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迷的一只手還在她的內衣內,本就欲求不滿,見江瀚這樣的對她,那份不滿又開始暴漲,手一邊動作,一邊二話不說的低頭親吻她紅紅燙燙的小臉……
夏草氣極了,可是,這個時候身處這樣的環境,她卻拿他和莫迷一點辦法也沒有,為了不驚動在大廳里的爸爸和媽媽,只得打掉牙往肚子里吞,任由他們對自己毛手毛腳的胡作非為……
就這時,在大廳陪著夏爸爸聊天的歐陽諾優雅的走了過來,走到門口看到兩個好友饑渴難耐的抱著夏草狂吻的火爆情景,戴著金絲邊眼鏡的俊雅臉龐頓時閃現驚愕與氣憤,回頭看看在大廳里說著什麼的夏爸爸和夏媽媽,立即走進去,在他們兩人的身旁壓低聲音的嚴厲道︰「迷,瀚,夠了,這是在她家,別忘了伯父伯母還在外面。」
聞言,莫迷和江瀚這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夏草。
此時此刻,夏草覺得自己一萬個委屈,一萬個悲慘,在他們兩個男人放開自己的那刻,眼淚是一個勁的往紅彤彤的小臉上砸,忍著哭聲,憋屈的無聲哭著。
「夏草……」歐陽諾看到這個模樣的她,心里也在跟著她疼痛。
看到她流眼淚,莫迷和江瀚立即認識到他們方才做錯了,各有千秋的俊臉上,滿是愧疚的色彩。
「夏草,我們錯了。」
「夏草,對不起……」
兩人對看一眼,齊齊的向她道歉,同時的伸出手,想要給她擦掉臉上的眼淚。
「你們別叫我夏草。」她掉著雨點般的眼淚,哽咽的低聲說,用力的揮開他們欲安慰自己的手,「滾開,你們是魔鬼,你們的禽獸,我……恨死你們了。」
「夏草,你打我們吧。」江瀚很心急,「你有氣,你就使勁的打我們,我和迷,不會還手的。」
「夏草,我真的知道錯了。」莫迷也急,心疼的看著她滿是眼淚的臉,「我向你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呃唔……滾,滾,我不相信你們的任何話。」她哽咽得厲害,眼淚直掉的指著門,「听到沒有,馬上的給我滾,我不要看到你們的禽獸嘴臉。」
「夏草……」
「夏草,你听我……」
江瀚和莫迷還想留在這里,和她好好的解釋一番。
「瀚,迷,我們都走吧,讓夏草冷靜冷靜。」歐陽諾在這時嚴肅的打斷他們倆的話,說完,憂心凝重的看看夏草的淚臉,最後一個進來卻第一個的轉身離開。
兩人看看夏草傷心難受的臉,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歐陽諾這樣一說,也就只得跟著他離開了,即使有著萬般的不舍。
他們三人離開廚房後,夏草的眼淚,掉得更加的肆無忌憚,想到他們對自己那些難以啟齒的所作所為,心,揪扯般的難受,放下鍋鏟,蹲在地上默默的流著洶涌的眼淚。
「伯父,伯母,打擾你們了,我們突然要回去辦點事,今晚就不在你們家用晚飯了。」走出廚房,歐陽諾得體的對夏爸爸和夏媽媽說道。
聞言,夏爸爸和夏媽媽蠻有些不舍的。
「是很要緊的事嗎?」。夏爸爸看看他們三人,聲音微沉的疑惑問道。
「是的。」歐陽諾點頭。
「嗯。」跟著出來的莫迷和江瀚也點頭,還擔心著在廚房里默默哭泣的夏草,臉上的表情,都有些陰沉。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不留你們了。」夏爸爸說,「下次有機會,歡迎你們再到我們家來吃飯。」
「好,謝謝你伯父。」歐陽諾淺笑點頭,看一眼莫迷和江瀚,向和藹的夏媽媽彎彎腰,便率先的往外走。
「伯父,伯母,我們走了。」莫迷也向兩位長輩彎彎腰,禮貌說完,和江瀚一起跟上歐陽諾離開的腳步。
夏媽媽看著他們三人離開的並駕齊驅的背影,聯想到夏草最近這段時間的一些反常神色,心頭總有些疑惑,想了想,朝廚房走去。
走進廚房,她看到了蹲在地上默默哭泣的夏草,忙走到她面前,擔心的問︰「夏草,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哭了?」
夏草傷心難過得很,控制不了情緒,揚起淚臉哽咽的說︰「媽,以、以後,你們別讓他們三個進我們家了,我、我討厭他們死了,他們三個沒有一個是好人,全都是不折不扣的大壞蛋。」
夏媽媽听得是一頭霧水,「夏草,他們的人品有問題,是壞人,我和你爸怎麼就沒看出來啊?」
「那是因為他們善于偽裝。」她站起身,模著眼淚氣氣的說道,「總之,你們以後不要被他們三個的外表和禮貌的談吐所騙了。」
夏媽媽還是很疑惑,「夏草,他們到底哪里壞了,你倒是跟媽媽仔細說說啊?他們是……欺負你了?」
