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諾、江瀚、莫迷回到家,只看到四個孩子,而沒有看到夏草,從孩子們的口中得知夏草被人抓走的事,他們三人的心里甭提有多麼著急了。
「呃嗚嗚嗚,爸爸,媽媽什麼時候才能回到我們身邊啊?」蕊月撲倒江瀚的懷里,抹著眼淚的問。
「月月,相信爸爸,爸爸一定會和迷爸爸、諾爸爸盡快的找回媽媽的。」江瀚一手拉著蕊星,一手抱起她,抹掉她小臉上的淚珠,隱藏擔憂,充滿自信的說。
歐陽諾抱著歐陽健宇神色陰沉的坐在沙發上,莫迷則抱著莫花魁在大廳里一臉焦急的徘徊。
「諾,瀚,我敢肯定,抓走夏草的人一定是當年的那個在夏草面前裝白痴的小子。」徘徊一會,莫迷看看歐陽諾和江瀚,咬著牙的氣憤道。
「迷,我也覺得是他。」江瀚的濃眉緊緊的一皺,「對了,那小子叫什麼來著?」
「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記得了,哪還知道他叫什麼啊?」莫迷焦急道。
「他叫東方雪夜。」歐陽諾在這時沉聲的說。
「哦,對,他叫東方雪夜。」江瀚恍然想起,「這個臭小子,居然又抓走了我們的夏草,真是可惡至極,這次逮住他,我非拔了他的皮不可。」說完,立馬的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嚴肅的急聲命令,「出動公司的所有人,務必盡快的找出一個叫東方雪夜的小子,救出我老婆……」
他撥打電話命令下屬的時候,歐陽諾和莫迷也不閑著,也幾乎同一時刻的拿出手機,吩咐他們最得力的屬下查找東方雪夜。
歐陽諾︰「張師長,我老婆被不法分子綁架了,馬上派出五萬部隊展開地毯式的收索,這件事……」
莫迷︰「都別忙了,叫公司里的人全都出去找我老婆,找到了我的老婆,這個月,我給你們每人五個月的工資,哼,若是找不回我的老婆,你們永遠都別想上班領工資了。」
重要的電話撥打完畢,三人哄睡了孩子們,在深夜時分又聚在一起商量怎麼安全有效的拯救他們的老婆夏草了。
「諾,瀚,東方雪夜會不會又把夏草抓到他在xx國的城堡里呢?」莫迷皺著眉的問。
江瀚想一想,搖搖頭,「應該不會的。」
「不管會不會,我們都務必去他的那個城堡找一找。」沉默片刻,歐陽諾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們不能放過任何的可能性。」
他說得有道理,聞听此言,莫迷和江瀚都不反對。
「諾,迷,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去那座城堡吧。」江瀚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到達那個地方了,邊氣氣的說,邊起身快步的往外走,「救出夏草,我定把那小子的那座城堡給炸成廢墟,讓那小子付出慘重代價,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抓走我們的老婆。」
莫迷的想法和他一樣,他起身往外走,他也立馬的站了起來,快步的跟上他。
「瀚,迷,你們兩個別這麼沖動。」歐陽諾看看他們倆的背影,有些頭疼的大聲道,「我們現在就出發去東方雪夜在xx國的城堡,還在睡覺的孩子們怎麼辦?」
听他這麼說,兩人這才停下了腳步。
「諾,為了快速有效的救出夏草,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分工合作。」莫迷想了想,轉身對他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和瀚先走一步,孩子們就由你來照顧。」
聞言,歐陽諾的額頭上直冒黑線,「不行,上次去參加李軒浩的婚禮,就是我在家照看孩子們的,這一次,怎麼也應該換一換了。」
「哎,上次是你石頭剪子布輸給我和瀚了啊。」莫迷不以為然的說,「再說了,你現在已經是我們陽光島國的總統了,哪還能像我和瀚一樣,可以到處亂跑啊?」
「諾,迷說得很對啊。」江瀚皺皺眉頭,附和著說道,「你現在是總統,不能隨便的拋頭露面。」
听到這些話,歐陽諾差點氣得半死,心里後悔至極,要是知道是這樣,當初打死他,他也不要當總統了。
東方雪夜的秘密別墅……
呆在那間豪華的臥室,夏草一直想著逃走的方法,走到陽台看了看,發覺太高,若是摔下去,即使不會死,保不準也會成個殘廢,想到老公們和孩子們,她最終放棄了這條鋌而走險的逃走之路。
東方雪夜做得挺絕情的,一直到了深夜也沒有來臥室看過她,不僅如此,連午飯和晚飯都沒有給她吃,也不知是他忘記了吩咐下人送飯,還是他故意為之。
「呃,好餓~」夏草很久沒有嘗試過兩頓沒有吃飯了,肚子餓得咕咕叫,氣惱的走到門邊,用力的敲門,試圖把東方雪夜喚來,「東方雪夜,開門啊,你把我關在這里,不準我離開,你也總該給我飯吃啊……雪夜,東方雪夜,你不會是想要把我餓死在這里吧?雪夜,四年前的那一天,真的是個誤會啊……」
最後證明,她是白費功夫了,嗓子都快喊啞了,東方雪夜也沒有過來,就連門外的看守也沒有搭理她一聲。
「呃~」她失望至極,沉沉的嘆口氣,轉身睡到那張黑色的真皮沙發上,因為肚子餓著,又擔心著找不到自己會著急的老公們和看不到媽媽會哭鬧的孩子們,這一個晚上,她幾乎都沒有睡,一直失眠到早上。
她想,新的一天,總該會有新的希望吧,緩緩的睜開眼楮,撐起身,眼里充滿希望的看著窗外初升的太陽。
日出的美景,真的十分的美好,可是,當那紅彤彤的太陽上升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溫暖的陽光漸漸的變得熾熱,最後轉變為毒辣,曬在人們的肌膚上,人們或許會覺得火辣辣的疼。
這世界上,總會有一些東西會由美好轉變成另一個背道而馳的樣子嗎?
