕你難過,所以,就讓老天讓我也掉在這個陷進里陪著你。」
男人的甜言蜜語,就是糖衣炮彈。
明知道是毫無意義的虛假的東西,可有時候,就是听得女人該死的喜歡。
夏草听到他的這些話,心,不容置疑的游過一絲柔柔的甜意,心,跟著酥軟了一分,本想張口嘲諷怒斥一番的,可最後卻是含羞帶露嬌欲語。
歐陽諾在這個時候轉過她的身體,看到她的這個模樣,百煉鋼也成繞指柔了,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渴望,不計後果的吻上她帶著絲絲涼意的甜美紅唇……
「唔~歐陽……唔~」夏草猝不及防,剛想開口罵,沒想他靈活的長舌就長驅直入的進入了自己的口腔之中,「唔~不……」她不喜歡他如此霸道的吻,慌亂中,藏匿在口中的丁香小舌用了勁的推拒他肆意掃描自己口腔四壁的長舌,哪知,這一舉動竟是弄巧成拙,更加的觸動了他的狂野……
「噢~夏草~」在她的小舌頭胡亂的推抵自己舌頭的時候,歐陽諾可謂激動到了極點,起了雞皮疙瘩的冷冷身子,剎那燃起了無法撲滅的欲火,以至于,吻她吻得更加的動情,時而重重的吮吸她完美的唇瓣,時而用舌尖密密掃描她潔白的貝齒,又時而深入到她的口中,濃情蜜意的纏繞她有著濃濃怒氣的小小舌頭,舌尖,還曾幾度的深入到她的喉頭……
不得不說,他的吻,堪稱瘋狂,仿佛帶著強大的魔力,可以席卷一切。
「唔~歐陽~諾。」夏草,快要受不了了,不僅感覺大腦缺氧,還感覺窒息,臉,紅了,也燙了,推著他赤luo胸膛的手,漸漸的沒了力氣。
歐陽諾似乎听到她叫自己諾了,心,立即甜如蜜,連被她挑起的欲火,也有了糖分,吻,越發的情動,仿佛帶著玫瑰的香……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不舍的退出沾染她口里滿滿汁液的舌頭,兩眼情深的看著她紅起來後嫵媚動人的小臉蛋,想起她在日記里寫到喜歡李軒浩的吻的事,心中帶著點酸,也帶著點緊張的期待問道︰「夏草,你喜歡我的吻嗎?」。
夏草被他有魔力的吻了那麼久,一時半會兒,哪能恢復正常的情緒,大口的呼吸了好幾次新鮮空氣,呼吸才平穩了起來,仰起頭氣憤的瞪著他,「歐陽諾,你是個混蛋。」
他不否認,眼楮,依舊固執的深情看著她,也依舊固執的想知道她的回答,「回答我,你……喜不喜歡我吻你。」
這個家伙,為什麼總是要揪著這個讓人難以啟齒的問題不放呢?
夏草的臉,丟臉的又一紅,想起他方才險些讓自己窒息而死的深吻,又該死的變本加厲的臉紅心跳,暗暗的咬咬嘴角,立馬抬起手,用手背使勁的擦拭被他吻腫吻痛的唇瓣,用行動來回答他,她……不喜歡。
歐陽諾不是傻子。她的這個行為,他自是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看到她的這個舉動,他該生氣,也該難受的,可是就是不知道那根弦不對,發覺她氣鼓鼓的用手背不停擦拭紅腫唇瓣的舉止竟然是該死的迷死人,以至于,理智中了毒,不管不顧的將她再次緊抱在懷中,並且再一次的強行吻住她的紅唇,發起新一番勢在必得的深情掠奪……
「唔~呃……」夏草,傻了,懵了。
這個時候,她搞不清楚他為什麼要這樣的霸道與狂野,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因為他的這些親密又親密的舉動弄得頭昏目眩,掙扎起來,總是沒有力氣,想咬下牙齒讓他付出吻自己的代價,可每每到最後時刻,總是忍了住,到最後,竟然在他有催眠魔術的熱吻中,昏眩了過去……
網一樣的夜空,下著纏纏綿綿的細雨,滴答滴答,浪漫的落進狹窄的陷阱里。
這個寒流包裹的陷阱里,只有他和她,一個高貴俊儒的優質男人,一個清純可愛的美麗女人。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情動時分,怎可相敬如賓。
總之,他歐陽諾是做不成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了,身體在燃燒,心癢難耐,冰冷的雙手早已灼熱,月兌掉她身上漸漸被雨水打濕的裙子,纏綿密麻的撫模她絲滑如稠的冰涼肌膚……
他的撫模,好溫暖,他的深吻,好火熱。
夏草鬼使神差的沉醉了。
這個時刻,他,就好比是冰天雪地里的一簇火,毋庸置疑的溫暖了她那冰冷的身體。她的理智,漸漸消散,像是被他灌了迷魂湯般,頭腦已不清晰,身體,也輕飄飄的了,癱軟如泥的在他的懷抱中,自己的身體何時被他月兌光,自己的身體何時被他抱坐在他的身體上,她也變得不清不楚,當他完全的進入了自己緊致的身體,她才瞬間的清醒了過來,眼里一下子有了淚水,身體僵硬的推拒他緊靠自己柔軟胸部的胸膛,「不要……」
箭在弦上,怎可不發?
