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情︰獨寵灰姑娘 第145章 幸福的男人

作者 ︰

「迷,怎麼了?」夏草看著他難受的表情很關心的問道。

「呃,我頭好痛哦。」他難受的說。

「我模模看。」夏草趕忙的模模他的額頭,「啊,好燙,呃,迷,你感冒了。」天氣漸漸的轉涼了,他睡了一個晚上的地板,感冒是一定的,看到他難受的樣子,她有些自責了,昨晚真不該丟下醉酒的他,仍由他睡地板的。

這時,江瀚神采奕奕的走了過來,看到夏草親密蹲在莫迷面前的畫面,濃眉不悅的一皺,「夏草,你不是說你上班快要遲到了嗎?怎麼還不走呢?」

「瀚,迷他感冒了,額頭好燙,在發高燒。」夏草再次的模模莫迷的額頭,扭頭對他很擔憂的說。

「哦,這樣啊?」聞言,江瀚立馬露出了擔憂的神色,快步的走到他們的面前,看著莫迷難受的樣子,暗暗幸災樂禍的一笑,「夏草,你放心的去上班吧,迷今天就交給我照顧好了,我今天不會去幫會的。」

听他這麼說,夏草便放了心,「哦,好的,那我現在就走了。」聲落,立即起身,朝著門的方位疾走。

看到夏草離去的倩麗背影,莫迷心急如焚,氣憤的恨一眼江瀚,立即扯開嗓門沙啞的呼喚,「啊,夏草你別走啊,夏草,夏草,回來,我……呃~唔~」

「呃,別吼了。」江瀚听得很不耐煩,濃眉一蹙,不待他呼喚完,就抬起手緊緊的捂住他的嘴巴,並且厲聲厲色的訓斥,「夏草是去上班,你怎麼就這麼的不懂事呢?」

「唔~死、死江瀚~你他媽的~呃~唔~放開我~」莫迷氣得要死,鼓足勁的掰開他的手,即使夏草已經走出門外了,也毫不放棄的繼續呼喚,「夏草,你回來,回來啊……我是你的總裁,我今天放你假,讓你留在家照顧我……」

「呵呵呵,迷,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江瀚露齒的笑道,「今天,由我來照顧你這個病號,你該很知足,感到十分榮幸才對。」

「呃,知足個狗屁,榮幸個鬼。」莫迷恨不得殺了他,「死江瀚,你他媽的給我滾,我現在看到你就惡心。」

「呵呵呵呵,迷,你別這樣嘛,地板涼,快起來坐好。」江瀚的心情十分的好,一邊好言好語的說,一邊扶起他,讓他坐在舒適的沙發上,「你放心,我是不會趁你生病的時候欺負你的,我啊,會代替夏草好好照顧你,讓你快點好起來的。」

「呃,死江瀚,我叫你滾啊,我不需要你照顧。」莫迷是一點也不領他的情,「你給我听清楚了,我需要的是夏草。」

「死狐狸,你給老子閉嘴啊。」聞言,江瀚的愛心和耐心通通沒了,橫眉怒眼的朝他大吼,「你他媽的現在需要的不是我,也不是夏草,而是感冒藥。你給老子好好的坐在這里,老子現在就去給你找感冒藥。」一口氣的吼完,立馬轉過身,黑著臉大步的走向某間放有感冒藥的房間。

「呃~」莫迷的頭,還十分的難受著,夏草走了,被江瀚那麼凶惡的一吼,心情簡直糟糕透頂,皺緊眉想了想,立馬的站起身,一臉難受的快步走向門……

過了半個小時,江瀚才找到了感冒藥,拿著感冒藥走到大廳,不見莫迷的人,英氣逼人的濃眉皺到一塊,「呃,死狐狸,你他媽的去哪了?」

白金集團,xx樓宣傳部……

‘滴滴滴滴……’

夏草正在全神貫注的分析資料的時候,桌上的電話急促的響了起來。

「你好,我是宣傳部的夏草。」她放下手中的資料,很專業的接起電話。

「夏小姐,我是王秘書。」電話里,是王秘書恭敬又謙和的聲音。

「王秘書,有什麼事嗎?」。

「莫總生病了。」

「這事……我知道。」她微微的皺著眉說。

「莫總他生病了也來了公司工作,這事你也知道?」

「啊?」她滿臉驚訝。

「我勸他去醫院看看,他怎麼也不听啊。」王秘書在電話里擔憂的說。「夏小姐,我知道你和莫總之間的特殊關系,為了他的身體,你去他的辦公室勸勸他吧。」

「……好吧。」猶豫幾秒,她答應了下來,隨即立即離開工作崗位,乘坐電梯到達莫迷的總裁辦公室。

夏草一走進那間豪華的總裁辦公室,就看到了莫迷俊臉泛紅、神色難受的坐在老板椅上審閱文件的工作狀態。

「迷,你生病了,今天應該呆在家休息才對。」她趕忙快步的走到他身邊,奪走他手里的一疊文件,十分擔心的說道。

莫迷沒說話,眼楮微微泛紅、十分惹人憐愛的看著她,十足的像一個做錯了事,等著家長訓話的小孩子。

「有沒有吃藥?」夏草看到這樣的他,一顆心軟得就像一團棉花,看著他泛紅發燙的俊臉,很擔憂的溫柔詢問。

「沒有吃。」他搖搖頭,老老實實的回答。

「為什麼沒有吃?」

「你走了,江瀚就欺負我,不僅不給我藥吃,還罵我。」莫迷竭力的擠出一絲淚光,貌似難過的低聲說道。(江瀚听到了這句話,估計會被活活的氣死。)

