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草離開後,李軒浩圍著那條純白色的圍巾一個人在浩然集團的樓頂呆了許久才回家。
回到家,他立即走進書房,看著坐在書桌上方的李健,充滿拜托的問︰「爸爸,請你告訴我,我以前和夏草,到底有著怎麼的故事?我和她之間,發生了些什麼?」
聞言,李健納悶了,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好好的啊,怎麼今天突然會問起夏草和他之間的事呢?
「爸爸,你說啊,請你告訴我,我和夏草曾經到底是什麼關系?」李軒浩已用上了近乎哀求的語氣。
「軒浩,你和夏草,曾經和現在,就只是兄妹關系而已。」李健想了想,對他這樣的淡定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
他李軒浩和夏草之間,曾經就只是兄妹關系?呃,既然是這樣,那她夏草今日為什麼會對自己說出那些奇怪的話來呢?又為什麼,自己每次看到她夏草,都會有種特別的感覺呢?而且,那種感覺,還殘留著愛情的味道。
「爸,你一定在騙我,你……一定隱瞞了我什麼。」李軒浩理理思路,看著李健的臉,搖搖頭,十分確定的說,「夏草她不許我去找她,也不許我打電話給她。如果我們曾經只是兄妹關系的話,她是不會對我說這些話的。
「……」李健沉默了下去,眉頭微皺的想著,要不要告訴他實話。
「爸爸,請你告訴我,我以前是不是做了許多對不起她的事。」李軒浩很懷疑。
「軒浩,你多想了,你和夏草之間,沒發生那些事,你沒有對不起她。」李健皺皺眉,對他肯定的說道。
「爸,我真的不明白,既然我沒有對不起她,那她為什麼會對我說出如此絕情的話呢?為什麼會這樣的討厭我,不願意見我呢?」他搞不懂這究竟是為什麼。
該怎麼解答他的疑惑呢?
「……」一時之間,李健也糊涂了,不知該怎麼解釋他現在和夏草之間的特殊關系。
「爸……」
就在李軒浩還要問些什麼的時候,書房的門被人敲響。
‘咚咚咚~’隨即,羅櫻笑吟吟的推門而入,看到他們兩父子,心里可高興了,尤其是看到李軒浩,那臉上的笑容險些燦爛過夏天的太陽。
「櫻妹,你怎麼回來了?」李軒浩看到她,俊眉微皺的疑惑問道。
「呵呵,今天學校放假。」羅櫻一邊笑著說,一邊走到他身邊,在李健的面前微微有些害羞的抱住他的臂膀,「呵呵,海生哥,今天我阿爸打電話給我,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呢。」
聞言,李軒浩的心里立馬暗暗的泛出煩惱,看一看不發一語的李健,沒什麼表情的低沉道︰「櫻妹,你現在還小,這些事,不急。」
羅櫻一點也不這樣認為,「呵呵,海生哥,我一個月前就滿十八歲了,我現在已經成年,一點也不小了,該結婚了。」
「櫻妹,我……」
「海生哥,我想早點和你結婚,早點給你生個大胖小子嘛。」羅櫻打斷他的話,將他的手臂抱得更緊,「呵呵呵,伯父,你肯定想早點抱孫子吧?呵呵……」
對于李健來說,她的這句話確實很中听,笑著點點頭,「嗯,是的,伯父啊,真的很想早點抱孫子,呵呵呵……」
「呵呵呵,這就好了嘛。」羅櫻高興得差點合不上嘴,「呵呵,伯父,你想早點抱上你的孫子,就趕快安排我和海生哥的婚禮吧。」
這已經不是一個父母包辦婚姻的年代了,李健看一眼沉默不語的李軒浩,不點頭,也不搖頭,只輕輕的笑,「呵呵……」
李軒浩心里憂愁,英俊的臉龐上,沒有半點的笑容,似乎,此時此刻,他已經完全的認識到,自己對羅櫻沒有半點與愛情有關的情,因為他的腦海里,他的心湖里,不知在什麼時候,想的,念的,全都是一個叫做夏草的女人。
和歐陽諾、莫迷、江瀚三個男人一起欣賞了下雪美景的那天起,夏草的心情好多了。
不知怎麼的,在公司工作的時候,在家休息的時候,或者在街上閑逛的時候,她的腦海常常會莫名其妙的想起和他們三個男人共同度過的點點滴滴,每當想起,越發俏麗,越發賦有女人味的小臉上,就會在干燥寒冷的冬天里情不自禁的蕩漾出春暖花開般的笑容。
某日在街上閑逛的時候,她想起了自己答應過歐陽諾,也會織一條圍巾送給他的,微微一笑,立即走向毛線市場。ujkg。
這一天,她買了不少的毛線,足足可以編織三條圍巾。