「夏草……」他輕柔的喚她的名字,兩手抱緊她細軟的腰,不允許她逃開自己有深意的懷抱,溫度超高的唇時而溫柔纏綿的咬吻她敏感的耳朵,「別害怕,我會溫柔的……」沙啞說時,他溫柔的動了起來……
「呃唔~不、不要……」那個剎那,她咬緊了唇,可是,那糯糯軟軟的聲音還是從嘴角流溢了出來,讓她自己听了都有些受不了,小臉蛋布滿彩霞,火紅一片,「歐陽諾~別……呃,放了我,放了我……呃唔,我……求你了……」
「夏草……我……不想放開你……」歐陽諾將她抱得越來越緊了,看著她紅彤彤的可口臉蛋,又高漲一分,動作,漸漸的快了起來,「我……一輩子……都不想放開你……」
「呃唔~」她受不了的揚起了頭,第一次的感覺到造愛時快感疊起的巨大快樂,全身控制不了的綿軟起來,無可奈何的任由他索取,無可奈何的如歌似泣的shen吟,「呃……」
這個晚上,下過雨後,陷阱里的氣溫低得可怕,冷極了,可是他緊緊的抱著她,與她肌膚相貼,一次次的要著她,他們彼此似乎都不覺得冷了,反而感覺到有一團灼燒心髒的火,在身體里旺盛的燃燒……
這是一個瘋狂的漫漫長夜,這是一個纏綿多情的漫漫長夜,天空中,沒有星星,可亮晶晶的星星,似乎已經一顆顆的布滿在他們的心里的天空中了,即使,他和她心中的天空,大不相同。
日升日落交替,黑暗,總會過去。
天,漸漸的亮了起來,粉色的溫暖晨曦一縷縷的透過枝葉浪漫的灑落到陷阱里,調皮的在地表點綴出斑駁的光點。
昨晚,他要了她五次。
夏草實在累壞了,在美麗的晨曦光點中,在他緊實溫暖又舒適的懷抱里,睡得極為的香沉,他是什麼時候停下來的,她不知道,天是什麼時候亮起來的,她也不知道,睡的時候,小腦袋親密的緊緊貼在他的胸口處,她,也不清楚。
歐陽諾很早就醒來了,看著她在自己的懷抱里舒適睡覺的可愛模樣,心窩里,似乎有了傳說中的幸福,那好看的嘴角,總會情不自禁的往上揚了又揚……夏草,我真想一輩子都和你困在這個陷阱里……
就在這時,找了夏草一個晚上的莫迷和江瀚同時找到了這里。
兩人各有千秋的俊臉上,有著掩藏不去的疲憊,即使這樣,也扯著嗓門嘶啞的呼喚著他們都想立馬找到的女人。
「夏草……夏草……」莫迷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天亮了也沒有找到她的身影,滿臉的焦急與疲憊,狹長的迷人鳳目,時而有淚光在隱隱閃爍,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夏草,夏草……你快出來……听到了嗎?你要是再不讓我找到,我會發脾氣的,到時,你一定會很後悔……」
江瀚和他的情況差不多,一夜未眠,俊酷的臉,有些泛白,黑曜石一樣的迷人眼眸,已有了紅血絲,忍著困倦,和莫迷背對背的呼喊她,尋找她,「夏草……夏草……你在哪里?你一定不要給我出任何事,知道嗎?你要不給我好好的,我就殺了你全家……」
呃,江瀚啊江瀚,你真不愧是黑道中的大哥啊!
他們,找來了?
不知怎的,听到兩位好友找來的聲音,歐陽諾揚起來的嘴角,竟然漸漸失了溫度般的平衡了下去。
听到他們倆的聲音,夏草立即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親密的依偎在歐陽諾的懷抱里,想到昨晚失控的沉醉在他造愛里的事,瞬間的臉紅心跳了,抬頭慌張的看看他若有所思的好看臉龐,立即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他溫暖舒適的懷抱,心慌意亂的回應找到此次來的兩個男人,「喂,我在這里,我在這里……救我……救我……」
歐陽諾沒有阻止她,好看的眉有心事的皺一皺,站起有些麻痹的身體,近距離的站在她的身旁,微低著頭,用彌足珍貴的眼神目不轉楮的看著她。
夏草被他看得及其的不自在,臉紅心跳的咬咬唇,離他遠一步,再次大聲的喊著上面的人,「喂,莫迷,江瀚,我在這里啊,我在這里……」
「夏草?」
「夏草……」
莫迷和江瀚听到她的聲音,皮囊下的心,險些激動的跳了出來,疲憊的俊臉上露出久違的一絲笑,迫不及待的疾步跑到聲源處,齊心協力的弄開遮住陷阱頂部的樹枝。
樹枝被他們兩個全部弄開,溫暖燦爛的光齊齊照耀到陷阱里的每一個角落,里面的景與物,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諾?」
「諾?」
兩人看到夏草的同時,也看到了歐陽諾,驚訝至極。
「諾,你怎麼會在這里?」莫迷看一眼夏草還有著美麗紅暈的小臉蛋,率先疑惑的問著一臉泰然的歐陽諾,不大的聲音里,隱隱的泛著一絲酸味。
「你和夏草一起?」江瀚看看夏草,盯著他泰然自若的臉,緊接著的不解問道,沉沉的聲音中,似乎夾雜著一絲莫名的氣憤。
歐陽諾自是能夠听出他們聲音中的別的一些意思,看看身旁的夏草,揚頭對他倆平靜的微笑,「昨晚出來找夏草的時候,不小心就掉了下來,天意如此,我也沒有辦法。」
聞言,莫迷和江瀚的俊臉明顯的晦暗難看了,互看一眼,看著同在陷阱里一男一女的他們倆,異口同聲的緊張問︰「你們兩個在這里面呆了一個晚上?」