「嗯。」她哽咽的點頭,「媽,他們壞透了,他們、他們……」哎,被他們如何欺負的那些事,她說不出口啊。
「他們怎樣?」夏媽媽很想知道詳細的事情,好為她排憂解難,分析事件的輕重,「我是你媽媽,有什麼事是不能跟媽媽講的嗎?听話,快告訴媽媽,他們三個怎麼欺負你了?」
「他們、他們……呃……」真的很抱歉,她依舊是無法說出那些難堪到極點的事情來,皺眉沉默一會,苦澀的一笑,「媽,其實,他們也沒有怎麼欺負我,他們三個都喜歡我,都要我做他們的女朋友,我心里只有軒浩,把他們三個都拒絕了,所以他們就對我說了幾句重話,我當時覺得委屈,就哭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夏媽媽信了這些話,淡淡笑笑,抬手抹抹她眼角的淚水,「我的傻女兒啊,媽媽早就看出他們三個都喜歡你了。那個叫李軒浩的確實很不錯,可他們三個也不差啊,你就不要那麼的死腦筋了,李軒浩不喜歡你了,你就好好的考慮考慮他們三個人吧,在他們當中選一個你比較喜歡的交往交往。」
「媽……」她心里急,「求你別再說了,我心里只有一個軒浩,他們再怎麼優秀,再怎麼不錯,我也不會選擇他們中的任何一個的,我不喜歡他們,更別提什麼愛,要和他們當中的一人生活在一起了。」
「你啊……哎……」夏媽媽真不知道該如何勸她了,焦心的搖搖頭,「你叫媽媽怎麼說你才好啊?你老大不小的了,也到了該成家的年紀,應該好好考慮你自己的將來啊。」
「媽,我自己的事,我知道該怎麼把握怎麼處理的。」她皺著眉說,抹干眼淚,擠出一抹讓她放心的笑容,「媽,你出去吧,今天的廚房是我的天下,你和爸啊,就等著我做好豐盛的晚餐吧。」勉強的笑說著,將夏媽媽往門外推,「不要到廚房里打擾我做飯了,去和爸爸呆一塊,好好的培養一下你們之間的感情。」
這些話,夏媽媽听得發笑,「呵呵,我和你爸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了,還培養什麼感情啊。」
「哎呀,年紀大了,更需要好好的培養一下彼此間的感情了啦。」
「呵呵,好好好,你別再推媽媽了,媽媽這就出去和你爸爸培養感情。」
「呵呵呵呵……」
這一晚,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夏草做的菜都有些偏咸。
或許,是因為心情不好的緣故吧。
夏樹是在她做好晚飯的時候回到家的,吃幾口她做的菜,一個勁的扁嘴,「老姐,你是覺得我們霧帝國的鹽巴太多,還是覺得我們霧帝國的鹽巴太便宜啊?」
「夏樹同志,你有得吃就不錯了,還嫌?」夏草白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告訴你,我們家最最懶惰的你,沒有嫌這嫌那的發言權。」
「啊?」夏樹立即受不了的蹙高眉,「老姐,你是在欺負我比你小吧?」
「是又怎樣。」她挑著柳葉眉笑。那三只惡魔雖然欺負不了,家里這只還沒有長醒的小惡魔,她夏草是絕對能好好的欺負一番的。
「你、你……」夏樹語塞。
家里有他們這對愛斗嘴的兩姐弟,熱鬧溫馨不少,夏爸爸和夏媽媽在旁邊听得想笑。
「咸是咸了點,但都可以將就吃,你啊,就別嫌棄了,大不了晚上多喝點水就是。」夏爸爸在這時有些幽默的笑著說,「誰叫你到大牛家吹牛,自己不回家做飯吃呢。」
「呃,爸……」夏樹欲哭無淚。
吃過晚飯,洗好碗筷,再洗好臉和腳,夏草便進了自己的臥室。
躺在自己的床上,她的腦海依然有些不平靜,閉上眼楮,總會時不時的想起自己被那三個身世不凡,皮相絕好的男人激情又纏綿欺負的情景,時而幽幽的嘆息一聲,「呃~」……老天,我該怎麼辦才好啊?我不想想起他們,可為什麼他們三個的身影,總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呢?要怎麼做,我才能和他們成為陌路人,毫無交集呢?軒浩,軒浩,要是我生日的那天晚上沒有喝醉酒敲錯門就好了,這樣的話,我們就會很幸福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沒有人會破壞我們之間那份純美的愛情……
就這時,夏樹在門外敲了敲她的門,「姐,你睡著了沒?」
「呃~」她幽幽的輕嘆一聲,緩緩的睜開眼楮,「還沒,你找我什麼事啊?」
「我想問問你,你有沒有幫我在章心夕那里要到她親筆簽名的相片。」夏樹小帥哥記掛著這個事情。
她蹙眉想想,有些抱歉的說︰「上次我找她簽了一張,不過那天我掉在了陷阱里,那張她的親筆簽名照就不見了。」
