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他推開的那一刻,驚喜和意外通通的來了,房屋里一下子亮起了五顏六色的彩燈,與此同時,一個蛋糕很不客氣的砸向他俊酷的臉,隨即,歐陽諾和莫迷的笑聲肆意的傳來。
「呵呵呵哈哈……」
「啊哈哈呵呵呵……」
夏草就站在門邊,突然看到這般出人意料的情景,先是一愣,隨後也和他們笑成了一片,「呵呵呵……」
「呃啊~」江瀚搞不懂怎麼推開一個門也會如此的飛來橫禍,听到他們三個人好似幸災樂禍一樣的大笑聲,滿是蛋糕的俊臉,一陣黑又一陣白,「歐陽諾,莫迷,你們兩個干什麼?有病啊?」一邊大惑不解的氣憤大喝,一邊急忙的抬手抹掉臉上的粘人的蛋糕。
‘咚~’
哪知他剛把臉上的蛋糕抹掉,歐陽諾手一揚,又精準的朝他的臉上砸去了一個鮮女乃油蛋糕。
「呃啊~」這一次,江瀚氣到爆,「呃、你、你們在搞什麼?」
莫迷不以為然,看著他滿臉都是蛋糕的狼狽模樣,雙肩微顫的笑個不停,「呵呵哈哈……」
歐陽諾止住笑聲,不緊不慢的走到他面前,在他準備再次開口大罵的時候,急忙的微笑道︰「瀚,別生氣,我知道你喜歡粗魯一點的方式。生日快樂。」
「……」他愣了,听到那聲生日快樂,一長串大罵的話頓時哽在了喉嚨間。
「瀚,生日快樂。」這時,莫迷走到他的身邊,抬手用力的拍拍他的肩膀,一邊真心誠意的笑著說道。
「……」江瀚還是愣著,好像這種太過出人意料的事,他一時之間接受不了。
夏草已完全的放下了心里的擔心,笑著走進屋,拿上遙控器,放上生日快樂歌的音樂~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喂,還愣著干什麼?」見他大半天都不說話,莫迷又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俊眉微蹙的笑著問道,「我們今晚,可是要一醉方休的,趕快坐下來喝酒吧。」
「……」他沉默依舊。
「喂喂喂,我和諾從來沒有如此濃重的給你過個生,被感動成啞巴了嗎?」。莫迷不解了。
「呃~迷,諾,我的生日已經過了,不是今天。」他突然嘆口氣,看看他倆,很是失望的說道。
歐陽諾對他溫和的笑,「呵呵,瀚,我們知道,那天,我和迷是故意的沒給你過生的,就是想看看你會失落成什麼樣子。」
「啊?」聞听此言,他又驚愕又生氣,「呃,你們兩個還真是壞。」
「哎,行了,你不也是壞嗎?」。莫迷推他一把,笑著說完,拽著他坐到旁邊擺滿酒的桌子邊,「來來來,是男人今晚就坐下喝酒喝個痛快。」
很多時候,男人只要一談到喝酒,情緒就會高漲,氛圍就會跟著好起來。
這次,他們三個男人圍坐在了一起,一人拿上一瓶酒,帥氣的搖色子,豪爽劃拳,踫踫杯,有說有笑的喝起了酒,
見他們這般團結和睦的在一起,夏草無疑是高興的,坐在他們的身旁,眉眼含笑的看他們怎麼搖色子,怎麼劃拳。
夜色漸漸深濃,三個男人也繼續盡情盡興的玩著,喝著,鬧著。
「呵呵呵哈哈,瀚,你輸了,喝了這瓶酒,還要接受夏草的懲罰。」莫迷笑著,大聲的嚷嚷道。
「呵呵呵呵……」歐陽諾在旁邊笑。
「沒問題。」江瀚特豪爽,仰起頭一口氣的喝完一瓶啤酒後,立即將俊酷的臉轉向夏草,「夏草,你懲罰我吧,隨便怎麼懲罰都行。」
「呵呵呵,好啊。」夏草並不跟他客氣,拿起旁邊的一個用氣球做成的圍脖套在他的頸脖上,隨即用筷子用力的扎爆。
‘啪啪啪……’
「呵呵呵,夏草,你也太幼稚了吧?呵呵哈哈……」他一點也不怕,听著氣球爆破的聲音,還能對她嘲笑的說道,「呵呵哈哈……這根本不是懲罰,哈哈哈,你啊,該把我壓在地上強暴我,呵呵哈哈……」或許是喝多了一些酒的原因吧,他變得口無遮攔。
听到強暴二字,夏草只是愣了一秒便若無其事的笑了起來,「呵呵呵……瀚,你想得美,我才不要呢,呵呵哈哈……」能夠這樣的笑,能夠這樣自然的和他們談笑,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原諒了他們在自己的身上所犯下的錯。
想要快樂,想要好好的生活,想要幸福,有時候,就是需要忘記曾經的苦與痛,錯與對,人,是要往前看,不能總是活在曾經的悲傷之中,不是嗎?