歐陽諾低低頭,又看了看夏草,高深莫測的但笑不語。
夏草尷尬又別扭,揚頭瞪著他們兩人疲憊的俊臉,氣鼓鼓的大聲問︰「你們兩個到底要不要救我上去啊?」
「當然要。」兩個男人齊齊點頭。
「既然要,那就不要說廢話啊。」夏草鬼使神差的凶惡了起來,活像一個蠻不講理的小潑婦,「趕快找工具讓我出去。」
「知道了。」莫迷立即應答。「我馬上就救你出來。」
「夏草,你別急,我馬上去拿梯子。」江瀚也不落後,邊說,邊轉身行動。
半個小時後,兩個男人齊心協力的找來工具,夏草總算借助工具爬出了那個好像還有著味道的陷阱,似乎覺得他們救自己,是應該的,離開了陷阱,不對他們兩人說句謝謝,也不給他們兩人一個好眼色看看,拍拍身上的泥土,拉著俏麗的臉蛋氣鼓鼓的往山下走。
她離開了陷阱,歐陽諾當然也跟著離開了陷阱,把兩位好友當空氣,一語不發的跟在她的身後。
夏草討厭他跟著自己,想到昨晚在陷阱里和他發生的那些事,就渾身的不自在,回頭寒冷刺骨的瞪他一眼,停下腳步十分氣惱的問︰「歐陽諾,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啊?」
歐陽諾愣愣,看著她生氣起來特別可愛的小臉,淺淺的迷人一笑,「夏草,我沒有跟著你。」
「你,明明就是在跟著我。」她肯定。
「我真沒有,我也要下山。」他有些無辜的淺笑著說。
「我、你……」她頓時語塞,咬唇想一想,蠻不講理的大聲道︰「你要離我一百米遠,我下山了,你才能下山。」說完,鼓起腮幫子大步的朝前走。
「夏草……」昨晚兩人明明是那麼的近,此刻,他歐陽諾豈會甘心她離自己越來越遠,她邁步遠離的時刻,他立即心急的邁出步子,準備跟上去。
江瀚和莫迷就在他的身後。
見他欲追,江瀚立馬緊緊的抓住他的肩膀,「諾,你就別惹她生氣了。」沒什麼表情的半開玩笑的說完,放開他的肩膀,大步的追上夏草。「夏草,你等等……」
「瀚……」見他追了上去,歐陽諾俊雅的臉,有心事的陰郁了起來,再次的邁步,還是想要跟上去,可哪知,身後的莫迷又抓住了自己的另一只肩膀。
莫迷上前一步,看看夏草漸行漸遠的小小背影,似笑非笑的睨著他的臉,「諾,你就听夏草的話吧,就在這里好好站著,等她離你有一百米遠時,你再走也不遲。」陰柔的說完,收回手,雙手插兜的快步跟上走遠的兩人,「夏草,瀚,你們別走太快……」
歐陽諾突然覺得自己的腳有千斤的重,看著兩位好友追上她的身影,心,又沉,又悶,又泛著酸,深處,似乎還有著不可磨滅的毒瘤,讓他復雜的糾結著……夏草,我應該拿你怎麼辦?瀚和迷,好像也喜歡上你了,他們兩個,也和你有過肌膚之親啊,我,應該怎麼的去喜歡你,怎麼的去愛你呢?
江瀚和莫迷都是身材高大的男人,兩人動作矯健,步步生風,不一會的功夫,就追上了走在前的夏草。
他們兩個一左一右的緊緊跟著她,像極了她的兩個扶花使者。
他們長得這般的俊美帥氣,又這麼的風流多金有地位,理應說,夏草應該偷著樂的,如此待遇,足以滿足所有的女人那無底洞似的虛榮心。
可想起以前的種種,她夏草就是一點也樂不起來,他們這樣的跟著,反而覺得痛苦與難受,甚至覺得是負擔,邊快步的走,邊繃著臉氣惱的問︰「你們兩個當跟屁蟲當上了癮嗎?」。
莫迷沒有回答,江瀚也沒有回答,兩人疲憊的俊臉,均是不以為然的神色。
「呃~」她快被他們兩個氣死了,沉長的嘆口氣,忽然停下腳步,轉身臉色鐵青的看著他倆,「喂,你們兩個不跟著我會死嗎?」。
莫迷愣愣,緊盯她生氣的臉,迷人的一笑,「呵呵,不跟著你,不看到你安全的回家,我不會死,但是……」他拖長音,故意賣關子。
她討厭他這樣,氣氣的看著他即使疲憊了也十分漂亮好看的俊臉,不耐煩的蹙蹙秀眉,「但是什麼?」
他又笑了,漂亮的嘴角,揚起最誘惑人心的完美弧度,「但是……我會很擔心的。」
「你……呃……」她听得別扭,咬咬唇,煩惱的低低頭。
莫迷看著她低下的頭,迷人的眼楮里,泛起了一絲讓人難懂的陰郁色彩,沉默數秒,看看旁邊的江瀚,嘴角含著一絲笑,幽幽的說︰「你知道嗎,昨晚,我和瀚一直都在找你。」
「那又怎樣?」她猛地抬起頭,看看江瀚的臉,再看著他的臉,不領情的氣惱問道,「要我說你們費心了,你們辛苦了嗎?」。忽然想起了什麼,眼楮充滿恨意的盯著江瀚男人味十足的俊臉。
突然被她這麼的一盯,江瀚猝不及防的打了個冷戰,眼楮無辜般的大睜一下,「夏草,你、你這樣看著我干什麼?」
她毫不畏懼,繼續用那樣的眼神盯著他,「你剛才說什麼?」
江瀚想一想,疑惑的眨眨眼,「我剛才沒有說什麼啊?就是問你這樣的看著我干什麼啊。」
「呃!」她真想拿一把鐵錘在他有型有款的腦袋上敲一個大洞來讓他開開竅,眼楮閃過一絲濕意,難受的氣氣提醒道︰「你說我要是不給你好好的,就殺了我全家。這句話,你說過吧?」
他眨眨眼,恍然大悟,立即笑著點頭,「呵呵,這句話,我確實是說過,當時擔心你,就口無遮攔的說了這話。呵呵,不說這句狠話,我和迷說不定這個時候也沒有找到你呢。」
呃,這個家伙,還真會為自己開月兌罪啊!
