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她叫白逐月。」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小吳就打听到了秋小君的消息,走進書房,向莫少霆一五一十的稟報,「今天中午的時候,她被莫清雅小姐趕出了酒店。」
「被趕出酒店了?」莫少霆皺了皺眉,似乎有點意外,又似乎有一點的失望。
「是的。」
「知道她離開酒店後去了哪里嗎?」。
「不知道。」
他若有所思一會,「晚上八點,到燕尾蝶酒吧看一看。」
「好的,殿下。」
離開海逸酒店,秋小君當天下午就在離向日葵集團不遠的地方租了一套公寓。
因為這一天都是陰雨天氣,她的精神特別的好,特地到向日葵娛樂有限公司填寫了一份申請當模特的資料,又到街上逛了逛,買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
回到公寓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提著兩包裝有生活用品的塑料袋走出電梯,沒想頭一抬,就看到一個俊美得人神共憤的男人。vl74。
這個男人的頭發有點長,是墨色的,在腦後扎了一個馬尾。他有著一雙琥珀色的漂亮眼楮,皮膚很白,幾乎沒有血色,可是薄薄的嘴唇,卻十分血紅,好似吸了鮮血一般,這一紅一白的,讓他的臉部更加的完美、妖冶。
他正在等電梯,電梯門開了,秋小君走出電梯的時候,他應該要走進電梯的,可是當秋小君到了他,他也看到了秋小君的時候,他卻沒有走進電梯,兩只琥珀色的漂亮眼楮,眨也不眨的看著秋小君。
秋小君能夠感覺到他身上隱隱散發出來的寒意,被他這麼一看,身為女鬼的她,也頓時有一點毛骨悚然的感覺,趕忙的低低頭,避開他的視線快步的走向自己的那套公寓門前。
拿出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她往後看了看,沒想這一看,又看到了那個俊美得不像是人的男人,一顆心,被嚇得咯 的一跳,眨眨眼,竭力平靜的問︰「你認識我嗎?」。
「不認識。」漂亮男人搖著頭說,忽然鬼魅的一笑,「不過,你若是請我進你屋里坐坐,我們聊一聊的話,就認識了。」
這個漂亮的男人,是不是有病啊?
他悄悄的跟在自己身後,這會兒又這麼的說,秋小君不由得有了這樣的懷疑,「抱歉,我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有神經病的男人最可怕了,即使她的鬼,她也不想招惹上任何的麻煩,快言快語的說完,打開房門快速走進,哪知剛準備關上門,那漂亮男人就伸出手來抵住了門。
這樣一來,秋小君免不了的有些氣憤,眉頭一皺,準備喝斥他幾句,沒想他卻先說了話。
「你是今天才搬到這里來住的嗎?」。漂亮男人緊盯她的臉蛋,語氣和善的柔聲問。
「是的。」她點頭承認。
「我叫杰克,就住你隔壁,從今天起,我們就是鄰居了,你以後需要幫助的地方,盡管找我。」
不知道為什麼,他說的話是友好和善的,可是秋小君總覺得有些不安,揚揚嘴角,露出一個不自然的笑容,「呵呵,好的。」聲落,再次準備關門。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杰克笑一笑,不疾不徐的說,「我都告訴你我的名字了,你也應該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他說的,也沒什麼錯。又君不白。
「我叫白逐月。」她不介意告訴他自己的這個名字。
