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情︰獨寵灰姑娘 第137章 甜蜜之吻

作者 ︰

「瀚?」模糊的看到他,夏草的憂傷和悲痛才短暫的停滯了一秒,可是抬手擦擦眼里的淚,見他歪歪斜斜的朝自己走來,看清他的衣物上和頭上都有著許多血跡,憂傷和悲痛又加倍的侵襲了她,「瀚,你、你怎麼了?」淚,洶涌的流下眼眶,一邊帶著哭腔的大聲問,一邊急速的跑向他,用力的扶著他險些倒地的身體,「怎麼會這樣?誰打的?」

江瀚沒回答,抬起眼簾,看到她濕濕紅紅的眼楮,心疼的皺了眉,難掩氣喘的虛弱問︰「夏草,你、你怎麼哭、哭了?」

「你別管我。」夏草帶著哭腔的說,看到不僅臉上青腫,頭上還流著血的他,都快擔心死了,忙竭力的扶穩他,扭頭淚眼朦朧的看向歐陽諾,「諾,快點過來幫忙啊,快……」

歐陽諾沒有想到江瀚會闖進來,若有所思的愣了愣,才快步的跑近他們,「瀚,你要不要緊?」擔心問著,立即伸出手來。

看到他,江瀚的肚子里立馬就有了一肚的火氣,「你走開。」用力的揮開他準備攙扶自己的手,摟住夏草瘦弱的肩膀,竭力的站直身,氣憤的看著他,「你今晚把夏草叫到這里是想干嘛?為什麼不許我進來?」

「……」歐陽諾無話可說。

夏草看看歐陽諾,想到方才所發生的求婚事件,趕忙的扶著他往外走,「瀚,別問了,我們馬上去醫院。」

「夏草,我不要走,我要他給我解釋清楚。」

「呃,你就不要倔強了,頭上流了這麼多血,還不趕快去醫院,你是想死嗎?」。她頓時來了氣,提高音量的大聲道。

聞言,江瀚的心,柔軟了下來,聲音也立即低柔了下來,無視身後的歐陽諾,很在意的看著她的臉,「夏草,你……生氣了嗎?」。

「是啊,我生氣了。」夏草忍著淚,一邊氣氣的說,一邊加快速度的扶著他往外走,「為什麼這麼的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受了傷就要立即去醫院,不能拖,知道嗎?」。

「夏草,你別生氣,我知道了,我會把你的話記在心里的。」他趕忙的說,此時就像一個知錯就會改的乖小孩。

歐陽諾站在原地,神色灰暗憂傷的看著他們攙扶著走遠的背影,好一會才微低著頭的慢步跟上。

扶著江瀚走到快要接近游樂場的大門時,夏草看到了一片慘烈的景象,「呃~」心一顫,驚嚇得立馬的停下了步子。

「呃~啊……」

「啊……呃啊……」

只見幾十名保鏢橫七豎八的倒躺在地上shen吟,有的鼻青臉腫,有的滿臉是血,有的抱胳膊抱腿,和江瀚的慘狀不相上下。

所有的保鏢中,只有為首的午狼受的傷要少一些,看到她扶著江瀚走了出來,還能從地上爬起來,抹抹嘴角的血跡,站直身神色陰暗的看著他們。

「瀚,你剛才,是和他們打的架嗎?」。夏草扶好江瀚,不好意思的看看午狼和躺在地上shen吟的幾十名保鏢,睨著江瀚有著不少血跡的俊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嗯,是啊。」江瀚老老實實的點頭承認。