夏草氣得是吹胡子瞪眼,見他笑,恨得是牙齒癢癢,想到曾經被他欺負的畫面,歇斯底里的難受道︰「江瀚,你這個暴力分子,你這個恐怖分子,我討厭死你了,我恨死你了,你馬上滾,馬上離開我的視線。」
聞言,江瀚臉上的笑,立即僵掉,臉色陰沉,心,似乎也跟著陰沉了,兩只還有著紅血絲的迷人俊目,充滿抱歉之意的看著她。
「夏草,你冷靜點。」莫迷看看江瀚不曾有過如此憂傷的臉色,在此時柔聲細語的勸解,「其實當時我和瀚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我們沒有別的意思。」
她听不進去,眼中有淚的使勁搖搖頭,「我不想听你們的任何解釋,你們……別再跟我說話,也別再跟著我了,我討厭你們,真的好討厭好討厭你們。」
「討厭我們?」莫迷思索一秒,隱隱傷感的眯眯迷人的眼楮,「包括皇太子殿下歐陽諾嗎?」。t6rh。
「當然包括。」她毫不猶豫的點頭,這頭一點,不知怎麼的,眼眶里的淚,居然全都掉了出來,一顆顆的掛在小臉上,看起來,是那麼的楚楚動人,「我,嗚嗚嗚……最討厭的……嗚嗚……就是他了。」
她哭著說,她最討厭的就是他歐陽諾。
她,為什麼要這樣說呢?
听到她這樣說,莫迷高興不起來,心頭,著實的更加酸悶不堪,那種酸悶壓制不住的沖破喉嚨,眯著眼楮緊盯她動人的淚臉,小心翼翼的艱難柔問︰「夏草,老實告訴我,昨晚,諾掉在陷阱里,對你……做了什麼?」
江瀚,似乎也同樣的在意著這個問題,听他這麼說,眼楮緊張又冷冽的看著她的淚臉。
夏草看著他們好像在乎擔心自己的表情,覺得可笑,眨眨滿是淚的大眼,揚起嘴角,流著淚的笑著問,「如果我說他欺負了我,你們兩個會給我報仇,為我打抱不平嗎?」。
「……」
「……」
兩人同時被她的問題問得愣住。
看著他們愣住的表情,她臉上的笑,在擴散,搖著頭,笑得傷悲,「你們不會。你們……都是一伙的,都以欺負我,折磨我,為你們的樂趣。」痛苦的低聲說完,掉著淚的決然轉身,在崎嶇的山路中,飄搖的快速跑遠,遠遠看去,像一只在風中飛翔的小小蝴蝶,誰也可能撲捉不住。
兩人都沒有追上去,默契的站在原地,默契的看著她飄搖美麗的小小背影,各有千秋的俊臉上,默契的染上淡淡的憂色。
在他們兩人看不見她的身影那刻,歐陽諾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
看到並排停站在路中的他們倆,他睿智的眼微微的眨了一下,便什麼也沒有問的繞過他們,穿著被泥土弄髒的白襯衫,優雅的朝前走。
他剛走過一步,江瀚就拉住他的肩膀,臉色難看的冷聲道︰「諾,老實交代,你在陷阱里對夏草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他微微愣一秒,緩緩回頭看著他第一次對自己露出的難看冷臉,淺淺笑一下,雲淡風輕的反問︰「瀚,你覺得,晚上,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被困在一個又冷又狹窄的地方,還能做什麼?」
聞言,江瀚的臉更冷更黑更難看了,好看的濃眉皺得緊緊的,「意思是,你把她……強上了?」
他想了想,眼楮含笑的揚揚唇,「不算是我用強,昨晚,她不止得到一次高潮,我們都很享受……呃……」
江瀚听得咬牙切齒,他話音剛落,就忍不住的揮出拳頭,一拳打中他的頭。
