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臥室,莫花魁面朝大海的站在落地窗邊,好一會了,也沒說什麼話,臉上的表情,陰沉得可怕。
秋小君明白,他越是生氣,那他的心里肯定是越是在乎自己的,拿著醫藥箱走進他的臥室,站在他旁邊看著他拉得長長的俊臉,心中既會暗喜,也會莫名其妙的暗憂。
壓抑的靜默片刻,她擔憂的說︰「花魁,快坐到床上去,我給你擦擦藥。」
他沒動,看著窗外看似平靜的大海,忽然忍不住的咬咬牙,憂沉的問︰「你和莫少霆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會在酒吧的那個地方?你和他,是不是藕斷絲連著?」
「花魁,請你相信我,我和他真的沒有什麼。」听他這麼問,她心里會有點急,「在酒吧的那個小花園里,是他強吻我的——是,我以前喜歡的是他,可是,我現在喜歡的是你啊,我是不會和他有著你想的那種關系的。」
「真的嗎?」。他緩緩的扭過頭,五味陳雜的看著她的臉,「你沒騙我?」
她滿臉的真誠,用力的點點頭,「嗯,是真的,我若是騙你,那我明天就死。」
「別說這種話。」那個‘死’字听得他的心口緊緊的一縮,抬起一只手,趕忙的捂住她的嘴巴,眼中隱秘的閃過一絲濕意,猛的將她抱在懷中,「逐月,我相信你。」
聞听後面的一句話,秋小君,隱隱鬼魅的笑了笑,閉上眼,舒適的享受他的懷抱帶給自己的溫暖。
‘滴滴答答滴滴……’
就在兩人靜謐相擁的時候,某人身上的手機突然的響了起來。
「喂。」是歐陽健宇打來的電話,莫花魁一手抱著她的腰身,一手接起電話,和她相擁著站在落地窗邊的畫面,看起來是那麼的溫馨恩愛。
「你現在在哪兒?」歐陽健宇在電話那頭聲音微急的問。
「健宇,抱歉,發生了一點急事,我現在已經回到家了。」他抱歉道。
「逐月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是的,我們在一起。」他听出他沉穩的聲音里隱隱的透著一絲擔憂,「有什麼事嗎?」。
得知白逐月和他在一起,歐陽健宇肯定是放心了不少,沉默兩秒,正聲的問︰「你和莫少霆到底怎麼了?」
「我們……打架了。」他看看懷里的女人,有些猶豫的說。
「打架了?為什麼?因為白逐月?」
「是。」
「……」歐陽健宇沒再說話了,他們兩個因為一個女人而傷了和氣,他的心情,似乎受到了影響,變得有些陰郁。
「健宇,我想休息了,有什麼話,我們明天再說。」莫花魁說完這句話,率先掛了電話,摟著秋小君坐到了床沿上。
他和歐陽健宇在電話里所講的內容,秋小君幾乎都有听到。
她在乎歐陽健宇的感受,在意他會怎麼的去想自己,心情,隱隱的沉了又沉,坐在莫花魁的旁邊,拿起棉棒給莫花魁的臉擦藥水的時候,免不了的有點心不在焉,擦藥的動作時輕時重。
「呃~,逐月,疼。」她有時候擦藥的動作很重,莫花魁會疼得又是皺眉又是咧嘴的。「輕點。」
「好,我輕點。」看著他很吃痛的難受表情,她挺抱歉的,暗藏憂傷的淡淡笑笑,竭力認真的給他擦藥。
「逐月,今天晚上也在我這兒睡吧。」待她給自己擦好了藥,莫花魁摟著她的腰充滿期待的說。
「不要,我要回去睡。」她可不傻,笑著拒絕完,起身就走,「我走了,你自己早點睡。」
「逐月,留下來吧,我們現在已經的男女朋友的關系了,睡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他追上去,理所當然的說。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這種事,我不想我們發生得太早。」就算他說破嘴皮子,她也不會答應的,離開他的別墅,坐進那一輛他贈送給自己的紅色法拉利,快速的開動車。
莫花魁站在鐵門外,看著她遠去的車子,心里面涼颼颼的,感覺她像一陣風,自己能夠觸模到她,可是,卻怎麼也抓不住她。
這是一種無奈與挫敗的感覺。
他的心,從這一個晚上開始,好像就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焦慮感,一個人在冰冷的鐵門處站了許久才轉身走進別墅。