「你一個人,打他們這麼多人?」

「嗯。」他再次點頭,看看她吃驚的臉色,撓撓頭憨憨的笑,「一想到你,我就渾身充滿了力量,把他們全都打趴下了。」今天的這一場架,可謂打出了他有史以來的最好成績。

「……」夏草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了,柳眉動動,立馬繼續的扶著他往前走。

午狼很快的上前一步,準備伸手攔住,忽然看見跟在他們身後的歐陽諾給了一個‘讓他們走’的眼神,才退站到一邊。

出了游樂園的大門,走到公路邊,夏草立即攔住一輛出租車,將江瀚小心翼翼的扶上車,「瀚,快上車,來,小心點。」

歐陽諾沒有繼續跟了,看著他們坐上出租車離開後,深邃睿智的眼眸里,滿是暗淡的光。

這時,午狼走到了他的身邊,撫著一只受傷的手臂滿臉抱歉的向他低低頭,「殿下,對不起。」

他看他一眼,淡淡的笑笑,「沒事。」輕聲說完,再次的看一眼那輛出租車離去的方向,才轉過身,慢慢的朝著游樂場的里面走去,似乎想回到那座旋轉木馬和那個看著她用餐的地方,去默默的回味那轉眼即逝的美好。

「夏草,我們可不可以不去醫院啊?」在出租車里,江瀚看著夏草的臉請求般的問道,「我不喜歡去醫院,醫院里的藥水味我聞著難受。」

「不行,你受的傷不輕,必須去醫院讓醫生好好的給你看看。」夏草白他一眼,態度堅決的說道。

「夏草,我受的傷……」

「閉嘴。」

「其實我……」

「你還說?」夏草的眼楮瞪得大大,一副他只要再說話,就會把他一口吃進肚子里的凶悍樣。

江瀚覺得她瞪大眼楮的時候最可愛,只看了一眼,心髒就受不了了,突突的跳了起來,緊張的打著商量的說︰「夏草,我听你的話去醫院就是,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夏草疑惑。

「你要親我一口。」

「什麼?」夏草覺得他簡直是無理取鬧,忍不住的抬起手來,用力的敲了敲他的頭部。

「呃啊~」江瀚立即一聲慘叫,一臉難受的抱住自己的頭,「夏草,我都頭破血流了,你還這樣的打我?呃,你好狠的心啊。」

夏草不以為然,「哼,活該,誰叫你要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啊。」

「呃啊……好痛啊,啊,夏草,我肯定要得腦震蕩了,啊啊,真疼真難受啊……」他開始抱住頭不顧形象的哀嚎,偶爾偷偷的抬抬眼簾,看她到底會不會心疼自己,「呃……頭要疼痛得爆炸了……呃啊……啊……真他媽的難受啊……呃啊……痛死我了……」

听到他不斷shen吟呼痛的聲音,夏草的心都快揪成一團了,低低頭,仔細的看著他的表情,見他不像是無病申吟,立即心疼了起來,趕忙挨近他一分,十分擔憂的捧起他的臉,「瀚,真的很疼很難受嗎?」。

「嗯嗯嗯,真的很疼很難受啊。」他連連點頭,努力的擠出一絲眼淚,帶著哭腔的說著,「啊呃~夏草,我真的沒有騙你,你剛才,真的把我打疼了,呃啊……啊……」

「瀚,對不起,我剛才真的不是有意的,原諒我。」她向他真心實意的道歉,見他那麼的難受,眼楮里很快的就泛出了淚水。

「夏草……」看到她眼里的淚水,他差點就裝不下去了,還好始終想得到她的吻,才忍了住,繼續入木三分的裝痛著,「呃啊……夏草,你親親我吧……呃啊啊,我真的難受啊,你親親我,給我力量,我、我可能就不會這麼的難受了,啊……呃啊……痛死了痛死了……呃啊……夏草,求求你了,快親親我吧,呃啊……唔……」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他快要裝痛裝到崩潰的時候,夏草忽的就俯下了頭,用她柔軟甘甜的唇瓣緊緊的吻堵住了他那張shen吟不止的嘴巴。

「……」這個方法真的很有效,他不再shen吟喊痛了,也不再擠眉弄眼的裝可憐了,車廂里頓時安靜了下來,就大睜著眼楮,用心的去體會她此時靜謐的吻。

過了好幾秒,夏草才緩緩的離開他的唇,抬起頭臉蛋微紅的看著他,「瀚,你、你好點了嗎?」。

「嗯,好、好點了。」他看著她紅起來的臉蛋,心中竊喜的說,眨眨眼,伸出舌頭舌忝舌忝自己的嘴巴,忍不住的幸福的傻傻笑,「呵呵呵,夏草,好、好甜哦。你、你可不可以再、再親親我啊?」典型的得寸進尺。