為什麼會買這麼多毛線呢?呵呵,因為她敢肯定,自己給歐陽諾織了圍巾,而不給另外兩個織圍巾,那兩個家伙,一定會鬧翻天的。
對于他們三個男人,她並不想對誰偏心一點。
他們三個,她好像都愛。所以,她會努力的將自己的愛平均的分給他們。
她想給他們三個一個驚喜,回到家,他們三個都不在家的時候,她才會拿出毛線加班加點的織。
夜幕漸漸來臨,莫迷,江瀚,歐陽洛,這三個男人就像出外玩耍的孩子,天一黑,就一個接一個的乖乖回到家。
某天,最先回到家的是莫迷,手捧一束火紅的玫瑰花,帶著迷死人的笑容,好心情的走進大廳,「夏草,夏草……你在哪里?呵呵,我回來了,快出來……」
夏草就躲在自己的臥室里織圍巾,听到他的聲音,趕忙的藏好毛線和織了一大半的圍巾,然後快速的走出臥室,「呵呵,迷,我在這兒。」
看到她的身影,莫迷俊臉上的笑更是迷人好看了,微微的加快步伐,氣質高雅的走到她的面前,將手里的玫瑰花送到她的懷抱里,低低頭,在她的臉頰上印下一個溫柔又多情的吻,隨即帶著那迷人的招牌笑容深情無比的看著她,「寶貝,冬天快樂。」
毋庸置疑,他莫迷,就是一個十分浪漫的男人。
浪漫的男人,好像女人都喜歡。
此時,夏草也不例外,看看手里的火紅玫瑰,再仰頭看看他迷死人的妖孽嘴臉,臉蛋霎間就紅似朝霞,「呵呵,迷,謝謝。」
「寶貝,我不想听你口頭上的謝哦。」他莫迷壞著呢,朝她擠擠電眼,別有深意的柔聲說道,「用你的行動來謝我吧。」
「行動?」夏草有點懊惱,「你想讓我用怎樣的行動來謝你啊?」
「呵呵,你自己想啊。」他手一抬,極其溫柔的模模她滑女敕的臉蛋,「我相信,你這只笨夏草子,總會聰明一回的。」
「……」夏草很無語,想了想,忽的踮起腳尖來,快速的吻上他那張比女人還好看的薄唇。
無巧不成書,江瀚剛好在這個時候回到了家,並且還恰好的看到她踮起腳尖親吻莫迷嘴唇的畫面。
那個剎那,他俊酷的臉,是又黑又綠,趕忙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他們兩人的面前,伸出手來,大大的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夏草,你是女人耶,怎麼可以這麼隨便的親吻男人的嘴巴呢?」
「……」夏草沒有想到會這麼巧的讓他看見,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莫迷就偷著樂了,「我去一下廁所。」隱笑的說完,兩手插兜的高興走向廁所。
江瀚的心里還酸酸悶悶的,氣氣的看一眼莫迷的背影,繼續嚴厲的對夏草訓話,「夏草,女人要懂得矜持,你不知道嗎?」。
「……」夏草無話可說,知道他此時正在氣頭上,自己在這個時候還嘴,也沒有用,微微蹙眉的想一想,忙轉身坐到旁邊的沙發上。
江瀚緊跟著的坐在她的旁邊,「老實的交代,你剛才除了親吻了迷的嘴巴外,還親吻了迷的什麼地方。」
天啦,他這樣的不依不饒,夏草實在是听不下去了,「呃~」嘆口氣,皺起柳葉眉保證般的說︰「瀚,我就親了他的嘴巴一下,迷其他的地方,我連模都沒有模一下。」
「是嗎?」。
「是啊,我不騙你。」
「這束玫瑰花哪來的?」問清了親吻事件,他這才注意到她手上的玫瑰花。
「迷送的。」夏草老實交代。
「呃,扔了,明天我送你一束更大更好看的。」江瀚一听,立即奪過玫瑰花,嫌棄似的丟在地上,然後一把的抱住她,「呵呵,來,夏草,讓我親一個。」
他抱得特緊,夏草不由得有些氣惱,「呃,不要了啦……」
「你不願意讓我親一個啊?呵呵,那我讓你親一個好了,呵呵,來,親我嘴巴,就像你剛才親吻迷一樣的親一親。」有時候,他江瀚也是很懂得變通的。
「瀚,別鬧了行嗎?快放開我,時間不早了,我得去廚房做晚飯了。」
「你不親我,我就不放。」
「瀚,你怎麼這樣啊?听話好不好?」夏草看著他超有男人味的俊臉,耐下心來向哄小孩子一樣的和他溝通。
「夏草,我就是不放開你。」江瀚就是固執,「你親了迷,卻不親我,這讓我心里難受,你……」
「呃,別說了,我親還不行嗎?」。她服了他了。
「呵呵~」聞言,江瀚的心里立即有了一種破涕為笑喜悅感,趕忙的揚起臉嘟起嘴來,「來親吧~」
親就親,自己的男人,自己還有不好意思親的嗎?
