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之中,秋小君驚愕的發現,自己竟漸漸的開始喜歡他的親吻了,奇妙的發覺,在與他水乳jiao融的深吻中,他的嘴巴好甜哦。
一時間,她忘記了他是害妹妹自殺的男人,鬼使神差的閉上眼楮,全身放松的享受他的親吻。
其實,莫花魁也發覺她的小嘴吻起來好甜好甜,早就吻上了癮,見她不再抗拒,很快就把持不住自己了,下月復越發的熱,胸膛和手心也滾燙了起來,抱著她小蠻腰的手忍不住的慢慢下移,情動般的探入她的裙中……
他熾熱滾燙的手心觸模到禁地之時,秋小君有種被雷擊的強烈感覺,「呃,滾開。」眼大大的一睜,猛然的醒悟過來,隨即用力的推開他,坐起身,快速的跳下辦公桌,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對著他俊美的臉甩去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
「呃~」被她罵了不說,還被她甩了耳光,莫花魁怎麼也想不通,抬手捂捂被她打出紅色五指印的半邊臉,對她露出一副有沒有搞錯的表情。
秋小君沒有半點愧意,頭一抬,用充滿厭惡與憎恨的眼神看著他,「莫花魁,你無恥。」
「什麼?我無恥?」莫花魁又氣有覺得好笑,「白逐月,你這個女人翻臉也翻得太快了吧?剛才,明明你先吻我的,無恥的人,應該是你自己。」
「……」她想了想此次事件的來龍去脈,頓時無話反駁,內心瞬間充滿無法化解的矛盾,柳葉眉深沉的皺緊,忍著一絲不易讓人發覺的淚光極快的跑出他的辦公室。
莫花魁沒有追上去,捂著被打的臉,看著她跑出去的背影,咬牙切齒的大聲道︰「白逐月,你會為這一耳光付出代價的。」
跑出莫花魁的辦公室,秋小君有些想哭,眼楮濕濕的快速跑向電梯口,沒有想到在這個心情糟糕透頂的時候,竟會看到自己一直深愛的男人——歐陽健宇。
听到快速跑動的腳步聲,歐陽健宇扭了扭頭,見是她,心里隱隱的一驚一喜,「白逐月,是你?」
「嗨,是我,沒想,我們又見面了。」看到他,她很驚訝,抹抹濕潤的眼角,竭力面帶微笑的說。
她,希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在他的面前,即使自己想哭,也要笑著面對他,即使自己怎麼忍也無法忍住眼中的淚,在他的面前,自己也要哭得漂亮。
電梯門打開,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入電梯。
想到方才在莫花魁的辦公室被莫花魁親密親吻的情景,她突然沒有勇氣面對他了,莫名的覺得自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頭,低了下去,一點也不敢看他的臉。
歐陽健宇像是察覺到了她的反常,側著身看著她低垂的臉,忍不住的擔憂問︰「你哭了?」
「不是,是剛才眼楮進沙子了。」她這才抬起了頭,強忍眼中的淚光,揚起嘴角逞強的溫柔笑說,「你今天怎麼會來這里啊?」
「我來找這家公司的莫總的。」他看著她閃現淚光的美麗眼楮,雙手插兜的溫和的說,「你呢?你又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呵呵,我……我今天起,是這家公司的模特兒了,所以出現在了這里。」她有些猶豫的說,電梯停了下來,對他笑笑,率先走出電梯。
走出電梯,歐陽健宇跟在了她的身後。
這個時候,正是中午太陽最毒辣的時候,她一時大意,不知道自己把遮陽傘和墨鏡放到哪里去了。
她害怕太陽,強烈的太陽光照耀在身上,她會覺得火辣辣的疼的,那種滋味,她並不想感受,走出向日葵大廈的大門,快速的走到一個陰涼處,準備等出租車經過,再跑進陽光里攔下出租車回家。
陰涼處,就只有她一個人站在那里,眼楮沒有焦距的看著前方灑滿陽光的一條公路,遠遠看去,她是那麼的孤單。
看到這樣的她,歐陽健宇會莫名的泛出憐憫之情,走入陽光,扭著頭的看了她好幾秒這才走向了停車的地方。
坐進座駕,他本打算朝前面的一條公路開去的,可是在後視鏡里看到她孤單的身影,就是有些不忍心。思慮兩秒,他最終調轉了車頭,將車開到了她對面的馬路上,摁下車窗,對她露出一個友好而迷人的微笑,「白逐月,你要去哪兒?」