知道了她的名字,杰克這才放下了抵住門的手,艷紅的嘴角微微一勾,對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迷人笑容,然後轉過身,優雅的走向電梯。
這個名叫杰克,漂亮得不像人的男人,渾身都有著一種神秘的味道。
這讓秋小君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緊張和不安,探出頭悄悄的看看他頎長好看的背影,趕忙的關上門。
燕尾蝶酒吧……
莫花魁的心情有些不好,像這一天的天氣一樣,陰雨綿綿。
這樣的心情,好像是從他親眼看到秋小君上了莫少霆的車的時候開始的吧,一整天都沒有去公司,一個人開著車無聊的四處閑逛,不到七點就來了燕尾蝶酒吧。
燕尾蝶酒吧的生意還是像以前一樣的火爆著,音樂帶勁,燈光閃爍,人影晃動,舞池中,還有好幾對男女抱在一起,忘我的親吻著,撫模著,散發婬靡的氣味。
他還是坐在老位置上,手里端著一杯同他一樣妖冶的上等紅酒,偶爾優雅的淺飲一口,偶爾目光深遠的看看還沒有人上台表演的舞台,像是在等待著什麼,遠遠看去,他很像一朵盛開在高山上的花朵,高傲,卻孤獨和寂寞。
八點左右的時候,一個俊美中透著三分邪氣的優質男人走進了酒吧。
這個人,正是莫少霆,這一次來燕尾蝶酒吧,他沒有戴墨鏡,也沒有帶來自己的兩個貼身保鏢,還挺低調的。
本來,他只是打算讓小吳或者阿k來燕尾蝶酒吧看看秋小君還在不在這里上班的,可最後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居然親自來了。
進了酒吧,他首先看了看舞台,然後環視了一圈,沒有看到秋小君的身影,卻看到了坐在貴賓位置上的莫花魁,心里雖然有一點失望,但是卻有著不小的驚喜,唇角微揚,朝貴賓位置走去。
「嗨。」走到莫花魁的身邊,他率先笑著和他打招呼。
莫花魁的注意力似乎集中在別的什麼地方,莫少霆都走到他的身邊了,他也沒有注意到他,直到听到他的聲音,這才扭了扭頭,看到他,漂亮俊美的臉上滿是驚訝,「你怎麼也來了?」
「今天在書房里看了不少的書,覺得應該出來豐富一下夜生活。」莫少霆一邊笑說,一邊坐到他旁邊的位置上,「你今晚怎麼一個人來這里喝酒啊?健宇呢?他沒有來嗎?」。
「他最近挺忙的,沒來。」他聳聳肩,有那麼點失落的說,不好意思告訴莫少霆,自己根本沒有打電話給歐陽健宇,約他一起來酒吧喝喝酒。
見了好幾次的面,兩人也越來越熟了,喝著酒,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不少的內容。
不知不覺中,已經是九點了,莫花魁看看只有一個男人在舞台上自彈自唱的表演,搖搖杯中的紅酒,裝作隨意的問︰「少霆,你還記得你那天在這里救的那位學妹吧?」
「呵呵,當然記得。」莫少霆點頭笑道。
「想起她叫什麼了嗎?」。
「叫白逐月。」莫少霆毫不隱瞞的答道,突然覺得奇怪,疑惑的看著他的側臉,「你怎麼問起她?對她有興趣了?」
莫花魁想了想,嘴角微勾,別有韻味的笑道︰「有一點點吧,她跳的月兌衣服,實在是太讓我們男人過目不忘了。」
不知怎麼的,听他這麼說,莫少霆的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可是卻什麼也沒有說,選擇但笑不語,一雙幽深的俊眸掃視著下方,希望在人群中找到秋小君的身影。
莫花魁的那雙鳳眸也看著下面,看了許久也沒有看到秋小君,俊眉隱隱一皺,打一個響指喚來旁邊的一個女服務員,「叫白逐月過來為我們服務。」
「莫總,她已經被我們老板辭退了。」女服務員老實的說。
「被辭退了?什麼時候?」莫花魁面露驚訝。
