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兩副泛著金光的手銬,秋小君傻眼了,「有沒有搞錯啊,你又要用這副手銬銬住我?」
他迷人的笑著點點頭,「是的,這可是我量身為你打造的兩副手鐲,這種時候不用,就太可惜了。」
靠,她好想罵髒話,「你都讓我看了你的臉了,就用不著了吧?」
「怎麼用不著啊,呵呵,我喜歡把你銬著和你愛愛。」
「呃,你可真是變態。」
「呵呵呵,變態就變態吧,你會喜歡的。」他不以為然,邊說,邊將她的身子翻過去,不讓她看到自己的臉,然後像上次一樣的銬住她。
嗚嗚,這個時候,秋小君好想哭啊,實在想不通,怎麼身為女鬼的自己也會被啊?嗚嗚,長得太漂亮,太美麗,太性感,果然是一種罪過啊,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的話,她真想做回以前那個平凡的自己。
呵呵,她想哭,那麼,在她背後銬住了她的他,就想笑了,因為,此時此刻,她就好比菜板上的一塊肉,他可以對其胡作非為。
確定今晚她是怎麼也無法逃月兌的,所以,他也不著急,看著她完美無瑕的身子,不慌不忙的月兌掉身上的衣物,隨即勾起唇角,微微的抬抬下巴,抬起一只手極為優雅的撕掉臉上的一張人皮面具,露出他最為真實的英俊面容。
呵呵,他,還是那日的他,撕掉了人皮面具後,他覺得舒服多了,看著她白皙的美背,琥珀色的眼楮泛出迷離的光彩,鮮紅性感的唇,則勾起了邪魅的弧度,緩緩的彎,一點一點的吻上她……
當然了,吻她的同時,他的兩只手,也不會閑著的……
不得不說,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好像有著魔力一般,總會帶給秋小君的身體一種奧妙的感覺。
「呃~」身體始終是誠實的,秋小君感覺自己被一種強大的力量給蠱惑了住,不知不覺中,微微的一個疏忽,那讓人臉紅心跳的shen吟聲便像那天晚上一樣,從唇角溢了出來……
淅淅瀝瀝的大雨,還不知疲倦的下著,失戀的人,仍舊在悲傷,不知疲倦的沐浴在冰冷無情的雨水里。
莫花魁的臉上,滿是雨水,也不知道這些些雨水里是否包含著淚水。走在雨中,臉上雖然帶著一絲笑意,可怎麼看,都是苦澀與悲傷的,一不小心踩到了水坑,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顯得是那麼的狼狽。
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一定是這個世界最痛楚的人,仰頭看著哭泣不止的天空,任憑那天空的淚滴鋪天蓋地的砸在自己引以為榮的俊臉上,忽然揚唇一笑,想不通的對著天空大喊大叫,「啊~啊……白逐月,白逐月,你是個可惡的女人,你是個專門勾引男人的水性楊花的女人,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女人,我莫花魁為什麼偏偏會愛上你呢,啊……啊……」
不知道在雨中咆哮了多久,他才從濕淋淋的地上爬了起來,捂住傷心到麻痹的心髒處,失魂落魄的回到那棟位于海邊的海景別墅。
阿虎平日里都住在他的這棟別墅里,不僅是他的助理,他的保鏢,還充當著他的管家,看到一身濕透的他,趕忙擔憂疑惑的走上前,伸手扶著他的身體,「莫總,你這是怎麼了?」
他也不說什麼話,甩開他的手,徑直的上樓,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不讓任何人打擾。
淋了這麼久的雨,他不感冒才怪,感覺自己頭重腳輕,也沒有心情洗澡了,月兌掉身上的濕衣服,光著身體的倒在床上,無法抑制的想著那個讓自己傷心的女人,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
‘叮叮嘟嘟~’
忽然,床頭櫃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呃,在自己傷心難過的這個時候,是誰打電話來安慰自己嗎?