「不去哪兒,就是想要回家而已。」秋小君愣愣,隱含感動的大聲笑說。
「我今天也沒什麼事,上車,我送你回去吧。」
她看看艷陽高照的天空,想了想,笑著點點頭,「好。」聲落,以最快的速度跑向他的車,打開車門快速的坐上副駕駛的位置。
「你住哪兒?」歐陽健宇含笑的看看她,一邊優雅嫻熟的開車,一邊柔和的問。
「xx街88號公寓。」她忍著被太陽曬到後有些隱隱泛疼的臉,帶著笑的說。
沒過多久,歐陽健宇把她送到了她所說的那棟公寓樓下。
「歐陽先生,謝謝你送我回來。」秋小君下車來,很感謝的說。
「不用謝。」他笑道。
「你吃午飯了嗎?」。
「還沒。」
「去我樓上坐坐吧,為了感謝你送我回來,我親自下廚,做一頓中午飯給你吃,你覺得怎樣?」她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這些話,她想也不想的就說了出來,總覺得,和他單獨在一起的時光,自己才是幸福的。
「好啊。」歐陽健宇微微的想一想,一臉高興的說。
把歐陽健宇帶進了所住的公寓,秋小君儼然一個熱情好客的家庭婦女,「你先坐一會,看看電視吧,我馬上就會做出好吃的午餐的。」笑著說完,她快步的走進廚房,打開冰箱,傻眼了,因為冰箱里什麼東西也沒有。
「呃~天啦,我怎麼忘了這事?」她真想給自己兩個耳光,看到空空如也的冰箱,這才想起自己是鬼,根本不需要吃什麼東西,別說冰箱里沒有食物了,這個家,就連圍裙和礦泉水也是找不出來的。
俗話說得好,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秋小君的眼眉都快皺成一塊了,抬手敲敲頭,忽然想起一個辦法,趕忙的走出廚房。
歐陽健宇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電視,見她走出廚房後就走向了大廳的那道門,準備開門出去,挺有些疑惑的,「白逐月,你要去哪兒?」
她嚇了一跳,回頭看向他俊雅又賦有成熟魅力的臉,不怎麼自然的笑道︰「呵呵,冰箱里菜不多,我去鄰居家借點。」說完,快速的走出門,朝杰克的房門走去。
‘叮咚~叮咚~’
她急急的摁響門鈴,過了好一會杰克才打開了門。
「怎麼,大白天的,也要來質問我是不是鬼嗎?」。開門看到她,杰克勾起嘴角玩味的問道。
「沒有的事。」她趕忙的說,然後擠進門,面帶焦急的大步走向他的廚房,「杰克,我需要向你借點菜和米,以及食鹽和各種調料,還有碗和筷子。」
「你向我借這些東西?」杰克關上門,听到她的話露出一副‘不會吧’的表情,大惑不解的跟著她走進廚房。
進了廚房,她動作超快的打開冰箱。
冰箱打開,她再次傻眼,里面,雖然不是空的,可是,里面放的全是酸女乃。
「你一天到晚,只吃酸女乃嗎?」。她拿出一盒酸女乃,看著他漂亮的俊臉不可思議的問。
他想了想,搖搖頭,「不是啊。」
「呃,既然不是,那為什麼你的冰箱里就只有酸女乃呢?為什麼連一片肉和一根菜也沒有呢?」她真的搞不懂這是為什麼。
「我都在外面吃,柴米油鹽,鍋碗瓢盆,我根本不需要。」杰克聳聳肩,理所當然的說。
「……」她徹底無語。
「你餓了,可以到外面吃啊,我知道附近有家館子的菜很好吃的,物美價廉。」杰克看著她變囧的臉色,好心的說。「你找不到,我可以帶你去的。」
「我不喜歡到外面吃,外面的東西都不干淨。」她皺皺眉,又氣惱又委屈的說,忽然想到了什麼,面帶笑容的看著他,「呵呵,杰克,我們是鄰居嘛,都說遠親不如近鄰,你就幫我一個忙唄。」
「幫你什麼忙?」
「呵呵,幫我去超市買點菜回來,呵呵,當然了,米和食鹽,以及各種調料,碗和筷子也是要買一點回來的,呵呵呵……」畢竟有求于他,她前面再怎麼討厭他,這個時候也是要放低語氣,並且毫不吝嗇的對他露出最溫馨美麗的笑容的。
「你為什麼這麼急著要這些東西呢?」杰克面露不解。
「呵呵呵,因為我家里有個很重要的客人,我要親自下廚招待他啦。」
「那個客人是男的?」
「呵呵,你就別管他是男還是女了,時間緊迫,你就趕快幫我去買吧。」她心里急啊,一邊笑說,一邊用力的把他往外推,「呵呵,快去快去,你幫了我這個忙,我日後一定會記得你的好,還你這份人情的。」
「你別推了,這個忙我會幫的,我去臥室拿錢包。」杰克竟答應了下來,說完,走進自己的臥室,將門關了上。
去臥室拿錢包用得著關門嗎?死杰克,你難道是怕我偷你的錢啊?