如此一想,她夏草也不矜持了,看準他稜角分明的性感男唇,立馬的吻上去,維持了兩秒後,便立馬的退回嘴巴,理直氣壯的說︰「我已經吻了你了,該放開我了吧?」
江瀚伸出舌頭qing色味的舌忝舌忝嘴巴,超自然的做出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夏草,時間太短了,我還沒有嘗到味道呢。」說到這兒,心里偷偷的一笑,再一次的嘟起嘴來,「再吻一次吧,這次,記得要把你的小舌頭喂到我嘴巴里面哦。」
「什麼?」聞听此言,夏草真想月兌掉拖鞋暴打他的腦袋,「瀚,你怎麼比迷還色啊?」
他眼楮彎彎的得意一笑,「呵呵呵,世界在不斷變化,我當然也在不斷的進步啊。」
「……」夏草很無語。
「呵呵,夏草寶貝,快親親我嘛,你難道不想去廚房做晚餐了,想讓我一直這樣抱著你嗎?」。
「當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再親親我啊,呵呵,這次如果親了我,我一定會放開你的。」
呃,還是那句老話,親就親,誰怕誰啊,他江瀚本就是她夏草的男人,親他,模他,xxoo他,也都是理所當然的,根本用不著矜持,用不著害羞,也用不著害怕。
這樣想來,夏草一下子沒有了心理障礙,暗暗的吸口氣,小臉漸漸的靠近他的臉。
「記得要把你的舌頭喂到我嘴巴里哦。」在她快要吻上的時候,江瀚帶著笑很在意的急聲提醒道。
「呃,知道了。」夏草真想k他,「快把嘴巴張開。」
「呵呵,好。」知道她馬上就要主動的舌吻自己了,他心里激動得甜如蜜,立即乖乖的張開嘴巴。
待他嘴巴張開,夏草迅速的吻上他,閉上眼楮,緩緩的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蛇,難得的擁有掌控權,在他的口腔四壁肆意的闖蕩……
「呃~唔~」江瀚喜歡她這樣的吻,並且是喜歡極了,「呃~夏草……寶貝……」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此時此刻,他江瀚就是個易燃物品,一點就著,被夏草這樣的吻著,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砰砰砰的活躍跳,抱著她腰身的兩只手,不知在何時已經鬼使神差的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有時候,感覺就是來得莫名其妙,來了之後,男人女人都很難控制得下來。
不知不覺中,夏草就像是被誰蠱惑了一般,兩手不自知的抱住江瀚的頸脖,更加深切的吻著他,任由他灼熱的大手在自己的衣服里游走……
就在他們兩個情意深濃,差點差槍走火的時候,兩個特別耀眼的超級電燈泡同時的出現了。
莫迷從廁所里出來,歐陽諾則拿著公文袋開門走進大廳。
兩個男人雖然一個在里,一個在外,可是卻同一時刻的看到某個男人抱著他們兩個心愛的女人在大廳的沙發上火辣熱吻的激情情景。
「死江瀚,你馬上給我放開夏草。」莫迷忍不住氣,看到那個激情情景的剎那,夾雜著濃濃酸味的火氣一下子就沖上了頭頂,一邊氣急敗壞的大吼,一邊疾步的跑過去,粗魯無比的掰開他們倆,「呃,你們兩個別貼得這麼緊,屋里有暖氣,用不著這樣取暖。」
歐陽諾就站在不遠處,雖然沒有說什麼話,但是戴著金絲邊眼鏡,顯得斯文儒雅的俊臉,卻拉得有些長,在原地暗暗的醞釀了一會情緒,臉色才微微好轉了一些,然後竭力平靜的走向他們。
「……」此時,夏草很明智的選擇沉默,被他們兩個同時撞見自己和江瀚激情熱吻的畫面,心里尷尬至極,偷偷的看看莫迷難看的臉色,再偷偷的看看他歐陽諾看似平靜無波,實則波濤暗涌的俊雅臉龐,趕忙紅著臉的低下頭去。
「瀚,你發情的時候,就不能看看時間和地點,以及周圍的人物嗎?」。莫迷瞪著江瀚,咬牙切齒的大聲問道。