聞言,夏草微紅的臉蛋漸漸的綠了下去,盯著他的臉,很確定的說︰「江瀚,你剛才是在演戲。你在騙我的同情心。」

「夏草,我、我沒有。」他愣一秒,趕忙結巴的否認。

「你還敢說謊?」她的眼楮又瞪了起來,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幾度,怪嚇人的。

「夏草~」見狀,他的語氣軟成了棉花糖,心也軟成了棉花糖,撓撓頭,老實的點點頭,「是、是的,剛才我,確實是在演戲。」

「哼,那你說,你該不該罰?」夏草緊盯他犯了錯的臉色,揚揚秀眉,凶神惡煞的問道。

「該、該罰。」他看著這個模樣的她,有些怕怕的點頭。

「馬上把眼楮閉上,我要狠狠的懲罰你。」

「啊?要把眼楮閉上啊?」他很不解。

「是啊,快點閉上你的眼楮。」

「夏草,我只閉一只眼楮行不行。」他又開始討價還價了,估計去商場,拉上他去砍價的話,準能省下一筆錢。

「不行,兩只眼楮都要閉上。」她用上沒得商量的語氣。

「哦,那我兩只都閉上。」他一邊有些病懨懨的說,一邊緩緩的閉上眼楮,「夏草,你到底要罰我什麼?不會是要我假扮盲人一整天吧?」

「閉嘴,別說話。」夏草的語氣還是凶凶的,不過,眼角眉梢上,卻隱隱的露出了笑,「听好了,我沒叫你睜開眼楮,你就絕對不許睜開眼楮,要不然,我以後都不理你的死活了,听清楚了嗎?」。

「听清楚了。」听到她後面的一句話,他特別的緊張,閉著眼楮說得特別的大聲。

可以說,這個時候听話閉上眼楮的他,可愛到爆。

夏草無聲的笑笑,抬手捂捂自己的心口,慢慢的傾過身,湊上自己嬌艷欲滴的紅唇緩緩吻上他有著血跡的額頭,和他英氣逼人的英俊眉宇,過了好一會,柔軟的紅唇再慢慢的往下移,吻上他高挺好看的鼻子,和他超有輪廓的俊酷臉龐,以及微微長起了胡渣而超有男人味的下巴……

別問她為什麼會這樣,反正,這個時刻,她就是想吻他,忘卻羞澀,忘卻前座還坐著司機。

她把他的那張臉,幾乎都親了個遍,連他的耳朵都親了,卻唯獨避開了他那張稜角分明的性感男唇。

「夏草……」在她纏綿吻上自己的那一刻,江瀚驚喜至極,感覺自己像是淋浴在了燦爛的晨光中,也感覺自己淋浴在了春天溫柔的雨幕里。

在她這般纏纏綿綿的細致親吻下,他很快就心跳如鼓了,胸口,起伏著,呼吸,急促著,好想睜開眼楮,緊緊的抱住她,吻上她那柔軟的香唇,狠狠深深的和她舌吻一番。

夏草的心情,情不自禁的好著,看看他呼吸急促的克制著什麼,但還是乖乖閉著眼楮的乖順模樣,又忍不住的無聲笑了笑,心跳也漸漸的加快了一些,帶著淡雅美麗的笑容,再一次的溫柔吻上他……

她依舊很纏綿很細致的吻著他的額頭、眉宇,以及臉龐和下巴,也依舊不去親吻他那張有著急促呼吸的男唇。

她,有時候也是很壞的,偏偏要這樣的甜蜜的折磨他。

江瀚從來沒有被女人這麼溫柔巧妙的折磨過,「呃~夏草……」她這樣下去,他終于是受不了了,眼楮雖然閉著,可是卻抬起了手,指著自己的嘴巴,緊張沙啞的催促,「還有這兒……夏草……寶貝……這兒也要吻……」