「啊?」夏樹好失望,「老姐啊老姐,章心夕是何等女神啊,人家這麼謙和的給你親筆簽名,你居然那麼的不珍惜。」
「喂,你以為我是故意弄掉的嗎?」。她頓時生了氣,想起那天掉到陷進里,被歐陽諾吃干抹淨,要了一次又一次的火熱情景,就有了滿肚子的氣,「夏樹,我告訴你,以後,別找我幫你要章心夕的親筆簽名照了,你想要,你就自己去拍攝基地找她要去。」氣氣說完,拉上被子悶頭大睡。
「哼,我自己去就自己去。」听她這麼一說,夏樹倒是有了些男子氣。
第二天的天氣,如往日般的好著,陽光金燦燦的照耀著大地的萬物,紅花綠樹,無不生機勃勃。
睡一覺起來,夏草的心情總算好了些許,穿好衣服,梳洗好,還是去了拍攝基地參加了拍攝。
這一天,愛耍大牌,愛遲到的章心夕很難得的早早來到了拍攝現場,在助理撐著傘遮住陽光的情況下,慢慢的走近她,戴著一副大墨鏡皮笑肉不笑的問︰「夏草,你昨天下午怎麼沒來拍攝啊?」
「我昨天下午感冒了,有點不舒服,所以沒來。」她隱隱紅紅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小謊話。
「哦,原來你昨天下午感冒了呀?」章心夕演技到位,立馬面露擔心,「今天好點了吧?吃藥了嗎?」。
「吃了。」夏草笑著點頭,听到身為一線大明星的她這般關心的問自己,心里,挺開心的,覺得暖暖的,忽然想起夏樹想要她的親筆簽名照的事,笑著說︰「心夕,我弟弟很喜歡你,上次你給我簽的簽名照,我掉到陷阱里的時候弄不見了,你今天可以重新給我簽一張嗎?」。
「呵呵,當然可以,沒問題。」章心夕嘴巴上好說話的笑說,心里,卻在她開口要自己的親筆簽名照的時候,劃過一絲鄙夷和嘲笑。
「心夕,太謝謝你了,呵呵。」她高興道。「等會兒,我會去幫你找到那條你初戀男友送你的項鏈的。」
聞言,章心夕揚起鮮紅的嘴角,笑得有些嘲諷。
這一天,莫迷起得很早,回想昨日傍晚在夏草家的廚房情不自禁的對夏草做出的那些曖昧舉止讓夏草氣憤悲傷的事,心里總會過意不去。
他想單獨的和她在一起,和她說說話,求得她的原諒,這樣才安心。
主意拿定後,他避開江瀚和歐陽諾的視線,離開豪華別墅,徑直朝拍攝基地走去。
他到達拍攝基地的時候,夏草剛好拍完戲份,在休息的空擋間,踩著一雙高跟鞋,牽起裙角朝那日的那個陷阱走去。
莫迷見她一個人往叢林的方向走去,心里滿是疑惑,沒多想什麼,就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後。
他跟蹤得很小心,夏草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到了那個陷阱處,時而蹲著身體,時而貓著腰,十分仔細的找著章心夕掉落在此處的項鏈。
過了半個小時,她還在仔細的找。
此時,陽光燦爛,溫度蠻高的,她俏麗的小臉上,不免溢出細汗,一邊擦汗,一邊認真尋找的模樣,甚是美麗。
莫迷躲在一棵大樹後,看著這個時候的她,那顆玩世不恭的邪壞之心,跳得好快好快,狹長的迷人鳳眼里,滿是迷離的光彩……夏草,你好美。你,在找什麼?
他十分的疑惑,抬手看看腕表,仰頭看看陽光,思慮片刻,含著迷人的微笑,雙手插兜的優雅走向她,溫柔的問︰「夏草,你在找什麼?要我幫忙嗎?」。
「呃啊~」突聞其聲,夏草嚇了一大跳,身體顫顫,急速的轉身看向他,看到他在燦爛陽光下特別俊美的妖孽面孔,並朝著自己一步步走來的俊挺好看的身姿,猛然清晰無比的想起他昨日傍晚在自家廚房對自己做的那些事,臉,一下子紅了,心,莫名其妙的快速一跳,忙眨眨大眼,沒好氣的說︰「我找什麼都不關你的事,你給我走開,我不需要你的任何幫忙。」
听了她毫不領情的話,莫迷一點也不生氣,依舊帶著那迷人的笑容優雅的走到她的面前,低頭深情款款的看著她溢出細密汗珠,並且有點泛紅的小臉蛋,「夏草,你在怕我嗎?」。
他離她很近,低著頭問的時候,那暖暖熱熱的氣息,似乎全都吐散在了她的小臉上。
夏草的心,突然跳快了些許,或許是有些緊張,又或許,是別的什麼。
她一時弄不清楚,微微皺眉的想想後,揚頭近距離的看著他放大在自己眼前的俊美五官,瞪大眼楮的凶惡道︰「你少胡說,我才沒有怕你呢。」t8en。
「哦?」莫迷糯柔的拖長音,漂亮的嘴角,勾起妖魅的弧度,頭,緩緩的再低幾分,險些踫上她光潔漂亮的額頭,「這是真的嗎?你真的沒有怕我?」
「真的,我真的沒有怕你。」她裝作很有膽量的樣子,像是想起了那句惡人如彈簧,看你強不強,你強他就弱,你弱他就強的話。
莫迷微微愣愣,忽的燦爛一笑,「呵呵,我很高興。」
高興?自己不怕他,他有什麼可高興的?