這絕非玩笑的一拳打下去,歐陽諾愣了,一旁的莫迷愣了,包括動手的江瀚,也愣了。要知道,他們三個從來就沒有紅過臉,更別說動過手了。
尷尬壓抑的沉寂一陣,莫迷扯扯嘴角,看著歐陽諾被江瀚打得有點青紫的側臉,半認真的說︰「諾,這次,你過分了,趁人之危,不是你皇太子的作風。」
「呵~」听言,歐陽諾好笑的看看他和江瀚,挑一下嘴角,「意思是,你和瀚就可以趁人之危嗎?」。
「你……」莫迷氣結,臉色一僵,「呃~」氣惱的嘆口氣,轉身大步的離開。
江瀚看看莫迷的背影,看著他被自己打傷的側臉,眼中閃過一絲愧意後,冷著臉說︰「諾,這次,的確是你不對。」聲落,快步跟上莫迷。
夏草,他們兩個,竟然因為你,給我臉色看。
歐陽諾看著他們兩人遠去的背影,在心頭有些不可思議的苦澀道,呵,瀚,還因為你對我動了手。
夏草回到家,夏爸爸夏媽媽,以及夏樹總算是放心了。
為了不讓爸爸媽媽擔心,她只簡單的說了一句自己拍攝的時候不小心的掉進了陷阱里的話,便進入浴室洗澡。
在淋浴蓬頭的水流下,她會想起在陷阱里鬼使神差的與歐陽諾激情又纏綿的造愛情景,「呃……」心里不僅止不住的氣憤自己,還止不住的羞惱至極,眼楮一濕,拿著浴球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自己仿佛還有著他歡愛味道的身體……軒浩,對不起,對不起……這一次,我徹底的沒有資格再奢求你的愛了,你,不用再來找我了。
這一天,她的心情又亂又低落,根本沒有心思去拍攝基地了,洗完澡就把自己關進臥室里,眼楮濕濕的倒在床上睡悶覺。
她沒有去拍攝基地,拍攝基地停工了一天。
自從知道歐陽諾在陷阱里與夏草發生了那種關系,莫迷和江瀚的心里就有了個疙瘩,那個疙瘩一時半會怎麼也無法消散,兩人回到別墅洗漱一番,回到各自的臥室,也都是沒有辦法好好休息。
江瀚的眼楮依然有著紅血絲,找了夏草一個晚上,他實在很困倦,可躺在床上,就是睡不著,一閉上眼楮,腦海就會無法控制的浮現出夏草那張帶著淚楚楚動人的小臉蛋。
「呃~」在床上輾轉反側一會,他氣惱的嘆息一聲,猛的跳下床,快速的換上一套黑色西裝,戴上墨鏡,踩著一雙人字拖就疾步的走出臥室。
無巧不成書,他走出臥室沒幾步,莫迷也從隔壁的臥室快步的走了出來。想必,他和他一樣,也是想著某個美麗動人的女人而睡不著覺吧。
「瀚,你這樣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里啊?」他看著他的背影,邊走,邊似笑非笑的問道。
听到他的聲音,江瀚停了停腳步。
他沒有回答他的話,只回頭看了他一眼,便繼續的疾步往外走。
見狀,莫迷有點澀澀的扯了扯一邊的嘴角……瀚,你也是去找她吧?呵呵,我們三個人,從什麼時候起,圍著那只小貓咪轉了?
他心里雖是這樣不可思議的澀澀想著,可步子,卻堅定的跟上了江瀚。
江瀚的速度很快,不到二十分鐘,就下了山,到達了夏草的家。
莫迷的速度也不慢,他到達他家不到兩分鐘,他也到了。
「伯父,伯母,我是來找夏草的。」江瀚站在她家的家門口,對坐在屋中喝茶的夏爸爸有些氣喘的說道。
夏爸爸看看他身穿西裝,臉戴墨鏡,腳上卻踩著一雙人字拖的怪異著裝,喝進嘴里的茶水差點噴了出來,咳嗽了好幾聲,「咳~咳~咳~」
江瀚有看到他方才打量自己的目光,疑惑的低低頭,看到自己身穿正規西裝,腳上卻踩著一雙痞子氣的人字拖的拖鞋時,自己都驚了一跳……靠,怎麼急得踩著一雙拖鞋就出門了?