「她跳月兌衣舞的第二天。」
「……」莫花魁沒話說了,若是以前听到這樣的話,他肯定會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的,可是現在,他卻完全沒有這種心思。
莫少霆看看他變得有點沉悶的表情,笑一笑,給他倒上一杯酒,「這個世界上,會跳月兌衣舞的女人多得是,何必惦記我那個學妹呢。」
莫花魁端起酒杯,優雅的喝了一口,突然忍不住的問︰「莫少霆,你是不是喜歡她?」
「喜歡誰?我的學妹,白逐月?」
「對。」
「呵呵,我以前一點也不喜歡她,不過現在,好像有一點喜歡了。」莫少霆想了想,幾分風流幾分認真的說。
「你有她的電話號碼嗎?」。
「沒有。」
「你是她的學長,怎麼會沒有她電話號碼呢?」莫花魁似乎並不怎麼相信,「呵呵,是你不願意跟我說,怕我和你搶她吧?」
「我真沒有她的電話號碼,做學長的,不一定要有學妹的電話號碼的。」莫少霆不以為然的笑著說,「再說了,即使你對她有興趣,我也對她有興趣,我也絕對不會怕你和我搶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花魁微微的皺了皺眉,「你是意思是說,我搶不過你。」
「哈哈,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
「呵,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一定會讓她在一個星期內做我的女人的。」莫花魁勢在必得的說。
「你覺得她會答應嗎?」。莫少霆狐疑的問,「我記得我告訴過你,她兩年前跟我表白過的事吧?說不定,她現在還深深的喜歡著我,或者是深深的愛著我。」
「在如今這個社會,移情別戀是恨正常的事,尤其是女人。」他莫花魁從不懷疑自己對女人致命的吸引力,不管對方是誰,都會有著滿滿的自信。「一個星期後,等著我領著成為我女人身份的她出現在你面前吧。」
「好啊,我期待那一天的到來。」這句話,莫少霆絕對說得心口不一,優雅的喝一口酒,隨意的翹起二郎腿,不經意的流露出高雅又賦有霸氣的帝王之象,「莫花魁,如果你一個星期都追不到她的話,可要接受懲罰哦。」
「接受什麼懲罰?」
「若是你輸了,以後,都不可以打她的主意。」
「沒問題。」莫花魁從不認為自己會輸。
兩人在酒吧意外的踫到了一起,坐在一起喝了不少的酒,聊了不少的話,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賭後,已經是十點左右了。
「莫花魁,你什麼時候走?」莫少霆問道。
「現在就走,你學妹沒在這里,呆著沒意思。」莫花魁笑著說,隨即站起身來,率先雙手插兜的向下走。
莫少霆露出一抹淺笑,「我也這樣覺得,這個酒吧,要有她才蓬蓽生輝。」說完,也站起身,跟著他往下走。
就在兩人剛走出酒吧門口的時候,遇到了高博達一行人。
有些奇怪,這一次,高博大的身邊竟多了一個頭發花白,並且蓄著白胡須的老者,看起來,倒有幾分仙風道骨。
「高兄,真巧,我們又見面了。」莫花魁看到他,率先客套的和他打招呼,頭微扭,疑惑的看著他身邊的老者。「這位老爺爺是?」
「他是我從巫國請來的最厲害的道士,白雲老先生。」高博達隱隱不爽的看一眼他身邊的莫少霆,一臉嚴肅的說道。
莫少霆知道他會因為那次自己救了秋小君的事而耿耿于懷,這個時候,也不說什麼話,微含一絲笑意的保持著沉默。
「白雲老先生是道士,你怎麼會把他帶到這種風月場所呢?」莫花魁覺得好笑,「難道白雲老先生喜歡吃葷?」
「當然不是,我是帶白雲老先生來這酒吧捉鬼的。」高博達皺皺眉,正兒八經的說道。