「瀚,以後和夏草親熱,不要這樣的隨意。」歐陽諾緊接著的說上這句話,語音雖然平緩,但是在場的人誰都听得出,這句話不僅蘊含嚴肅,還隱藏了警告的味道。
他們兩個對一個,江瀚自是知道自己怎麼辯駁也說不過他們,想想方才和夏草的火辣熱吻,甜蜜蜜的舌忝舌忝嘴角,看著低著頭的夏草,很有理的笑著說︰「迷,諾,是夏草先吻我的,所以我才會失控。」
突聞此言,夏草頓時又驚又懵,火速的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似乎萬萬沒有想到,他江瀚竟然會擺她一道。
「夏草,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嘛。」江瀚對上她的眼神,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的笑說,「呵呵,剛才,確實是你先主動吻的我啊。」
「……」是啊,確實是那樣的,她夏草無話可駁了,突然有種啞巴吞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悲涼感覺。
莫迷和歐陽諾听江瀚這樣說,本是不相信的,可是又不見夏草反駁,最後不信也得信了,各自的心頭,都有些酸酸的,好似吃了不少的醋。
突然,莫迷靈機一動,快步的走到夏草的面前,神色迷離的緊盯她微微泛紅的可口臉蛋,「夏草,我們都是你的男人,你主動熱吻了瀚,也應該主動的熱吻我。」這些話,他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殊不知身為白金集團總裁的自己,此時多麼的像一個爭寵的妃子。
有時候,男人真的很幼稚,很無理取鬧,不管這個男人有著怎樣的身份,怎樣的智商。
面對這樣的境況,夏草是一個頭兩個大,絞盡腦汁的想想,揚起兩邊的嘴角擠笑的說︰「呵呵呵,迷,下次吧,我現在得去廚房做晚餐。」聲落,立即的轉身,「呃啊~」哪知再怎麼快,也快不過他莫迷啊,剛走一步,就被他拉進了他的懷抱里。
莫迷牢牢的抱緊她,對她別有深意的挑眉一笑,「夏草,你休想跑掉。今晚,你就是我的晚餐,你用不著去廚房忙。」聲落,唇也落,將她的小嘴吻堵得嚴嚴實實。
見到他莫迷強吻她的情景,一向沉穩淡定的歐陽諾能夠忍住不發火,可火爆的江瀚就不能了,見狀,濃眉一橫,立馬的撲向莫迷,「呃,死狐狸,你給我滾開,夏草是我的……」心里不服氣極了,一邊嚷,一邊拽,還一邊俯下頭的去親吻夏草的臉。
「死江瀚,什麼事情都有個先來後到的……」莫迷也不是省油的燈,「夏草今晚屬于我……你別在這里搗亂。」氣氣說著,也俯著頭的去親吻夏草。
這個時候,被夾在他們兩人中間的夏草最可憐了,活像被兩只猛獸爭搶的食物,腦袋和四肢,隨時都有可能四分五裂。
「呃……呃啊……」她痛苦啊,氣憤啊,可就是無可奈何,竭力的扭扭頭,看到歐陽諾那張淡定自若的儒雅臉龐,美麗的大眼楮忽的一濕,毫不猶豫的發出向他求救的聲音來,「諾,救我,諾~諾……快救救我啊……」
她此時的聲音是那麼的好听,她此時的模樣,是那麼的我見猶憐。
听到她呼喊自己的名字,向自己求救,歐陽諾平靜無波的心,頓時涌出愛的熱源,立即箭步上前,用力推開莫迷和江瀚,將她巧妙的擁攬入懷,低著頭深情的看著她。
美女愛英雄,這是千古不變的理。
這個時刻,他歐陽諾將她從莫迷和江瀚的手中救了出來,就好似英雄救美的浪漫事跡。
「夏草,你沒事吧。」他看著她的小臉擔心的問。
毋庸置疑,此時,他就是夏草眼中的英雄。軒麼吻啊。
「諾,我沒事。」她痴痴的看著他儒雅的英俊面龐,隱隱含淚的笑著說。
歐陽諾從未見過她用這樣的眼神看過自己,對上她的眼楮,心跳忽然的暗暗加速,一時忍不住,忽的俯下頭,纏綿又狂野的吻上她嬌艷的紅唇。
