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迷和江瀚走進洋房大廳的時候,夏草已經做好了晚餐了,做的菜肴雖然不豐富,但是卻讓人看了有胃口,色香味俱全。
「迷,瀚,你們兩個一起回來的啊?」夏草端著一缽番茄雞蛋燙從廚房里出來,看到一起進門的他們倆,帶著美麗的笑,高興的問道。
「嗯。」兩人齊齊點頭,都笑著走近她,一起幫著張羅飯菜。
飯菜張羅好後,兩人都想坐在夏草的身邊,那麼多的位置不坐,偏偏要像扶花使者一樣的一左一右的坐在夏草的身邊。
他們一左一右的挨著自己坐,夾菜的時候,時而會有曖昧的身體接觸。
夏草似乎已經看透了他們的心思了,這些,她都能忍受,隱隱笑笑,自然隨性的吃起飯菜。
「夏草,你炒的菜真好吃,我胃口大開。」吃的時候,江瀚不忘夸贊她,也不忘殷勤的往她碗里夾菜,「夏草,你吃點這個,這個吃了長肉。」
「呵呵,嗯。」她點點頭,笑著吃下他夾在碗中的一塊回鍋肉。
坐在右邊的莫迷當然也不閑著,優雅吃的時候,也會爭著搶著的給她夾菜,「呵呵呵,夏草,多吃點這種綠葉子菜,這個對身體有好處,還有這個,這個很營養的。」
「嗯,謝謝。」夏草面帶笑意的一一接受。
「夏草,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兩個字的。」他沖她曖昧的挑著眉說,「我身為你的男人,關心你,體貼你,為你夾菜,對你噓寒問暖,都是我該做的。」瞧,這個男人的嘴巴,真是夠甜啊。
「夏草,你和我之間,也不需要說謝謝。」他話音一落,江瀚就咧嘴一笑,有樣學樣的向夏草說起這些充滿愛的情話來,「我也是你的男人,為你夾菜,關心你,愛護你,不讓任何人欺負你,都是應該的。」
聞言,莫迷立即用鄙視的眼神看向他,一字一頓的說出事實,「瀚,你學我。」
江瀚才不承認呢,濃眉一揚,理直氣壯的說道︰「誰學你了,我說的這些話,都是我的原創,你少誣陷人。」
「呃……」莫迷氣得無語。
這兩個家伙,以前不是要好得要命嗎?怎麼現在這個時候,動不動就蹬鼻子上臉的啊?
看著他們倆對峙的神色,夏草真覺得好笑,忍不住的輕笑了兩聲,「呵呵~」
「夏草,你笑什麼?」莫迷沉沉俊美的臉,不悅的問道。
江瀚也想知道她為什麼要笑,放下碗筷,扭著頭目不轉楮的看著她。
「呵呵,我沒有笑什麼。」她竭力的忍住笑意,搖著頭說。心想,自己才不會那麼笨的說出是因為看到他們要撕破臉打架的模樣兒,所以忍不住幸災樂禍的笑出聲呢。
「真的沒有笑什麼?」莫迷並不怎麼信,狹長的眼楮,若有所思的眯了起來。
「我真的沒有笑什麼。」她就是不承認,為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拿起筷子分別往他和江瀚的碗里夾菜,「快吃飯了啦,飯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她往他們的碗里夾菜,這好像是她從來沒有做過的事。
這個時候受到她的這種待遇,兩個大男人,都有點受寵若驚,心里倍兒甜,也不再追問她方才為什麼要笑了,都眼眉含笑、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吃到中途時,莫迷想起了某件事,看一眼江瀚,盯著夏草的俏臉,含笑的問︰「夏草,瀚今天說你打電話給他,在電話里說他的優點比我和諾都多,並且還說你在電話里跟他說你愛他了,對嗎?」。
「……」夏草真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問起這個,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作答,不由得愣了愣。
「呵呵,夏草,你別怕,也別害羞,大膽的說吧。」江瀚在這個時候給她助威,高興的摟住她圓潤的小小肩膀,「你今天在電話里確實是這樣的對我說的,不要不好意思承認,呵呵……」
哎,該不該承認呢?
夏草納悶了,心里想,如果承認了,自己就會得罪莫迷和歐陽諾兩個人的,得罪兩個人,和得罪一個人,自己為什麼不選擇得罪一個人呢?
想了想,她覺得還是得罪一個人比較好,看看江瀚得意洋洋的笑臉,對莫迷特無辜的說︰「迷,我今天是有打電話給瀚,可是,我沒有在電話里說他的優點比你和諾多,也沒有在電話里說我愛他。」
「啊?夏草,你、你為什麼不敢承認啊?」听到她的這些話,江瀚大受打擊,俊酷的臉,時而黑,時而白,濃眉深深的皺起來,堅毅的嘴角,還時而的抽搐,淋灕盡致的露出了一副疼痛至極的悲傷表情,「夏草,你……太讓我失望了。」
「呵呵~」莫迷就幸災樂禍了,笑起來,鄙夷的看著他,「瀚,夏草都這麼說了,你無話可說了吧?呵呵,還記得我們在車庫說的那些話吧?」
「……」他,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這個時候,他江瀚只覺得自己的心,好疼好痛,好像那個地方,因為夏草說的那些話,而破了一個大大的洞。
他受了傷的表情,夏草有看在眼里。
說實在話,看到他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男人露出這樣的表情來,她的心里,也是不怎麼好受的,很想馬上的安慰他,可是,礙于旁邊還有莫迷,再怎麼不忍,也還是忍了下來,扭開頭不再看他受傷的神色,端起碗筷若無其事的吃起飯菜。
莫迷的長相屬于陰柔俊美型,可是他皮囊下的那顆心,卻絕對是屬于毒辣黑暗型,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起身朝江瀚勾勾手,隨即離開餐桌,單手插兜的走向儲物間,「瀚,快點跟上來領獎吧。」
「……」江瀚無話可說啊,深深的知道,像他這樣的一個大男人,一定要願賭服輸才能在黑道上混得風生水起,才能給手下的數萬名小弟做好榜樣,所以,很快的就站起了身來,視死如歸的跟了上去。
听到莫迷的那句話,夏草很是不解,抬頭看著他跟上去的高大背影,疑惑的大聲問︰「瀚,你跟著迷去儲物間領什麼大獎啊?」
呃,這個沒有良心,敢做不剛當的死女人,還好意思問啊?
