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這麼說,裝傻的江瀚,心頭多多少少的有些不舒服,心里想,死狐狸,我什麼時候叫你爸爸了?你也太會佔我的便宜了吧?
由于此時情況特殊,他便忍著一口氣,暫時的不和他計較,繼續正兒八經的裝傻子,身子不斷的往夏草的身子上蹭,媽媽媽媽的喊得更勤,「媽媽……媽媽……抱抱啦,抱抱……呃唔,除了要你抱抱,我還要你親親哦……」
他磨蹭得太厲害了,夏草真怕他會在自己的身上磨蹭出火來,趕忙又急又擔心的說道︰「瀚,你別再磨蹭了好不好?趕快坐好,讓我給你把額頭上的傷口包扎好。」
「媽媽,我要你抱,我要你親……」江瀚裝傻裝得是入木三分,一只手緊緊的抱住夏草的後腰,一只手則不安于室,快速的探到她的胸口處,動作嫻熟的解著她的衣服扣子,口里還迫不及待的說︰「媽媽,我餓了,我要吃女乃,我要吃女乃……媽媽,喂我啦……」
「……」夏草傻了,眼楮睜得大大,滿臉的不可思議……呃,瀚,你摔破了頭後,難道真的傻了?
歐陽諾和莫迷就在一旁,看到江瀚的這一舉動,又氣又急又憤怒,尤其是莫迷。
「呃,瀚,你‘傻’過頭了。」莫迷趕緊的撲過去,一邊緊拽江瀚欲行不軌的手,一邊別有深意的咬著牙說,那個‘傻’字說得尤其的有滋有味。「傻起來也是要有個分寸的。」
歐陽諾的臉有些黑,也趕忙的上前勸阻,「瀚,怎麼可以當著我們的面對夏草做出這種事呢?難道你真的傻了嗎?」。
東方雪夜已經從椅子底下爬了出來,看到江瀚不僅將夏草壓在了身下,一只手還幾乎伸進了夏草的胸口的畫面,心頭那叫一個氣,臉色一黑,立即就手腳亂舞的上前幫忙,口中大吼道︰「壞男人,你放開我媽媽,放開我媽媽,要不然,我殺了你……」
這個時候,江瀚已入戲太深,加上頭腦越來越昏沉,一時半會也出不了戲中的角色,大力的掙開莫迷等人,繼續不依不饒的解著夏草的衣服扣子,「媽媽~夏草媽媽,我就是要吃你的女乃嘛~呃嗚~只有吃你的女乃水,我才可以長高高……」
呃,這樣一來,現場可真夠混亂的。
夏草快受不了了,听江瀚這般的胡言亂語,心里便肯定江瀚一定是摔壞了腦子,趕忙竭力鎮靜的對歐陽諾和莫迷說︰「諾,迷,瀚可能是真的摔傻了,他頭上有傷,你們兩個別再使勁的拉扯他了,讓我和他好好的說。」
她說得有理,歐陽諾點點頭,很快的退站到了一邊。
有些事,莫迷當然是心知肚明,听她這樣說了,他也根本不退一步,兩手緊緊的抱著江瀚的腰,咬著一邊的嘴角,露出一副非要把江瀚從她身上立即弄走的神情。
「迷,你怎麼不听我的話啊?」夏草疑惑的急聲問道,「听我的話,不要再用力的拉拽他了,我會有辦法讓他冷靜下來的。」
這樣的情況下,某些事,他莫迷不得不說了,想了想,大聲說道︰「夏草,我實話告訴你吧,其實瀚這是在裝瘋賣傻。」
「裝瘋賣傻?」夏草听得糊涂,「迷,到底什麼意思啊?你快把話說清楚。」
「你對東方雪夜太好了,在廁所里,我和他都說很嫉妒東方雪夜這個傻子……後來,瀚就听了我說的這個實驗,拿起廁所的煙缸用力的砸破自己的腦門,再然後,就裝傻的跑出來叫你媽媽了。」情況出乎意料,莫迷把所有的事都清清楚楚的說了出來。
「呃,你們兩個無不無聊啊?」一旁的歐陽諾听到這些話,很是鄙夷的氣惱問道。
「……」莫迷也突然的覺得這事真的夠無聊的,一時間也無話可駁,露出一臉的囧相。
得知事情的起因,最氣憤的當屬夏草了,氣氣的看一眼莫迷後,立馬用力的推拒江瀚緊靠自己的胸膛,「呃,瀚,你裝瘋賣傻的事情已經穿幫了,快起來,別再壓著我讓我喂你吃女乃水了。」
「媽媽~媽媽……」江瀚依然固我的抱著夏草叫媽媽,嘴巴忽然嘟得老高,迫不及待的要去吻夏草的那張小嘴,「呃嗚~媽媽,你不喂我女乃水,那就和我親個嘴嘴~」
夏草正在氣頭上,想和他親嘴才怪,「呃,我才不要呢。」一聲大喝,雙手雙腳同時的發力,一點也不客氣的將他推踢到地上。
毫無意外,江瀚‘咚’一聲的和地表來了個親密的接觸,「呃啊~」皺緊濃眉難受的shen吟一聲,眼楮一閉,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他這個時候昏過去,在場的人都不信,其中也包括夏草,誰也不去扶他一把。
「誒,瀚,你裝什麼死啊?你剛才裝傻裝得太過分了,嚇到了夏草,趕快起來給我們的夏草道歉。」莫迷率先的走到他身邊,一邊氣惱的說,一邊抬起腳踢踢他的臀部,踢了幾下,見他還是毫無反應,腳下便踢得重了許多,「嘿,你裝傻裝得無法自拔,裝昏也裝得無法自拔了嗎?」。