「啊?你生病了,瀚居然這樣的對你?」夏草一听,心里好氣好氣,「呃,瀚真是太過分了。」一邊很氣憤的說,一邊掏出身上的手機。

「夏草,你要干嘛?」看到她拿出手機的動作,莫迷好像有點心虛了,俊眉隱隱的皺了起來。

「我要打電話給瀚,問他為什麼要這樣的對你。」

「呵呵,夏草,我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小氣男人,你不用打電話給他,為我打抱不平的。」聞言,他趕忙搶過她手里的手機,很大度的擠笑說道,「呵呵呵,我和瀚是好兄弟、好朋友,我不想因為這件小事就和他鬧僵,呵呵呵……」

「迷……」听到他的這番話,夏草挺有些感動的,揚揚嘴角,隱隱含淚的看著他。

莫迷看到她隱隱含淚的表情,自是知道自己剛才的那番話說得有多麼的漂亮了,心里暗暗的一喜,微微用力的將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後隱笑的低下頭,將整張臉都埋在她那越發豐滿、越發柔軟的胸脯上,偷偷的感受她醉人的美好。

他發燙的俊臉如此親密的緊貼在自己敏感的地方,夏草的臉,不一會就紅了,也像發了燒似的,「迷……你、你的臉好燙,讓王秘書陪你去醫院吧。」

「不要……」莫迷倔強的搖搖頭,低沉的說時,臉部趁機的在她的胸部蹭一蹭,「夏草,我只要你陪……你在我的身邊,我什麼也不怕……呵呵,只要有你在,不管什麼感冒我都扛得住的……」

「呃……迷……」他一動一蹭的,夏草俏麗的小臉蛋更加的紅了,敏感的身子頓時緊繃了起來,「迷,你、你別動好不好?」

「呵呵,好,我不動。」他笑笑,很听話的答應,隨即真的不再動了,俊臉乖巧的埋在她的胸脯間,緩緩的閉上眼楮。

或許是感冒的緣故,不一會,他就睡著了,吞吐出均勻的呼吸聲。

他睡著後,夏草怕驚醒他,變得小心翼翼,身子動也不敢動。

不一會,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咚~’

「呃~」她嚇了一跳,低頭見莫迷還沒有醒來,猶豫了一會才緊張的開口,「請進。」

很快,王秘書走了進來。

「王秘書,你、你嚇了我一大跳。」見是王秘書,她才松了口氣,看看還在睡覺的莫迷,紅著臉很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

「夏小姐,不好意思,我只是想進來問問莫總的感冒有沒有好點而已。」王秘書看到莫迷像個小孩子似的親密靠在她身上睡覺的模樣,有些憋笑的低聲說。

「他的額頭還是很燙。」夏草溫柔的模模莫迷的額頭,柳眉緊皺的小聲說,「王秘書,我現在走不開,你能幫我買點感冒藥嗎?」。

「呵呵,當然能。」

「那就麻煩你跑一趟,去藥店買一盒快克的感冒藥。」

「好的,我這就去。」王秘書立即走出辦公室。

不到半個小時,王秘書就買了感冒藥回來,將感冒藥遞到夏草的手里後,便識趣的退出莫迷的總裁辦公室,並且為他們關好門。

「迷,快醒醒,坐好把感冒藥吃了。」夏草搖醒莫迷,耐心得像個老媽子似的照顧他,「來,先喝口溫開水。」

「嗯。」莫迷很听話,張開嘴喝下一口。

「張嘴,把這個藥吃了。」

「啊……」他大大的張開嘴巴來,很可愛的等著她喂食。

「呃,怎麼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啊!」看到他此時衣來伸手、‘藥’來張口的模樣,夏草是又氣又好笑,隱笑的搖搖頭,按照說明書上寫的藥量,將幾顆感冒藥一顆顆的喂到他嘴巴里,「乖乖吃下吧……嗯,真乖,來,張開嘴再喝一口水。」

自己生病的時候,有這樣的一個女人在自己身邊這般耐心又細心的照顧自己的感覺,真的好好。

此時此刻,莫迷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溫暖的包裹了住。

「夏草……我好愛你哦。」吃了感冒藥,他漸漸的好了許多,抱緊夏草的腰身,看著她的小臉隱含淚光的深情說,「真希望我天天都生病。」這樣一來,她就會天天都呆在自己身邊。

聞言,夏草有些氣惱,用手指戳戳他的腦袋,「呃,說什麼傻話呢?哪有人希望自己天天都生病的啊?」

「呵呵呵,反正我就是這樣的希望。」

「呃,不可以了啦,我警告你,以後啊,不許再給我生病,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的身體。」