「呵呵,什麼?來這酒吧捉鬼?」莫花魁更覺得好笑了,「這都什麼世紀了,你還相信這個世界有鬼?」
「莫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有些事,你沒有經歷過,是不會明白的。」想起那次在停車場遇到的那個用槍怎麼打也打不死、自稱‘黑玫瑰’的神秘女人,被她狠狠教訓的事,高博達不僅仍舊心有余悸,還仍舊十分的憤恨,說完,帶著白雲老道士和一群身上帶著武器的手下威風凜凜的走進酒吧。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待高博達一行人走進了酒吧後,莫花魁看看莫少霆的臉,一邊問,一邊朝附近的停車場走去。
「人的心里才會有鬼。」莫少霆別有深意的答道。
「是啊,只有人的心里才會有鬼。」他說的這句話,莫花魁十分認同,走到自己的座駕旁,一手打開車門,一手指指自己的腦袋,嘲諷的一笑,「呵呵,高博達的腦子肯定出問題了。」
「像他那樣的人,腦子出了問題,肯定會亂咬人的。」莫少霆也走到了自己的座駕旁,打開車門隱隱含笑的說出這個結論。
莫花魁不以為然,「他再怎麼亂咬人,也不會咬到我們吧?」聲落,坐進車里,瀟灑的發動引擎。
莫少霆也開動了車,微微加快車速,和他並駕齊驅的行駛,「花魁,我上次說過我們要好好聚聚的,後天我邀請你和健宇去皇宮……」
「呃,莫少霆,別叫我花魁。」莫花魁眉頭一皺,扭頭看他一眼,滿臉氣憤的打斷他的話,「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嗎,別這樣叫我。」
他特別特別的討厭別人叫他花魁啊,往往這個時候,他都會有些埋怨自己的父母為什麼要給他起這個這麼與眾不同的名字。
「花魁,你不覺得這樣叫才顯得親熱嗎?」。莫少霆憋笑的問。
「親熱個屁啊,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別叫我花魁,要不然,我會殺到皇宮把你揪出來暴打一頓的。」莫花魁露出凶惡的眼神。
「呃,我好怕哦。」莫少霆看到他的眼神,憋笑至極的聳聳肩,很配合的露出一個怕怕的表情。
「我是認真的。」他咬牙切齒。
「哈哈哈,好了好了,我以後不會再叫你花魁的。」莫少霆不再逗他了,大笑幾聲,適可而止的說道,「呵呵,以後,我叫你魁。」
魁?
「……」莫花魁無語到家。
燕尾蝶酒吧……
「把那天晚上那個不男不女的小子和那個跳月兌衣舞的小妖精給我交出來。」高博大坐在舞台對面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凶神惡煞的冷聲命令。
禿頂的酒吧老板看看他身後個個腰間都別著家伙的手下,嚇得面如土色,「高先生,他、他們兩個已經被我們辭退了,不在我們酒吧。」
「沒經過老子的允許,你就把他們兩個辭退了?」高博達瞪大眼,左腳猛的一抬,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這時,猴三湊到他身邊,色迷迷的看看旁邊站成一排的女服務員,「老大,我們欺負她們,說不定也能引來那個打不死的女鬼。」
高博達微微想想,一雙老鷹般的眼楮邪惡的一眯,「你覺得可以的話,也不妨試一試。」
聞言,猴三嘴巴都快笑歪了,嘿嘿的一笑,朝十幾個兄弟揮揮手,「上,男的狠狠打,女的就狠狠的疼愛,啊哈哈~」說完,張牙舞爪的就朝著那一排手無寸鐵的女服務員撲了過去,「嘿嘿,來啊來啊,嘿嘿,陪爺樂一樂,嘿嘿……」