他幽幽的睜開眼楮,听著電話的響聲,內心莫名的燃起一絲希望的火苗,想了想,伸出手緩緩的接起了電話,小心翼翼的發出已經沙啞透了的聲音,「喂~」
「兒子,你聲音怎麼這樣啊?是睡著了,被媽媽打來的電話弄醒了嗎?」。電話里,是他的母親夏小兔特別溫柔慈愛的聲音。
「媽,是你啊?」听到媽媽的聲音,他真的很高興,很開心,也很幸福的,可是就是覺得很失落,因為,他以為會是她,但是卻不是這樣的。
他以為秋小君會打電話來求自己原諒她,哀求自己收回分手的話。
都這麼的傷心難過了,他始終心存希望,在愛情的面前,他似乎覺得自己再怎麼卑微也無所謂。
「兒子,你的聲音媽媽听起來太不對勁了,告訴媽媽,發生什麼事了?」听到他沙啞至極的聲音,身為他母親的夏小兔甭提有多麼的擔心了。
「媽,我、我感冒了。」他隱隱的濕濕眼楮,有些猶豫的說。
「感冒了?吃藥了嗎?」。
「沒吃。」
「沒吃就馬上去吃啊。」夏小兔在電話那頭責備的催促道,「你身體一向很好的,從小到大,也沒怎麼感冒過,跟媽媽說說,這次為什麼會感冒?」
要告訴媽媽自己失戀的這件事嗎?
他是個好面子的人,這種事,他真的挺不好意思說的,磨蹭了好半天也沒有說。
「花魁,老實告訴媽媽,你是不是和你愛上的那過女孩子鬧不愉快了?」知兒莫若母也。
「媽……」他被說到痛處了,心,立即涌起一陣揪扯般的疼痛感,心一橫,把和秋小君之間的事全都悲傷的說了出來,「媽,今天晚上,我和她分手了……我看到了她和莫少霆接吻,我真的氣不過,她的心里,根本沒我……」
「哎……」聞听此言,夏小兔也為他難過啊,「兒子,別灰心,你們之間,可能存在一些誤會吧,媽媽總覺得,你和她還會有機會和好的。」
「呵呵,希望如此吧。」他苦澀的笑道。
掛了電話,他找出感冒藥,听話的吃了兩顆,感覺好點了,穿上一件白色睡袍,在落地窗邊神情落寞的看了一會雨,直到雨停了才上床睡下。
那個可惡的家伙真不是蓋的,精力旺盛得很,要了秋小君一個晚上,直到天亮才離開。
秋小君累得夠嗆,醒來的時候,又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這一次和上一次很不同,上一次,她會覺得神清氣爽,可是這一次,她卻覺得腰酸背痛,起來照鏡子,看到自己滿背的吻痕,把那個該死的家伙罵了上千遍也不解氣。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她的心情才微微的好了點,坐在沙發上,冷冷靜靜的把昨晚的事情通通的想了一遍。
莫花魁真的愛上我了嗎?他昨晚的樣子,好像真的很傷心耶,哎,他昨晚那個樣子,我看到也很傷心難過啊,呃,等等,他傷心難過,我該高興才對啊,他拋棄我妹妹,害我妹妹自殺而死,我就是要報復他,讓他傷心難過。還有啊,提出分手的那個人,應該是我才對,憑什麼要他先說出分手二字呢?他先說了分手,那不是明擺著,是他甩了我嗎?
想到莫花魁的事,她已經很頭大了,加上被那位自稱夜行俠的男人霸王硬上弓了兩次的事,她覺得自己的頭簡直大到可以爆炸的程度了。
呃,那個該死的夜什麼俠,手上的肌膚比臉上的肌膚白許多啊,他是一只厲鬼,本事比我大得多,他昨晚解開面具讓我看到的那張臉,肯定不是他真正的臉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該死的家伙到底會是誰呢?