江瀚氣得吹胡子瞪眼,頓頓腳步,回頭氣惱的瞪她一眼,冷傲道︰「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秘密,作為女人的你,沒有必要知道。」聲落,加快腳步的跟著莫迷走進儲物間。
儲物間的門一關,阻隔了夏草的視線後,莫迷立即毫不手軟的對江瀚同學拳打腳踢了……
「呃~啊~呃啊~」江瀚願賭服輸,不管他怎麼打,都沒有還手,只管抱著頭部悲慘的哀叫,「呃啊~迷,輕點啊,呃啊……」
「瀚,你沒有听說過打是親罵是愛嗎?」。好久沒有如此暢快的打人了,莫迷是越大越上癮,什麼招式都通通的用上,「我越是用力的打你揍你,就表明我對你的兄弟情,越是濃重,你就好好的接受吧。」聲落,一拳重重的打向他俊酷的面門。
「呃啊~」剎那間,鼻血滿天飛,「莫迷,你這個死狐狸,把我的鼻血打出來了……」嗚嗚,江瀚有些想哭。
「瀚,打人就是要打出血才有勁嘛。」莫迷同學越打越開心,開心說話的時候,拳腳沒有絲毫的停頓,「看招。」又一個拳頭直擊他的面門。
「呃啊~」江瀚被打慘了,「呃~好痛啊~呃啊……」
半個小時後,莫迷理理身上的時尚衣物,精神抖擻的走出了儲物間,面帶迷人笑意的走向夏草。
夏草根本不知道他和江瀚在儲物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待他坐到自己的身邊後,揚頭看看儲物間的方向,睨著他神采飛揚的俊臉,疑惑的問︰「迷,你和瀚在儲物間里做了什麼啊?」
「呵呵,沒做什麼,我就是在儲物間給瀚上了一堂政治課而已。」莫迷毫無愧疚之心的笑著說道,「夏草,來,你再吃點這個,這個好吃。」
這個時候,夏草的腦海里還想著江瀚受傷的神情,根本沒有食欲,勉強的吃一口他夾的菜,再一次的看了看儲物間的方向,「迷,你出來了,為什麼瀚還不出來呢?」
「哦,呵呵,瀚他知道說謊是一件不對的事了,一個人在里面面壁思過。」莫迷的謊話說得是精妙絕倫,「夏草,來,我們繼續吃飯,吃完飯,我們一起洗碗。」
「……」她總有些不安,總有些愧疚,勉強的笑笑,端起碗筷,靜默無語的吃起晚飯。
莫迷說話算話,吃完晚飯,不僅和夏草一起收拾桌面,還到廚房里,和夏草一起洗碗呢。
夏草的心里始終惦記著江瀚,想起他受傷的表情,總是不能釋然,收拾廚房的時候,洗碗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洗了兩個碗後,她想了想,對莫迷淡笑的說︰「迷,碗筷你先洗著,我去一趟洗手間。」
莫迷沒有懷疑什麼,眼眉含笑的點點頭,「好,你去吧。」心情好得不得了,看到她轉身走出廚房後,勤快洗碗的同時,還哼唱起了情歌,「每當我听見憂郁的樂章~勾起回憶的傷~每我看見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臉龐……是誰讓我心酸~是誰讓我牽掛~是你啊……我愛你~是多麼清楚~多麼堅固的信仰~我愛你~是多麼溫暖~多麼勇敢的力量……愛是一種信仰~把我~帶到你的身旁……」(《信仰》張信哲)
走出廚房,夏草並沒有去洗手間,而是向儲物間的方位走了去,輕輕的走到儲物間的門口,輕輕的推開門,「瀚,你還在里面嗎?」。
儲物間里的燈是橘黃色的,里面堆了許多的雜物,呈現了許多的陰影,免不了的給人昏暗曖昧又危險陰森的感覺。
江瀚就蹲坐在靠里面位置的一個陰影里,心里還生著她的氣,煩悶著,听到她的聲音,止不住的火大起來,「夏草,你給我滾,光速有多快,你就給我滾多快,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瀚~」听他這麼說,夏草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被鐵錘砸了一記,著實的難受了一下,垂下眼簾的想了想,她關上儲物間的門,厚著臉皮的走了進去,帶著抱歉的神色,和那顆抱歉的心,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
江瀚知道自己俊酷的臉被莫迷那個心狠手辣的家伙打得不成人形了,在她快要走到自己面前的時候,不僅快速的低下了頭,還快速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為什麼要這樣呢?只因他不想讓她看到他此時狼狽的丑樣。tbed。
夏草緩緩的蹲在了他的面前,近距離的看著他又是低頭又是用手捂住臉的行為,皺皺柳葉眉,很不解的柔聲問︰「瀚,你為什麼要用手捂住臉啊?」
「……」他沒有回答。
「你在哭嗎?」。夏草又很快的問,問這句話時,心里面,很難受,想是下起了冰冷的雨。
「你少胡說,我江瀚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不管遇到什麼事,我都不會哭的。」他立即氣憤的說,完全忘記了那次和歐陽諾、莫迷一起去碉堡里救她夏草,在她閉上眼楮昏迷的時候,他以為她死了而哭得稀里嘩啦的事。
夏草並不知道他因為自己而傷心的大哭特哭的事,他這樣說,她會毫不猶豫的相信,笑一笑,耐心的說︰「既然你沒有哭,那你就把手放下來,讓我好好的看看你,好嗎?」。