夏草有些納悶,隱隱的咬咬唇,轉過身體繼續的找著章心夕的那條項鏈,竭力的當他不存在。
莫迷含笑的看著她,很有耐心的神色,「夏草,你到底在找什麼?」
她置若罔聞,不回答。
「夏草,你告訴我吧,說不定,我會盡快的幫你找到。」他含著笑熱心腸的說。「現在時間不早了,別忘了你還有戲要拍。」
聞言,夏草這才想起此事,心里不免有些發急,忙轉身說︰「我在找章心夕掉在這里的項鏈。」
莫迷一听,若有所思的隱隱皺眉,「你怎麼找她的項鏈啊?」
「我掉在陷阱里的那天陪她在這里散步,她把項鏈掉在這里了,她說那條項鏈是她的初戀男友送給她的,她很珍惜。」她老老實實的說道,聲色里透著一點急,「我答應過她,一定會幫她找到的。」
「哦?」聞言,莫迷隱隱含笑的納悶,似乎不認為像章心夕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會這般的珍惜初戀男友送的東西,估計夏草掉進陷阱這件事,多半與她又關,心里著實的有些氣憤。
「你哦什麼哦呀?」見他還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夏草想也不想的就氣惱的對他吼了出來,「不是說要幫我找嗎,別站著不動,趕快幫我找到。」
听她這麼一吼,莫迷恍然大悟,笑著點點頭,挪動腳步,立即正兒八經的幫她找起章心夕的那條項鏈來。
沒過多久,他運氣極好的看到了那條在太陽光下發著光,正懸吊在那個陷阱邊沿上的項鏈,漂亮的嘴角隱隱一揚,輕步走到陷阱邊,匍匐子,伸長手撿到那條項鏈。
項鏈在手,他回頭看看正背對著自己在另一邊認真尋找的夏草,若有所思一下,唇角詭秘的一揚,撿到項鏈的那只手往長滿帶刺藤蔓的陷阱壁用力的一撞,頓時很吃痛的皺眉慘叫起來,「呃~呃啊……」
听到他的慘叫聲,夏草速速扭身,看到他匍匐在陷阱邊,一只流血的手緊緊的拿著項鏈的難受模樣,心,忽的有些揪緊了,趕忙三步並作兩步的朝他走過去,「你怎麼樣?」
「夏草,我在撿項鏈的時候,手被刺到了。」莫迷揚起俊臉,對她眉頭緊皺的難受說道,「呃,好痛,你說,我的手會不會廢掉啊?」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變得好憂傷。
看到他的這副模樣,夏草的心里,並不好受,莫名其妙的忘卻他對自己的那些過分舉止,不計前嫌的扶起他,小心翼翼的看看他流血的漂亮大手,客觀而又有些安慰的說︰「只是被刺刺傷了而已,沒那麼嚴重,手不會被廢掉的。」
莫迷依舊裝出難受又憂傷的樣子,「夏草,可是真的好疼。」
她抬起頭,睨到他不像是裝出來的難受神色,心,又有點莫名其妙的揪緊了一下,想了想,看著他有著難受表情也十分俊美的臉,有點急的柔聲問︰「你身上有紙巾嗎?」。
聞言,他皺緊眉暗笑的點頭,「有,我身上有紙巾,也有手巾。」
「那就趕快拿出來擦擦血,包扎一下。」
「夏草,你幫我拿吧,我手疼。」他破天荒的有些撒嬌似的說,「我的手真的疼。」
聞言,夏草的臉,黑了黑,看了看他的兩只手,氣氣的說︰「你只是左手受傷了而已,右手又沒有受傷,自己用右手拿啦。」
「夏草……」他更加的撒嬌了,「我的左手受了傷,右手也是會疼的,你沒有听說過十指連心嗎?我的左手上的疼痛,是會轉移到右手上的。」
呃,這個漂亮得像妖孽的家伙,嘴巴也太會胡扯了吧?十指連心能來形容這件事嗎?左手上的疼痛真能轉移到右手上來?胡說八道吧!
夏草才不相信呢,「哼~」冷哼一聲,轉身背對著他,選擇不予理會的冷漠態度。
莫迷見狀,熱乎乎的心,微微的冷了冷,斂下長長的睫毛,憂傷的低聲說︰「夏草,我的手真的好疼,你就幫我拿一拿吧,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夏草,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單純的……」
他說了好多的話,語調,越發的憂傷,听得人,越來越心軟。
最終,夏草心軟了,「呃~」氣惱的嘆口氣,快速轉身,近距離的與他面對面,不去看他臉上的表情,快速的將手伸進他的褲兜里,忽的抬頭恨恨的看著他,「你騙我,褲兜里什麼也沒有。」
他委屈的迷人笑笑,「夏草,我並沒有說是左邊的褲兜啊。紙巾和手巾都放在右邊的褲兜里。」
她翻個白眼,快速伸出手,又快速的將手伸到他右邊的褲兜里。
這次,她模到了,拿出紙巾給他擦了擦手上的血後,便用白色的高級手巾包好他的手。
莫迷就低著頭目不轉楮的看著她給自己處理手上傷口的善良賢惠的模樣,覺得這傷傷得值,心甜如蜜。
「好了。」包好傷,夏草立即放開他的手,隨即拿過他撿到的那條項鏈,面無表情的朝前走。
看到她轉身離開的倩麗背影,莫迷的心,頓時感到一陣寒涼的失落,皺起俊秀的眉,陰郁的大聲問︰「夏草,你就這樣的丟下我走了嗎?」。
「怎麼,你的腳也受傷了嗎?」。夏草扭扭頭,翻白眼的氣氣問道。‘
他有些發至內心的悲傷一笑,「夏草,我的腳沒有受傷,可是,我……最最重要,最最脆弱的地方卻受傷了。」
聞言,夏草疑惑了起來……咦?他最最重要,最最脆弱的地方是哪里啊?最最重要?最最脆弱?難道是那里?