夏草偏不,憋住笑,眨眨美麗的眼,看看車窗外的風景,發現還有一會兒就會到達醫院了,這才如他所願的溫柔吻上他的唇,先從他還有著血跡的嘴角一點一點的吻去,慢慢的再吻上他的整張男唇,伸出舌頭輕柔的tian吻、掃刮……

「呃~夏草寶貝……」她這個樣子的親吻自己,江瀚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最終無需再忍,就閉著眼楮的快速動起嘴唇,欲反客為主的狂野吻住她,哪知剛要吻上了,她卻把她柔軟的香唇快速的撤離了開。

「哦瀚,醫院到了,快下車吧。」夏草快速撤開嘴巴後,對他憋笑的高興道,「哦,可以睜開眼楮了。」聲落,率先的打開車門下車,也不等他了,轉身眼眉含笑的朝醫院快步的走去。

那一刻沒能吻住她的唇,江瀚失落到極點,「呃~」覺得某處好難受,低頭一看,發現自己下面的褲襠處已經支起了高高的帳篷,「呃啊!」氣到不行了,付完車費快速下車,大步的追上還穿著純白色公主裙而顯得萬分引人注目的她,在後濃眉高蹙的大吼,「夏草,你點了火,就要負責滅火才行,哼,離開醫院,今天晚上你就別想睡覺了……」

夏草一點也不怕,回頭特調皮的向他做個鬼臉,隨即大笑著的朝著醫院的里面跑去,「呵呵呵呵,瀚,你來追我呀,呵呵哈哈……快啊,快來追啊……呵呵呵呵哈哈……」

「夏草,你給我站住……」他立馬狂追,「你這只夏草子是跑不過我的,等著被我一口吃掉吧……」

「呵呵呵哈哈……我才不怕呢……呵呵哈哈……瀚,世事難料,說不定有一天,夏草子也會把什麼老虎啊、獵豹啊,還有龍啊,這些凶狠的家伙都吃掉的,呵呵呵……」高興之際,她也會口不擇言,或是大言不慚。

哎,夏草子,最終是跑不過四肢發達的家伙的,在她跑到醫院的過道時,江瀚一個箭步就追上了她。

「你還想跑嗎?」。江瀚抓住她的細胳膊,揚揚有型有款的下巴貌似凶狠的問道。

「……」夏草無話可說了,眼珠一轉,揚起頭用楚楚可憐的表情看著比自己高半個頭的他。

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有著說不出的嫵媚,江瀚就看了那麼一眼,心髒就受不了了,像是被電擊了一般,變得麻麻的,緊接著,支起帳篷的地方也跟著麻了,低頭瞥瞥難受的地方,眼神灼熱的看著她,「夏草……我們先找個做……」ai吧。

「啊瀚,你的頭還在流血也。」夏草對上他似要起火的眼神自是知道他要說什麼,趕忙大聲的打斷他的話,拉著他的手往醫院的外科部門走,「快跟上,我們得讓醫生馬上幫你處理頭上的傷口。」

「夏草,你先給我解決下面吧。」他不肯走,一邊極度沙啞的說,一邊堅決的定住腳步,把她往懷抱里用力的一扯,抱住她的水蛇腰,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一只手捂住自己腫脹起來的地方,「我這個地方比頭上流血的地方還痛還難受,你不馬上給我解決,我會死得很難看的。」

「哦,真的嗎?」。夏草憋住想笑的沖動,看看他的下面,睨著他難受的臉將信將疑的問道,「真的會死得很難看?」

「嗯,真的啊,我騙天騙地,騙我老媽老爸也不騙你。」他可憐兮兮的點著頭說,眨一下好看的眼楮,竭力的擠出一絲淚光。

夏草依舊竭力的憋住笑,對他此時難得出現的神情選擇視而不見,皺著柳葉眉一本正經的說︰「瀚,老實告訴你吧,我很想看到你死得很難看的樣子,我想看看你死得很難看的樣子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呃,最毒婦人心啊!