東方雪夜,曾經讓我覺得可愛的你,在這四年中,是不是已經變成今天天空中毒辣的太陽了呢?
她憂傷而焦急的猜想著,一只手捂住餓到不行的肚子,有氣無力的走到灑落著火辣陽光的陽台上。
太陽無情的一曬,她更加的餓了,不僅餓,還特別的餓,東方雪夜那個家伙,連水都沒有拿給她喝。
在陽台上沒站多久,她就覺得頭昏目眩,「東方雪夜,你這個小氣的家伙,你這個可惡的家伙,你是真的想要餓死我、渴死我嗎?」。肚子難受,頭部難受,眼楮難受,心,更是難受,虛弱的氣憤自言自語完,抿抿干澀泛白的唇,緩緩的轉過身,準備離開觀景陽台回到臥室避避太陽,「呃~」沒想剛走了幾步,眼楮一黑,就昏倒在了地上……
其實,東方雪夜真的很想和她呆在一起的,即使她不喜歡自己,曾經還拋棄過自己,也想。
在這四年來,他總會常常的想起她,好幾次都想派人找到她,把她搶到自己身邊的,可最終的最終,還是打住了這樣的想法。
這一次把她抓到了極為隱秘的秘密別墅,真的出乎他意料,他想,這一定是上天安排的緣分吧,上天既然安排這樣的緣分,自己何不好好的珍惜呢?
他思索了一個晚上,也是一個晚上沒有睡,直到早上的六七點才入了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的12點了。
一醒來,他就想立馬的見到夏草,早飯午飯都沒吃,就快步的去了囚禁她的那間臥室。
「夏草……夏草……」一進門,他就看到了夏草昏倒在陽台上的畫面,心,猛的抽緊,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她,將她打橫的抱起來,一邊極快的往外走,一邊急聲的大聲,命令,「快叫醫生,快叫醫生,快快快……」
東方雪夜把她抱放到了自己臥室里的那一張舒適大床上,站在床邊,滿臉擔憂的看著自己的私人醫生給她做檢查,「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昏倒?」
醫生仔細的檢查一會兒,道︰「少爺,她是因為饑餓,再加上中暑才會昏倒的。」
「饑餓?」他頓時面露疑惑,眉頭深深的一皺,扭扭頭,眼神噴火的看著站在一旁的阿全。
阿全對上他的眼神,渾身一顫,趕忙的說︰「少、少爺,你沒有吩咐我們給她飯吃啊,你沒有吩咐,我、我們都不敢擅自拿東西給她吃的。」
「……」聞言,他無話可說了,只得暗暗的責備自己,為什麼會忘了這些事呢?