這個時候,在他們潛移默化的幫助下,她,或許是做到了。
凌晨兩三點,三個男人總算喝盡興了,東倒西歪的躺在沙發上。
夏草滴酒未沾,頭腦一直是清醒著的,看到他們三個喝醉酒的樣子,她並不覺得是一件惱人的事。相反,她會覺得是一種幸運,隱隱含笑的想,自己,一定是第一個看到他們高興醉酒的女人。
一個人賢惠的收拾干淨了桌面後,她看看好像已經睡著的三個男人,率先的走到了江瀚的身邊,或許覺得,今天也算是他的生日,自己應該先照顧一下他。
「瀚,去房間里睡吧,我扶你去。」她溫柔的模模他輪廓分明的俊臉,在他的耳邊微微小聲的說,「听到我說的話了嗎?我扶你去房間里睡,在這里睡冷,會著涼的。」
江瀚沒吱聲,濃眉微皺的閉著眼楮,像是根本沒有听到一般。
夏草懊惱了,「呃,醉成這樣,我該怎麼扶你去房間啊?」
「我沒醉,我的酒量,比他們兩個都好。」哪知江瀚竟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楮,眼楮微微泛紅的看著她的臉,對她貌似一本正經的說道。
「……」他醒得太突然,夏草頓時愣住,眼楮大睜的看著他。
不得不說,她眼楮大睜的模樣,可愛又不失嫵媚,簡直誘人犯罪,即使是真的醉了,江瀚也知道,心,暗暗洶涌的一動,緊盯她的那雙眼楮,沙啞的低聲說︰「夏草,你應該獎勵我。」聲落,手快速的一伸,勾住她的後腦勺狂野的吻上她那張柔軟無比的香唇,時而吮吸,時而啃咬,時而舌忝舐,又時而吞下她口里的津液,或者,將自己嘴里帶著酒氣的津液喂到她的小嘴里,總之,他這個時候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吻著她……
他喝了不少的酒,嘴巴里,滿是酒氣。
不知怎麼的,即使是這樣,夏草也並不排斥,或許,是因為愛屋及烏,心里是喜歡他的,連同他口里的酒氣也喜歡上了,愣一秒後,閉上那雙大睜的美麗眼楮,享受他特別醉人的狂野又纏綿的吻……
在酒精的驅使下,在潛意識的追尋中,江瀚的那雙手,漸漸的活躍了起來,先是隔著衣料撫模她,覺得不怎麼爽,又鬼使神差的伸入她的衣衫內……
「呃~瀚~」被他又吻又模的,夏草敏感的身子很快的有了感覺,無法控制的燥熱了起來,知道莫迷和歐陽諾還睡在附近,想要阻止,可就是有一根弦偏偏要跑出來唱反調,心中激動,興奮,又害怕,鬼使神差的讓她想就這樣的發展下去,沉醉在他的親吻和撫模中,「瀚……」
漸漸的,江瀚手的規矩了下來,在她的口中靈活翻騰攪拌的舌頭,也懶惰了下來,緩緩閉上眼楮,一點一點的沉睡在她的懷抱中,均勻的吞吐著呼吸。
呃,這是什麼情況?這個家伙,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睡著啊?