「呵呵呵呵,我就不。」她在身邊,他的心情就會很好。

「听話啦,以後要是再生病,我就不理你了。」

「呵呵呵,我不信。」

「為什麼不信?」夏草很疑惑。

「呵呵呵,因為我的夏草最善良了,看到我生病,看到我難過,她會心疼的,一定會像今天一樣的照顧我。」他敢肯定,她夏草就是世界上最最善良美麗的女人。

「……」夏草語塞了,好一會,才捧起他俊美的臉,很不服氣的說,「莫迷,你別太得意,說不定有一天啊,我會丟棄我的善良,變成一個狠心的女人,對你狠得下心,對瀚狠得下心,對諾也狠得下心,你們生病了,很難過很難過,我也不會理你們的。」

「呵呵呵,才不會呢,呵呵呵呵……」他莫迷堅信,絕不會有那麼的一天的,他和江瀚,還有歐陽諾都深愛的她,絕對不會那麼狠心的不理他們的。

這一天,夏草是和莫迷一起回到家的。

這一天,江瀚一整天都乖乖的呆在家,他們兩個一起回來的時候,他正很規矩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一檔拳擊節目,看到莫迷和夏草一起回來的親密情景,心里頓時酸酸的,「死狐狸,你今天跑哪兒去了?」

莫迷的感冒已經完全的好了,挽住夏草的手臂,對他特幸福的挑眉一笑,「嘻嘻,夏草在哪兒,我就跑去哪兒了唄。」

看到他那抹故意炫耀的幸福笑容,江瀚真想搬起電視機把他的那張臉砸成拼圖,皺起濃眉很不爽的說道︰「呃,你今天生病了也不好好的呆在家里,跑去找夏草,是不是你還沒有斷女乃啊?」

聞听此話,莫迷氣不打一處來,放開夏草的手,一臉氣憤的走向他,「死江瀚,你才沒有斷女乃呢。」

「靠,死狐狸,沒斷女乃的明明是你。」

「呃,我說過,不許叫我死狐狸。」

「呵呵呵,我騙要叫,死狐狸死狐狸死狐狸。」江瀚就是要和他對著干。

「呃,你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伙,馬上給我閉嘴啊!」莫迷受不了了。

「靠,您居然還敢叫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伙?」江瀚最排斥的就是對他這樣的稱呼。

「哼,我就是敢,死江瀚,你就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伙……」

「呃,是狐狸,我看你今天是皮子癢了,想挨揍吧?」

「哼,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

‘咚~’

‘咚~’

兩個男人默契十足,某句話的話音一落,兩人便同一時間的出拳,並且同時的打中對方各有千秋的俊臉。

「呃,死江瀚,他居然打我的臉?」莫迷捂住臉部的一個地方,不可思議的叫道。

「靠,死狐狸,你鬼叫什麼?你他媽的不也是打了我的臉嗎?」。江瀚也捂住自己臉部的一個部位,十分氣憤的大喝。

「呃,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夏草俏臉泛黑的站在一旁,深知這個時候還不怒斥他們的話,他們兩個一定會像前面幾次一樣的大打出手,打得彼此渾身是傷才罷休的。「你們兩個一人給我少說一句,誰要是再吵再打,就馬上給我滾出這個家。」說最後一句話時,她手一伸,往門的方向定定的一指。

這個時候,她夏草儼然成了一家之主,說一不二,威風嚴厲至極。

「呵呵呵,夏草,你、你別生氣,我們是鬧著玩的。」莫迷很會見風使舵,看著她生氣的臉蛋,對她擠笑的大聲說。

「呵呵呵呵,是的,我們是在開玩笑鬧著玩的,呵呵,沒有打架。」此時,江瀚的反應也特快,莫迷這樣的一說,便立即的笑著附和,邊說,還一邊抬起手,緊緊的摟住莫迷的肩膀,「呵呵呵呵呵,夏草,我們是好兄弟,好朋友,和睦相處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真的吵架打架啊,呵呵呵呵……」

江瀚的手暗中使力,莫迷感覺自己的肩膀都快碎掉了,暗暗咬咬牙齒,也抬起了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抬手摟緊他的肩膀,並繼續的對著夏草笑,「呵呵呵,是啊是啊,夏草,我和瀚走的是打是親罵是愛的路線啦,呵呵……」說時,摟住江瀚肩膀的手,也暗中的用上最大力道。

莫迷這樣一來,江瀚的肩膀也有了些吃不消的感覺了。

靠,死狐狸,我就不信我的力氣比你小。

他月復誹一句,某只手再一次的暗暗加大力氣。

「瀚,你跟我來。」就在莫迷快要撐不住,差點就演砸戲的時候,夏草厲聲厲色的開口,邊說,邊往自己的那間臥室走去。

「夏草,我遵命。」听到夏草的那句話,又見她往臥室的方位走去,江瀚差點高興得手舞足蹈,立馬放開莫迷的肩膀,屁顛屁顛的快速跟上。u3k1。

見狀,莫迷的心啊,是一個勁的酸,也趕忙的跟上去,在後急聲的說︰「夏草,我也要跟你去臥室。」

夏草停下腳步,扭頭柳眉高蹙的看著跟上來的他,「怎麼,你有興趣听‘政治’課?」

政治課?