高博達的一干人都不是什麼好鳥,听候三那麼一說,都放肆的動手動腳起來,有的逮著男服務員就往死里打,有個抓過頗有姿色的女服務員就摁在地上猛親,有的則把酒吧里的一些設施砸得稀巴爛,一時間,哀求聲,痛哭聲,shen吟哀嚎聲,東西破碎聲都充斥在這個酒吧內,好在酒吧內的客人都被嚇跑了,要不然,無辜被打的人會更多,場面會更加的混亂與殘酷。
「呃啊~走開~走開~」
「嗚嗚~啊嗚嗚~不要啊~呃嗚嗚~」
「嗚嗚,你們這些禽獸,嗚嗚……」
禿頭老板看到自己的員工被欺負的情景,一顆心緊緊的揪扯著,濕著眼楮的看看周圍,趁著高博達等人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時候偷偷的快速溜走,躲到酒吧里最偏僻的一個小房間,拿出手機,手指發顫的撥通一個電話,「老板,不好了……」
「有什麼事,慢慢說。」電話那頭是一個男人微微有些懶散的聲音。
「姓高的人不僅帶他的人來我們酒吧砸店,還允許他的手下欺負我們的員工啊。」
「報警了嗎?」。
「還、還沒有,我、我馬上報警。」
「你覺得警察治得了他高博達嗎?報了警,我們的酒吧以後也別想開門營業了。」
「這……」
「不要報警,我會馬上趕到現場處理此事的。」
杰克翹起二郎腿,優雅的坐在一個充滿古代氣息的房間里。
房間里面整齊的擺放了好幾個用紅木制作的書架,上面全是書,即使是這樣,這個房間也不像是書房,而像一間監控室,因為書桌對面的那面牆,全是屏幕,逐一的播放著霧城所有酒吧的情況,位于最正中的一個屏幕,正清晰的播放著燕尾蝶酒吧混亂的情景。
掛了電話,杰克站了起來,沒什麼表情的看看正中間的那個屏幕,雙手插兜不緊不慢的優雅走出房間。
時間不早了,秋小君光著身子的躺上床,準備睡個好覺,沒想剛閉上眼楮就響起了門鈴聲。
‘叮咚~叮咚~’
這麼晚了,誰會登門造訪呢?
她覺得奇怪,想了想,穿上一條絲質睡裙,光著腳的走出臥室,開了門,見是鄰居杰克,不施粉黛也相當漂亮的臉蛋上,滿是不解,「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嗎?」。
「為了慶祝你成為我的鄰居,我想帶你去個地方看一場好戲。」杰克勾著嘴角的說,明明臉上帶笑,可是怎麼看都流露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冷意。
這個男人,是不是熱情過頭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吧?
秋小君謹慎的想一想,抱歉的笑道︰「謝謝你的好意,我覺得和你成為鄰居沒有必要慶祝什麼。」聲落,便準備關門,哪知又被他抵住了門。
「白逐月,去吧,這是一場不容錯過的好戲,不去,你會後悔的。」杰克一手插兜,一手輕輕松松的低著門,看著她有了些許氣憤之情的漂亮臉蛋迷人的柔聲笑道。
「我就是不去,後不後悔,那也是我的事。」她真的被他惹生氣了,提高音量的說著,暗中運力的關門,不可思議的發現,不管自己怎麼使力,都無法關上門,心里開始忐忑的懷疑,這個名叫杰克的神秘男人到底是鬼還是人了,臉蛋一抬,有些驚恐的看著他那張漂亮得讓人窒息的俊臉,「你是什麼人?」
杰克似乎很滿意她此時的表情,對上她的眼神,愉悅的勾起一邊的漂亮嘴角,邪魅道︰「我是男人,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漂亮男人。」聲一落,抵住門的手快速的一伸,眨眼之間就將她抱在了懷里,隨即快步的走向電梯。
他方才的那套動作快得出奇,秋小君不得不驚訝,被他緊緊的抱在懷中,也不由得又了幾分的緊張和恐慌,在快要被他抱進電梯時,使出全身力量的掙扎起來,「杰克,你放開我……你要是不放,你會後悔的。」