夏草注意到莫迷踢他踢得越來越重了,見他還是沒有醒來,這才擔憂焦急了起來,「迷,瀚可能是真的昏了,你就別再踢他了。」急聲說著,趕忙的蹲,用力的扶起江瀚,「瀚,瀚……」喊了他好幾聲,也不見他有醒來的跡象,又見他額頭上的傷口還冒著血呢,一顆心立即擔憂得七上八下的,「呃,迷,諾,快點去拿棉紗和藥來,瀚頭上的傷口必須馬上清理。」
「夏草,你別急,我馬上去拿。」歐陽諾立即行動。
莫迷的俊眉高高一蹙,看著昏過去的江瀚露出一副‘不會吧’的表情,「呃?是真的昏了?不是裝的?」
額頭上的傷口包扎好了後,沒過一會,江瀚就醒了過來,睜開眼楮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夏草寫滿擔憂的俏麗臉蛋,抬手模模自己抱著紗布的額頭,大惑不解的問︰「我的頭怎麼了?」
莫迷站在他的左邊,瞥他一眼,雲淡風輕的說︰「被煙缸打了個窟窿唄。」
聞言,他漸漸的皺緊濃眉,忽然露出一臉的氣憤,「快說,是誰用煙缸打的我?」
「呵呵呵~」莫迷笑起來,又瞥他一眼,戲謔的說︰「還能是誰啊,還不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傻子唄。」
「呃,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傻子又是誰?」听到這話,他更加的氣憤了,深黑的俊眸里滿是冷冽的殺氣,「馬上把他給我揪出來,敢打破我的頭,我非弄死他不可。」
「……」莫迷無語了,隱隱約約的意識到哪里有點不對勁,緩緩扭頭,兩只狹長的鳳眼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的臉。
「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小子,老子問你話呢,你看著我干什麼?」見他只看著自己也不說話,江瀚的暴躁脾氣又犯了,此時此刻,全身上下都泛出黑幫老大該有的暴戾之氣,「快點說,到底是哪個該死的傻子拿煙缸打破老子的頭的。」
「死江瀚,你、你剛才說我什麼?」莫迷懷疑自己是不是听錯了,走近他一步,指指自己的鼻子慪得要死的結巴問道。
「靠,老子說你這個臭小子長得不男不女啊。」江瀚下巴一揚,瞪著他的那張妖孽臉龐更加大聲的說。
「呃~shit。」莫迷氣得吐血,牙一咬,伸出手猛地拽住他的衣領子,「瀚,你他媽的……」
「啊哈哈哈啊哈哈呵呵……」就這時,在一旁玩耍玩具的東方雪夜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他這一笑,莫迷頓時把一肚子的怒氣都轉移到了他的身上,頭一扭,神色狠戾的大聲道︰「東方雪夜,你這個傻子笑什麼?」
「啊哈哈哈,我笑你啊,哈哈哈哈,他也說你不男不女,哈哈哈哈……」東方雪夜手一抬,指著他的那張臉無畏無懼的大笑道。
「你這個傻子,居然敢笑我?」如此一來,莫迷便被他和江瀚氣到了頂峰,一把推開江瀚,轉而滿臉凶光的快步走向他。
夏草和歐陽諾就在旁邊,方才的一切,他兩都看到眼中。最開始江瀚和莫迷之間的對話,兩人都以為他們兩個是在開玩笑,也沒有上前勸阻,
夏草心里清楚,東方雪夜畢竟只和他們認識幾天,和他們的感情並不好,他這會笑話莫迷,莫迷面露不善的走向他,定是要動手打他。
這種事情,她絕對不允許發生,見狀,趕忙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前阻攔,柳眉緊皺的勸道︰「迷,你就別跟雪夜計較了,雪夜剛才的話屬于童言無忌。」
莫迷並不打算就這樣的放過他東方雪夜,「夏草,你給我走開,這個傻子,我早就看他不慣了,他今天這麼猖狂的笑話我,我非要打得他滿地找牙不可。」
他話音一落,江瀚便湊了過來,看看他,又看看東方雪夜,然後指著東方雪夜,蹙高濃眉的疑惑問道︰「你剛才說,我的頭是給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傻子給打的,不會就是他吧?」
「……」莫迷再次無語,心里納悶,這個死江瀚怎麼對這個問題不依不饒了?自己方才說的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傻子,不就是他江瀚自己嗎?自己以前經常叫他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伙,他難道給忘了?