一間粉色調的臥室里,躺著一個睡著的男人。
這個男人很英俊,眉毛濃密,鼻子高挺,嘴唇薄削,皮膚貼近健康的小麥色,一張臉無可挑剔,既有男人的陽剛,又有女人的妖魅,即使眼角有著淤青,對于他的俊容也沒有絲毫的影響。
他,正是霧帝國的皇太子殿下,歐陽少霆,當然了,他也叫莫少霆,即使不公開他那顯赫的皇太子身份,也能迷倒千千萬萬的女人。
這一間臥室,是屬于莫清雅的,他喝醉了,莫清雅理所當然的把他帶到了她的臥室里。
莫清雅的心情特別的好,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睡覺的他,想到某些事,臉蛋紅了,甭提有多麼的激動,多麼的興奮。
她從小就喜歡著他,這會他躺在了她臥室里的床上,她是不會錯過這個可以和他親密在一起的夜晚的,緩緩的月兌掉身上的短裙,解開內衣和內褲,紅著臉緊張的貼在他的身上,一只手解開他的衣衫,一邊輕柔的撫模他觸感極好的胸肌,一邊看著他的臉對他充滿無限愛憐的喃喃自語,「少霆哥……我愛你,呵呵,你模起來好舒服——知道嗎,我很久很久以前就想這樣的和你在一起了……少霆哥,今晚,讓我們在一起吧,過了今晚,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說完這些話,她俯下頭激動的吻上他的唇,溫柔的吻一會,緩緩的下移,吻上他性感的胸膛……
莫少霆好像感覺胸口癢癢的,英俊的眉宇皺了皺,不一會,緩緩的睜開眼楮,見一個光著身體的女人動情的吻著自己的胸膛,心疑惑的一跳,迷迷糊糊的問︰「逐月,是你嗎?」。
逐月?這個時候,他還想著那個不要臉的賤女人?
莫清雅感覺自己的心裂開了一道溢血的縫隙,緩緩的抬起頭來,又憂傷又氣憤的對上他的眼,「少霆哥,我是清雅。」
「怎麼會是你?」看清她的臉,莫少霆有點大驚失色,環視一下粉色調的女性臥室,猛的坐起身來,「我怎麼會在這兒?」
「我去了燕尾蝶酒吧,在酒吧遇到了喝醉了酒的你。」莫清雅有些生氣的說,坐直身,讓自己魔鬼般的身體清晰的展現在他的眼前,內心,迫不及待的想要勾起他的。
她的身材真的很好,和秋小君的身材有得一拼,可是,莫少霆對她的身體卻沒有半點的,扭開視線,快速的下床來,拾起地上的裙子丟給她,「別這個樣子,快把衣服穿上。」
「我不要穿。」莫清雅根本不接,都做到這一步了,她也不在乎要臉不要臉的問題了,從後緊緊的抱住他,讓自己高挺的胸部緊緊的貼著他的後背,懇求的說︰「少霆哥,我早就想要成為你的女人了,今晚要了我吧。」
莫少霆是個正常的男人,她這樣的行為,他的身體會本能的燃起一絲熱度,可是,他終究是一個不平凡的男人,即使是這樣,他的頭腦也保持著高度的理智,「清雅,對不起。」
「我不要听你說對不起,我要听你說愛我。」對于他的感情,莫清雅是偏執的,這種偏執,到了近乎瘋狂的程度。
「我一直把你當妹妹看待,我真的沒法把我們之間的兄妹情升華到男女之間的愛情。」他冷靜平和的說,用力的掰開她的手,大步的走出她的臥室。
看著他離開的冷漠無情的完美背影,莫清雅哭了出來,「呃嗚嗚……」流著大顆大顆的淚,傷心難受的癱坐在地上,「呃嗚嗚,少霆哥,我是那麼的愛你啊,呃唔,為什麼,你就一點也不愛我呢?呃嗚嗚~呃嗚嗚,我有哪一點比不上別的女人呢?呃嗚嗚……」忽然,她想到了一個人,滿是淚水的眼楮,瞬間的充滿凶狠毒辣的光芒,「白逐月,一定是因為你少霆哥才會不要我的,呃,白逐月,你奪走了少霆哥對我的愛,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吧……」
秋小君把車開進了車庫,剛把車停穩,就看見杰克的車開了進來。
她的心情還有點煩,也不打算和他打聲招呼,下了車看了他一眼,便沒什麼表情的往出口走去。
杰克好像有著什麼心事,看到她離去的背影,也沒有叫住她,將車開到她那輛紅色法拉利的右邊,開門下了車,右手一伸,五個手指甲輕而易舉的就在她的車上留下五串又深又長的刮痕。
他,為什麼要做出這麼惡劣的事呢?