「……不好。」猶豫數秒,他突然忍不住的帶著些許哭腔的說,「夏草,我現在很丑,一點也不帥,一點也不酷,一點也不好看,你看到了,會被嚇到的。」
「怎麼會呢?」夏草一點也不相信,繼續充滿愛心,充滿耐心的游說著他,「瀚,不會的,把手放下來,讓我看看。」
她,好溫柔哦,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溫柔吧。
溫柔,好像永遠是對付男人的不二法門。
最終,江瀚慢慢的放下了捂住臉的手,緩緩的抬起了頭來,深黑好看的眼楮,隱隱含淚的看著面前的她。
「啊?」剎間看到他鼻青臉腫的模樣,夏草驚訝了一大跳,眼楮睜得大大,「瀚,你、你怎麼會成這個樣子啊?誰、誰打的?」
「莫迷那只死狐狸打的。」他很不好意思的說,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模模臉上腫起來的地方,「呃,夏草,我沒有騙你吧,現在這個時候的我,真的好丑。」呵呵,男人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也是十分的在意自己的容貌的。
夏草心疼著他,緩緩的抬起小手,溫柔至極的撫模他青腫的臉,帶著笑意,柔情似水的說︰「瀚,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你永遠都是我心目中最帥最酷最好看的男人。」
「夏草,你又在說謊了。」想起她不敢向莫迷承認她在電話里對自己說的那些關于愛他的話,他心里又有了氣。
「瀚,我沒有騙你。」她溫柔美麗的微笑,水靈靈的大眼楮,隱隱的有了淚光,「你看過《怪物史瑞克》這部電影嗎?」。
「……」他不說話,因為他沒有看過,可是呢,又不好意思回答說沒有看過,就怕說了實話,會丟了自己的面子。
「每個人都說史瑞克很丑,可是我卻覺得里面的史瑞克超帥呢。」
「……」他還是沉默,在心頭暗暗的想,有機會,一定要把那部電影翻出來好好看看。
「瀚,迷為什麼要打你啊?」夏草突然問起這個關鍵的問題。
呃,夏草,你還好意思問啊?
一提到這個問題,江瀚就氣惱得很,「還不是因為你啊。」
「因為我?」她大惑不解。「為什麼啊?」
「我和迷在車庫里說好了,若是我說慌,我就甘願讓他揍,若是我說的是實話,他就讓我揍,呃,哪知道你居然不承認,迷認定我在說謊,所以就揍我了唄。」他氣啊。
「……」夏草听明白了,心里,對他好愧疚,「瀚,對不起,我不承認,是因為我怕他們兩個會聯合起來擠兌你。」
「夏草,你不承認,是因為你在為我考慮?」聞听這些話,他心里的氣,消失了一大半。
「嗯。」夏草毫不猶豫的點頭。「瀚,我一直都考慮著你,你們三個中,我會把你放在第一位的。」
「夏草……」他感動得要死了,眼楮里的淚光,忽然多了起來,猛然的抱住她,湊過微微溢血的嘴巴,精準的吻住她的小嘴,「夏草……我愛你,唔~我真的好愛你哦……呵呵,把嘴巴張張,讓我好好吻吻……」
「瀚~」她不排斥他的親吻,閉閉眼,張開小嘴的任由他的舌頭竄到自己的小嘴里與自己的丁香小舌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吻,變得越來越火熱了,江瀚的隨著吻的熱烈而快速的高漲了起來,一只手環住她細軟的腰,一只手,則迫不及待的伸入她的裙子里……
「呃,瀚,不要……」那個剎那,夏草清醒了許多,阻止他的動作快速的站起身來,轉身快步的往門的方向走,「我要出去了,迷還在廚房等著我和他一起洗碗,我要是還不出去,他一定會懷疑的。」
「夏草,別走,別去管他。」從她口中听到莫迷的名字,江瀚會十分的發急,快速撐起身,在她走到門的位置的時候,箭步追上她,一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腰身,一手利索的將門反鎖,有目地的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他們,「夏草,你說過,我們三個中,你會把我放在第一位的,如果真是這樣,你就別走,用行動來證明,你沒有說謊。」
「……」夏草,無話可說了,停止掙扎,任由他緊緊的抱住自己。
「夏草~」她的不掙扎,她的沉默,讓他的有增無減,忽然的俯下頭,再一次的吻上她的小嘴……
他吻她,她會有感覺,情不自禁的張開小嘴,讓他吻得更深的同時,更是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楮,踮起腳尖,抬起雙手抱住他的頸脖,「唔~瀚~」
「夏草~」江瀚受不了了,火熱吻著她的同時,忽的將她抱放到了身後的一張木板上,待前戲做夠,拉下褲鏈精準的欺身上前……
那個剎那,夏草的整張小臉,都迷離了起來,「唔~瀚~」
江瀚沒有想到自己會因禍得福,心里,興奮得很,越發的抱緊她,越發深情的疼愛著她,「啊,夏草,我愛你,噢,好愛好愛……」
莫迷一個人在廚房里,把碗筷全部都洗完了,哼了好幾首情歌也不見夏草進來,心里不免起了疑,快步走出廚房,叫著夏草的名字走進洗手間,「夏草,夏草……」
洗手間里,根本就沒有人。
夏草,你沒有在洗手間?你騙我?