「你找夏草,是有什麼急事嗎?」。夏爸爸和藹的問
「也、也沒什麼急事,就是、就是……」他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伯父,是這樣的。」這時,緊跟而來的莫迷笑著上前一步,「我們和夏草是同事,也是朋友,听說她昨晚掉進陷阱里了,都很擔心她,所以來看看她。」
「哦。」夏爸爸明白過來,「謝謝你們,夏草昨晚一晚都沒有回家,今天早上才回來,洗了澡就睡了。」說著,站起身朝夏草的臥室走去,「你們進屋坐著等等,我去敲門叫她。」
「伯父,讓她睡吧。」見他要去敲門叫醒她,莫迷急忙的這樣說道,「知道她沒事,我們就放心了,我們有點其他的事,這就走,不打擾了。」微微含笑的說完,拉上江瀚大步的離開。
江瀚一臉的不舍,被他拉著離開的時候,總會時不時的回頭看看夏草的家,氣惱的說︰「迷,我還沒有看到她,你怎麼就拉我走了?快放開我,我要去看看她。」
莫迷放開他的手,睨著他戴著墨鏡,與黑社會的老大畫上等號的臉,沉聲的問︰「瀚,你現在去看了她,又有什麼意義?」
「……」江瀚語塞,想了一會,才開口問︰「那什麼時候去看她,才有意義?」
這一次,換做莫迷回答不出了,陰郁的沉默數秒,朝他們買下的那座農房走去。
江瀚皺眉想想,立馬跟上。
到了那棟農房,兩人像以前一樣,坐在院壩前的沙發上,拿著望遠鏡看著那扇拉上了窗簾的小窗。
半個小時後……
「靠。」江瀚氣惱的咒罵一聲,放下望遠鏡,甩甩因為長時間舉著望遠鏡而麻痹的手,煩躁的問︰「我們這樣看她就有意義?」
莫迷也放下望遠鏡,對著那扇窗戶無奈的一笑,「現在這個時候,我們不這樣看她,還能怎樣看她?」
「呃!」江瀚氣得頭昏,眉頭緊皺的想一想,看看那扇窗戶,忽的站起身,快步的走進屋。
不一會,他就出來了,手里拿著一把錚亮的工具刀,踩著那雙人字拖氣勢逼人的朝著那扇有十來米遠的窗戶直線型的走去。
見狀,莫迷立即站了起來,「瀚,你要干什麼?」
江瀚沒回答,步子毫不減速。
「瀚……」莫迷知道他要做出什麼事了,嘆口氣,憂急的快步追上,「瀚,你冷靜點,這樣做不道德。」
這樣做不道德?道德?
「呵~」江瀚听得可笑,停下腳步,扭頭看著他透著擔憂的臉,嘲諷的問︰「迷,你他媽的什麼時候把道德二字放到心上了?當初我們和諾在夢幻酒店的那間總統套房一起玩她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道德這兩個字?」
「……」莫迷頓時無話可答,漂亮的臉,晦暗了一分,清楚的記得,當時,還是他莫迷將喝醉酒敲錯門的她拽進房,扔上床,挑唆兩位好友一起玩她的,並且,自己還是第一個上她的男人。
「迷,我們什麼時候把這些事情搞得這麼的復雜了?」江瀚看著他變色的臉,繼續自我嘲諷的激動問道,「想親她就親她,想上她就上她啊,諾身為皇太子身為審判長都那樣做了,我們還怕什麼?」
是啊,他們三個人中,最為正人君子的歐陽諾都在陷阱里強上了她了,他和江瀚,還怕什麼?顧忌什麼?
江瀚這樣一說,他什麼也不去深想了,跟著感覺走,看著那扇小小的窗戶,眼楮邪氣的一亮,嘴角邪魅的一勾,「我早就想再次的嘗一嘗小貓咪的味道了,走吧。」陰柔魔魅的說完,立即跨步,走在前頭。
江瀚看看他走在前的背影,扯唇一笑,拿著那把錚亮的工具刀快速跟上。「迷,這次,應該是我打頭陣。」
「好說。」他似乎無所謂,臉上隱隱的含著邪魅的笑,一副好說話的樣子。
兩人很快的走到了那扇小窗前了……
這個時候,夏草正睡覺睡得很沉,他們兩個是什麼時候撬開自己的窗戶的,她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什麼時候翻窗進入自己的臥室走到自己的床邊的,她也不知道,一切,都是那麼的詭異與神秘。
她的睡相美麗又可愛,不像兔子,倒真想莫迷說的小貓咪。
江瀚站在床旁邊,看著她那樣的睡相,立即按耐不住了,西裝褲下,早已支起了帳篷,一聲悶哼,放下手里撬窗的工具刀,不管不顧的快速月兌光身上的衣服,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爬上她的床……
莫迷做事比他謹慎許多,輕步走到門邊,將門反鎖後,又輕步走到窗邊,拉上那副有向日葵圖案的窗簾。
窗簾拉上後,臥室里的光線變得十分的柔和,很適合睡覺,又或者,很適合做點有意義的別的什麼事。
做好這一切,他才優雅的走到床邊,看看已經爬上床,猴急的睡在她左邊的江瀚,一邊蹙著眉笑,一邊不失速度的解開衣服扣子,很快的月兌掉身上的束縛,掀開被子輕輕的睡了上去……