「啊?什麼?」聞听此言,江瀚大驚失色,睜大眼楮,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她,「夏草,你的心,會這麼的狠?」

「嗯,會啊。」夏草憋笑的肯定點頭,「對你這種壞男人,心就是需要狠啊。」

「……」他終是敗給她了,泄氣的想想,捂住自己的下面,掉著眉尾難受的說︰「夏草,我的小弟弟真的很難受啊,它是被你誘惑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你有義務讓它恢復到沉睡的狀態。」

「……」夏草裝作听不見。

「夏草,我求你了。」他隱隱含淚的真誠懇求,「我們去廁所……只要你給我解決了這個當務之急,我保重,以後我什麼都听你的,好不好?」

「……」夏草還是充耳不聞,扭著腦袋左看看右看看,悠閑無比。

「我都這樣求你了,你還是不肯?」

「……」態度依舊。

「夏草,算你狠。」他忍無可忍了,語氣硬了好幾分,「哼,你不給我解決,我就去找別的女人給我解決,這個醫院的漂亮女護士多得是,我隨隨便便就能找一個幫我解決我當務之急的女人。」相當自信的氣氣說完,立馬的朝著在服務台聊天的幾個年輕護士走去。

見他走去了,夏草也不怎麼急,揚揚嘴角,抱著手臂等著看他怎麼勾搭女護士。

江瀚的頭上即使流著血,臉上即使有著青紫,也一點也不影響他俊哥酷男的形象,走近那幾名年輕護士,那幾名護士全都眼楮亮亮的看著他。

夏草所站的位置離服務台有些遠,听不清他和她們說了些什麼,只知道那幾名年輕的女護士個個花痴的看著他,眼眉含笑的和他說著話。

江瀚的魅力實在不可小覷,不一會的功夫,他就親密的摟著一個漂亮的女護士朝著廁所的方向走去。

「啊?江瀚,你居然真敢?」見到那樣的情景,夏草不得不急了,在原地氣憤的跺跺腳,立馬黑著臉的快速追上去,「江瀚,你這個混蛋,馬上給我站住……我告訴你,你要是膽敢那樣做,我會拿菜刀把你的玩意兒剁成肉醬喂狗的……」此時,氣到極致的她已經把淑女形象棄之不顧了,什麼話都能說出口。

就在他們快要走到廁所的時候,她很是氣憤的追上了他,雙手叉腰的擋住他和那名女護士的去路。

「夏草,你要干嘛?」江瀚把身邊的女護士摟緊了一分,看著擋在面前的她,挑著眉的不悅問道,「好夏草不擋道,你快給我讓開。」

「哼,我就是不讓。」此時此刻的夏草有著一種巾幗不讓須眉的氣概。

「你不讓就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讓你三分。」江瀚很有氣度的說,隨即扭頭含笑的看著摟在身邊的女護士,溫柔的問︰「美女妹妹,這醫院還有其他的廁所嗎?」。

「有啊,樓上還有一個廁所。」那年輕女護士看著他俊酷的臉,心花怒放的答道。

「那我們去……」

「江瀚,你敢。」夏草受不了了,惡聲打斷他話的同時,伸出手迅速的用力拉過他,將他和那名女護士分開後,立馬拉著他往廁所里走,不顧那名女護士驚訝的目光,把他拉進了男廁所,‘ ’一聲的關上廁所門。

女護士就站在廁所的大門外,看到她方才的一舉一動,驚呆了,好一會才疑惑的走到服務台。

這時,不怎麼了解情況的護士長走到了她的身邊,看看廁所的方位,正聲的問︰「小a,剛才那名頭上帶傷的男人跟你說什麼了?」

「哦,他說他不知道我們醫院的廁所在哪里,問我能不能親自帶他去一下廁所。」小a很老實的說道。好像,情況也確實是這樣的。

男廁所,某個靠里的小廁間內傳出了某個女人和某個男人的對話……

「把褲子月兌了。」

「夏草,在你面前月兌褲子我會不好意思的,我看,你還是出去吧。」

「你這個ying蟲,這個時候還裝什麼正經啊?難道你想讓那個女護士進來給你月兌?」

「夏草,不是的。」

「既然不是,那就趕快給我月兌掉褲子啊。」

「夏草,你別生氣,我馬上月兌……」

‘ ~嚓~哧~哧~’解開皮帶扣和月兌褲子的聲音。

「……」夏草沒有聲音了,好像看到了某個地方後,特別的臉紅心跳,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夏草和江瀚離開醫院,回到那棟屬于他們家的洋房時,已經是深夜12點了。