「哎呀瀚,你就別再裝傻裝愣的誣陷雪夜了,你頭上的傷,是你在廁所的時候自己拿起煙缸砸傷自己的。」夏草听得焦急,趕忙——,害怕他和莫迷會對東方雪夜動手,又急忙拉住他的手臂,揚起頭一臉關心的看著他的頭,轉移話題的柔聲問︰「瀚,頭上的傷口還疼嗎?」。
她這滿懷關懷的柔聲一問,江瀚覺得自己的頭忽然的脹疼了一下,隨即用十分疑惑的眼神看著她的小臉,「你是誰?」
「我?」夏草被他問得一愣,「我、我夏草啊。」
他毫無印象的扯扯嘴角,「夏草?什麼夏草?」
莫迷實在是听不下去了,「瀚,你今天是不是欠揍啊?」
江瀚又立即緊盯他的臉,濃眉微微皺著,一副相當疑惑的表情,「你又是誰?」頭一扭,再次的看看東方雪夜,然後再看向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歐陽諾,很疑惑的指指他們倆的頭,「還有你和你又是誰?」
「……」歐陽諾仍舊不發一語,只是听他這麼問了之後,俊儒的臉沉了沉,充滿睿智的眼眸也若有所思的眨了眨。
「噢,shit,剛才向我們裝傻,現在又向我們裝失憶啊?」莫迷沒有心情和他廢話下去了,一把掰過他的肩膀,瞪著他的臉咬牙切齒的大聲喝道,「你是不想當黑幫老大,想改行當演員,準備去奧斯卡拿小金人了嗎?」。
「呃,你說什麼呢?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是誰。」江瀚一本正經。
「啊哈哈哈……」東方雪夜在這時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啊哈哈,他也傻掉了,啊啊哈哈,終于有人陪著我一起傻了,啊哈哈哈,我以後不會孤單了,啊哈哈哈……」
莫迷頭一扭,眼楮一橫,大喝道︰「東方雪夜,你給我閉嘴,他沒有傻,只是暫時失憶了而已。」
「啊哈哈,失憶了就是傻子,啊哈哈……」東方雪夜還是大笑個不停,「啊哈哈哈……又多了個傻子了,啊哈哈啊哈哈……」
此時此刻,夏草也沒空理會他東方雪夜了,害怕江瀚是真的失憶,整顆心都撲在了江瀚的身上,抬起手捧住江瀚鬼斧神工的俊臉,隱含一絲淚光的看著他,「瀚,你一定是在跟我們開玩笑。」
「沒有。」江瀚皺皺濃眉,正兒八經的搖搖頭,「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
這時,歐陽諾雙手插兜的不緊不慢的走到他面前,看著他不像是在撒謊的神色,若有所思的問︰「你……不知道我們是誰,不認識我們,那你知道你是誰嗎?」。
「知道啊。」他毫不猶豫的點頭,隨即拍拍自己健壯的胸膛,相當驕傲、相當自豪的咧嘴一笑,「呵呵,我叫江瀚,是霧帝國最大黑幫的老大,我掌控全東亞地區所有黑幫,今年……」
他在黑幫的輝煌戰績,他家族的黑道背景,以及他地下幫會里的大小成員,他都通通的記得,可就是唯獨不記得他們幾個,說起來,還真的奇怪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選擇性失憶嗎?