他俊美的臉,暗沉了下來,俊眉深鎖的想了想,立即快步的走向儲物間,在門口听到些許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整張臉黑得好似天上要刮風下雨打雷閃電的黑雲。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他受不了,發現不管自己怎麼擰門把也開不了門,心里更氣,一邊用力的敲門踢門,一邊咬牙切齒的大喊大叫,「呃,江瀚,你在里面干什麼?夏草是不是也在里面?你們兩個,趕快開門,趕快的給我出來……」
「呃~」听到他的聲音,夏草驚嚇了一大跳,身子僵硬了起來,兩手,用力的推了推身上的江瀚,示意他停止動作。
正在旺盛階段,江瀚根本不想停,對莫迷在門外的敲門聲和叫喊聲置若罔聞,繼續抱緊她,激情四射的愛她,疼她,制造出更加惹火的聲音來……
「啊~瀚……輕、輕點……」
「噢,夏草,抱緊我……天,太棒了……」
「江瀚,我操你老媽,馬上給我滾出來。」听到那些聲音,莫迷要氣瘋了,俊美的臉,扭曲了起來,把門踢得更加的響,「听到沒有,再不開門,我就把門拆了。」
「迷,你、你不要這樣。」夏草听他這麼說,心里面,有點忌憚了,一邊承受江瀚毫不停歇的疼愛,一邊艱難而耐心的和他說話,「我、我沒和瀚做那種事,我是在給瀚上政治課,啊~時間不早了,你、你先去睡吧,呃~啊……」哎,她也學會了睜眼說瞎話啊。
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一個個的,都說起了謊話來了呢?
莫迷有些想不過味了,氣憤的想想,扯著嘴角的說︰「夏草,我剛才也說謊了,我也需要你給上政治課,快點開門,讓我也加入。」
靠,開門讓你這只狡猾的死狐狸加入,那不就是讓你進來玩3p了嗎?
夏草沒有那麼笨,不作答了,閉上眼楮,抱住江瀚結實的背,專心的享受他的疼愛。
江瀚絕對不願意放他進來和他一起疼愛夏草,所以,也對門外的他置之不理,抱緊夏草的身體,盡心盡力的疼愛夏草,難得的盡情享受屬于他們的二人世界。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啊?
莫迷實在想不通,「呃~」心里就是不服氣,惡嘆一聲,轉身快速的朝工具房走去。
不一會,他就返回到了儲物間的門前,不過,手里多了一把駭人的電鋸。「呵呵呵嘿嘿~」邪惡的一笑,舉起手里的電鋸,堅決的鋸著那道門。
‘吱吱哧哧吱吱哧哧……’
這個聲音,立馬讓夏草想起了電鋸驚魂的恐怖,睜開眼,臉色泛白的看著門,「呃?瀚,不好了,迷要拿電鋸據開門了。」
‘吱吱哧哧吱吱哧哧’的聲音,真的很讓人掃興。
江瀚高漲的,最終被消弱了一半,不舍的離開夏草,拉上褲鏈,氣急敗壞的打開門,黑著臉的惡聲問︰「死狐狸,你還有完沒完啊?我好不容易才和夏草在一起,你就不能大方的讓我們相處一夜嗎?」。
莫迷這才放下駭人的電鋸,不以為然的笑著說︰「瀚,別忘了我們是兄弟,要有難同當有福同享。」說到這兒,抬眼朝木板上衣衫不整的夏草拋一個電力十足的魅眼,「寵愛夏草,是你的責任,也是我的義務。」聲落,立即擠進門,以最快的速度將夏草撲倒,「夏草,我也愛你,好愛好愛,讓我也加入疼愛你的行動中吧……」
「啊~迷,你、你好重啊……」他的那一撲,猶如餓狼撲食,夏草懷疑自己是不是會死得很慘?