「女人威脅男人,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杰克毫不松手,抱著她走進電梯,好脾氣的說道,像是在對她說教一樣。
「呃,才不是呢。」她並不這樣認為,氣惱的發現,不管自己怎麼用力的掙扎都無法擺月兌他的禁錮,突然想到了什麼,心口緊緊的一縮,「你不是人,對不對?」
「我怎麼會不是人呢?你有眼楮,我也有眼楮,你有鼻子我也有鼻子。」杰克看看她有些害怕的表情,微微皺著眉的笑說,「呵呵,不過,你身上有的兩樣東西,我身上確實沒有,但是,我身上有的,你也沒有啊,只怪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男女有別很正常。」
「……」秋小君一陣無語,額頭上隱隱的冒出一滴冷汗,在心里百分百的確定,這個漂亮得不像話的男人一定和自己一樣,不是個人,更準確的說,他的力量絕對比身為女鬼的自己強大很多倍。
短暫的思索中,她已經被杰克抱上了一輛銀白色的蘭博基尼中,反應過來時,蘭博基尼已暢通無阻的在公路上飛馳了起來。
那車速快得驚人,也不知道杰克是怎麼開的,從他們的出發地開始計算,平常人至少要花半個小時才能到達燕尾蝶酒吧的,可是他們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到了燕尾蝶酒吧的門口。
「你把我帶到這里來干什麼?」下了車,看到燕尾蝶酒吧的招牌,秋小君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
杰克詭秘的一笑,「你進去了就會知道的。」說完,拉緊她的手相當優雅的走進酒吧。
這個時候,酒吧里哭泣、哀嚎的聲音,並沒有停止,女服務員都被撕破了衣服摁在地上欺凌,男服務員被打得鼻青臉腫,個個倒地shen吟。
走進酒吧看到這樣的畫面,秋小君怔驚又憤怒,當看到坐在沙發上冷眼旁觀的高博達時,簡直義憤填膺,真後悔那次自己沒有殺了他。
杰克倒是十分的冷靜,漂亮的唇角,微微上揚,帶上一抹不熱絡也不疏離的笑意,「我才是這家酒吧真正的老板,放了我的員工,我把這個女人交給你們。」
他的聲音不是很大,可是酒吧內的人,誰都可以听清楚。當然,被他緊緊的拉著手的秋小君听得最清楚不過了,听他這麼說,頓時有了一種被人算計了的悲憤感,好看的秀眉隱隱的皺了又皺。
突聞其聲,高博達等人都微微的驚了驚,齊刷刷的扭頭,朝入口看了過去,看到他和秋小君,各自的臉上都露出了一抹類似于驚艷的驚訝表情。
酒吧里被欺負得夠慘的男女員工也不例外的有著這樣的神色,從杰克出聲制止的那刻起,就從心眼里認定,他就是他們的救世主。
「高先生,你要的是這個女人,是吧?」杰克無視所有人的表情,拉著秋小君從容的走到高博達的面前,看一眼秋小君,帶著笑意的正聲問道。
「是。」高博達看著他不一般的長相,愣了一秒冷冷的點點頭,暗暗猜想,這絕對是個很不一般的人,即使單槍匹馬的來,也有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強大氣場。
「現在,我把她交給你,你可以放了我的員工了吧?」
高博達隱隱蹙眉的想了想,站起身,雙手叉腰的說道︰「你要我放了你的員工,還需要交給我一個小子。」
「我知道你說的這個小子是誰,你放心,你放了我的員工,我一定會盡快找到他,把他交到你手上的。」杰克揚揚嘴角,很有把握的說。
「好,我信你一次。」高博達也是有分寸的,他並不想得罪一些沒有必要得罪的神秘強者,手一伸,拉過秋小君,往身旁的幾個手下用力推過去,「把這個女人帶走。」