就這樣,一張不大的床上,睡了三個人,兩個男人,一個女人。
夏草睡在中間,起先,他們兩個都很規矩,就月兌光了衣服挨著她單純的睡著而已,她,一點也沒有察覺,覺得暖和許多,比先前睡得更加的香沉。
時間微微的一長,睡在她兩邊的兩個男人就受不了了。
自從踫過她後,他們兩個,包括歐陽諾,好像都沒有去玩過別的女人。
這樣睡著,就好比兩只饑腸轆轆的野獸和一只可口的獵物在一起,若是不能吃,無疑是一種天理難容的痛苦,和一種病態的煎熬。
兩個男人都是最正常不過的男人,身體早就有了最誠實的反應,心,自是心癢難耐,呼吸,同時的渾厚沉悶起來,默契的同時伸出手……
他們這一模,夏草很快的感覺到一種不適,緩緩的醒了過來,看到一左一右的睡在自己身邊的兩個優質男人,驚嚇得花容失色,「呃啊?你、你們怎麼會……唔~」
不待她問完話,莫迷就翻個身精準的吻上她柔軟的唇瓣,不允許她說話,舌頭靈活之極的伸入她的口中,饑渴難耐的汲取她口中的甘露,一雙有著藝術家才氣的手,絕不閑著……
「夏草,我們想你。」江瀚一邊呼吸粗重的說,也一邊親吻她……
「唔~不、呃……唔……不要……」她知道,若是放縱他們禽獸下去,自己一定會煙飛灰滅的,手,竭力的推拒著,雙腳,使勁的踢著,眼淚,如泉涌般的流淌在小臉上,「你們……住手……呃唔……滾,滾開……你們混蛋……禽獸,呃,你們是禽獸……」
「夏草,聲音小點。」莫迷壓低聲音,離開她香甜的唇,呼吸濃重的舌忝、吻她精致小巧的耳朵,「你掙扎得這麼的厲害,叫得這麼的大聲,是想讓夏伯父和夏伯母,以及夏小弟進來看我和瀚怎麼在床上疼愛你嗎?嗯?」
「嗚嗚……不……」聞言,她心髒緊緊的一縮,流著淚的搖頭,萬般無奈的放低聲音,「我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我求求你們了,放過我,放過我……」
莫迷伸出舌頭,嘗了嘗她滑到耳朵里的淚水,嘗到新鮮的咸味,俊秀的眉,皺了皺,可嘴角,卻勾起了邪魅的弧度,沙啞性感的問︰「我的小貓咪,諾要你的時候,你也這樣的求過他嗎?」。
「嗚嗚……莫總,求求你了,放了我吧。」她哽咽著,听到那個諾字,想到與歐陽諾在陷阱里纏綿又激情的情景,心里,更是痛苦與難受。「嗚嗚,求求你們,別像他一樣的對我……」
「呵呵呵~」莫迷妖魅的低笑好幾聲,薄潤漂亮的嘴巴,使壞的咬咬她敏感的小耳垂,「我們和諾是可以穿一條內褲的好朋友,他都那樣對你了,我和瀚怎麼可以不學呢?」說到這兒,舌頭一伸,調皮的伸到她的耳蝸里,弄得她癢癢的,「夏草,放輕松,我和瀚會溫柔的疼愛你的,保證會比諾一個人強。」
「呃唔~不,不要……」她難受的咬了咬唇,險些咬出血跡,「你們若是這樣,我,會恨你們的,這輩子會恨,下輩子,下下輩子,也會恨。」
「恨吧,有恨,才又愛。」埋頭親吻她的江瀚在這時抬起頭呼吸急促的說一句,說完,又立即埋下頭親吻她,一點也不閑著,像一只勤勞的小蜜蜂……
莫迷看一眼江瀚,眼神火辣的挑起她的一縷秀發,在修長好看的指尖中妖媚的纏繞,柔軟的說︰「我們很樂意這輩子和你糾纏,下輩子,下下輩子也和你糾纏。」聲落,唇落,給她最細密的疼愛……
「呃啊~不……」身體被他們徹底佔有的那刻,她,絕望了,眼淚,怎麼也流不出,心,感覺不到痛,似乎,已經麻痹,死死的咬緊唇,竭力的不讓自己在他們的疼愛下叫出婬、蕩可恥的聲音來,可是,嘗試了歡愛味道的身體,卻是該死的誠實著,嘴唇咬出血,那些侵蝕她心靈的shen吟聲,也會厚顏無恥的溢出緊咬的嘴角。
沉重的呼吸聲,熱辣的悶哼聲,此起彼伏,給寂寞的臥室增添了不少生動的樂趣。
忽然,門外響起了腳步聲,緊著著,便是敲門聲。
‘咚~咚~咚~’
「夏草,已經中午了,起來吃午飯吧。」門外,是夏媽媽慈祥和藹的聲音,「把午飯吃了再睡。」
「呃?」听到媽媽的聲音,夏草渾身都僵硬了起來,臉色慘白的看著那道門。
這個時候,莫迷和江瀚都忍著停了下來,看看那道門,默契的看著她還有著淚痕的小臉。
「夏草,你听到媽媽說話了嗎?」。夏媽媽繼續敲著門。「你醒了沒有?」
莫迷在這時妖嬈的勾勾唇角,呼吸濕熱的吻她的耳朵,小聲的笑著說︰「寶貝,你媽媽在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回答呢?」
江瀚湊上熱鬧,吻上她的另一只耳朵,「寶貝夏草,快回答你媽媽的話啊,讓她走開,我們好繼續……」
呃,真是個厚顏無恥的家伙!