秋小君看著那道被他關上的臥室門,免不了的會這樣想,但是想到他答應幫自己去超市買那些東西,她也不和他計較這些事了。
說來有些奇怪,杰克說是去臥室拿錢包,結果足有五分鐘之久才從臥室里走了出來,秋小君差點等不及的砸門了。
「杰克,你拿個錢包需要這麼久嗎?」。秋小君緊盯他的臉,很懷疑的問道,忽然發現他的臉部微微的有點發亮,眉頭疑惑的一皺,「你臉上抹了什麼東西啊?」邊問,邊抬手要去模模看。
「抹了點防曬霜而已。」杰克趕忙的揮開她的手,「趕快回你那兒陪你那個重要的客人吧,我去給你買東西了。」說完,微微快步的走出自己的豪華住所。
「一個男人也愛涂涂抹抹的,怪不得皮膚比我的還白了……」秋小君也跟著他走出他的家,努努嘴忍不住的叨念幾句,想到在家里等著自己的歐陽健宇,她也沒功夫琢磨某些細節問題了,見他進了電梯,便開門進了自己的家……
听到開門聲,歐陽健宇立即扭頭看去,見秋小君兩手空空的,挺有些疑惑的,「沒有借到菜嗎?」。
「嗯,鄰居家沒菜。」秋小君一邊遺憾的說,一邊朝他走去,「你現在是不是很餓啊?」
「不是很餓。」歐陽健宇搖頭道。
「呵呵,你不是很餓的話,我就陪你看一會電視吧,我們聊聊天,我再去廚房做飯。」笑說著,她坐到了他的旁邊,距離有些近,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男人香,免不了的會有一種臉紅心跳的感覺。
「你喜歡看什麼節目?」歐陽健宇看看坐在身邊的她,拿起電視遙控器溫和的問。
「我喜歡看一些有深度的訪談節目。」她笑道,「你呢?你喜歡看什麼?」
「我喜歡看分析財經內的節目吧。」
「你喜歡看電影嗎?」。
「喜歡啊。」
「喜歡看那種電影?」
「恐怖片。」
「呵呵,是嗎?」。她高興的笑起來,「呵呵,我跟你說吧,我也喜歡看恐怖片,而且是特別的喜歡看。」
說來也巧,這個時候,歐陽健宇拿著遙控器調到了電影頻道,電影頻道呢,又剛好正在放映一部特別恐怖的恐怖片。
兩人都喜歡看恐怖電影,也不再換台了,都認真的看起來。
看的時候,歐陽健宇的臉上一直保持著極其淡定的神色,不管看到多麼血腥恐怖的鏡頭,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過。
秋小君就不一樣了,看到血腥恐怖的鏡頭,一顆心揪得緊緊的,俏麗的臉,時而面如土色,時而慘白如紙,當看到一個變異吸血鬼張開令人作嘔的嘴巴咬下一個女人的下巴時,竟嚇得尖叫了起來,「呃~呃啊~」不僅如此,還忍不住的往歐陽健宇的懷里鑽呢,「健宇,好可怕啊……呃~太恐怖了……」
她被嚇成這幅模樣,歐陽健宇倒心情極好的笑了笑,抬起左臂,任由她鑽到自己的懷里,低下頭目不轉楮的看著她受到驚嚇而變了色的臉蛋,「這樣就害怕了,你怎麼還會特別的喜歡看恐怖片呢?」這一點,他有一點不能理解。
楮吻人哦。「雖然很怕,可就是忍不住的想看啊。」她抬起頭來,有那麼點矛盾的說,近距離的對上他的眼神,這才發現自己鑽到了他的懷里,臉蛋倏地一紅,明知道自己該離開他的懷抱,可是身體就是不听大腦的使喚,「就好比明明知道有個人自己不該愛上的,可是偏偏又愛上了,而且還很愛很愛他,這種矛盾的心情和感覺,你能明白吧?」
這個時候,兩人的距離,是那麼的近,近到誰都可以聞到對方身體上的迷人味道,或者听到對方不比尋常的心跳聲。
他們的姿勢,更是親密的曖昧著,怕是誰先一動,就會點燃無法撲滅的火苗吧。
「我……能明白。」歐陽健宇睿智的眼眸變得有些迷離,緊鎖她泛出紅暈的可口臉蛋,低啞的說。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她也目不轉楮的緊鎖他的臉,很緊張的低啞問道。