「死狐狸,你給我滾開,夏草今晚只屬于我。」江瀚一萬個不想讓他加入,轉身回來,立馬的拽扯他,「我操,你快點給我滾,要不然,我揍你。」
「夏草是我的,我就是不滾。」莫迷毫無懼意,邊說,邊抱住夏草的腰,不斷地親吻夏草,「夏草,別動,讓我親親……」
「呃,不許親我的夏草。」江瀚吃醋極了,忽的撲到他的身上,一拳打向他的頭。
「呃啊~」莫迷沒有來得及躲,頭部被打個正著,‘咚’一聲悲慘的倒在了地上,「啊,江瀚,你、你好狠啊……」虛弱的說完這句話,便閉上了那雙好看的眼楮,一動不動的躺在冰涼的地板上。
「啊?」看到這樣的情景,夏草嚇住了,立馬的滑下木板,蹲在他身旁,一臉擔憂的搖搖他的身體,「迷,迷,你醒醒,你醒醒。」
莫迷好像是真的陷入了昏迷之中,不管她怎麼搖,怎麼喊,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一旁的江瀚無動于衷,「夏草,別管這只死狐狸了,我向你保證,他一定是裝的。」
「瀚,你怎麼還說這種話啊?」莫迷昏迷不醒,夏草心里急,「快來幫忙,把他扶到房間。」
江瀚根本不想理會莫迷的,見她這麼緊張他,心里挺不是滋味,磨嘰了好一會,才不情不願的扶起莫迷,把他帶到臥室。
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莫迷也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夏草怕他出事,模模他頭上腫起來的地方,看一眼站在旁邊的江瀚,責備的說︰「瀚,你出手太重了,趕快打個電話叫醫生過來看看吧。」
江瀚覺得自己好冤枉,指指自己青腫的臉,氣惱的說︰「夏草,出手太重的人不是我,是他,你看,我的臉,都被他打成豬頭了。」
「……」他說的話,好像不假耶,夏草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江瀚氣悶著,沉默一會兒,看看床上的莫迷,想了想,繃著臉的轉身朝外走,「我出去打電話。」走出門後,他特別的用力的關上門,‘ ’。
听到那聲刺耳的關門聲,夏草氣惱的皺了皺眉。
可是呢,躺在床上的那個俊美得不像話的男人卻悄悄的揚了揚漂亮的嘴角,不一會,就睜開了那雙迷死人的鳳眸,眼中含淚的看著夏草,虛弱的問︰「夏草,我、我怎麼了?我怎麼會在床上啊?」
見他醒了過來,夏草總算放心了不少,「迷,你總算是醒了,你剛才在儲物間被瀚打了一拳就昏迷了過去,是我叫瀚把你扶到床上的。」
「哦~」他恍然大悟般的點點頭,隨即裝出可憐的模樣來,「夏草,江瀚太過分了,下手那麼的狠,簡直是想打死我。」
「迷,你就不要怪他了,他一定不是故意的。」她柔聲的勸道。
「夏草,你是不了解瀚這個人才會這麼說,瀚這個人啊,心忒狠。」莫迷絕對是個演戲高手,說的時候,每個表情都特別的到位,「我覺得我的頭,到現在還很難受,怕是被他打出後遺癥了。」說到這兒,雙手抱著頭部,蜷縮著身體,在床上難受的打滾,「呃啊,夏草,我頭痛,我好難受……呃,頭部在嗡嗡作響啊,啊……好痛,好痛……」
「迷,迷……」他裝得是入木三分,夏草一點也沒有懷疑,立即爬上床,安慰的抱住他痛苦扭動的身體,「迷,你別擔心,瀚已經去打電話叫醫生來了,你會沒事的,忍著點。」
他眨眨迷人的眼,掉出一滴亮晶晶的眼淚來,「夏草,我、我忍不住了。」很是難受的說完,身子靈敏的一翻,忽的就將她夏草壓到了身子底下。
「呃~」他的動作太讓人出其不意,夏草嚇了一跳,「迷,你想干什麼?」
「我想愛你。」莫迷緊盯她的臉,聲音沙啞的說道。
聞言,夏草微微的一愣,「你剛才……是裝的?」
「是。」他勇敢承認,俊眉一挑,嘴角一勾,「夏草,你就好好的接受我的愛吧。」聲落,唇也落,纏綿又火熱的吻住她柔軟甘甜的小嘴……
在他們三個男人中,他的吻,最為讓人沉醉,毋庸置疑,他莫迷一定是霧帝國最會接吻的男人,不出半分鐘,就能將女人吻得神魂顛倒。
對于夏草,他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把自己的所有魅力都使了出來,什麼舌忝啊,咬啊,吸啊,都用了上……
「唔~」最終,夏草招架不住了,被他蠱惑,緩緩的閉上眼楮,盡情的享受他醉人的深吻。
莫迷絕對不是省油的燈啊,吻她的時候,那兩雙頗有藝術家氣息的漂亮大手,是一點也不閑著,不動聲色的,就將她身上的衣物全都卸了下來……
就在這個天雷要勾動地火的時候,呵呵,這臥室的那道門被人輕輕的推開了,緊接著,一個高大頎長的身影悄悄的走了進來。
這個人,會是誰呢?