此時此刻,夏草哭笑不得,他這樣的停下了動作,心里面,盡然隱隱的有些失落,扭頭看看睡在旁邊的歐陽諾和莫迷,輕輕嘆口氣,笑一笑,將江瀚小心翼翼的扶好到沙發上,起身到隔壁的兩間臥室找出三條被毯分別蓋在他們三個人的身上。
做好這一切,她才關上燈,退出房間回到一間臥室睡覺。
第二天的早上,睡在客廳中的三個男人是在早餐的香味中醒過來的。
三人睡了一個好覺,頭腦都清醒了,心情都舒暢了,一同醒來,一同走向廚房,看到在灶台邊忙碌的女人,三人各有俊色的臉上,都默契的泛出晨光般的暖暖笑容,似乎都默默的意識到,身邊有這樣的一個女人,是多麼的幸福。
新的一天,陽光燦爛,他們四個人一起吃過早飯後,便商量著去了附近的一個少數名族的村莊做客。
這一天,剛好是這個少數名族過篝火節的日子,他們受到他們熱情的招待,到了晚上,穿上他們的名族服裝,和村莊里的男女老少圍著篝火跳起舞來。
「呵呵呵哈哈……」
「呵呵呵……」
「嘻嘻嘻哈哈……」
這是一段遠離憂愁和傷感的日子,這里有他們歡快愉悅的笑聲,他們四個人手拉著手的笑著,舞蹈著,彼此,也都珍惜著,多麼的希望,他們可以一直這樣的快樂下去,幸福下去。
霧城最大的機場……
「爸爸,你保重。」顧夢夢戴著大大的墨鏡與顧達勇擁抱後,對他有些抱歉的說道。
顧達勇點點頭,十分不舍的看著她,「夢夢啊,到了國外,你自己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嗯,爸爸,我會的,你不用擔心我。」
「太子殿下不知道你今天會離開嗎?」。顧達勇環顧了好幾次四周,也沒有看到歐陽諾的身影,忍不住的疑惑問道。
她笑笑,「爸爸,我沒有告訴他我要離開的具體時間。」她並不稀罕他來送行,名叫歐陽諾,身為霧帝國皇太子的男人,或者另一個和他一個姓的男人歐陽景,她都不想再多看到他們一眼。
「你怎麼不告訴他呢?」顧達勇很不解,「夢夢,他可是你的未婚夫啊,你將來,是要嫁給他的。」
這時,廣播里剛好響起飛往xx的旅客請登機的聲音。
「爸爸,我走了,再見。」顧夢夢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再次的抱抱他,便快速的走向登機口。
「夢夢,哎……」顧達勇總覺得她和歐陽諾之間有著什麼問題,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問起,想了想,還是決定讓他們年輕人順其自然的發展下去。
顧夢夢坐的是頭等艙,飛機起飛,遠離地面之時,她靠在椅背上惆悵的想,飛機載著自己遠離了熟悉的城市,是不是會讓自己遠離了憂煩呢?
她沉浸在自己的處于低落狀態的情緒中,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坐在自己旁邊的戴著墨鏡和帽子,手拿一張報紙低頭看報的男人那時而神秘揚起的邪魅唇角。
「小姐,你的心情是不是很不好?」這個神秘的男人忽然抖抖手中的報紙,帶著鼻音的問道。
顧夢夢這才注意到他,扭頭疑惑的看著他戴著帽子和墨鏡,並被報紙微微擋住的神秘側臉,「你怎麼知道?」
「呵呵,實不相瞞,我對坐在我旁邊的漂亮女人有心電感應。」神秘男人笑著說,「她心情好,我的心情就會好,她心情不好,我的心情也會變得很糟糕。」
哦?世界上,會有這等奇人?
三子哈我。不會吧?tpaf。
顧夢夢並不怎麼相信,想了想,淡笑的說︰「先生,你肯定是想和我搭訕,沒有看見我笑,隨便這樣猜的。」說完,沒什麼表情的扭頭看著窗外的雲,不再理會他。
男人沒有立即說話,看了一頁手里的報紙,才似笑非笑的淡淡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想你的男人。」
聞言,她立即不悅的白他一眼,氣惱的否認,「你胡說,我可沒有。」
男人好看的嘴角,揚起鬼魅的弧度,「那個男人,叫歐陽景。」
「……」听到那個名字,她驚訝了住,若有所思的想想,目不轉楮的看著他,「你是誰?」
「……」男人沉默不語了,只微微的揚著那邪魅好看的嘴角,隱隱的笑。
「呃,說啊,你到底是誰?是誰派你跟著我的?」她氣憤,問得有些咬牙切齒。