「呃~」忽然想到他的那個地方受了傷,她的小臉蛋,忽然一陣紅一陣黑的,咬咬唇,對他幸災樂禍般的說︰「莫迷,你活該那個地方受傷。」聲落,立即朝前跑。
「喂,夏草,別跑,等等我……」莫迷急了,俊眉深深的一皺,迅速的拔腿狂追……
他追了上來,夏草的心里有點急,有點怕,還有點生氣,跑得更快,「呃啊~」沒想,始料未及的事,發生了,腳下的高跟鞋絆到了路中的藤蔓,整個人一斜,就那麼倒霉的朝旁邊的斜坡倒了下去。
「夏草~」說時遲那時快,身後的莫迷一個箭步,伸出長手及時摟住她的細腰,「呃~」不料事情發生得太過意外,他自己也有重心不穩,就抱著她朝長滿野花野草的斜坡滾了下去。
「呃啊~」被他抱著往下滾,夏草倒是不覺得疼,可是,心里面就是有些怕,待滾到了長滿了野花的平地上,驚魂未定的喘著氣。
「夏草,你有沒有怎樣?」莫迷擔心她極了,身子側躺的抱著她,一邊問,一邊撩起她的長裙,檢查她有沒有受傷,「讓我看看,有沒有哪里受傷。」
在他撩起自己長裙的時候,夏草一臉羞憤,想也不想的就抬手甩他一記耳光,「莫迷,你流氓。」
「呃~」這記耳光,莫迷猝不及防,漂亮的臉,不僅印上了五指印,還歪了歪,愣了好幾秒,才一臉委屈的看著她,少有的低沉道︰「夏草,你誤會我了,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想檢查你有沒有受傷而已。」
是嗎?你真的沒有那個意思嗎?
此時,夏草一點也不相信,臉蛋黑黑的沉默幾秒,氣鼓鼓的說︰「莫總,我從不認為你是正人君子。」聲落,用力的推他緊靠著自己的身體,準備爬起來離開此地。
莫迷毫不松懈的抱著她,鬼使神差的不要她離開,眼神灼熱的看著她生氣的小臉。
「呃,你什麼意思啊?」夏草氣急了,加大推拒的力道,聲音變得尖了起來,「快放開我,你說過,你沒那個意思的。」
她掙扎的時候,不自知的踫到了他的那個地方。
被她無意間的這麼一踫,莫迷抱她抱得更緊了,俊秀的眉,受不了的迷離一皺,「呃啊~夏草,輕點,你踫到我下面了。」
聞言,夏草的臉,立即紅了起來,愣一秒,推拒得更是厲害,「莫迷,你混蛋,你,你小人。」
「是是是。」他罵自己什麼,他都通通承認,滿臉的寵溺,「夏草,我重來沒有說過我是正人君子,呃哦,夏草,別掙扎得這麼厲害,你又踫到了我的那里了……啊,我剛才撩你裙子的時候,真沒有那個意思,可是現在,你這麼一踫一踫的,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夏草,我好想要你。」他的聲音,沙啞渾厚了起來,特別的好听,一張俊美逼人卻帶著妖氣的臉,也染上了五彩斑斕的迷離,「夏草~我要你,你是我的……」沙沙啞啞的說完,立即湊過臉親吻她如玉的貝耳,長舌,嫻熟的伸到她的耳窩里……
「哦~不~」他這樣的一弄,夏草因為他們密集的疼愛而變得越發敏感的身子頓時受不了的輕顫了一下,掙扎推拒的動作,也頓時受到了影響,變得有些力不從心,「呃,你走開……別這樣……別……」
「夏草,對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莫迷的聲音越發的沙啞,透著越來越多的饑渴難耐,「知道嗎?這個世界上,只有你一個女人能讓我如此的失控。」
「哦,不,不要……」他的手,有著魔力般,夏草,害怕得身與心都繃得緊緊的,一張俏麗的小臉蛋,因為他的動作而漸漸的爆紅起來,美麗的眼楮,微微的急出朦朧閃爍的淚光,「世界上有那麼多漂亮嫵媚又性感的女人,為什麼偏偏要找我?你們……是覺得我好欺負嗎?」。
看到她眼里閃爍的淚光,他心疼,忙溫柔的親吻她的眼楮,試圖把她的淚光通通吻走,「夏草,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那是怎樣?」她覺得委屈,聲音有些哽咽了,「你滾開了啦,別玩我,世界上的漂亮女人何其多,喜歡著你們,愛慕著你們的女人,也多得去了,你去玩她們去。」
「我不去。」他一邊親吻她,一邊對她溫柔的堅定道,「那些女人再漂亮,再嫵媚,再性感,也不及你。」
「你少對我說這些甜言美語。」她越听越生氣,「我告訴你,你把話說得再好听,我也不會相信的。」
「夏草~」他滿臉的真誠,翻身將她壓到身下,頭一低,在她嬌艷欲滴的小嘴上快速的一吻,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小臉,「相信我,好嗎?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的眼里,我的心里,就只有一個你了。」聲落,唇也落,不容她抗拒的吻上她那好似抹了蜂蜜的香唇……