「……」夏草傻了。在他的舌頭滑進自己口腔的那一秒,她隱隱的明白他為什麼要救她了,因為他想要自己以身相許的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江瀚和莫迷就在旁邊,看到他狂野親吻夏草的發情情景,當然是冷靜不下來的,氣惱的對視一眼,立馬默契十足的撲上去……
「呃諾,夏草屬于我,你快放開她。」江瀚一邊咬牙切齒的說,一邊用力的將夏草往自己的懷抱里拉,「夏草,快到我的懷中來。」
「諾,夏草是我的,你別想從我身邊搶走她。」莫迷也一樣,邊氣氣的說,邊用力的拉扯著夏草。「夏草,你快說你是我的,讓他放開你啊。」
「……」夏草欲哭無淚。
歐陽諾泰然自若的緊抱著夏草不放,「迷,瀚,夏草在我懷中,就是我的,你們別再和我爭搶了。」
「諾,你說不要和你爭搶了,就不要和你爭搶了嗎?」。江瀚粗著嗓音的問。
「就是,那樣我和瀚也太沒有面子了。」這個時候,莫迷和江瀚一個鼻孔出氣。
「……」歐陽諾無語了。
「呃,諾,瀚,迷,你們別爭了,別搶了,也別吵了。」夏草被他三個男人夾在中間,被他們你拉我拽的,不管是心里還是身體上,都是她最累,「呃~」惱怒的嘆口氣,柳眉緊皺的指指他們三個男人的鼻子,「我不是你的,你的,也不是你的。」
聞听此言,三個男人都愣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夏草,你不是我的,不是迷的,也不是諾的,那你是誰的?」沉默幾秒,江瀚緊盯她的小臉,十分緊張的低沉問道。
歐陽諾和莫迷也緊緊的盯著她,緊張的等待她的回答,好害怕她會說她是李軒浩的。
夏草似乎知道他們在緊張什麼,害怕什麼,隱隱的笑笑,高聲的說︰「我是你們的啊~呃啊……」哪知話音一落,三個男人就同心協力的將她抬了起來,興奮的將她拋到空中,再精準的接抱住她。
「呃啊~諾,瀚,迷,不要這樣啊……呃……我怕……我怕……」這對她來說,可是危險的動作,嚇得面如土色,「呃啊~快停下來……快停下來……」
江瀚︰「呵呵呵,夏草,你別怕,我們不會讓你受傷的。」
莫迷︰「寶貝,你應該信任我們啊,我們可是你的男人。」
歐陽諾︰「夏草,我們絕對不會讓你受傷的。」
嗯,好像確實是這樣。
她相信他們是不會讓自己受傷的,她相信他們會把自己保護得好好的,心里漸漸的放下害怕,如土色般的臉,也漸漸的綻放出美麗的笑容,樂開懷的笑出動听的聲音來,「啊哈哈……呵呵呵哈哈……」
她笑,他們也會笑。
她開心,他們就會跟著開心。
「呵呵呵……」
「哈哈哈……」
「嘻嘻嘻……」
這個晚上,他們沒有吃晚餐,可是,他們卻覺得飽飽的。
呃,這是為什麼呢?呵呵,因為他們都有夏草子肉吃啊。呵呵,當然,除了夏草,她夏草不能自己吃自己啊,這個晚上,她得應付他們三個精力充沛的男人……
某女被三個男人抱壓在沙發上,面色雖然已顯迷離,但是仍舊有著一絲理智,忙聲音嬌柔的說︰「呃,迷,諾,瀚,我們去臥室啦,別在這里……」
「呵呵,好,我們去臥室好好疼你……」三個男人異口同聲,聲音沙啞,卻滿是興奮的味道。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他們三個男人和她夏草之間的感情,是越來越好了,那種好,有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
有時候細細回想和他們三個男人之間的愛恨情仇,夏草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當初,自己是那麼的恨他們啊,現如今,怎麼會那麼的依賴他們,那麼的喜歡他們,那麼的不想離開他們呢?難道,這個世界真的在不斷的變化,貓和老鼠都可以結婚,做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了嗎?