「瀚,有沒有搞錯啊,你自己拿起煙缸砸一下自己的頭,你就忘記我,忘記了諾,也忘記了夏草?」莫迷一臉的不可思議。「你的頭,也太不經砸了吧?」
「我有自己拿起煙缸砸自己的頭嗎?」。聞听他的話,江瀚抬手模模自己纏著沙布的頭部一臉不信的自言自語,「不可能,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自己拿起煙缸把自己砸得頭破血流啊。」
看到江瀚的這副樣子,夏草急得想哭,「呃,諾,迷,瀚是真的不記得我們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莫迷的鬼點子最多了,眼珠子一轉,立馬道︰「夏草,你別急,我想到一個讓他立即想起我們的辦法了。」說完,轉過身極快的朝廁所走去,不一會的功夫,手里就拿著一個還染著某人血跡的煙缸快步的走了出來,不待夏草和歐陽諾反應過來,走到江瀚背後,毫不猶豫的就拿起那煙缸朝江瀚的頭上頗為用力的砸了下去。
「呃啊~」好可憐的江瀚啊,慘叫一聲,緩緩的轉過頭,滿臉難受的看向他,「你、你居然偷襲我,可、可惡……」極其艱難的說完,眼前一黑,‘叮咚’一聲的栽倒在硬邦邦的地表上。
「啊?」他倒地的瞬間,夏草嚇得小臉慘白,濕著眼楮極快的撲到他的身邊,「瀚,瀚……」用力的搖了又搖,大聲的喊了又喊,卻始終都不見他醒來,她的心都快擔心得死掉了,頭一揚,流著淚的用無比氣憤與抱怨的神色看著莫迷,「迷,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瀚呢?」ujap。
「迷,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啊?」莫迷的這種做法,歐陽諾也甚是不能理解,蹲在江瀚的身旁,一邊查看江瀚頭部的傷,一邊無比責備的厲聲說,「瀚的頭部已經受到一次傷害了,你再這樣一砸,給他第二次傷害,他說不定會死的。」
莫迷覺得自己好冤枉,趕忙的解釋道︰「夏草,諾,你們誤會我了,我這樣做,是想讓他想起我們啊——你們放心,瀚一定不會有事的,我的這一招叫以毒攻毒,他的頭再被煙缸砸一下的話,他肯定會想起我們。」莫迷同學,你是不是電視機看多了?
「迷,呃嗚嗚~你這一招,恐怕會適得其反。」夏草忍不住的哭著說,在歐陽諾的幫助下,邊說,邊小心翼翼的拿起紗布包扎江瀚頭上被莫迷新砸出的傷口,「呃嗚嗚,瀚,你是堅強的,你是好樣的,我們還有兩個小時就到霧城了,你一定要挺住啊,一到霧城,我們就立馬送你去醫院,呃嗚嗚……」
其實,剛才的那一砸,莫迷真的是一片好心。
他沒有想到自己好心反而做了壞事,看到重新陷入昏迷的江瀚,再看到因為擔心江瀚的安危而面露陰沉的歐陽諾,以及哭紅了眼楮的夏草,心里比誰都難受,站在機艙的一個角落,低著頭的默默檢討起自己來……
哎,瀚,對不起,那個時候,我看到夏草因為你忘記了我們而急得要哭出來的樣子,心里實在是急啊,所以才會那麼沖動的跑到廁所拿煙缸砸你的頭,希望把你忘記的記憶都砸回來。
瀚,你放心,下次要砸你頭的時候,我一定不會這麼的沖動的,我會和夏草,和諾商量,經過他們同意了之後,再砸你的頭的。莫迷,你小子別想有下次了,江瀚同學的頭不是鋼鐵鑄造的啊,經不起第三次砸了。
幾個小時後,他們所乘坐的豪華飛機終于穩妥的停在了霧城最大的機場。
這個時候,江瀚還沒有醒來,夏草、莫迷、歐陽諾都很著急。
下了飛機,莫迷和歐陽諾抬著江瀚以最快的速度往出口的方位走,夏草則拉著東方雪夜的手快速的緊跟在他們身後,臉上寫滿焦急,心里注滿擔憂。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此次回國,前來迎接他們的人竟然是那麼的多,還那麼的瘋狂。
他們幾人一出機口,數百名抗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們就將他們里三成外三層的團團圍了住,也不管他們中間是不是有個病號急著去醫院,紛紛嘰嘰喳喳的問出令他們最沒有想到的、極其讓他們難堪的問題。
「皇太子殿下,莫迷莫總裁,江瀚江先生,你們三個男人是怎麼認識夏草小姐的呢?真如xx報刊和jv雜志社所報道的,你們是在xx年x月xx日,在五星級的夢幻酒店的169總統套房完4p認識的嗎?」。
「咦?黑幫老大江瀚先生怎麼昏迷了?他的頭部是怎麼回事啊?是因為夏草小姐爭風吃醋而打架,所有才成了現在的這副模樣的嗎?」。