就在這時,夏草有了一些要醒過來的跡象,秀眉動一動,睫毛顫一顫,小聲的夢囈著什麼。
「夏草,夏草……」見她要醒來了,他激動極了,坐到床沿上緊緊的握住她的一只手,並且還俯去,耳朵貼在她的唇邊,想听清楚她在夢囈什麼。
「瀚,諾,迷……寶貝們……我……想你們……」夏草夢囈的,是這些話,即使昏迷不醒,她心里想的、念的,也都是她的老公們和孩子們。
耳朵離她的嘴巴那麼的近,他東方雪夜若是听不清的話,就是聾子了。
听清楚她在夢囈什麼的時候,他俊美無敵的臉刷的一下就黑了,暗暗的咬咬牙,猛的放開她的手,從床沿上快速的站起來,「阿全,你們都給我出去,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給她東西吃,也不許給她水喝。」他冷怒的盯著夏草的那張臉,對阿全等人厲聲的說道。
「是,少爺。」阿全和醫生頭一點,立即退出他的臥室,獨留他和夏草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
沒過多久,夏草緩緩的醒來了,睜開眼楮,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東方雪夜拉得長長的俊美臉龐。
她醒來了,東方雪夜也不給她一點的好臉色看,想到她方才夢囈的那些話,肚子里滿滿都是氣,漂亮好看的唇角冷冷的一扯,譏諷的問︰「你現在,該同情的是你自己了吧?」
夏草沒回答,沉默數秒,看著他的臉憂傷難過的虛弱問道︰「為什麼不給我東西吃,也不給我水喝?」
「因為我想餓死你、渴死你啊。」他忍著一絲難受,貌似狠毒的說,忽然愉悅的揚唇一笑,「呵呵,饑渴的滋味,不好受吧?」
「是,饑渴的滋味,是不好受。」她抿抿微微干裂的嘴唇,看著他無情的臉色隱含一絲淚光的說,「可是,看你變成了這樣,我更不好受。」
「我變成怎樣了?」他並不覺得現在的自己有多麼的糟糕。「夏草,我告訴你,我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也是你造成的。」
「呃,我不想和你說這些了,給我水喝,給我東西吃,我好渴好餓。」她可不想餓死渴死在這里。
「你好渴好餓關我屁事。」看到她因為饑餓而顯得十分虛弱的模樣,他心里會十分的心疼的,可是一張口,說的就是無情的話,「你不好好的反省,就渴死餓死在這里吧。」冷聲的說完,身一轉,大步的走出臥室。
「東方雪夜……雪夜……」看到他轉身離開的背影,夏草一陣陣心寒,在他摔門而出的那一刻,美麗的眼楮,黯淡了,漸漸的裝滿絕望,「東方雪夜,你的心,就真的變得……那麼的狠了嗎?」。
其實,東方雪夜心里明白,對她狠,就是對自己狠。
對于她,他永遠也做不到絕情,離開屬于自己的那間臥室後,他立即就吩咐阿全準備好飯菜,不到五分鐘便親自端著一盤豐富營養的飯菜送進自己的臥室。
進了自己的臥室,讓他驚訝的事情,發生了,那張舒適的大床上,竟然空空如也。
「人呢?」剎那間,他慌亂極了,手里的飯菜‘咚’一聲的落在地板上,踩過飯菜,急速的跑到觀景陽台上,「夏草~夏草……」
他的臥室也位于三樓,觀景陽台的下面不是草叢也不是軟土,而是安裝了瓷磚的光滑地表,人若是跳下去,不是死就是殘。
站在陽台的欄桿上往下看去,他並沒有看到夏草,一顆心,才緩緩的松了一口氣。
夏草其實只是去了連著臥室的浴室而已,因為太渴,在浴室里喝了不少的自來水,听到他極其憂急的呼喚自己的聲音這才走出了浴室,剛好的看到他有多麼緊張自己的畫面。
她看到了他爬在陽台上往下緊張張望的身影,扭扭頭,又看到了散落在地板上的飯菜,心里敢肯定,他對自己,並非真的絕情。
想到此,她輕輕的走到他的背後,對著他的背影會心的一笑,「呵呵,雪夜,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傻,從這里跳下去找死的。」
突聞其聲,東方雪夜的心,咯 的一跳,快速轉身,恰好的看到她美麗的笑臉,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又被她偷走了,眼楮一濕,猛的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你嚇死我了,呃嗚~你嚇死我了……」他,哭了,比星星還要好看的俊美眼眸里,不爭氣的流出兩行眼淚。
19歲的他,終究還只是一個男孩。
夏草第一次看他哭,是在他媽媽跳樓死的時候,這個時候看到他哭,心里明白,他一定是想起他媽媽死的那一天了。