「呵呵呵……」見她這麼的生氣,男人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音,「寶貝,我戴了個帽子,戴了個墨鏡,手里拿了一份報紙,你就不認識我了嗎?」。說完,極其優雅的放下手中的報紙,動作帥氣的摘下臉上的墨鏡和頭上的帽子,露出他足以引以為傲的俊美五官。
「呃,歐陽景?是、是你?」看清他的五官,顧夢夢驚得身心一顫,「你、你怎麼會知道我今天回離開?你、你又怎麼知道我坐這一班航機?」
歐陽景扭過頭,眨也不眨的緊睨著她,丟開鼻音,溫柔的笑著說︰「寶貝,我並不知道你今天會逃走,也並不知道你今天逃走會坐這一班航機,我們今天在飛機上遇到,並且還坐在了一起,這純屬巧合。」
顧夢夢眼一白,給他一個這純屬巧合,鬼才會相信的眼神。
「我們真有緣,老天肯定想讓我們成為一對。」歐陽景繼續自顧自的笑著說道。
「你別胡說,我可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牽扯了。」
「呵呵,其實我也不想的,但是老天非要把我們兩個綁在一起,我也沒有辦法啊。」
「呃,歐陽景,你到底想怎樣啊?」她听不下去,這個男人總是能夠輕易的惹毛她,讓她恨得牙癢癢,「我告訴你吧,我已經決定不會嫁給歐陽諾了,你沒有再糾纏我的必要。」
「不,有必要,有大大的必要。」歐陽景忽然收斂住臉上吊兒郎當般的笑,極為認真的說道,「顧夢夢,我要你成為我真正的女人,你的身,我要了,你的心,我也要。」
毋庸置疑,他歐陽景,是個霸道又貪心的男人,有些東西原本就是他的,他就一定要得到,不管用上什麼樣的手段都在所不惜。
這樣的男人,是可怕的。
顧夢夢絕對不想和這樣的男人糾纏一生,深吸一口氣,憤恨的看著他俊美而囂張得欠扁的臉,「歐陽景,我明確的告訴你吧,我的心,是絕對不會交給你的,我顧夢夢,不會愛上一個強暴我的男人。」
「夢夢,有些話,不能說得這樣的絕對。」他揚揚唇角,像一個導師似的耐心的勸導她,「人,要給自己留條活路,人說的話,也要給自己留下可以周轉的余地。」
「哼,怎麼做人,怎麼說話,我比你懂。」她顧夢夢有她自己堅定不移的驕傲。
「哦,是嗎?」。听她這麼說,歐陽景倒是有些高興,「既然是這樣,那你就教教我怎麼做人,怎麼說話吧。到了xx國後,我會形影不離的跟著你,等著你言傳身教的。」
「什麼?」顧夢夢頭痛欲裂,搞不懂,這個好久都沒有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家伙怎麼現在一出現,就成了死纏爛打的流氓了呢?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
一轉眼,歐陽諾,莫迷,江瀚,還有夏草已經在那個溫馨美麗的地方呆了五六天了,再過一天,他們就會離開。
最後的這一天,陽光特別的燦爛,空氣,特別的新鮮。
最後的這一天,藍天和大海,也都特別的藍,似乎在用它們的味道和顏色來挽留他們,希望他們不要離開這片美麗的,能夠給他們帶來歡笑的樂土。
其實,他們四個人,誰也不想離開這里的,這個他們只短短呆了幾天的地方,已成為了他們心中的世外桃源,留給他們的,不僅僅是快樂而已。
這天早上,四個人氣得很早,一起坐在海邊看完了海上的日出,便一起回到廚房做早餐,吃早餐,然後四個人一起說說笑笑的到達可以沖浪的地方。
江瀚,歐陽諾,莫迷,三人都會沖浪,到了所在地,三人就只穿著短褲,抱起沖浪板興致勃勃的沖起浪來。
來沖浪的地方之前,莫迷給過夏草一套比基尼。
夏草本來就有些保守,想到要穿上比基尼同時給他們三個男人看,心里覺得不好意思,在礁石背後磨蹭了大半天,才穿上那套粉紅色的比基尼,微微低著頭,抱著手臂扭扭捏捏的走到離他們沖浪最近的沙灘上。
「呃啊……諾,小心……啊,瀚,好危險……啊啊,迷,你沖浪沖得好高!哇啊……」原本,她還抱著手臂害羞的遮著自己呼之欲出的胸部的,可是不經意的抬起頭,看到他們驚險刺激的沖浪動作,害羞之色和扭捏之態全都沒了,情不自禁的放開護著胸部的手,對著他們緊張的大喊大叫,「啊啊……瀚,迷,諾,小心啊,有浪頭打過來了,啊啊……呵呵呵呵,你們好棒……啊,又要小心了……」