在醫院的廁所里激情了一番,隨後又在醫生的幫助下處理好了身上所有的傷,江瀚整個人都是神清氣爽,生龍活虎得很。

夏草就不一樣了,在廁所里被他纏著做了兩次愛,跑東跑西的給他拿藥,整個人都累得快散架了,洗完澡就急著進臥室睡覺。

江瀚的臉皮也夠厚,見她往臥室去,立馬就跟著在她的後,活像一個跟屁蟲。

「喂,你這樣跟著我想干嘛?」夏草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的臉,翻著白眼的問道。

「這還要問嗎?當然是跟著你進臥室睡覺了。」他撓撓頭,理直氣壯的說。

「不要跟著我,你自己回你的臥室睡。」夏草態度堅決,白眼翻得更勤,邊說,邊快步的往臥室里走,一走進,就急著要關門。

「夏草~你別這樣嘛。」他眼疾手快,一個箭步,立即推開門,迅速的擠了進去,「兩個人一起睡才不會冷。」

「哎呀,你給我出去啦,我一個人睡也不會覺得冷的,兩個人一起睡,我會覺得熱呢。」

「我不要出去,我就是要挨著你睡,我怕冷。」他開始變得死皮賴臉的了。

「我要一個人睡。」夏草始終不答應,似乎可以預料到,這個受了傷也相當精力充沛的家伙若是挨著自己睡覺的話,自己這個晚上一定會被他里里外外的再吃個遍,倒時,就別想睡覺了,「呃,江瀚,你听話啦,快點給我出去,我今天好累好累的。」

「我就是不要出去。」江瀚還是不願意,今晚好像打定主意要和她一起睡。

「呃,瀚,你別這樣嘛。」她軟下語氣哀求,用哀求的目光看著他,來個軟硬兼施。

不知怎麼的,看到她弱弱哀求的綿羊模樣,他江瀚的性質又來了,恨不得立馬把她撲倒,狠狠的蹂躪她一番,緊睨她的小臉蛋,聲線沙啞的說︰「夏草,你又在勾引我了。」

「啊?」夏草頓時露出一副備受冤枉的表情來,瞪大眼楮的看著他,「你胡說什麼?我、我哪有勾引你啊?」

看到她瞪大後更顯明亮美麗的眼楮,他更加的受不了了,下月復猛然的一熱,大聲的沙啞道︰「你眼楮瞪這麼大,不是在勾引我是什麼?」聲落,也不管它三七二十一了,忽的就將她一把抱起,疾步的朝那張舒適無比的大床走去。

「啊……江瀚,你這個壞蛋,快放開我……」那個剎那,夏草緊張無比,一邊捏起粉拳捶打他結實的胸膛,一邊扯著嗓門的破口大罵,「呃,為什麼還是獸性不改呢?啊呃……听見沒有,你這個禽獸一樣的壞男人,快點放我下來,滾出我的臥室……」

她這樣吵著罵著,江瀚的步子走得更快,「呃,吵死了。」很不耐煩的說完,立即將她壓到大床上,然後極快的用唇密密實實的吻堵上她那嘰嘰喳喳的香甜小嘴兒……

「……」嗚嗚,我們可憐的夏草子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呵呵,這樣很好,他江瀚可以更加專心的享用美餐了,兩手齊齊動工,不一會的功夫就將她身上的睡裙丟到了床下,時而溫柔又時而賦有力道的撫模她越來越光滑的美膚,在她漸漸沉醉之後,才移開堵住她小嘴兒的唇,學著她在出租車里親吻自己的動作,極其細致的親吻她光潔的額頭、秀美的眼眉、小巧的鼻子、精致的臉龐和小小的下巴,以及兩只可愛的耳朵……呵呵,他也唯獨不去親吻她的那張嘴兒……