他,不是別人,正是說出去打電話叫醫生的江瀚。
他知道莫迷會演戲,不是什麼好鳥,剛才,是故意出去的,為的就是要讓夏草識破他的計量,這會兒推門進屋,看到他把夏草扒了個精光,心里是酸得冒泡,竭力忍著,悄悄走到床邊,才發起火,將他猛地拽下地,並大聲罵道︰「死狐狸,你怎麼不繼續裝昏迷了啊?哼,你繼續給我裝啊。」
被他這麼一鬧,夏草猛然的清醒來了過來,發現自己身無寸縷,害羞極了,趕忙扯起被子嚴實的蓋住自己的身體,很生氣的看著被拽下床的莫迷。
「呃~」莫迷防不勝防,被他江瀚偷襲般的一拽,結結實實的和地表來了個大親吻,疼得他齜牙咧嘴,「啊,好疼啊,死江瀚,你就不知道輕點嗎?」。
「我操,你在儲物間打我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輕點呢?」江瀚繃著臉,不以為然的反問道。
「……」最終,莫迷無語。
「馬上給我滾出去。」江瀚自是認為自己勝利了,指著門惡聲惡氣的吼道。
莫迷愣愣,環視一下臥室,忽的扯扯嘴角,嬉皮笑臉的說︰「瀚,這是我的房間,該滾出去的人,是你。」
「啊?」江瀚驚了驚,上下左右的看看,發現這間臥室真是他的,這才軟了軟了底氣,「我馬上就出去,你的臥室,我可不願意多呆。」有性格的冷聲說完,側身快速的抱起床上不著寸縷的夏草,「夏草,我們走。」
「瀚,你走就走嘛,干嘛還要帶走夏草?」見他要抱走夏草,莫迷是又急又氣,忍著上的痛,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伸出雙手的去爭搶被他抱在懷中的夏草,「夏草是我的,把她放下……」
「死狐狸,你滾啦,夏草才不是你的呢,夏草是我的。」江瀚豈會相讓。
「呃,死江瀚,你今天想抱走我的夏草,除非你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哼,誰怕誰啊,踏就踏。」
「混蛋。」莫迷的脾氣被激了出來,眼楮邪惡的一眯,猛的一拳打向他的臉。
這一次,江瀚眼疾手快的躲了開,「媽的,你動真格啊?」
「當然。」莫迷眼泛邪光,回答完,又立即的朝著他的臉部揮出拳頭。
江瀚已有防備了,再一次的快速躲避開,「我操。」怕他會誤傷到自己懷里的夏草,躲開後,立即將夏草抱到了床上,隨即才全心全意的與他較量,「死狐狸,看招。」
「我閃~」莫迷的身手,也是相當敏捷,巧妙閃開,見他沒有抱著夏草了,揮出的拳頭是一記比一記狠。
兩個好到可以穿一條內褲的男人,就這樣的打了起來,越打越熱烈,把豪華臥室里的各種高級設備毀壞得一塌糊涂。
「喂,你們兩個別再打了。」看到打得難分難解的他們,夏草急得好似熱鍋上的螞蟻,一邊大聲的勸解,一邊快速的穿上自己的衣物,「你們兩個難道忘記了你們是霧帝國最要好的朋友,最鐵的兄弟了嗎?听我的話,都住手吧,以和為貴、和好如初才最重要啊……」
兩人打得是熱火朝天,對于她的話,都充耳不聞。
「夏草是我的,我今晚不把你打出我的臥室,我就不是莫迷。」
「死狐狸,夏草是我的才對。我今晚,一定要把夏草抱到我的臥室去。」
「死江瀚,你想都別像,夏草今晚,會挨著我睡的。」
「操,你做夢去吧,看招。」
「你才做夢去呢,我打。」
「我踹~」
「我閃~」
「我再踹~」
「哼,我再閃……」
兩人打架的境界都很高,一邊出拳少腿的時候,還可以毫不氣喘的和對方進行對話。
有時候,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夏草看到他們拳來腳往的危險畫面,整顆心,都揪了起來,「瀚,迷,我求你們了,別打了,別打了。」
她規勸的話語,兩個男人依舊是置若罔聞,繼續的打得昏天又暗地。
「呃啊~你好樣的~」莫迷一個不注意,胸部被江瀚重重的踢了一腳,疼得俊臉扭曲的同時,不忘迅捷的猛力還擊。「我也踢。」
「啊呃~」江瀚躲得慢了一秒,胸部同樣的被他重重的踢中,「操,你有種~」
他們的身手都好得不得了,打得這麼的賣力,若是再不制止的話,指不定會鬧出人命來。
呃,人命關天啊,夏草知道,自己絕對不能置之不顧,絕對不能放任他們繼續的打下去。
她想制止他們,可是,一時半會,她又想不出辦法來,心里面差點急出火,「呃,你們兩個怎麼像兩個長不大的小孩子啊?告訴我,要怎麼樣你們才會停下打斗?」
她後面問的那句話,好像暗藏玄機。
兩人听了,彼此打斗的動作,都微微的緩了緩。
「夏草,你跟他說你要留在我的房間,今晚和我一起過夜,我就不和他打。」莫迷快速的看她一眼,一邊快速的說,一邊快速的應對江瀚揮來的拳頭。
「夏草,你告訴這只死狐狸,說你要跟著我走,到我的房間里過夜,我就饒了他,不和他繼續打下去。」江瀚也快速的看了她一眼,緊接著的說。
「……」夏草欲哭無淚,兩個男人的話,自己到底要听誰的啊?他們兩個人的心,平凡的她,是一顆也傷不起啊。