「不相信。」他毫不猶豫的說,不過,聲音依舊魔魅的低啞著,「我只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妖精。」說完,他忍不住的緩緩低下頭,欲吻上她嬌艷欲滴的誘人小嘴兒。在這一刻,他鬼使神差的覺得,鑽到自己懷中的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小妖精。
啊,天啦,我親愛的歐陽總裁要吻我了。
見他準備吻自己,秋小君的心,猶如小鹿亂撞,克制著狂喜的心情,緩緩的閉上眼楮,甜蜜的等著他的吻……歐陽總裁,來吧,來吻我吧,在很多年以前,我就想要和你接吻了,我的初吻雖然被莫少霆奪去了,但是,我的初夜還在的,今天,就讓我把我的初夜給你吧。
「叮咚~叮咚~」
呃,真是該死,不知是那個挨千刀的,竟然在歐陽健宇只差一毫米的距離就要吻上她的時候摁響了門鈴。
听到門鈴聲,歐陽健宇沒有繼續下去了,仿佛瞬間的清醒了過來,抬起頭坐正上半身,好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這門鈴聲似乎比大炮的轟炸聲還要刺耳,將秋小君多年前就夢寐以求的好事給破壞掉了,害得秋小君無比抓狂,恨不得沖出門,將門外的人碎尸萬段。
「我去開門。」可是,事已至此,在他的面前她不得不矜持一些,紅著臉的離開他的懷抱,竭力理智的走向門,打開門,見是手提蔬菜和鍋碗瓢盆的杰克,心里的氣,仍舊沒有消散,皺著眉黑著臉的小聲問道︰「你怎麼這麼快的就買回來了?」
「我這麼快不好嗎?你不是急著要這些東西嗎?」。杰克有些納悶的反問,揚揚頭,朝里面看去,正好和看過來的歐陽健宇四目相對了一秒,漂亮的唇角隱隱的一勾,低下頭,在她的耳邊邪魅的低聲道︰「白逐月,你今天的這位客人,長得挺不賴的。你親自下廚招待他,是不是想拴住他的胃,然後再吃了他啊?」
「你胡說什麼?我、我才沒有這樣想呢。」秋小君像是被他說中了心事一般,慌亂了幾分,說話也結巴了,「好了,你可以走了。」快速的奪過他手里的東西,砰一聲的關上門。
「那個人是誰啊?」待她關上門後,歐陽健宇看著她的身影,有一點好奇的問。
「他……是下面一個菜市場負責送菜的人員。」她想了想,對他這樣的說道,隨即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快步的走進廚房,想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一頓令他滿意的美味午餐。
十歲的時候她就學會了做飯,廚房里的那些事,自是難不倒她,加上她的動作快,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做好了兩葷三蔬加一湯的午餐。
「歐陽先生,我做好午餐了,過來吃飯吧。」她將最後一道菜端上桌,好心情的笑著說。「今天也沒做什麼好菜招待你,挺不好意思的。」
「白逐月,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的,我們現在也算得上是朋友了,你叫我歐陽先生就太生疏了。」歐陽健宇坐上桌後,看著她的臉,淡笑的說。
「呵呵,說得是,那麼,以後我就叫你名字,呵呵,叫你健宇可以吧?」直接叫他名字,她巴不得呢。
「當然可以。」歐陽健宇笑道,吃了一會菜,見她不動筷,有些疑惑了,「你怎麼不吃啊?」
「呵呵,我一點也不餓,你吃吧,不要管我。」她心情特好,看看桌面,發現少了一樣東西,眉頭輕輕的蹙蹙,「真可惜,沒有酒,也沒有飲料。」
「沒關系的。」這些東西,歐陽健宇覺得可有可無。