她眉頭緊蹙的想著,不管怎麼想,心頭始終懷疑著一個人,咬咬牙,忽的站起身,快步的走進廚房,不一會就手拿菜刀的走了出來,大步流星的朝著杰克的房門走去,到了他的房門口,便將菜刀藏在背後,然後迫不及待的摁響門鈴。
沒過多久,杰克開了門,看到她,先是一愣,後是一喜,迷人的笑著問︰「什麼事?」
她看著他無害的笑臉,想了想,特嫵媚的笑道︰「呵呵,我有一樣禮物要送給你。」
「哦,是嗎?」。杰克聞言,是一臉的驚喜,「你要送我什麼禮物啊?」
「呵呵,你很想知道啊?」
「當然。」
「想知道的話,就把身子轉過去背對著我吧。」
「為什麼?」他有點疑惑。
她柳眉一挑,拋給他一個醉人的媚眼,「因為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他笑笑,貌似明白的點點頭,然後悄悄的眯眯眼楮,听話的慢慢轉過身去。
秋小君已經下定決心了,待他轉過身,背在背後緊拿菜刀的一只手猛的出擊,朝他又翹又圓的性感用力的捅一刀,那個剎那,連眼楮也沒眨一下。
「呃啊~」她的這一招,杰克始料未及,頓時痛得臉部扭曲,模模鮮血直流的,轉身悲憤的看著他,「白逐月,這、這就是你給我的禮物?」
她看著他十分吃痛的難受嘴臉,隱隱的有點後悔,「是、是啊。」
杰克滿臉的痛苦,那上的一刀,好似能讓他痛到送命一般,「呃,你太過分了,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嗎,你要這樣的對我,呃啊~好痛~」
見他痛得額頭都出了汗,秋小君對他的那份懷疑開始動搖了,眉頭隱隱皺皺,試探的說︰「杰克,你別裝了,我知道,你就是那個以救命恩人的名義正大光明的欺負我的那個混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杰克已是怒不可遏的樣子,「白逐月,我要報警,你捅我,我一定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的,我要你把牢底坐穿。」聲落,一手捂住流血的,一手快速的拿出手機,撥通警察局的電話,「警察局嗎,我被人捅了……」
啊,他來真的啊?
秋小君急了,心里明白,自己若是被警察抓了的話,那麼自己是鬼的身份肯定會公諸于眾的,到時候,自己肯定會成為他們人類重點研究的活體標本的。
「杰克,我錯了我錯了。」她可不想成為人類的研究對象,趕忙的搶過他手里的電話,握住他的雙肩,擠出淚光低聲下氣的哀求,「我只是跟你開玩笑而已,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有你這樣開玩笑的嗎?」。他瞪大眼,給她一個有沒有搞錯的眼神,「我也給你開開玩笑,你把轉過來,我也捅你一刀如何?」
她笑,笑得比哭還要難看,「呵呵,還是不要了吧。」邊說,邊討好的扶著他,「走,我送你去醫院。」
聞言,杰克的俊眉隱秘的皺了皺,道︰「我不要去醫院,我受不了醫院的那股藥味。」
「不去醫院怎麼行啊,你上的傷很嚴重哦。」
「哼,你還好意思說啊?」
「……」她沒臉吭聲了。
「誰捅的我的,誰就負責給我在家處理我的傷,反正,我不要去醫院。」他拽拽的說,猛的推開她,捂住還流著血的一瘸一拐的走進屋。
她趕忙屁顛屁顛的跟上,「杰克,你家里有繃帶和止血的藥嗎?」。
「你以為我知道你會捅我,會在家里放這些玩意嗎?」。他白她一眼,很是譏諷的反問。
「……」她又一次的啞口無言,看看他那流著血的,立即從他的臥室里拿出一條白色床單,把床單撕成條狀,月兌下他的褲子,快速的給他的做一個簡單的包扎。
「呃啊~啊~好痛啊,你以為這樣包扎,我的就會好嗎?」。杰克臉上的憤怒之情越發的旺盛,時不時的就對著她大吼大叫,「別給我愣著了,馬上去藥店買藥回來。」
「哦,是是是,你別氣,我馬上就去買。」她知道是自己的不對,他再怎麼對自己發脾氣也會忍著,一邊說,一邊快速的跑出門。
她出了門,杰克臉上的難受神情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看看門,光著的趴在沙發上,露出一個個燦爛又邪魅的笑容。
笑夠,他月兌掉褲子輕輕松松的站起身,拿起那把帶血的菜刀,解開臀上的布條給自己剛剛愈合的傷口重新的補上一刀,整個過程,眉頭也不皺一下,好像一點也不疼痛一般。
秋小君抱著一堆藥回來的時候,他已經佯裝疼痛的趴在沙發上了,所有的一切,都毫無破綻。
「呃啊~好痛啊~呃~呃啊~白逐月,你要對我負責,你若是不對我負責的話,我就要把你送到警察局去。」在秋小君給他上藥的時候,他不忘shen吟著說點威脅的話。
「你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的。」此時給他上藥的秋小君,是一萬個的悔不當初,想哭,可是又哭不出來。
向日葵公司……
這日,心情再怎麼低落,莫花魁也還是去了公司,坐在老板椅上看了一會文件,撫撫額頭嘆口氣,猶豫的拿起桌上的電話,低沉的吩咐道︰「叫白逐月到我辦公室來。」
「莫總,她今天沒來公司。」電話里的人確定的說。
「沒來?」他好不容易才好受了一點的心,突然像被針扎了一般的疼了疼,「知道她為什麼沒來嗎?」。
「不知道。」
白逐月,你今天為什麼沒來公司呢?是你不想見我嗎?