落到高博達的手里,秋小君並不怎麼害怕,只是心里有些不服氣,自己居然會被杰克這樣的算計,被高博達的幾名手下強行帶出酒吧的時候,忍不住的扭頭,用氣憤的目光看看杰克的那張美得不像人的臉。
見她扭著頭看了過來,杰克也不躲避,從容不迫的對上她的眼神,她的眼神越是氣憤,他的嘴角就會勾起一抹越發鬼魅迷人的笑……白逐月,這個世界多了你,我就不會寂寞了。呵呵,我相信,這個世界有了你和我,會變得更精彩,更好玩的……
秋小君被高博達一行人帶到了酒吧附近的地下停車場,這個地下停車場陰森森的,一群人的腳步聲響了起來,更顯得恐怖。
走到停車場的中心位置,高博達停下了腳步,對白雲老道士正聲說道︰「白老先生,我上次就是在這里遇到那個槍都打不死的女妖怪的。」
白雲老道士頭微點,看看周圍便拿出一幅五行八卦圖放在地上展開,口里默默的念了幾句咒語,又拿出一個裝有鮮血的小小玻璃瓶,打開瓶塞滴出一滴血在五行八卦圖的正中央。
不多一會兒,只見那滴血竟然緩緩的動蕩了起來。
「妖魔鬼怪就在附近,你們快做一些吸引鬼怪現身的事。」白雲老道士眉心一皺,極為嚴肅的說道。
「好。」高博達立馬點頭,隨即冷冽的看一眼秋小君,朝猴三揚揚下巴,陰毒的說道︰「好好的疼愛疼愛她,那女怪物不現身,就不要停。」
猴三看著秋小君性感美艷的小臉,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嘻嘻嘻,老大,我們一定會好好疼愛這個美人的。」興奮的說完,率先的湊過頭去,準備第一個的親上秋小君的小嘴。
呃,這個猴三的嘴臉惡心死了,秋小君哪里忍受得了啊,頭一扭,快速的躲開他的親吻,咬牙切齒的氣憤道︰「你們這些王八蛋,最好放了我,要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啊哈哈,美人,你的性子還真是剛烈啊,啊哈哈,我喜歡。」猴三笑得更是ying蕩,邊說,邊抬起手撫模她柔弱無骨的腰身,「哎喲喲,嘻嘻,這小腰模起來可真是舒服啊。」
秋小君受不了了,兩只手被兩個魁梧的男人反剪在身後,被猥瑣的猴三模著腰身,心里直想吐,在他骯髒的手準備撕掉自己身上的睡衣時,再也忍無可忍,左腿一抬,猛地踢中他的。
「呃啊~」猴三沒料到她會來這一招,被踢個正著,雙眼大大一睜,伴著一聲無比淒慘的慘叫‘咚’一聲的倒地不起了,只見已流出了血來,染紅了他穿在身的白褲子。
「呃?!」
「啊?」
「……」
見狀,周圍的人都傻眼了,實在不敢相信,她一踢,就會把猴三的踢得血流不止,這樣一來,掰著她手臂的兩個男人對她也有了一些忌憚,更加用力的禁錮著她的手臂。
「媽的,居然敢對我的手下來這一招?」高博達看看已經昏迷了過去、不知是死是活的猴三,不可思議的憤怒罵道。「阿全,你們幾個把她的腳綁了,給她來點狠的瞧瞧。」
旁邊的幾個手下頭一點,立馬從車里找出尼龍繩,惡狠狠的綁住秋小君的一雙腿。
綁吧綁吧,一條小小的尼龍繩,秋小君根本不會放在眼里,心里陰冷的琢磨著,待會自己運力繃斷尼龍繩,讓他們見識什麼叫力大無窮,嚇唬嚇唬他們也好。
捆綁好了她的雙腳之後,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抬手就甩了她一個耳光,把她的臉都給打歪了。
她的臉倒是一點也不疼,可心里卻氣得火辣辣的,「混蛋,別打我的臉。」
‘啪~’哪知話音未落,臉上又被狠狠的甩了一記耳光,兩邊的嘴角都流出了血跡。
「呃~」她不想再忍了,一顆心,被氣到極致,咬緊牙黑著臉的想,要是他們再對自己做出過分的事的話,那已經是鬼的自己就大開殺戒好了,反正這些男人個個都是社會的敗類,根本死不足惜。