她微微的想了想,笑著站起身來,「你等等,我去鄰居家借點飲料。」說完,快步的走向門,突然覺得,去杰克哪里借飲料和酒的時候,何不把他幫自己買東西的錢給他呢,這樣一想,進臥室拿上了錢包才出了門,再一次走到杰克的房門前,抬手摁響門鈴。
「叮咚~叮咚~」
「怎麼?又來求我幫你買東西?」開門看到秋小君,杰克揚揚嘴角,戲謔的問。
「不是,我是特意來謝謝你,然後給你幫我買東西的錢的。」秋小君一邊說,一邊走進門,然後輕車熟路般的走進他的廚房,拿著兩盒酸女乃眉開眼笑的走出來,「杰克,我拿你兩盒酸女乃,加上你幫我買的那些東西,你算算我應該給你多少錢。」
看到她拿在手上的酸女乃,杰克的臉色隱秘的暗沉了一下,快步走到她的面前,不由分說的就搶過了她手上的兩盒酸女乃,認真的說︰「抱歉,這酸女乃我不賣。」
她看著他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有那麼一點疑惑,「這酸女乃你不賣,借給我兩盒總可以吧?」
「我不借。」杰克毫不猶豫的回答,臉上,仍舊是認真的模樣。
「那送給我兩盒呢?」
「我不送。」
「為什麼呀?」她實在弄不明白,忍不住的生氣起來,「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的小氣啊?我是你的鄰居耶,送我兩盒酸女乃你都舍不得?」
杰克不說什麼了,走進廚房將兩盒酸女乃放回原處,然後才走了出來。
「哼,小氣鬼,你這個樣子,以後肯定找不著媳婦的,就等著打光棍吧。」秋小君看著他,擠眉弄眼的氣氣說道。
「呵~」她說得這樣難听,杰克倒是笑了笑,走到她的面前,低低頭,目光微灼的看著她實在是美色可餐的臉蛋,別有深意的邪魅道︰「白逐月,這話你不要說得太早了,說不定我以後的媳婦就是你。」
聞言,秋小君可生氣了,「我呸,你啊,做夢去吧。」橫眉豎眼的說完,轉身就走。
「喂,你還沒有給我錢。」杰克看向她的背影,憋著一絲笑,實事求是的說,「把錢給了再走。」
秋小君也不是一個賴賬的人,听他這麼說,忍著氣的停下腳步,並轉身走到他的面前,拿出皮包,掏出幾張百元大鈔,「說吧,我要給你多少錢。」
「盤子十個兩百塊,筷子十雙二十塊,花椰菜三斤九塊,里脊肉兩斤三十塊……」杰克的記憶力好極了,不拿清單,也能將每樣東西的價格清清楚楚、準準確確的說出來,「豆腐一斤,一塊五,蒜苗半斤……」
「好了好了,這些我不想听,你直接說總數。」歐陽健宇還在自己家里呢,她可沒有時間听這些,皺起眉頭很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
「好,我說總數,你一共要給我十萬零八百五十塊。」
「啊?」她覺得自己一定是听錯了,「一共是八百五十塊吧?」vmnb。
「不是八百五十塊,是十萬零八百五十塊。」為了讓她听得清楚一些,杰克幾乎的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個數字的。
「你給我買的那點東西,哪會花這麼多錢啊?你說的這個我數字,都可以制造一個大炮了。」她才不信呢。「你把清單給我,我來看到底是多少錢。」
「清單都在我的腦子里。」
她有些無語了,揚起頭白他一眼,很無奈的說︰「那你把清單給我說一遍。」
「盤子十個兩百塊,筷子十雙二十塊,花椰菜三斤九塊,里脊肉兩斤三十塊,豆腐一斤,一塊五,蒜苗半斤,五塊,大米五斤十五塊……」
「……」她頭暈了。
「以上我說的這些一共加起來是八百五十塊,然後再加上我的跑路費十萬,就是十萬零八百五十塊。」杰克看著她不斷變色的臉,公私分明的說道。
「什麼?跑路費十萬?」秋小君氣得露出一副有沒有搞錯的表情。