深深的知道這一點,她隱隱含淚的想了想,鼓足勇氣不知羞的朝他們大聲的吼道︰「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今天晚上,我睡我自己的房間,你們兩個都是我的男人,都一起到我房間里伺候我。」有威力的說完,帥氣的翻身下床,大快步的走向門。
她此話一出,兩個男人都大為受驚啊,紛紛默契的停了手,同時的看向她離開臥室的倩影。
「夏草,我不想3p啊,我想一對一的伺候你。」在她走出門的那一刻,江瀚苦著臉的大聲說。
莫迷倒是開放得很,看看夏草離開的背影,拍拍他的肩,愉悅的挑眉一笑,「呵呵,瀚,你不想3p,那你就一個人在我房間呆著吧。」聲落,步伐輕快的跟上夏草,「夏草,我來了……」
「迷,等等我。」見他跟了上去,江瀚心里更急更氣惱,趕忙快速的追上去,「你的破房間還是留著你自己呆吧……」
夏草也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最終,讓他們兩個月兌光了衣服赤身的爬上了自己的那張床,一左一右的任由他們擁抱自己,親吻自己,疼愛自己……
「噢~夏草……你好棒哦……」
「啊~夏草兒~你真甜~我好想一輩子都這樣的擁有你哦~」
兩個男人疼愛她的時候,還不忘我一言你一語的在她耳邊說些肉麻死人的甜言蜜語呢,夏草听得全身都起雞皮疙瘩,‘啪’的一聲關上燈,「做就做,少貧嘴。」
「是~」
「好~」
兩個男人听話極了,立馬閉上嘴,用行動來表明,他們是多麼的愛她。
嗚嗚嗚,這個晚上,好激情啊,好ying蕩啊,好火熱啊。
嗚嗚嗚嗚,夏草,被他們伺候得上了n多次天堂,險些被他們榨干,去了真正的天堂……
xx高級中餐廳……
這個晚上,歐陽諾把整間餐廳包了下來,和顧夢夢兩父女坐在裝潢豪華的餐廳大堂用餐。
「夢夢,岳父,你們嘗嘗這個,這個菜很不錯,既好吃,又滋補身體。」用餐中,他偶爾會殷勤的為顧夢夢兩父女夾菜。
顧夢夢是挨著自己的父親顧達勇坐的,見他為自己和父親夾了菜,心里有些受寵若驚,「謝謝。」道一聲謝謝,禮尚往來的給他也夾了菜,淡雅的笑道︰「殿下,吃吃這個,這個味道不錯。」
「呵呵,夢夢,你們兩個感情真是好,呵呵呵……」顧達勇看著他們互相夾菜的舉止,在旁高興的笑說,完全沒有注意到,顧夢夢方才叫歐陽諾的那聲殿下,有多麼的別有深意。
歐陽諾是何許人也,她顧夢夢的一言一行,自是了如指掌,听到那聲生疏的‘殿下’,俊雅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改變,但是心里,卻隱隱的陰沉了一下。
「爸爸,我覺得我和殿下的婚禮,不用這麼急就重新舉辦。」用餐途中,顧夢夢看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歐陽諾,一邊優雅的用餐,一邊淡笑的對顧達勇說道。
「夢夢,你怎麼不急呢?」顧達勇有些疑惑。
「爸,女兒我,想多陪伴你幾年嘛。」
「呵呵呵,原來我的女兒這麼的有孝心啊,呵呵……」听到這話,顧達勇高興的笑出聲,「呵呵,夢夢,你的心意,爸爸知道了,你呀,還是早點嫁給皇太子殿下吧,這樣,爸爸就了了一樁心願,呵呵……」
「爸,我……」
「夢夢,反正我們遲早都是要結婚的,婚禮早點舉行,你早點嫁給我,你也可以常常陪在岳父大人身邊盡孝道的。」歐陽諾在這時打斷她的話,溫和的笑著說。
顧夢夢知道,他喜歡的人不是自己,愛的人,更不是自己,自己嫁給了他,就算是天天都不在他的身邊,天天都去陪自己的父親,他也會無所謂的。
听他這麼說,她表現出毫不在意的神色,睨著他俊雅的臉,泰然的說︰「殿下,既然我們的婚禮遲早都要舉行,那麼,這婚禮遲一點舉行,也無所謂啊。」
歐陽諾不否認她的話,笑著點點頭,「是,那麼,你想遲多久再舉行我們的婚禮呢?」
「我想出國學兩年的服裝設計。」她笑道,「等我學成歸來,我們再舉行婚禮也不遲。」
「……」歐陽諾好像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微微的愣了愣。
一旁的顧達勇將她的話听得清清楚楚,看看歐陽諾微愣的神色,皺起眉不悅的訓斥道︰「夢夢,你這不是在胡鬧嗎?你一個女人家,學那麼東西干什麼?」
「爸,女兒覺得,學多識廣的女人才配得上皇太子殿下。」她看著歐陽諾,巧笑嫣兮的回答道。
「這……」她說得有理,顧達勇一時間找不出反駁她的話。
有些尷尬的沉默一會,歐陽諾儒雅的笑道︰「夢夢,我尊重你,你想什麼時候和我結婚都可以。」
此話一出,女人們自會覺得他歐陽諾是多麼不可多得的一位紳士。
曾經,以及此時的一瞬間,顧夢夢也這樣的覺得,覺得他是多麼優秀,多麼完美,多麼高尚的男人,可是,一想到他背著自己,背著霧帝國的子民,和一個名叫夏草的鄉下女人糾纏在一起的事,曾經對他的那些良好感覺,都快速的變質了,自會覺得,他歐陽諾,怎麼會這麼的會演戲,這麼的有心計,這麼的虛偽呢?自己怎麼會愛上這樣一個里外不一的男人呢?