「呃~不~唔~」她想開口大罵,哪知嘴巴剛剛一張,他那靈活的舌頭就長驅直入的竄到了自己的嘴巴里,時而纏住自己的舌頭激情舞動,時而不斷的深攪,伸到自己的喉嚨里……
他的吻,好霸道,好狂野,甚至可以說,好瘋狂。
夏草無法呼吸了,小臉蛋漲得通紅,缺氧的身體開始癱軟,大腦,開始昏眩……
「哦,不可以~」在他快要佔有她的時候,她猛然清醒了一點,氣喘呼呼的推開他,一只手快速的握住他的要害,小臉通紅的羞憤道︰「混蛋,你的這里都受傷了,還要做?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听到此話,莫迷頓時疑惑的一愣,停下所有熱辣的動作,看看她小手捉住自己那里的地方,竭力忍住爆棚的,不解其意的看著她,「夏草,我什麼時候說過我這里受傷了?」
「不是嗎?」。她氣鼓鼓的,「我問你是不是腳受傷了,你說你最最重要,最最脆弱的地方卻受傷了。」說到這兒,莫名其妙的忘卻羞澀,那只小手故意的緊緊一捏。
「呃啊~」莫迷頓時張開那張漂亮的嘴巴,發出一聲疼痛與歡愉的哀叫,「夏草,你這個小妖精。」痛苦難耐的說完,又快速的吻上她甘甜柔軟的唇口,「我……愛死你了……」
「唔~唔~」夏草氣惱得要死,「滾、滾開啦……你、你再不停下,唔呃~別怪我手下不留情,讓你傷上加傷,以後成太監。」
「呵呵~」莫迷忍不住的笑了,不舍得的停下親吻,神色深濃的看著她,沙啞至極的問︰「你就舍得?」
「我有什麼舍不得的?」她無所畏懼的挑眉道。
他蹙眉微笑,微微的露出一副可憐樣,聲音糯糯軟軟的,「夏草,你這麼的善良,就真的舍得讓你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俊美無敵的莫大總裁過上不性福的日子嗎?」。
呃,自戀的家伙!
她立即鄙夷的翻白眼,「我早就辭職了,少拿你白金集團的總裁身份壓制我。」握住他那里的手,又是一個用力,「快點給我起來,別壓著我,要不然,我可就真的用上力,讓你斷子絕孫,成真的太監。」
「呃啊~夏草,別……」莫迷又是一聲痛苦與歡愉相交的叫聲,眉頭皺得緊緊的,狹長的鳳目里,有些紅,像是燃著了火,「夏草,你誤解我的意思了。」
「哦?」她疑惑的眨巴一下美麗的大眼楮,「我誤解你什麼意思了?」
他的一只手緩緩的向下移去,大手,力度適中的覆蓋住她的那只溫暖小手,神色,越發的迷離,「我說我最最重要,最最脆弱的地方受傷了,指的不是這個地方。」沙啞低沉的說著,那手握住她的那只手,緩緩的往上移,讓她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心口處,讓她感受自己跳得好快好快的心,「我受傷的地方,是這個地方。」
聞言,夏草莫名的一怔,睜大那雙美麗的眼楮,傻傻的看著他與自己只有幾毫米遠的俊臉。
他喜歡她這個時候愣愣傻傻的模樣,漂亮的唇角迷死人的一勾,迷死人的眼楮電力十足的一眨,再魔魅的柔情道︰「夏草,我看似輕浮,其實,實則卻是深藏著心底的深情和溫柔的,我愛你。」
這一刻的他,可謂有著勾魂攝魄的強大魔力。
面對俊美如妖孽,嘴甜如蜂蜜的他,夏草鬼使神差的頭昏目眩了,什麼話也不知道說,兩只手,也跟著不知道了掙扎,他何時佔有了自己都不清楚了,就那麼稀里糊涂的任由他在開滿野花的草地上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索取著自己,不知不覺的到達如墜雲霧里的世界中……我,這是怎麼了?我,到底在做什麼?軒浩……你在哪里啊?快來救我吧,我感覺,我快要不是我了……
激情後,周圍的花草上,周圍的空氣里,他和她情愛的味道,旖旎而玄妙圍繞。
莫迷給她理好裙子後,緊緊的摟抱著她,寫滿滿足的俊臉時不時的蹭蹭她的頸窩,也時不時的貼貼她紅潮未退的燙燙小臉。
「呃,別這樣。」此刻,她的思路清晰了好多,回想方才與他纏綿的激情片段,心里,既煩惱,又懊悔,好看的柳葉眉,總是皺著,扭頭躲避他的親昵舉止。「嗯呃~癢啊~」
「呵呵呵呵~」莫迷就是不作罷,低低笑著,繼續這樣的騷擾她,偶爾時輕時重的咬咬她極度敏感的耳垂,變本加厲著,「呵呵~寶貝兒,我這樣你就癢了啊?嗯?呵呵~要不要再來一次,我再幫你撓一撓癢癢,嗯?」
這個欲求不滿的家伙,又往那方面想了。
「呃,討厭。」夏草氣惱交加,扭頭瞪他一眼,用力的推開他,急速的站起身,「呃啊~」哪知身子還沒有站直,這個妖孽般的漂亮男人就拉住她的手臂往他懷抱里一扯。