他很快想到了什麼,看看江瀚,笑著搖頭,「呵呵,絕對沒有。」回答完,立馬幸災樂禍的笑著回到大廳……呵呵,死江瀚,進了夏草的臥室,你就等著挨批吧,啊哈哈哈……

政治課?

江瀚緊緊的跟在夏草的身後,自然是很清楚的听到了這個有著特殊意義的詞語,看看莫迷轉身走開的背影,疑惑的問︰「夏草,什麼政治課啊?」

「別急,一會你就知道了。」夏草一邊說,一邊帶著他走進自己的那間臥室,「關門。」

「哦。」江瀚巴不得關上門和她獨處,笑著應聲,不僅積極的將門關上,還將門反鎖了上,謹防莫迷的突然打擾。

「瀚,我問你,你為什麼說話不算話呢?」夏草站在臥室灑滿夕陽余光的落地窗邊,看著江瀚含笑的俊臉,雙手抱胸的嚴肅問道。

「呵呵呵呵,夏草,我沒有說話不算話啊。」江瀚對上她質疑的神色,很肯定的笑著說。

「你還不承認?」他回答得這般肯定,夏草更加的嚴厲幾分。

「呵呵呵,夏草,你要我承認什麼?我真的沒有說話不算話啊,我指天發誓,我真的沒有說謊。」此時的江瀚,是人正不怕影子斜。

「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麼沒有好好的照顧迷?」

「他人都跑了,我怎麼好好照顧他啊?」听到這個問題,江瀚覺得自己有點委屈了。

「呃,他沒有跑之前,你為什麼不拿藥給他吃呢?」

江瀚撓撓頭,滿臉懊惱,「夏草,他沒有跑之前,我沒有來得及給他拿藥啊。」

「什麼叫沒有來得及?」這句話,夏草很不能理解,「瀚,迷生病了,你怎麼可以趁機欺負他,罵他,不拿藥給他吃呢?」

「啊?」聞言,江瀚發覺自己冤死了,比那竇娥還要冤上幾千幾萬倍,「夏草,我、我哪有趁他生病欺負他、罵他,不給他藥吃啊?呃,夏草,是不是死狐狸跟你胡說八道了什麼?」

「瀚,你怎麼又叫迷死狐狸了?」夏草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夏草,我叫他死狐狸,他不也叫了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伙了嗎?」。此時,江瀚覺得她夏草在偏袒莫迷,心里好不爽,又委屈又難受。

「你們是可以同穿一條內褲(也可以同‘愛’一個女)的好兄弟、好朋友耶,怎麼能給對方這樣的亂取外號呢?」夏草語重心長的說。

「……」江瀚已經沒有心情回嘴了。

「瀚,以後不許這樣了,要答應我,以後,一定要和迷和睦相處,做最好最好的兄弟和最好最好的朋友。」

「……」他還是不言不語。

「瀚,你說話啊。」他這般沉默,夏草挺懊惱的,「我剛才說的話,你听進去了嗎?」。邊耐心的問,邊一步步的走到他面前,揚起頭目不轉楮的看著他暗沉的俊酷臉龐,「為什麼不說話?是我剛才冤枉了你嗎?」。

是啊是啊,我江瀚被你冤枉死了。

江瀚好想這樣說的,可是嘴巴張了張,還是沒有說出口,「呃~」氣惱的惡嘆一聲,轉身就走。

「喂,瀚,你怎麼了?」看到他這樣的態度,夏草頓時緊張了起來,「我真的冤枉你了嗎?你回答我啊?」

江瀚還是沒有回答,打開反鎖的門,頭也不回的走出去,然後快速的走進自己的那間臥室,‘ ’一聲的關上門。

「瀚~瀚~」夏草趕忙的追出去,站在他的門前一邊敲門,一邊呼喚,「瀚,你開開門啊,有什麼話,我們好好的說啊……」

江瀚好像真的受了傷,很生氣很生氣,不管她在門外怎麼敲門,說了怎麼樣的話,也沒有出聲,更沒有開門。

他這個樣子,夏草一時之間也想不出辦法勸解他了,過了一會,便離開他的臥室門前,朝大廳走去。

莫迷坐在大廳沙發上看電視,見她走了出來,抬手看看腕表,好心情的問︰「夏草,你給瀚上的政治課這麼快就上完了啊?」

「嗯。」夏草點點頭,隨即坐在他的旁邊,很仔細的看著他微微含笑的俊臉,「迷,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跟我說謊了?」

莫迷愣一秒,立即擠笑的問︰「呵呵,夏草,我能跟你說什麼慌啊?」

「你說瀚今天欺負你,罵你,不拿藥給你吃。」

「呵呵呵,我、我說的是真的,瀚他今天確實欺負了我,罵了我,也確實沒有拿藥給我吃啊。」莫迷臉不紅心不跳的堅持這個說法。

呃,他們兩個,到底誰在說謊啊?