呵,想必,他一定知道這輛車是莫花魁送給她的,嘴角冷冷的一揚,若無其事的走向另一個出口。
回到家,秋小君立即走進浴室,月兌掉裙子在淋浴噴頭下舒適的洗澡,洗到一半,听到門鈴響的聲音。
她覺得,一定是隔壁的杰克,只有他才會有事沒事的都來打擾她,秀眉一皺,選擇置若罔聞,繼續的洗自己的澡。
「叮咚~叮咚……」vstv。
門鈴聲響個不停。
「呃~」她有些受不了了,想了想,圍上一條白色的浴巾,光著腳的走出去,打開門,張口就罵,「死杰克,你……怎麼是你?」當抬頭看清門外的人,才知道自己罵錯了人,一臉的驚愕。
門外的人,是莫少霆。
這個晚上,他因為她和莫花魁發生了那麼不愉快的事,他的心情真的糟糕透頂,離開莫清雅那里,本想回去好好的睡一覺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雙腳就是不听大腦的使喚,鬼使神差的跑到了她這里來。
因為喝了不少酒的緣故,他的頭還有些昏昏沉沉的,看到圍著浴巾,肩膀上和臉上還掛著不少晶瑩水珠,顯得別樣性感的她,嗓子一下子干啞得厲害,好半天才問出聲,「莫花魁在里面?」他的聲音酸酸澀澀的。
「沒有啊。」秋小君聞到他身上的酒味,看著他顯出醉態的俊臉有點不耐煩的搖搖頭。
「你……沒和他在一起?」
「對啊,怎麼?我沒和莫花魁一起,你很失望?」她有些好笑的問。
「呵呵,你覺得我會嗎?」。他笑起來。
「這我哪知道。」她並不關心他會有什麼樣的想法,「你來我這里干什麼?都這麼晚了,你趕快回去睡覺吧。」
他一手扶著門,一手扶著她的香肩,揚揚眉,給她一個魅惑眾生的眼神,「今晚我要睡在你這兒。」沙啞的說完,借著剩余的酒勁不管不顧的擠進門,然後進入她的臥室,倒床就睡,完全把她的地方當成自己的家。
秋小君服了他了,走到床邊,看到他鳩佔鵲巢的無賴樣,是一個頭兩個大,「莫少霆,你趕緊給我起來,這是我的床,你自己滾回你的地方睡。」
「呼~呼……」喝了酒的人都睡得挺快的,不一會的功夫,他就已經酣然入睡了,怕是雷也打不動吧。
「……」她一陣無語,想憑借自己身上的身為鬼的神秘力量將他丟出門外的,可是想到他是正直的白逐月喜歡的男人,心就軟了,思索片刻,不僅好心的幫他月兌掉了鞋襪,拿上濕毛巾給他洗了洗臉,還給他蓋上了被子。
臥室被他佔領了,這個晚上,她只有委屈自己,睡在客廳的沙發上了。
第二天的早晨,陽光燦爛。
莫少霆緩緩的醒來,看看自己蓋著被子的身子和月兌了鞋襪的腳,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個春風般的笑容,有了這個笑容,一向有著三分邪氣的俊臉竟一下子少了兩分的邪氣,讓他得天獨厚的俊臉變得更加的魅惑迷人。
下了床,他光著腳的走出臥室,看到睡在沙發上的女人,臉上的笑容,深濃了許多,輕緩的走近,蹲安靜的看著她的美麗睡顏。
他發現,她的睫毛又長又翹又濃密,真像兩把扇子。
他發現,她的鼻子小巧精致又可愛。
他發現,她的嘴唇不抹口紅也是紅紅潤潤的,像世間的奇珍異果,讓人追尋與迷戀。
秋小君一點也不怕冷,晚上睡覺,是不會蓋被子的,這晚睡在沙發上,她的身上就只是圍了一條浴巾而已,若不是因為他在的話,她一定會光著身子睡的。
莫少霆的視線緩緩的下移,看到了她在外的香肩,也看到了她那對被浴巾包裹著的高挺渾圓,再往下看,他還看到了她的那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和那雙精致秀氣的小腳。
此時此刻,她身體的每一處,在他的眼中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杰作,光是看看她,他的身上就好似起了火一般的灼熱了起來,的某處不知在何時已支起了高高的帳篷,脹得他難受。
「小妖精,我兩年前,怎麼會拒絕你呢?」他的心里,突然的充滿後悔,呼吸變得緊密,看著她的臉,喃喃的說出後悔的話語,邊說,邊抬起手用指月復溫柔的撫模她的臉頰,「逐月,我現在後悔了,給我一次機會,和我在一起,好嗎?」。
他的指月復好溫暖,被他的指月復輕柔的撫模著,秋小君不僅臉上會有酥酥癢癢的感覺,心里面也漸漸的有了,睫毛輕輕的顫顫,緩緩的睜開那雙明亮清澈的美麗大眼,看到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嚇得身心一顫,「莫少霆,你、你干嘛啊?」
這個時候,莫少霆驚訝的發現,她被驚嚇的表情都是別樣的美麗,心中漣漪涌動,低啞的溫柔笑道︰「我不干嘛,只是想仔細的看看你而已——睡好了嗎?沒有睡好就繼續睡。」
她看出他看自己的眼神和以前很不一樣,變得很柔,很暖,很寵溺。
她一點也不習慣這樣的他,渾身都不自在,看一眼窗外的燦爛陽光,趕忙的站起身,「我睡好了,你睡好了就趕緊走吧。」她想也不想的就下了逐客令,邊說,邊快步的走進自己的臥室,一走進臥室,就緊緊的關上臥室門。
一個人走,多寂寞啊。
即使她那樣說,莫少霆也賴著不走,看看她緊關著的臥室門,揚唇自嘲的一笑,納悶的想,自己堂堂霧帝國的皇太子,怎麼變得這麼的厚臉皮了?