夏草氣得臉紅脖子粗,眼泛淚光的瞪他一眼,吸吸鼻子,對著門外的媽媽無可奈何的說道︰「媽,我不餓,我想睡覺。」
「呵呵。」莫迷在旁低笑,「夏草,我和瀚把你喂得飽飽的,你當然不餓了。」
「就是。」江瀚立即小聲的符合著,「夏草,你不餓,我和迷可是很餓的,來吧,我們繼續做。」聲落,將她壓到身下。
莫迷唇角一揚,拉起被子快速躺下……
「夏草,夏草……」夏媽媽在門外叫了好幾聲,听不到她的回應聲,也就走開了。
不知不覺,窗外的天空,已經黑暗了下來,一顆顆亮閃閃的星星,爬滿天空,將夜色打扮得五彩繽紛,浪漫多情。
那張床,還時不時的動著,‘咯吱~咯吱~咯吱……’
江瀚和莫迷,就這樣樂此不疲的要著夏草美好的身體。
途中,夏草被他們繁多的花樣弄昏了好幾次。
「呃,不、不要了……」她第三次醒過來,看到兩個男人,好看的柳葉眉,皺緊了,沙啞無比的疲憊哀求,「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們,呃啊……放過我,放過我……」
兩個男人沉浸在她的美好中,听到她動听的哀求聲,吻她吻得更細密,愛她愛得更徹底。
「夏草,我們是在愛你。」江瀚她的左耳邊氣喘的性感說道,「接受我們的愛吧……以後,我的愛,全都給你。」
「夏草,我喜歡听你的聲音。」莫迷同樣如此,湊過頭,力道適中的咬吻她另一邊的小耳朵,聲音沙啞,充滿寵溺,「乖,再多叫幾聲給我听听……」
「呃唔……我、我不要……唔~」她不想叫出聲的,可是面對他們超有魔力的動作,那酥軟糯柔的聲音,最終還是溢出了嘴角。
「哦,夏草,你好乖哦,呵呵呵。」莫迷魔魅的笑了起來,「我愛死你了。」沙沙啞啞的說完,低頭在她漂亮白皙的頸脖上吸上一個鮮艷漂亮的吻痕。
「呃,不、不可以。」夏草急了,心里氣憤難受的想,頸脖上有了吻痕,自己白天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左邊的江瀚見莫迷這樣,心頭一喜,心癢難耐的跟著學,立即在她頸脖的另一邊吸出一個深深的吻痕來。
「呃~」夏草吃痛,要哭了,眉心皺成一朵哀怨的花朵兒,咬咬牙,捏起粉拳,竭力的捶打他們,「呃嗚嗚,江瀚,莫迷,呃呵嗚嗚,你們混蛋,嗚嗚,我討厭你們,呃嗚嗚,我恨你們……」
听著她哭泣哽咽的柔弱嗓音,兩個男人都心疼了起來,溫柔了許多。
「夏草,別哭,也別傷心難過,好嗎?」。江瀚皺皺濃眉,在她的左耳邊請求般的低柔說,「相信我,我和迷,不是在傷害你,我們是在真心的愛你。」
夏草越听越難過,美麗大眼中的淚,掉得好似短線的珍珠,「你們這樣的愛,嗚嗚……我不要,呃嗚嗚……」
「哦,夏草,我的乖乖。」看著她眼中不斷掉下的淚滴,莫迷心疼得厲害,一邊抬起手輕柔的撫模她汗濕的如墨秀發,一邊湊過臉,伸出舌頭一點點的吻掉她臉上晶瑩的熱淚,「你不要我們這樣的愛,那你想要我們怎樣的愛呢?你把你的想法說出來吧,只要我們能夠做到,我們一定做。」
是,真的嗎?
她滿臉是淚的將信將疑著,哀傷的想了想,哽咽著說︰「我、我不想看到你們,請你們馬上、馬上滾。」
「哦。」聞言,江瀚立即蹙高英氣逼人的俊眉,「夏草,這個我可做不到,我天天都想看到你,天天都想要你。」
「你……呃……」那句‘天天都想要你’,差點把她氣得內出血,「江瀚,你混蛋,禽獸。」
江瀚不回嘴,似乎早就對她的這些罵聲免疫了,邪惡的扯扯嘴角,忽的在她的耳朵上不輕不重的咬上一口,隨即挑眉的得意道︰「夏草,我就是混蛋,我就是禽獸,那又怎樣?我真想把你全部吃進我的肚子里。」
「你、你……」她氣得胸口起伏,眼楮里的眼淚,又多了起來。
莫迷見狀,又急又心疼,責備的推推江瀚,「瀚,別氣夏草。」
江瀚似乎知錯了,抿抿唇,點點頭,隨即溫柔的吻上夏草裝滿淚的美麗眼楮。
夏草氣憤他,總會使勁的扭頭,避開他的親吻,可哪知,頭一扭,身後的莫迷就會趁機吻上自己的唇,繼而用手扣住自己的下巴,逼迫自己張開嘴巴迎接他強勢火熱的舌頭,再攻略城池,強迫自己的舌頭與他的舌頭剪不斷理還亂的糾纏再糾纏。
「唔~呃唔~」她受不了了,他的吻太過霸道,也太過纏綿,她快要被他吻得窒息而死了,俏麗的小臉蛋漲得通紅,「莫、迷……不、不要了……」
「夏草乖乖,叫我迷。」莫迷誘哄著,舌頭,在她的唇瓣上藝術性的畫著圈圈,滿眼的迷離,「你叫一聲,我就放過你……」
「呃嗚嗚……」她怕了他了,眨眨淚蒙蒙的眼楮,妥協的叫出口,「迷……」
「呵呵,真听話。」她的那一聲‘迷’,听得莫迷心甜如蜜,妖嬈的笑出聲,「夏草,你真是我的小乖乖,我又想徹徹底底的要你了。」說到這兒,那張比女人還漂亮的嘴巴,又吻上她被他和江瀚吻得紅腫誘人的小嘴兒。
左邊的江浩瀚不甘寂寞,也湊過去親吻,「夏草,我也要吻你的小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