這兩個男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夏草真的分不清誰對誰錯了,柳眉微皺的想了想,決定不管這件事了,看一會電視,便起身走向廚房,很勤快的做起晚餐。

晚餐做好後,天基本上已經黑了。

「迷,你去叫瀚出來吃晚飯吧。」夏草解開身上的圍裙,對正在看財經新聞的莫迷柔聲的說。

莫迷專注的看著電視,不情願的說︰「夏草,不用了吧,他餓了,自己會出來吃的。」

他這樣說,看來要他莫迷去叫江瀚出來吃晚飯,是不可能的了。

夏草暗暗嘆口氣,搖搖頭,便自己走向了江瀚的那間臥室門前,敲著門說︰「瀚,出來吃晚飯了。」

江瀚沒有應聲,似乎睡著了。

「瀚,瀚,你听到我說話了嗎?」。夏草繼續敲著門的問道,「你在里面干嘛?在睡覺嗎?」。

「……」還是沒有聲音。

「瀚,別這樣,快出來吃晚飯吧。」

「我不餓,不吃。」夏草用上請求的語氣,江瀚這才出了聲音,心里想,都已經被氣飽了,哪還吃得下晚飯啊。

听他語氣不佳的這樣說,夏草也不再低聲下氣的求他出來用晚餐了,氣氣的轉身,一臉不悅的走向飯廳,「迷,我們吃飯吧,瀚說不餓。」

「呵呵,好的。」看完財經新聞,莫迷立馬笑著走向她,津津有味的吃起她做的美味晚餐。

江瀚這麼的一鬧,夏草的心情有些不好了,吃完晚飯,洗了碗筷,便朝自己的那間臥室走去,準備早點進臥室休息。

莫迷看到她朝臥室走去的動態,漂亮的唇角隱隱的一笑,立馬厚臉皮的跟上她。

「迷,你跟著我干什麼?」在走到自己的臥室門前時,夏草停下腳步,看著他的俊臉疑惑的問道。

「夏草,今晚我們應該一起睡啊。」莫迷朝她擠擠電眼,別有深意的迷人笑說。

夏草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有些氣惱的皺起柳葉眉,「迷,我今天晚上想一個人睡,你自己去你自己的臥室睡啦。」

「夏草,我今天生病了耶,頭還有點昏,喉嚨也有點不舒服,你應該和我一起睡,好好的照顧我啊。」他應對自如,立馬撒著嬌的說。

「呃,你和我一起睡,就不怕你的感冒傳染給我?」

「不怕,我的感冒已經好了。」這句話月兌口而出。

「既然這樣,就自己滾回你的臥室睡覺。」听到這句前後矛盾的話,夏草真想一腳踹飛他。

「……」莫迷語塞了。

這個晚上,他們三個人,終是各睡各的房間,互不干擾。

凌晨一兩點時,沒吃晚飯的江瀚餓得肚子咕咕叫,氣惱的從床上爬起來,模黑的走出臥室,然後到廚房,風卷雲殘的吃光冷菜冷飯。

吃飽喝足後,他來了精神,「呃咕~」打個飽嗝,扯著嘴角詭笑的快速走向莫迷的那間臥室,隨即撬開他的臥室門,無聲無息的走進去。

這個時候,莫迷睡得可香了,不僅均勻的吞吐著呼吸,那漂亮的嘴角還微微的上揚著呢,似乎正在做一個和某個叫夏草的女人纏綿的xxoo的美夢。

江瀚走到了床邊,看到他帶著笑容的幸福睡相,心里更是氣,忽的拉起被子蓋住他的頭,一點也不手軟的暴打,一邊打,還一邊的罵,「死狐狸,我叫你說謊,我叫你說謊,我叫你誣陷我,我叫你誣陷我……」

「呃啊……啊啊啊……」莫迷猝不及防,被打慘了,在被子里慘叫個不停,「呃……呃啊啊……死江瀚,呃啊……你給我住手啊……呃啊……好痛啊……」

「我靠,還敢叫我死江瀚?」江瀚下手更重了,「你叫啊,你叫啊,我今晚打得連你親媽都不認識,我看你還怎麼叫。」

「呃呃呃……啊啊……住手啊……啊,救命啊……救命啊夏草……呃啊啊……夏草,快來救救我啊……啊啊呃啊……」

「哼,想讓夏草來救你,你就做夢去吧,我打我打,我再打……」

「呃啊……瀚,別打了,我、我受不了了……」江瀚下手太重,莫迷實在撐不住了,只得在被子里語帶哭腔的求饒,「呃唔~真的好痛的,呃啊……你再這樣打下去,我會死的,到時候,就沒人和你打架斗嘴,一起疼愛夏草了……」