「夏草寶貝兒,別走……」莫迷的聲音溫柔極了,帶著點撒嬌,也帶著點感傷,抱著她緩緩的將她壓在身子下,「不要丟下我一個人走掉……」
她討厭他這樣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听到他這樣的嗓音,心,就是會不受控制的發軟,「莫迷,你……」
「叫我迷。」他有些霸道的溫柔命令,「听話,叫一聲給我听听,我想听。」
「……」她叫不出口,心里,剪不斷理還亂的懊惱著。
「夏草,叫嘛。」他撒起嬌了,「夏草,叫一聲就好。」
「……」她還是閉口不叫,好看的柳葉眉,寫滿煩惱的皺著。
「夏草~」見她這樣,莫迷的心,似乎失落了,撒嬌的聲音,都透上了憂傷,「夏草……夏草寶貝兒……」忽然靈光一閃,抱著她的大手開始使壞……
「呃啊~」他這樣一來,夏草敏感的身體忽的如同遭受到電擊般的一顫,揚起瞬間紅起來的小臉,羞憤的瞪著他,「把手拿開。」
「我不要。」他賭氣似的說,「要我拿開,除非你叫我一聲迷。」
「你、你……」她被氣成結巴,「別胡鬧了,快、快點拿開了啦,再不拿開,我可就生氣了。」
「我要听你叫我迷。」莫迷固執起來,手,魔法般的一動,「不叫嗎?真的不叫嗎?嗯?」
他的手,靈巧得很,像有魔法一般,「呃~別動,別~」夏草快受不了了,眉毛,顫顫的皺著,嘴角,時輕時重的咬著,痛與樂並存的模樣,分外的妖嬈美麗,賦有風情。
莫迷看著這個模樣的她,心窩是一陣熱一陣癢,感覺涌上來,低下頭快速的吻住她的嘴巴,舌頭火速闖入她的領地,在她甜美的領地里巧取豪奪,「夏草……你一定是上天派來勾引我的夏草子精……噢,讓我再疼愛你一次吧……兔兒……」
「唔~不、不可以~」這一刻,她慌亂至極,「我叫,我叫還不行嘛,呃啊……別月兌我裙子,我叫,迷,求你了,別這樣……我叫我叫,迷,迷……」這慌亂中,她叫了他好幾聲的迷,叫得特別的有韻味。
「呵呵~」此刻,莫迷根本收不住手,那,來得強烈,「夏草,你不覺得叫晚了一點嗎?」。聲落,密實的吻堵住她的小嘴兒,再一次動情無比的疼愛她……
「呃~唔~」被他疼愛,她是絕對不想叫出那種讓人听了臉紅心跳的聲音的,可是,每一次感覺到位了,她總會忍不住。
此時此刻,她會覺得自己陷到了太深的海底里,在海底里漫無目的游蕩著,飄搖著,想自救,可就是找不到上岸的繩索……
第二次激情過後,莫迷總算是心滿意足了,給她穿好衣物,坐在野花點綴的草地上,從後溫馨浪漫的摟抱著被他累壞了的她,想起她方才的美麗模樣,漂亮的嘴角,偷偷的揚了又揚,忽然忍不住的在她耳邊得意的柔聲問︰「夏草,我這方面的技術很好吧?剛才是不是很舒服,很享受?」
和被曾經無情欺負過自己的他這般纏綿的糾纏,夏草的內心本就很矛盾,很痛苦,很糾結,很懊悔了,听他這般問,心口上,猶如被撒了一把鹽,無法言說的難受,以光速在內心的深處蔓延再蔓延,眼楮,忽然就濕漉漉的了,瞪他一眼,哽咽的說︰「你給我閉嘴,我現在不想听你說任何話,更不想回答你的任何問題。」說完,便掙扎著想要離開他溫暖的懷抱。
「夏草,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莫迷見狀,頓時自責至極,一邊趕忙的道歉,一邊更加緊實的抱住她,在她的耳邊柔聲細語的哄著,誘著,「夏草,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對你負責一輩子,永遠都對你好……這輩子,我只疼愛你一個女人,好嗎?」。
他的這些甜言蜜語,夏草根本不屑听,依舊掙扎著,「你放開我,讓我走……我不想听你的這些花言巧語。」
「夏草,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不是花言巧語。」他懇求般的說,時而親吻她的面頰,試圖讓她平靜一點,「我對天發誓,我現在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請相信我,我是愛你的,我這個人認真起來,絕不摻雜半點虛假……」
他說了好多好多的話,每一句,都是女人愛听的,說的時候,語調又是那麼的抑揚頓挫賦有真情實感。
听著听著,夏草開始莫名的平靜了下來,不自知的停止了掙扎,閉上眼楮幽幽的任由他抱著自己,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不知不覺,斜陽似血,放射的光芒籠罩大地,萬物美麗得如夢似幻。
此時,她忘卻煩惱,忘卻彼此間那不可磨滅的糾葛,忘卻時間,忘卻工作的依靠著他,一切,都是那麼的寧靜與幽美,鳥兒也舍不得打擾,只在周圍的枝頭飛躍,並不鳴叫。