他這樣的吻著自己,夏草立即想到自己在車上吻他的情景了,心里面突然好甜好甜,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呵呵哈哈呵呵呵……」

她這個時候笑,讓江瀚覺得大煞風景,停止那細致纏綿的親吻,濃眉微皺的看著她,「喂,你笑什麼?」

「你~學~我。」夏草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一字一頓的笑著說道。

「我、我哪有學你啊。」他愣一秒,底氣不足的否認,「我這是自創的親吻方法,才、才沒有學你呢。」

「你別不承認了,你明明就是在學我。」她百分百的確定,「要不然,你結巴什麼?」

「……」他終是無言以對了,沉默數秒,堅毅的嘴角邪魅的一揚,立即狂野的吻住她的嘴唇,兩只手,也狂野的挑逗她敏感的完美身子……

「呃啊……瀚,不、不要啦,呵呵……我真的累了……」她笑著掙扎,「我想睡覺……呵呵呵,讓我睡個好覺吧,啊……呃啊……求你了……瀚,瀚……呵呵……」

江瀚始終的心疼她的,听她這麼說,便漸漸的停下了火熱的動作,吻吻她的額頭,睨著她的臉蛋溫柔至極的笑著說︰「好,今晚我就饒過你,讓你睡個好覺。」手忽的一台,輕輕的捏捏她可愛的小翹鼻,「我可不想累壞我的寶貝。」

聞言,她的心,甜如蜜,眨巴一下眼楮,揚揚頭,鬼使神差的在他的唇角上印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個吻,然後拉過被單閉著眼楮含著笑意的睡覺。

她剛才的那個吻,可謂魔力超凡,害得江瀚某處的火苗又有了然繞的跡象,「呃~」苦惱的嘆口氣,忍了又忍才壓下了某處的火,在她的身邊規規矩矩的躺好身子。

很悲劇,躺在她的身邊,他怎麼了睡不著,看看天花板,又扭頭看看沒有拉上窗簾的窗戶。

透過窗戶,他看到了夜空中那一閃一閃的星星,「呵呵~」看著看著,竟情不自禁的輕輕笑了,因為看到這些一閃一閃的星星,他想到了夏草那雙明亮又水靈的美麗眼楮。

在這個靜謐的夜晚里,他想到了很多時候的夏草,想到了她剛開始被自己欺負,總會露出楚楚可憐,令人憐愛的模樣,想到了她不再懼怕自己,而與自己爭吵,讓他恨不得狠狠蹂躪她的模樣,也想到了她放下那些悲傷殘酷的往事,與自己盡情嬉戲玩耍,變得活潑可愛的歡笑模樣。

毋庸置疑,她的每一個模樣,他都愛,想到此刻,這個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深深愛上的女人就睡在自己的身邊時,他那顆曾經不知道情為何物,而總是冷冰冰硬邦邦的心,徹底的融化成幸福的水,這些水,慢慢的流淌在了他的血液中,讓他整個人都溫暖了起來,讓他覺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

溫暖,幸福。

這兩個詞語,是他曾經不會去想的,可是自從有了她後,他總會頻繁的想到這個詞語,即使,她也給自己帶來了以前從來不曾有過的痛苦和煩惱,即使,她將來很可能還會帶給自己更多的痛苦和苦難。

愛上她,他不後悔。

愛上她,他甘願體會任何的苦與痛,傷與悲。

想了這麼多,他更加的睡不著了,找出香煙和打火機,拿出一根嫻熟的點上,然後嘴角帶點溫暖幸福的笑,坐在床上徐徐的吸食。

或許是香煙的味道太勾人,又或許,這個夜,本身就讓人難以入睡。

就在他吸食第三口香煙的時候,夏草緩緩的睜開了眼楮,看到他吸食香煙超有男人味的俊酷樣,愣神了兩秒,才撐起身坐起來,一把奪走他嘴里燃燒的香煙,氣鼓鼓的看著他,「都大半夜的,還吸什麼煙啊?」