「哼,誰想和你打架斗嘴啊?誰又想和你一起疼愛夏草啊?」江瀚邊打,邊凶惡的問道,「死狐狸,我告訴你,你去閻王爺那里報道了,我一個人疼愛夏草正合我意。」

「呃啊……你想得美,我去閻王爺那里了,還有諾會和你爭著疼愛夏草的。」

「諾現在正忙著和那個歐陽景爭奪他的王位,才沒有功夫和我爭搶夏草呢。」

「呃啊啊……呵呵呵呵……」莫迷忽然的笑出聲。

「我靠,你他媽的笑什麼?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不會是被我打成腦殘了吧?」

「去你的,這樣就被你打成腦殘,那我莫迷也太遜了吧?」

「呵,說的也是。」江瀚扯唇一笑,「你這只死狐狸,命硬著呢。」點點頭的說完,這才停了手,拉開被子不以為然的看著他已被自己打成了豬頭的臉,「快說,你剛才笑什麼?」

莫迷想起了某些事,這個時候,也不跟他計較臉上的傷,從床頭櫃里拿出一支煙帥氣的點上,隨即又抽出一根香煙遞給他,「來,你也抽一根提提神吧。」

「哎,我戒煙了,快點回答我的問題。」江瀚推開他遞來的香煙,不耐煩的說道。

他這個大煙囪怎麼會突然戒煙了?

莫迷好疑惑,徐徐的吐出一口煙霧,才神色陰郁的娓娓道來,「瀚,諾的實力和勢力,你我都是很清楚的,他要是當上了國王,他的實力和勢力,更是如虎添翼。」

「呃,這我知道,你他媽的給我說重點。」

「你急什麼?」莫迷氣惱的看他一眼,再次的吸食一口香煙,才繼續的說下去,「諾和我們一樣,都愛著夏草,他當上了國王,就會有著你我之上的權利、財力、實力、勢力,到時候,我們之間力量懸殊,他定會從夏草的身邊踢走我們,一個人獨佔夏草的。」

「呃,不會吧?」江瀚有些不可思議的皺起濃眉。

「怎麼不會?諾外表是個低調淡然的人,可是內心卻是充滿熊熊火焰,有著巨大野心的人,當上國王後,他絕對不會甘心和我們兩個一起擁有夏草的,即使他以後娶的女人並不是夏草,也一樣如此。」他莫迷似乎十分的了解歐陽諾。

「迷,我……相信諾。」江瀚想了想,最終深沉的這樣說道,「我們和諾這麼久的朋友,這麼久的兄弟,他不會這麼的不顧及我們的感受的。」

「切,我才不相信呢,到時候為了夏草,我肯定他什麼都做得出來。」莫迷掐掉香煙,恨恨的說。

「呃,迷,你就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了,我們三個人的友誼不會這樣破滅的。」江瀚始終往美好的方面想。

「……」莫迷沒話可說了。

沉默一會,江瀚看著他完全腫起來的臉,意識到自己方才下手確實重了點,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迷,疼不疼?」

呃,他不問還好,一問,莫迷就一肚子的氣,狹長的鳳眼恨恨的一瞪,「你他媽的捂住我的頭不要命的打,你說我疼不疼?」

「……」江瀚頓時語塞,想了想,沒好氣的說︰「誰叫你在夏草的面前說謊,說我趁你生病欺負你,不拿藥給你吃啊,被我打成這樣,也是你活該。」

聞听此言,莫迷總算意識到自己也有做錯的地方,聳聳肩,也沒再說什麼了。

「哦,瀚,你剛才怎麼說你戒煙了?」他突然想起這事,抬起腳踢踢江瀚的臀部,正兒八經的疑惑問。「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江瀚肯定的說,「夏草說吸食一根香煙就會少活11分鐘,我想陪著夏草慢慢變老,和她一起看夕陽,不戒煙活長壽一點怎麼行。」

「哦~」莫迷恍然大悟,「這樣說來,我也要戒煙了。」

江瀚白他一眼,「隨便你唄。」說著,從床沿上站起來,不緊不慢的往外走,「我走了,你繼續睡你的覺,繼續做你的美夢吧。」走到門邊拉開門把時,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停下離開的腳步,轉轉身,用警告的眼神看向皮包臉腫的莫迷,「迷,是男人,明天就不要向夏草告狀,說我半夜溜進你的房間偷襲你,把你打成豬頭的。」

「呃,放心吧,我不會向夏草告狀的。」莫迷皺起俊秀的眉,保證般的說。

「真的?」他有些不信。

「呃,真的真的。」

「你先給我指天發個誓。」他仍然懷疑,知道他莫迷的花花腸子多著呢。

「哎,我說你這個大老爺們咋就這麼麻煩呢?」莫迷氣惱得很,很不耐煩的問道。

「哦,你不敢發誓了吧?你明天還是準備向夏草告狀,讓她再給我上一堂政治課?」

「呃……」莫迷終是服了他了,「好好好,我發誓我發誓。」手一舉,正兒八經的發起誓來,「我莫迷對天發誓,我明天一定不會向夏草告狀,說我的臉是被江瀚打的,我若是說了,以後生個兒子就沒pi眼。」

「呵呵,這還差不多。」江瀚總算放心了,笑一笑,噓聲口哨,心情頗好的走出他的臥室。

「呃,真疼。」江瀚離開後,莫迷輕輕模模自己腫起來的臉,難受的自言自語,「死江瀚,你他媽的下手也忒黑了,呃,我明天不向夏草告狀,後天,哼,我一定要向夏草告狀,讓夏草好好的修理修理你,天天給你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伙上政治課。」

呃,莫迷啊莫迷,他江瀚忒黑,你也是忒黑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們兩個誰也好不到哪兒去,所謂天下烏鴉一般黑唄。

「咦?迷,你的臉怎麼了。」吃早飯的時候,夏草看到莫迷腫起來的臉,滿臉驚訝的問道,「昨晚你的臉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睡一覺起來,就腫成這樣了?」

江瀚就坐在莫迷的旁邊,听夏草問他話,忙低下頭竭力憋笑的吃早餐。

莫迷看看江瀚憋笑的嘴臉,竭力壓制心中的怒火,皺著眉頭難過的說︰「夏草,我昨晚撞邪,被鬼打了。」

呃,這樣說來,昨晚打他的自己,是鬼?