莫迷的心,在這個時刻暖暖的,那漂亮的嘴角,總會彎起最迷人的弧度來,好似幸福的滋味,在心頭繚繞而出。
忽然,夏草想起了自己的工作,「哦,完了完了。」急忙睜開少了淚光的美麗眼楮,快速的撐起身來。
「夏草,怎麼了?」莫迷跟著起身,伸手摟住她的腰,疑惑的看著她。
她的臉上滿是焦急,一邊掰著他摟住自己不放的手,一邊看著他有著滿足味道的漂亮俊臉,憤憤的說︰「都是你,害我沒去拍攝基地參加拍攝。」
「哦~」莫迷煥然大悟,低頭在她的小嘴上快速的一吻,不以為然的一笑,「寶貝,別生氣,也別急,張導演不會責怪你的,我會告訴他,你今天都和我在一起。」
「啊?」听他這樣說,她更急更生氣,厲聲道︰「不許告訴張導演我和你在一起,你要是告訴他了,我以後再也不會理你的。」
聞言,莫迷有點害怕,也有點想笑,想一想,連連點頭,「好好好,我不告訴他,夏草,我听你的。」
「真的听我的?」她有些懷疑,眼楮,睜得有點大。
「嗯。」他含笑的點頭,眼楮亮亮的與她近在咫尺的對視,「我真的听你的,從現在起,你是我的總裁,我是你的員工。」
呃,嘴甜的男人,有時候,真的讓女人拿他沒有辦法啊。
听到他的這些話,夏草的心,漸漸的有了點軟綿綿的暖意,不像以前像刺蝟一樣,見到他就刺了,低頭看看他抱著自己不放的手,聲音軟了幾度的說︰「既然是這樣,那就放開我,讓我走。」
「這……」莫迷有些為難的蹙起俊眉。
「怎麼?你這麼快就出爾反爾了嗎?」。她好生氣,眼楮瞪大許多。
看到她瞪大眼楮的可愛模樣,又听到她這般說,他,不得不放了,對她迷人的笑一笑,才緩緩的松開手,「好,我放開你。」
他的手一松,她便立即的轉身走,此種態度,大有給人翻臉不認人的冷情感覺。
看著她決然離開的背影,莫迷熱乎乎的心,忽然冷了冷,暗暗幽幽的嘆口氣,大步的跟上她。
听到他跟來的腳步聲,夏草蠻生氣的,忽然停下步子,扭身恨恨的看著他,「別跟著我,讓我一個人走。」
「我不放心讓你一個人走。」他看著她生氣的臉,擔憂的溫柔說道。「夏草,讓我送你。」
「呃,我不要。」她毫不猶豫的拒絕,眉頭,深深的皺著,「莫迷,你說過會听我的話的。」
「我是會听,可是,也要看是什麼話啊?」莫迷眉宇微沉的笑說。
「我不管。」她倔強起來,「總之,你不許跟著我。」她百分之一百的不希望別人看到自己和他在一起。
她的態度如此的堅決,為了不讓她更加的生氣,莫迷不得不好好的想一想了,沉默了片刻,淺笑的點點頭,「好,我不跟著你,不過……」道夏氣麼。
「不過什麼?」她疑惑。
他依舊帶著恰到好處的淺笑,模樣很迷人,「不過,你要把撿到的那條項鏈給我?」
她大惑不解,看著他迷死人不償命的俊臉,美麗的大眼楮,若有所思的眨了好幾下,「我為什麼要把撿到的項鏈給你啊?這條項鏈是章心夕的,又不是你的。」
「我知道。」他笑著說,「夏草,你可別誤會,我是想,現在時間不早了,章心夕肯定回別墅休息了,你這個時候一定急著回家,我就想幫你把項鏈帶給她而已。」
哦,是嗎?他這個人,這麼的好?這麼的細心?
夏草,將信將疑,想了一會,才將那條項鏈給了他,沒好氣的說︰「這可是她的初戀男友送她的項鏈,很有意義的,你一定要交到她手上,可不要弄丟了。」
「我知道。」他微笑的點頭,眼楮,眨也不眨的看著她,「夏草,我發覺你挺嗦的。」
她揚起頭白他一眼,「你才嗦呢。」說完,快速的轉身,一個人先他一步的離開。
這一次,莫迷沒有跟著她了,目光深情的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了,才緩緩的收回視線,看看手中的項鏈,微微陰著臉,不緊不慢的朝別墅的方向走去。
「迷,你今天去哪里了,怎麼現在才回來?」江瀚坐在一號大廳繡十字繡,看著走進來的莫迷,頓下動作疑惑的問道。
歐陽諾在一旁的沙發上看文件,在一份文件上寫了些什麼後,抬起頭若有所思的看向他,「迷,你有必要交代你今天的行程。」
莫迷笑著,看看江瀚疑惑的臉,看看歐陽諾帶著審視味道的目光,唇角的笑,詭秘了起來,走到他們對面的沙發邊,邪魅的坐下,然後拿起那條項鏈,翹著二郎腿說︰「我在調查那天夏草掉進陷阱里的原因,我,要把這件事調查得水落石出。」說到這兒,眼楮一斜,帶著點笑,意味不明的瞥著歐陽諾,「諾,我們的夏草,怎麼能夠白白的在那寒冷潮濕的陷阱里呆那麼久呢?」
歐陽諾好像從他的話里,听到了一絲酸味,從容的對上他的目光,淡淡的笑笑,點點頭,「迷,你說得很對,夏草掉進陷阱里的這件事,我們有必要好好的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