「對啊。」杰克則是理所當然的表情。
她實在忍無可忍了,雙手叉腰的擰緊眉,破天荒的擺出潑婦的造型,「呃,我說,你怎麼不去搶銀行啊?」
「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搶銀行這種事,我絕對不會做的。」杰克得體笑道。
「……」她徹底無語。
「快給錢吧。」他伸出手來,理所當然的催促。
「我、我沒這麼多錢。」她很無奈。
「那晚上就到我的酒吧去上班,做一天,我就給你除去一千塊。」杰克貌似好心的說道。
這樣算下來的話,她秋小君需要在他的酒吧上三個多月的班才能還清這筆錢啊,哎,求他幫她買點東西,她可真是虧大了啊。
秋小君哭笑不得,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再求他幫自己買東西了。
這一次,秋小君又是兩手空空的回到自己的家中,走到餐桌旁,很抱歉的看著歐陽健宇,「健宇,鄰居家沒有飲料,也沒有酒。」
「呵呵,沒事的。」歐陽健宇無所謂的笑道,不一會,優雅的放下碗筷,「你今天做的午餐很好吃,我吃得很飽。」
得到他的夸獎,她的心里美滋滋的,杰克給她的陰霾,瞬間的一掃而空,漂亮美麗的臉上,又有了笑容,「呵呵,你要是真的覺得我做的飯菜好吃的話,以後就常常來我這里好了,我啊,隨時都會做飯給你吃的。」
「是嗎?」。
「是啊。」
「那一言為定。」這日短短的相處,歐陽健宇對她的好感多了不少。
「呵呵,一言為定。」她高興極了。
吃完午飯聊了一會,歐陽健宇便起身告別了,秋小君走在他旁邊,一臉燦笑的送他走到電梯口,見他進了電梯,電梯門關合了上才轉身往回走。
無巧不成書,她剛一轉身就看到了剛剛走出房門的杰克,想起他敲詐自己的可惡行為,一張臉立即拉得長長的。
「那個男人是誰?」杰克雙手抱胸,十分帥氣的靠著門,無視她難看的臉色,有些好奇的笑著問道,「是你男朋友嗎?」。
「他是誰,你無需知道。」她冷聲道。
「他是你喜歡的男人吧?」不管她的態度有多麼的惡劣,杰克俊美無敵的臉上都始終保持著一份邪魅又迷人的笑容。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關你屁事。」她的語氣仍舊惡劣,說完,快步的走到自己的門前,一進屋就氣鼓鼓的用力甩上門。
听到她大力關上門的聲音,杰克的臉上的笑,有增無減,不過,卻顯得有些陰沉,或者說,夾雜著一絲淡淡的苦澀……
這一天,將歐陽健宇請到家里共用午餐,和他獨處了那麼久,並且還差一點就和他接吻了,秋小君的心情自然是好得沒話說,就算被杰克敲詐,也覺得沒什麼,不過,只要一想到莫花魁,她的心里頭,就會免不了的沉悶起來。
收拾好了餐桌和廚房,等到夜幕降臨的時候,她穿上一套沒有花紋的黑衣,戴著一副大墨鏡去了自己的老家秋霜漁村,來到陰森寂靜的楓樹林,孤孤單單的站在妹妹的墳墓前。
「妹妹,姐姐今天和你最愛的那個男人接吻了,你會責怪姐姐嗎?」。她在妹妹的墳前站了好一會才說了話,聲音沉重又悲傷,一想到在莫花魁的辦公室和莫花魁接吻的畫面,她會感到很愧疚,「妹妹,請你相信姐姐,姐姐所做的這些事,都是為了你。我要讓他愛上我,讓他有一天嘗到被深愛的人拋棄的滋味,讓他痛苦,讓他傷心到自殺,去天堂陪你。」
其實,她並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但是為了給妹妹報仇,她總會逼迫自己做一些自己以前從來不曾想過的事,比如,去勾引一個自己並不愛的人,或者,做一些別的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