江瀚一听,再也笑不出來了,「咳~」干咳一聲,坐正身子,面無表情的大口用餐。

夏草並不迷信,再次仔細的看看莫迷的腫臉,又仔細的觀察一下江瀚漠不關心的神色,便知道其中定有玄機。

為了和氣,她並不拆穿他們,不再問什麼了,低低頭,若無其事的繼續吃起早餐。

浩然集團在白金集團的幫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漸漸的進入了正軌。

這一段時間里,夏草和江瀚,以及莫迷都相處得十分的好,更可以說,她和他們兩個是相處得十分的甜蜜與幸福,當然,幸福里也包括著‘性福’,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兩個深愛著她的禽獸,會一起的疼愛她,帶她進入飄飄欲仙的天堂之中。

在這樣的一段時間里,一直忙著早日登上王位大事的歐陽諾都沒有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的日子過得是挺好挺融洽的,可是有時候,又總會覺得缺了點什麼。

他歐陽諾是當今的皇太子,電視上會播報他的動態,報紙上,也經常都會刊登他的消息,每每在電視上看到他,或者在報紙上看到他,夏草都會有些想他,轉而滿心的惆悵。

一個月的時間里,遠在a城鄉下的夏爸爸夏媽媽有打過好幾次電話來。

每次打電話來,兩夫妻都是催促她快點回家,和李野(歐陽景)相親。

夏草當然排斥這樣的相親,想到和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的三個男人,每次都會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推月兌相親的事。

時間如梭,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了,天氣漸漸的變冷,進入冬季,仿佛這個世界會進入一個新的篇章。

某個陽光燦燦的一天,一輛黑色勞斯萊斯緩緩的停靠在李家豪宅的大門前……

車停穩後,一個戴著墨鏡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光頭男率先下了車,走到後座的門前,恭敬有禮的為車里的人打開車門,「李先生,到你真正的家了,請下車吧。」

很快,一個身材挺拔、面相英俊又陽光的年輕男人優雅的下了車,看看墨鏡男,再揚著頭充滿疑惑的看著眼前的豪宅。

他下車後,一個穿著碎花棉褲和碎花棉衣,扎著兩個麻花辮子的年輕女孩也下了車,站在他的身邊,挽住他的手臂,眼眉含笑的看著面前的豪華住宅,興奮的問︰「海生哥,這里就是你的家嗎?哇啊,好大好氣派哦,呵呵呵……」

這里,真是自己的家嗎?

英俊的男人並不敢確定,因為腦海還一片空白,「櫻妹,我不知道這里到底是不是我的家,我現在還是什麼也想不起。」

「呵呵,李先生,我是不會騙你,這里真的是你的家。」戴著墨鏡的光頭男在這時淡笑的說,「你摁響門鈴進去吧,我相信你見到了你的父親,會慢慢的想起你是誰的。」聲落,向他禮貌的彎彎腰,便轉身坐進車里,隱隱含笑的吩咐司機開車,隨即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殿下,我按照你的吩咐,把失憶的李軒浩送回家了。」

「呵呵,很好。」電話里,是歐陽景溢笑的聲音。

‘叮咚~叮咚~’

勞斯萊斯離開後,英俊的男人帶著名叫羅櫻的女孩走到了鐵門邊,有些緊張的摁響門鈴。想你頭了。

「呵呵,海生哥,我從來沒有摁過門鈴呢,呵呵,我來摁摁。」羅櫻一直處于興奮的狀態中,邊高興的笑說,邊用力的連續摁下好幾次門鈴。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呵呵呵,這門鈴聲真好听,我還要摁,呵呵……」

「櫻妹,不要再摁了,這是門鈴,不是玩具。」英俊男人阻止她的行為,很好看的微笑道。

「哦,那我不摁著玩了,嘻嘻。」年方十八的羅櫻很听他的話,一邊說,一邊抱住他的手臂,身子親密的靠在他的身上。

不一會,門開了,中年管家快步的走出來,看到他,驚喜得熱淚縱橫,「少爺,少爺……呃嗚嗚……少爺,你終于回來了,呃嗚嗚……」

「抱歉,我記不起你。」年輕的男人看到看到自己激動落淚的中年管家,很抱歉的說道。

「少爺,你……失憶了?」聞言,中年管家大大的一驚。

「是的。」他隱隱的皺皺俊眉,有些憂傷的點點頭,「我現在,什麼也想不起來。」

「呵呵呵,沒關系沒關系,人平安的回來了就好。」中年管家喜極而泣的說,趕忙的拉著他朝豪宅里的客廳走去,「快進屋吧,你看到你的父親,看到你的母親,看到你熟悉的家,你總會想起來的。」

這天,李健難得的沒去公司,坐在客廳一邊看報,一邊喝茶。

「呵呵呵,老爺,你看看誰回來了,呵呵呵……」管家興奮的聲音極快的傳來。

管家怎麼這麼興奮呢?到底誰來了?