「夢夢,你看殿下多為你著想啊,你能嫁給殿下,絕對是你的福氣。」毫不知情的顧達勇,不時的在她耳邊這樣說,「你呀,就不要再想東想西了,還是早點和殿下舉行婚禮,早點嫁進皇宮為好。」
每每顧達勇這樣說的時候,歐陽諾都會但笑不語的看著她,笑容溫柔,眼神也溫柔,女人看了,幾乎都會被他迷得七葷八素。
若是沒有和歐陽景發生那些見不得光的事,若是不知道他和那位鄉下女人打得火熱的事,她顧夢夢也會義無反顧的陷進他這些虛假的溫柔里的。
女人,經歷的事情多了,受的傷多了,自身,也就有了一層別人看不見的保護傘了。
這樣的一個叫人看不透的男人,她,怕了,深知自己要離他越遠越好,依舊帶著毫不妥協的笑意,向自己大權在握的父親撒嬌的堅持著自己的想法,「爸,我真的不想這麼早就嫁人啦,你就同意我出國學習兩年嘛,你這樣的急著我嫁出去,我會認為你不愛女兒的。」
「瞧你說的什麼話啊,你是我女兒,我不愛你愛誰啊。」顧達勇最受不了的就是她這樣的向自己撒嬌,「呵呵呵,好好好,爸爸也尊重你,你想什麼時候嫁,就什麼時候嫁,殿下不逼你,爸爸也不逼你,呵呵呵……」
「呵呵,謝謝爸爸。」她臉上的笑,真心實意的深了些。
「呵呵~」歐陽諾依然是但笑不語,俊雅的臉上始終有著笑意,可心里面,卻好像一點笑意也沒有……顧夢夢,你和我的皇兄歐陽景偷情的這段時間,聰明了不少,希望你,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
嗚嗚嗚嗚嗚,江瀚和莫迷,簡直是禽獸中的禽獸啊,早上天亮的時候,又把疲憊不堪的夏草里里外外的吃了一遍。
「呃,不要了,我、我受不了了。」被他們兩個毫無節制的疼愛了一夜,夏草覺得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看著窗外的暖暖陽光,聲音沙啞的求饒,「迷,瀚,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要了……」
「夏草~」江瀚還是意猶未盡的神色,繼續的親吻著她。
「夏草兒~」莫迷也是如此,要了她一夜,也依舊是欲求不滿的模樣,「我還沒有要夠你哦,我們再來一次吧。」
靠,都n多次了,他還敢說沒有要夠?
夏草氣得要死,敢肯定,若是再這樣下去,自己有一天肯定會死在床上,「不可以了,你們兩個是要做大事的人,絕對不能這樣的沉迷于,都快點起來,去做你們的正事。」
「夏草,我們的正事就是好好的疼愛你啊。」兩個男人同時的親親她的臉,聲音洪亮的異口同聲道。
「……」這話好好听啊,她頓時語塞了,心里面,偷偷的泛起甜甜的漣漪。
這個時候的江瀚和莫迷,都很會察言觀色,笑著對視一眼,默契的再次將她撲倒……
「呃啊~」隨著他們超有魔力的動作,她的驚叫聲,很快的化作糯柔嗜骨的sheng吟聲了,「唔~迷,瀚,溫柔點……」
窗外的太陽,升了又升,高高的懸掛在天空的最正中,床上的兩個男人,才心滿意足的下了床。
「夏草,你再睡會兒,我和瀚去廚房做飯給你吃。」莫迷給床上的女人蓋好被子,彎著腰十分體貼的柔聲說。
夏草被累慘了,閉著眼楮迷糊的點點頭,「嗯,好的,你們去吧。」
「夏草,你想吃什麼?」江瀚湊身過來,也十分體貼的問她。
「你們做什麼我就吃什麼,我不挑食。」
兩個男人還算有良心,知道累著她了,離開臥室後,都去了廚房,拿著一本食譜,特別專心的做起午飯。
「瀚,這上面說,煮米飯不能摻太多的水,也不能摻太少的水,電飯煲里,你到底慘了多少水啊?」莫迷拿著一本名叫‘煮飯入門’的書,一邊看,一邊問負責淘米煮飯的江瀚。
「我沒摻水。」江瀚帥氣的把一把頭發,十分干脆的回答道。
「shit,沒有摻水,你覺得你能煮好飯嗎?」。莫迷立即翻著白眼的罵道,「快點把蓋子打開,把水摻進去。」
「哎,知道了。」被他使喚,江瀚滿有些氣惱,「你別那麼凶,在廚房里面,我們兩個都是白痴,沒有強弱之分。」邊說,邊拿起水瓢往電飯煲里摻水,「喂,到底要摻多少水才合適啊?」
「我也不知道,這書寫得不明不白的,你就憑著你的感覺摻水吧。」
「行。」音落,舀上兩瓢水大大咧咧的摻到電飯煲里。「迷,我把米飯煮了起來,該你炒菜了。」
「知道知道,呵呵,我這次有書在手,一定會大展廚藝,讓你和夏草刮目相看的。」莫迷抖抖手中的書,相當自信的說。
「別光說不練。」
「呵呵,當然,我這就開始炒菜。」莫迷自信的笑著說完,立即挽起衣袖,一手拿鍋鏟,一手拿鍋,擺出一副大廚師的經典造型來。
點呵說會。「迷,廚房就交給你了,我去看看夏草有沒有踢被子。」沒有事情可做後,江瀚就特別的想去臥室陪陪夏草,邊說,邊往外走。
莫迷當然知道他的心思,立即放下鍋,快速的一把抓住他,咬牙切齒的說道︰「瀚,你就少找借口了,乖乖的呆在廚房給我打雜。」
「迷,我相信你的能力,沒有我在旁邊幫忙,你一個人也是能夠搞定的。」江瀚擠笑道,「你就讓去進去看一眼夏草嘛,這麼小氣干什麼呢?」
「不行,你離開廚房一步,我就不炒菜。」莫迷挑著眉的威脅道,「倒時夏草醒了,餓了沒飯吃,那可都是你的錯了。」
「呃……」江瀚怕了他了,最終,乖乖的留在了廚房幫他打下手,他炒菜的時候,幫忙遞菜遞盤子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