三個男人听到她的聲音,沖浪沖得更加的完美,即使大浪像血盆大口一樣的向他們撲去,他們也能鎮靜應對,最終穩當又俊酷帥氣的站在沖浪板上。
「呵呵,瀚,諾,迷,你們太棒太棒了,呵呵呵哈哈……你們要是去比賽,世界冠軍一定是你們。」毋庸置疑,這個時候的他們,讓她著迷,讓她崇拜,甚至是由衷的愛慕,偷偷的肯定,能夠認識他們,能夠和他們有著那樣的關系,不是自己的不幸,而是自己的有幸,第一次的覺得,有他們在身邊,自己是那麼的充實快樂,那麼的幸福,認識他們,她,不後悔。
「夏草……」
「呵呵,夏草……」
「啊,夏草?」
默契中的默契,精彩中的精彩,三個男人在滑上浪的最高點時,同一時刻的看向了岸上穿著比基尼無比性感、無比嫵媚動人的她了,紛紛被她身穿比基尼的美所驚艷到,忘卻腳下的沖浪板,只盯著她看。
「啊啊啊,你們小心啊,浪來了浪來了……」夏草臉紅的愣愣,立即驚恐焦急的對著他們大吼道,「別只看我,要看浪啊……」
所謂一心不可二用啊,這下,他們三個分了心的男人全都翻倒了沖浪板,狼狽的栽倒在了海浪里。
呵呵,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呢?他們三個男人,是不是注定要栽倒在夏草的石榴裙下呢?這件事,似乎已無需考證了。
這天下午,四個人準備在海邊玩一會就坐在沙灘上看這次旅行的最後一次海上日落的壯麗美景的,可是沒想天公不作美,忽然就暗沉了下來,變成了一副隨時都會打雷閃電下暴雨的嘴臉。
好在這幾天他們四個人都在一起,給江瀚補辦完生日後,四人之間就沒有發生過不愉快的事,心情都特別的好,即使天氣這樣的不給他們面子,他們也不會覺得很遺憾,既沒有氣惱,也沒有抱怨。
他們在沙灘上奔跑著,歡快的回到那棟漂亮的小房子。
「呵呵呵哈哈……」
「呵呵呵……」
「呵呵哈哈……」
「嘻嘻呵呵……」
奔跑中,他們各自的笑聲匯成了一首動听的歌,海鷗在海面上鳴叫,飛翔,猶如在給他們配樂,如此一來,他們的聲音和海鷗的鳴叫聲加在一起,就宛如天籟之音一般的好听。
一起到廚房高高興興的做好晚餐,一起有說有笑的吃完晚飯,一起有商有量的收拾好餐桌和廚房,他們還一起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由于這棟海邊的小房子位置偏遠,條件有限,電視就只能接受到當地的一個台。
這個台播放完了廣告,就播放了一部外國電影。
不得不說,這部電影真的很好看,尤其是對于男人來說,里面的女主角不僅漂亮,還特別的開放大膽,月兌光衣服,露出魔鬼般的傲人身段,與男主角激情的纏綿……
歐陽諾、莫迷、江瀚,這三個男人看得是津津有味,目不轉楮的盯著那女主角看,當他們看到她與男人上演激情戲份的時候,一個個的,都差點流出口水來了。
夏草坐在他們的中間,由于面子薄,看到激情戲的部分,總是面紅耳赤,忍不住的嘀咕道︰「這個台怎麼會播放黃色電影啊?呃,就不怕影響未成年嗎?」。
「夏草,一點也不影響,我們早就成年許多年了。」江瀚在這時盯著露骨的畫面,對她聲線沙啞的說道。
「呃……」她氣,向左向右的看看,發現他們的三雙眼楮全都盯著電視上光著身子大膽演繹激情戲的女主角看,心里面莫名其妙的很不是滋味,酸酸的,也悶悶的,咬咬唇,突然很不服氣的氣憤道︰「喂,這個女主角根本就沒什麼好看的嘛,哪有女人的胸部比足球還大啊?她的兩個胸,我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里面不是裝的鹽水袋,就是墊的 膠,哼,還有她的鼻子,她的眼楮,也是一樣,肯定是去整形醫院動過刀子。」
說來奇怪,三個男人听她說了女主角的這麼多缺點,也照樣的看得津津有味,好似對她的話置若罔聞。
「喂,你、你們還看得這樣入迷啊?」她被氣得臉紅脖子粗了,「都把眼楮給我閉上,不許再看了。」
她這樣一說,三個男人反而把眼楮睜得大了一些,看得更是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