厚臉皮就厚臉皮吧,他很快就想通了,只要能夠獲取她的芳心,別說是厚臉皮了,就是要自己耍無賴、耍流氓,那也是無所謂的,轉轉身,優雅的坐在她睡過的沙發上,看著那道臥室門,耐心十足的等著她出來,偶爾揚起嘴角,超自信的邪魅微笑……白逐月,我要定你了。
十分鐘後,秋小君換好衣服走出了臥室,看到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滿臉的不悅,「你怎麼還沒走啊?」
莫少霆迷人的一笑,「我在等你啊。」說著,站起身,不緊不慢的走到她的面前,抬起手溫柔的撫模她的臉頰,兩只眼楮,滿載柔情的看著她的臉,「告訴我,你和莫花魁不是來真的。」
「抱歉,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和他是來真的。」秋小君也不怕他傷心,頭往後躲一躲,揚揚唇角,滿臉認真的說。「我現在已經是他的女朋友了,請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行舉止,不要來騷擾我,影響我和他之間的感情。」
「我始終相信,你的心里還是有我的,要不然,你昨晚就不會收留我。」他相信自己的感覺是不會出錯的,「和他分手,和我在一起。」
「莫少霆,我已經不是兩年前的那個白逐月了。」對于他的糾纏,秋小君顯得有些氣惱,「兩年前,我確實是為你著迷,喜歡著你,深愛著你,可是兩年後的現在,我已經不愛你了。」
「是嗎?」。他並不相信,深邃而狹長的眼楮微微一眯,「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麼我吻你,你會有感覺。」
「我雖然不愛你了,可是我並不討厭你啊,一個不讓我討厭的男人吻我,我都會有感覺的,這很正常。」她想了想,這樣的解釋道。藥上著藥。
听她這麼回答,莫少霆是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眉頭忽的一皺,抱住她的身體,快速的吻上她的唇。
這家伙動不動就吻自己,秋小君不得不氣惱,在他的舌頭快要探到嘴里時,立即用力的推開他,「呃,你別這樣。」
「你不是不討厭我,對我的吻有感覺嗎?」。莫少霆伸出舌頭舌忝舌忝嘴角,看著她的臉,有幾分玩味的說。
「你現在的這個樣子簡直和流氓沒有任何的區別。」這一次,秋小君是真的生了氣,一張好看的臉蛋不僅黑黑的,還繃得緊緊的,「從現在起,我討厭你了,你要是再對我這樣,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說到這兒,手往門的方位用力的一指,「馬上給我走。」
「……」莫少霆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睜著那雙好看的眼楮,呆呆愣愣的看著她,看出自己是真的惹怒了她,心里突然悄悄的怕了起來。
怕什麼呢?
他可是堂堂霧帝國的皇太子殿下啊,有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和撒豆成兵的能耐,這個世界上,還有他怕的東西存在?
可是這會,他,是真的在害怕。他怕她不會原諒自己,怕她不僅一點也不愛自己了,還會十分的討厭自己,以後再也不想見到自己。
除此之外,他還在意著她對自己的看法,以及在意著她的想法。
這些,都是他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心情。
秋小君失去了耐心,心情變得煩亂,「你不走算了,你不走,我走。」氣氣的說完這句話,轉身大步的走出門。
莫少霆沒有追出去,見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他開始一點點的相信,她確實不是兩年前的那個向自己表白、說愛自己的白逐月了,現在的她,就如她剛才所說的那樣,是真的已經不愛自己、不喜歡自己了。
原來,一個人愛著一個人也是有保質期的啊,她對自己的愛,已經過了保質期了,她已經把對自己的愛全都給了莫花魁。
想到這些,他覺得自己渾身癱軟,好像身上的力氣全都被抽走了一般,「呃~」臉色暗了,眼神淡了,深沉的嘆口氣,一臉後悔的坐在沙發上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