李健很是疑惑,很快的抬起頭,「軒浩?」剎那間的看到被管家帶進客廳的年輕英俊的男人,李健激動至極,手里的報紙,手里的茶,全都掉了地,「呵呵,兒子,我的兒子,爸爸盼天盼地,終于盼到你平平安安的回來了。」他日漸渾濁的眼楮,已不知不覺的布滿了激動的淚水,大步走過去,將長得和自己年輕時幾乎一模一樣的年輕男人緊緊的激動抱住,「嗚嗚,兒子,爸爸太想你了……」

年輕男人看著眉宇與自己相像的李健,情緒隱隱的有了些波動,「你就是……我的父親。」

聞言,李健眼含熱淚的一愣,「軒浩,你怎麼這麼問?你、你怎麼了?」

「老爺,少爺他……失憶了。」管家在這個時候低沉的說。

李健一听,面露不可思議的表情,「啊?」

「我叫李軒浩嗎?」。沉默一會,李軒浩對上李健百感交集的眼神,微微含笑的問道。

「是的,你叫李軒浩。」李健點著頭說,看看站在他身邊挽著他手臂的羅櫻,疑惑的蹙蹙眉,「軒浩,這位小姑娘是……」

「呵呵,伯父,我叫羅櫻,今年十八歲,已經是個大姑娘了。」羅櫻打斷他的話,拉拉自己的兩條麻花辮,看看英俊無比的李軒浩,微微臉紅的笑著說,「呵呵,我和海生哥,都已經訂婚了呢。」

「海生哥?」李健有些納悶,「誰啊?」

「呵呵,她叫的海生哥就是我。」李軒浩淡淡笑道,「櫻妹和她的爸爸救起了身中數槍落到海里的我,我醒來後什麼也記不得,她和她爸爸就給我起名海生了。」

李健听得心驚膽戰,想到他當時受苦受難的情景,眼中又有了淚,「這樣說來,這位羅櫻小姐和她的爸爸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了。」

「是的,如果沒有他們相救,我早就死在海里面了。」李軒浩點點頭沉聲的說,想起自己不僅身中數槍,還落入了海中險些喪命的這件事,心里沉重、矛盾,又疑惑重重,思慮片刻,俊眉緊皺的看著李健,「爸,我是不是有什麼仇家?」

「沒有啊。」李健想了想,很確定的搖頭,「軒浩,你待人處事,一向謙和,絕對沒有與誰結仇。」

「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麼我會中槍,還被推到海里呢?」李軒浩始終想不通。

「這……爸爸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李健也和他一樣的疑惑。

「可能是遇到了劫財的土匪了吧。」羅櫻在這時嘟著嘴的說,「我們那一帶,土匪挺多的。」

「……」李軒浩沒說話,若有所思的隱隱皺著眉,似乎,並不認為是羅櫻所說的這樣。

「呃,可能是這樣。」李健將信將疑的點點頭,壓抑的沉默一陣,對李軒浩沉聲的說︰「軒浩,我帶你去房間看看你媽媽吧。」

「媽媽?」對于媽媽,李軒浩毫無印象,「媽媽她怎麼了?」

「自從你失蹤後,你媽媽就病倒了,並且病得很嚴重。」

「……」听後,他有些自責,一臉的抱歉。

李夫人所住的特殊房間……

「媽,兒子回來了。」李夫人還昏迷不醒著,李軒浩坐在床邊,握住李夫人的手,隱隱含淚的在她耳邊說話,「媽,你听得到我說的話嗎?媽,兒子回來了,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啊。」

「伯母,我叫羅櫻,海生哥哥回到你身邊了,你快點醒一醒,睜開眼楮看看海生哥哥吧。」羅櫻看看李軒浩傷心難受的臉,也湊到床邊含著淚的說。「我和海生哥已經訂婚了,我們結婚的一天,你一定要好起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哦。」

這一天,李軒浩和羅櫻在李夫人的面前說了好多的話。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他們準備離開房間的時候,李夫人終于有了些反應,手指動了動。

「呵呵呵,海生哥,伯父,伯母的手動了耶。」羅櫻第一個看到,趕忙拉住李軒浩的手,很激動的說道,「呵呵呵,伯母听到我們說的話了,呵呵,伯母要好起來了,呵呵……」

「呵呵呵,是的。」李軒浩也看到了李夫人動了動的手,含著淚的笑著點頭,「呵呵,媽,你馬上就會好起來的,呵呵……」

李健也激動著,趕忙的急聲吩咐,「管家,馬上叫王醫生過來。」

「是,老爺。」管家立即行動。

從那天起,從小在貧窮漁村長大的羅櫻就住在了李軒浩豪華氣派的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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