呵呵,事實已如此,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無奇不有啊,世界的每個角落,都有可能發生意想不到的奇跡。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不得不承認,她夏草的心里,已經裝上了名叫歐陽諾、莫迷、江瀚的三個超群卓越的優質男人,為了早點給他們一個驚喜,某天,她請了假,一個人在家加班加點的織圍巾,想到他們圍上自己親手織的圍巾而高興起來的畫面,小臉上總會情不自禁的泛出暖暖笑容。
白金集團拯救了浩然集團,兩個集團之間必定有了最大的合作關系,最大程度的達到雙方互相盈利的良好局面。
如此一來,兩個集團之間的往來必不可少。
這一天的下午,莫迷主持了一個關于兩個集團未來發展的重大會議,身為浩然集團總裁的李軒浩親自率領公司的十來位高層準時的到達白金集團的高級會議室。
會議室寬敞明亮,不一會,環形的會議桌就坐滿了兩個集團的高層人員,足見此次會議有多麼重大。
所有人員到齊後,莫迷才單手插兜的優雅步入會議室。
「大家下午好。」他一邊微微含笑的向在座的人打打招呼,一邊極為優雅的坐上最前方的位置。
李軒浩坐在下方,恰好就在莫迷的對面,看到高高在上的莫迷,失憶的他,顯得很沉穩,沒有一絲一毫的異樣。
起先,莫迷俊美的臉上也沒有什麼異色,忽然抬起頭,看到身穿西裝,可脖子上卻圍著一條醒目的白色圍巾的李軒浩,那臉色,頓時暗沉無光。
對于他來說,圍在他李軒浩脖子上的那條純白色圍巾是那麼的刺目,想到了什麼無法接受的事,心里不僅發悶,還揪扯般的難受著。
「我們今天之所以召開這次會議,主要是探討我們兩個集團之間如何建立永久良好合作的……」會議正式開始後,某副總在會議上滔滔不絕的發表演講,「下面,我們歡迎我們的莫總講話。」
‘啪啪啪~’
那副總話音一落,圍坐在周圍的人立即拍起熱烈的掌聲。
會議上,那副總說了那麼多的話,莫迷一個字也沒有听,腦海里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東西,兩只狹長的鳳眼,一直死死的盯著李軒浩脖子上的那條白色圍巾。
掌聲落下了許久,他還是只盯著李軒浩脖子上的圍巾,一句話也不說,弄得在座的人都相當的疑惑。
「咦,李總,莫總怎麼不說話,只盯著你的脖子看啊?」一位坐在李軒浩身邊的男子在李軒浩的耳邊低聲的問。
李軒浩看看莫迷暗沉的臉色,又尷尬又疑惑的搖搖頭,小聲的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莫總,該你講話了。」見莫迷許久都不說話,旁邊的副總壯著膽子的催促了一句。
莫迷沒理會,眼楮微微一眯,暗藏恨意的看著李軒浩,忽然冷若寒冰的問︰「李總,你脖子上的圍巾是從哪兒來的?」
聞言,李軒浩愣了愣,隨即低頭看看自己脖子上的白色圍巾,好心情的淡笑道︰「莫總,我們今天的會議,和我脖子上的這條圍巾沒有關系吧?」
「……」莫迷語塞了,看看周圍朝自己投來疑惑目光的人,才方知自己失態了,醞釀一會情緒,竭力的鎮定起來,「我們白金集團花了不少精力拯救你們浩然集團,這份恩情,你們浩然集團不管如何也要好好報答才是,我們兩大集團相互盈利,定要做到互幫互助,商場上……」
兩個小時後,會議終于圓滿結束。
這次的會議,讓莫迷覺得史無前例的漫長,會議結束,在座的人員紛紛散去時,他冷著臉的叫住了李軒浩,「李總,請等一等。」
他為什麼會單獨叫住自己呢?
李軒浩有些疑惑了,「莫總,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