「皇太子殿下,你與顧大將軍的千金顧夢夢之所以沒有順利的結成婚,全都是因為這名叫夏草的女人嗎?你為什麼喜歡她,而不喜歡顧小姐呢,是因為你覺得夏小姐的床上功夫更好嗎?」。
「莫迷莫總裁,江瀚江先生,皇太子殿下,你們一點也不介意同時和一個女人歡好嗎?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呢?是你們覺得玩4p很刺激,是吧?」
「……」
一大堆的記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高有矮,可是問出來的問題,卻是通氣般的一致,都特別的讓他們難以回答。
歐陽諾完全沒有想到和夏草的這些事會被曝光出來,莫迷也沒有想到會這樣,還陷入昏迷中的江瀚,恐怕也同樣的沒有想到。
「你們讓開,這些事全是子虛烏有,你們再亂說,別怪本殿下不客氣。」歐陽諾和莫迷對視一眼,一邊抬著江瀚用力的往外擠,一邊黑沉著俊臉極為憤怒的說道。
「這都是沒有的事,誰要是再亂問,再亂說,再在報紙亂寫的話,小心我讓你們全部都吃不了兜著走。」莫迷看看身後夏草變得慘白的臉,趕忙對周圍的記者咬著牙的大吼道。
他們兩個都堅決不承認,周圍的記者也知道問不出個所以然了,隨即像吃了通心丸一般,紛紛將話筒遞到夏草的面前,爭先恐後的采訪起她來。
「夏草小姐,皇太子殿下的床技怎麼樣啊?他們三個男人,你覺得哪個的床技最好呢?」
「夏草小姐,那天晚上你一個人伺候他們三個大男人,一定累壞了吧?這件事曝光後,好多女人都嫉妒你呢,這事你知道嗎?」。
「夏小姐,你手里牽著的這名少年又是你的誰呢?呵呵,他長得好好看哦,是我見過最美的美少年了,你和他手拉手,究竟和他是什麼關系呢?難道,他也是你的男人之一嗎?」。
「夏小姐,你一女侍幾夫,忙得過來嗎?听說你還懷孕了,究竟他們之中的誰才是你肚里孩子的親爹呢?是我們的歐陽諾皇太子殿下,還是白金集團的總裁莫迷的呢?或者,是黑幫老大江先生的,又或者是你身邊的這位美少年的嗎?」。
「夏小姐,你和他們……」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這些人,怎麼會知道這些事呢?是歐陽景那個混蛋拿出了自己的那個筆記本曝出了這些事的嗎?
毫無思想準備的听到他們所問的這些問題,夏草的頭,快爆炸了,臉色,越發的慘白,全身不自覺的發起抖來,忽的放開東方雪夜的手,對著他們一個勁的用力搖頭,「呃,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我也不想這樣……你們走開,你們走開……」
像一場預謀,堵著他們的記者有著越來越多的趨勢,過了一個小時了,他們也沒能走出機場的大廳。
由于人太多,這些男男女女的記者們又過分的不依不饒著,場面顯得極為的混亂和擁擠。
夏草放開了東方雪夜的手後,東方雪夜很快就被記者們擠到了另一個方向。
他的臉色,也慘白著,好看的眼楮,隱隱的掠過驚怔的光後,變得黯然,隨即,又變得恐慌和害怕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呢?或許,是因為這樣的場面,他可能從來沒有見到過,又或者,是他發現自己听不懂這些記者問出的這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問題吧。
「小帥哥,你好,請問你和夏草小姐是什麼關系呢?」
「你也是夏草的男人嗎?你和夏草小姐是不是發生關系了呢?」夜就夏來。
「夏草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嗎?你是發至內心的喜歡她這種yin蕩的女人嗎?」。
「小美男,你和她……」
在他發愣的瞬間,幾十個無法采訪到歐陽諾和莫迷等人的記者圍住了他,你一言我一語的問個不停。
他像听不到他們在問什麼一樣,什麼也不回答,精致絕美的臉,繼續的慘白著,揚高頭環視幾圈,發現自己怎麼看也看不到夏草的身影,心里突然很悶很酸,忍不住的有些想哭,一邊帶著哭腔沙啞的叫著夏草的名字,一邊用力的推開圍住自己的人,竭力的朝著記者最多的地方擠去,「夏草……夏草……夏草……你在哪里……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