「夏草,我也不吸的,可我睡不著。」他看著她不悅的臉,抱歉的說道。

「為什麼睡不著?」夏草緊盯他的臉,沒好氣的問,「腦子里是不是在想些亂七八糟的、很不正經的事兒?」問這句話的時候,她還抬手用力的戳了戳他的腦袋,呵呵,當然,她有避開他頭上的傷。

「不是,我想到都是正經事。」他否認,一邊正兒八經的說,一邊伸手去搶她手里的香煙,「快把香煙給我。」

「我不給。」夏草偏不給他,拿著香煙的手一會兒往左,一會兒往右,又一會兒舉高,「這煙有什麼好抽的啊?我告訴你,吸煙有害健康,吸食一根香煙就會折壽11分鐘的,我可不想你英年早逝。」

聞听這些話,他的心,似乎默默的流淌出暖暖的幸福水流了,嘴角情不自禁的一揚,立馬坐好身,不再去搶她手中的香煙了。

「喂,怎麼不搶了?」他突然不搶,夏草倒是有些疑惑了起來。

他深情無比的看她一眼,偷偷含笑的搖搖頭,「我不抽了,。」

「呵呵呵,真的不抽了嗎?」。夏草有些不相信,故意拿著那只燃燒著的香煙在他的鼻子前晃蕩,試探他的定力到底有多好,「你們男人不是常常說,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男人不抽煙,走路打偏偏嗎?」。

他依舊是無動于衷,沉默兩秒,擰擰眉下定決心的說︰「夏草,我真不抽煙了,以後,我也都不抽煙了。」

「為什麼?」夏草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說得這麼的堅決。

他扭過頭來,深情的看著她,「因為我不想英年早逝啊,我想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一起看夕陽呢。」

這句話,他說很認真,很認真。

似乎,和她夏草一起慢慢變老,和她夏草一起看夕陽,是他這一生所定下的最美好的目標和夢想。

「瀚~」听他這麼說,夏草的心湖,漸漸的蕩漾起柔軟感動的漣漪,隱隱含淚的笑笑,情不自禁的倒在他寬闊溫暖的懷中。

她主動倒在自己懷中的那一刻,江瀚笑了,笑得好幸福,「夏草,你這是投懷送抱嗎?」。不待她開口回答,頭一低,身子一俯,再一次的將她壓在身下纏綿又狂野的親吻。

「呃……唔,不要,呃……」她推著他火熱的胸膛,嬌媚的說,「唔……瀚,你說過今晚會繞過我讓我睡個好覺的。」

「呵呵,可是你也睡不著啊。」江瀚停下吻,緊睨她的微微泛紅小臉聲音沙啞的笑道。

她嘟起嘴巴,「睡不著就一定要和你xxoo嗎?」。

「要不然做什麼?只有做這個才有意義啊,你會舒服,我會舒服,說不定還會做出幾個小孩叫你媽叫我爸呢。」

「呵呵呵,你想得美。」聞听這話,她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呵呵呵……」

「呵呵呵……」江瀚自己也覺得剛才說的那番話確實很搞笑。

「呵呵呵,瀚,我們聊天吧。」

「呵呵,好啊,你想聊什麼。」

「你想聊什麼就聊什麼唄。」

「哦?呵呵,那我想想。」他蹙蹙濃眉,正兒八經的想著。忽然,他想起了歐陽諾帶她去游樂場的事,「夏草,我闖進游樂場的看到你的時候,你在哭,告訴我,是諾在游樂場對你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嗎?」。他擔心著。

「沒有。」這會听他問起這件事,夏草的心,陰郁沉重了起來,「是諾……在游樂場濃重的向我求婚。」

「諾向你求婚?」江瀚有些驚訝了,似乎沒有想到那次旅游的時候,莫迷都已經跟他歐陽諾說了那番反對的話了,他歐陽諾還會向夏草求婚。「夏草,那你?」

「瀚,我沒答應。」她知道他會擔心和緊張這個問題,莫名的回答得很快。

聞言,江瀚隱隱的松了一口長長的氣,若有所思的沉默一陣,緊睨她的臉,深情的說︰「夏草,嫁給我,做我一個人的妻子吧,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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