揚頭看著他流著淚的眼楮,看著他憂傷的表情,她會像當初一樣止不住的心疼他,抬起手來,溫柔的擦拭他臉上的眼淚,輕柔的安慰他,「對不起,我只是去浴室喝自來水解渴而已。」
他喜歡她這個時候的溫柔,心里突然酸酸柔柔的,「呃嗚~夏草,我哭的時候的,是不是很丑?」他吸吸鼻子,濕著眼楮莫名其妙的問出這句話。
「不是啊。」她有點忍俊不禁,笑一笑,肯定的搖搖頭,「你哭起來也蠻好看的,不過,我覺得你笑起來更好看,笑一個給我看,好不好?」
「呵呵呵~」他看著她近在咫尺的美麗臉蛋,想了想,揚起漂亮的嘴角很听話的笑了。
他笑起來確實很好看啊,尤其是俊美的臉上還掛著些許淚痕時,笑起來就更加的別有韻味了。
「呵呵,雪夜,你笑起來美呆了。」夏草發至內心的夸贊的時候,還忍不住的抬起手捏了捏他讓男人女人都羨慕的臉蛋。
「是帥呆了好不好,美呆了是形容你們女人的。」東方雪夜微微的嘟嘟嘴,有些撒嬌的說。
「呵呵呵,對對對,是帥呆了,剛才我口誤,真是抱歉。」她並不想和他爭辯些什麼,點點頭,笑著承認。「呵呵,雪夜,我現在真的好餓啊,帶我去吃東西好嗎?」。
「好。」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餓死渴死她啊,她這麼一說,立馬就點了頭,緊緊的拉著她的手,快步的走出臥室,朝餐廳走去。
裝潢豪華的餐廳……
「夏草,這個很營養的,你多吃點,呵呵,還有這個,這個吃了對身體也很好……」用餐中,東方雪夜總會時不時的給夏草夾菜,殷勤得無與倫比。
夏草餓極了,他夾到自己碗里的菜,她通通吃光,吃相,和秀氣優雅等詞語沾不上一點邊,覺得這應該是她有史以來吃得最美味的一餐了。vase。
「吃慢點,來,喝口水,別噎著了。」東方雪夜就近距離的坐在她的旁邊,看到她狼吞虎咽的吃相,總是怕她會噎著,給她夾了菜,還會輕輕的給拍拍背脊,遞遞水,活像一個極會照顧人的老媽子。
半個小時後,夏草總算是吃飽喝足了,打個飽嗝,笑一笑,看著他的臉,有些不好意思的問︰「我剛才吃東西的樣子,很難看吧?」
「不是啊。」他毫不猶疑的笑道,「相反,我覺得你剛才吃東西的時候,美呆了。」
「呵呵呵,你肯定說的是反話。」她才不信呢。
「不是反話。」東方雪夜變得一本正經起來,兩只微微泛藍的眼楮,亮晶晶的看著她,「夏草,在我心里,你最美了,不管是狼吞虎咽的吃飯的樣子,還是睡覺昏迷的樣子,都是最美的,誰也比不過你。」
「……」夏草愣了,似乎沒有想到才十九歲的他這麼的會說些哄女人開心的甜言蜜語。
到了晚上,建造在森林中的秘密別墅會亮起五顏六色的彩燈,俯瞰,它就像森林中的瑰寶,像它的主人東方雪夜一樣,有著炫目又寧靜的美。
夜空中,掛滿了星星,夏草站在陽台上,只能看著天空中的星星寄托自己對老公們和孩子們的思念……
諾,瀚,迷,找不到我,你們會急成什麼樣子呢?
蕊星,蕊月,健宇,花魁,媽媽好想你們哦,媽媽沒在你們身邊的時候,你們幾個一定要听三個爸爸的話哦。
就在她想得入神的時候,東方雪夜進了臥室,悄悄的走到了她的身後,「夏草,你看著星星在想什麼?」他一邊好心情的柔聲問,一邊伸出手來,從後自然的抱住她生了好幾個孩子也依然細軟的腰身。
「呃啊~」他如此的神出鬼沒,夏草嚇了一大跳,身子一顫,趕忙的轉過身來,看到他放大在自己眼前的俊臉,被嚇到嗓子眼的心這才落回了肚里,「你什麼時候站在我背後的啊?」氣氣的問完,用力的掰開他摟著自己腰身的手。眼看死人。
「就剛才。」他笑說,「這樣就被嚇到了啊?呵呵,你膽子也太小了。」
「我本來膽子就小。」她從不認為自己是個膽大的人。
「呵呵,是是是,我倒是忘了,夏草子最膽小了。」
他的這句話,她怎麼听都覺得別扭,想了想,趕忙的反駁道︰「夏草子才不是最膽小的呢,老鼠才是。」
「為什麼是老鼠啊?」東方雪夜倒是覺得老鼠挺膽大的,他家莊園里的隻果樹林里,總會有一些老鼠在那里橫行霸道的制造鼠洞。
「你難道不知道有膽小如鼠這個成語嗎?」。她感覺他問了一個白痴的問題。
「哦。」他恍然大悟,笑一笑,靠在陽台的欄桿上,揚起頭心情頗好的看星星,「今天晚上的星星好多哦。」
夏草轉過身,也靠在了欄桿上,揚頭看著滿空的星星,看著看著,她的心,又會控制不住的思念名叫歐陽諾、江瀚、莫迷的三個男人了,還有她和他們的孩子們。
默默的看了一會星星,她扭頭看著他在夜空下完美到極致的側臉,忍不住的小聲問︰「雪夜,你什麼時候讓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