「小妞,你的身材夠火辣啊,脾氣也夠火辣,把我們的猴三哥踢成殘廢了,今晚你休想好過。」那站在她面前甩她耳光的男人瞪大眼的惡聲道,抬起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覺得她的這張臉實在是性感誘人,下月復漸漸的一熱,帶著一抹婬笑快速的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讓秋小君一陣反胃,在他肥大的舌頭強行鑽進自己嘴里的時候,再一次的到達了忍無可忍的悲憤境界,心一橫,竟然猛的咬下了他的舌頭。
「呃啊~」男人痛苦至極,慘叫之時,連連後退,捂著滿是血的嘴巴無比後悔的倒在地上打滾,五官都痛得扭曲,舌頭被咬,說不出話來,就只知道慘叫了,那聲音淒慘又恐怖,「呃啊~啊~啊~」
停車場多出了淒慘的慘叫聲,頓有幾分地獄的感覺,周圍的幾十名手下看到了猴三的慘樣,又看到了倒地打滾的男人的慘樣,臉色都白了白。
「呃,這個世界上,這麼會有你這樣殘忍的女人?」高博達滿臉的驚愕,看看兩個被她弄殘的得力手下,濃濃的劍眉皺成一座山。
秋小君仍舊氣憤難平著,‘噗’一聲的吐掉嘴里的半截舌頭,舌忝舌忝嘴角的血跡,看著他凶惡的嘴臉憤恨的問︰「姓高的,我有你殘忍嗎?」。
「……」高博達想起自己殺人的情景,頓時語塞,忽的掏出腰間的手槍,對準她的額頭,狠道︰「媽的,你這個賤女人,老子今天一槍 了你。」
聞言,秋小君倒是好心情了笑了起來,「呵呵,好啊,有本事,你一槍打死我好了。」這槍里的子彈打在她身上,也只不過是給她撓癢癢而已,她才不怕呢。「呵呵,開槍啊,呵呵……」
高博達心狠手辣,眾人皆知,見她笑得刺眼,眼楮微微一眯,立馬扣下扳機……
‘ ’
聲音響了,子彈打出去了,可是,奇怪的事,卻發生了,一個黑影光速般的閃現,那顆子彈既沒有打中秋小君的額頭,也沒有落在地上,而是落入了一個身穿黑袍、頭戴黑色禮帽,臉帶白色面具的神秘男子手中,只見他頭微扭,看向露出驚訝表情的秋小君,道︰「美人,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他的聲音沙啞而性感,悠揚而動听,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秋小君听了,卻有著一種魔音入耳的感覺,心髒隱隱的一抽一緊,目不轉楮的看著他的舉動。
周圍的人看到此景,早已露出了不可思議的驚恐面色。
「你是什麼人?」高博達不動聲色的退到白雲老道士的身旁,隱藏害怕的神色,黑著臉的大聲問道。
神秘男人藏在面具下的嘴角隱隱一揚,「我是你們惹不起的人。」字字清晰的說完,一雙漂亮的大手微微使力,將手里的子彈捏成灰燼。
「……」周圍的人,傻眼了。
「……」高博達也驚愣了,過了兩三秒才鎮靜過來,朝周圍的手下揚揚拿槍的手,惡狠狠的放出狠話,「給我殺了他。」
手下听令,一個個的都快速的掏出手槍,齊齊的對準神秘男,扣下扳機,無情的射出子彈。
一時間,‘ ’的聲音刺耳的響起,停車場儼然成了硝煙彌漫的戰場。
「喂,小心。」見一顆顆的子彈都朝神秘男人的身上射去,秋小君的臉上滿是擔憂與焦急,一顆心,已提到了嗓子眼。
神秘男人毫無懼意,子彈射來,騰空一躍,黑袍一拋一收,落地之時,子彈竟如數的被他網羅在了黑袍之中,嘴角在面具下邪惡的揚揚,又忽然的騰空而起,神速又帥氣的甩動黑袍,將黑袍里的子彈全都奉還回去。
「呃啊~」
「啊~」
剎那之間,壯觀悲慘又血腥的畫面發生了,高博達在場的所有手下全都額頭中彈,頭破血流的倒在了地上,一個個的都大睜著眼楮,似乎誰都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