他憂傷的猜測著,掛斷電話,起身走到落地窗旁,看著對面建築的某個窗戶隱隱擔憂的回想某些畫面……
‘呃啊~花魁,別、別走,呃啊~呃,我的肚子好痛……’
逐月,難道你昨晚是真的肚子疼嗎?
想到她昨晚倒在地上捂住肚子說肚子疼的情景,他會控制不住自己對她的擔憂之情,思慮片刻,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喂~」電話里,是歐陽健宇賦有磁性的聲音。
「哥,幫我一個忙吧。」他看著對面的某一扇窗,憂傷的淡笑著說。
「幫什麼忙?」
「幫我去xx街xx公寓看看逐月。」
「……」歐陽健宇滿月復疑惑,沉默幾秒,隱隱擔憂的問︰「她怎麼了?」
「她可能生病了,我這會兒走不開,我希望你這會兒代替我去看一看她。」
「好,沒問題,我馬上去她那里看看她。」
「哥,謝謝你。」
「我們是兩兄弟,用不著這麼客氣。」歐陽健宇在電話那頭微微笑道,突然又有所猜疑的問︰「莫花魁,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沒有啊,你怎麼這麼問。」
「呵,如果沒有的話,你不會叫哥叫得這麼的勤的。」他是他哥,或多或少的了解他幾分。
「呵呵呵……」他苦澀的笑出幾聲,「歐陽健宇,你想太多了,昨晚媽媽給我打電話了,要我尊老愛幼懂禮貌一點,不要直呼歐陽健宇的名字,要叫哥哥。」
「哦~」電話那端的他,將信將疑。「媽媽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只給你打電話啊?」
「呵呵,因為我是媽媽的小兒子啊。」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那俊美的臉上這才露出了一份發至內心的幸福笑容。「呵呵,好了,不說了,快點去xx公寓幫我看看逐月吧,有什麼事,馬上給我打電話。」
「好。」
都笑銬要。…
和莫花魁通電話的時候,歐陽健宇也在辦公室里,掛了電話,起身穿上外套,一邊往外走,一邊吩咐秘書取消會議,「今天的會議取消。」
「啊?」聞听此言,秘書的臉上露出‘不會吧’的驚愕表情,「莫總,會議還有十分鐘就開始了,所有的股東都到齊了,你取消的話,會……」
「照我的話去做。」他打斷他的話,聲音不大,卻威信十足。
「是。」秘書不敢再說什麼了。
路上,歐陽健宇把車開得很快。他是一個沉穩的人,如果沒什麼急事,他是不會開這麼快的車的。
車速那麼的快,不到二十分鐘他就到達了秋小君那里,暗暗呼口氣,有一點點緊張的摁響門鈴。
‘叮咚~叮咚~’
她不再家嗎?
摁了好幾聲門鈴也不見秋小君開門,他心里免不了的猜疑起來,想了想,拿出手機,準備打個電話給莫花魁,問問他她的電話是多少,可就在這時,隔壁的門開了,秋小君從里面走了出來,他頭一扭,就對上了她的那雙放佛裝滿了故事的美麗眼楮。vwbp。
「健宇?」看到他的那一秒,秋小君驚訝極了,立即關上杰克的房門,快步走到他面前。
「你怎麼從這里走出來?」歐陽健宇看看杰克家的那道門,有點疑惑的問。
「我鄰居生病了,我在他家看望了一下他。」她的腦袋挺靈活的,一邊笑說,一邊打開門請他進屋,「你今天怎麼想到來我這里啊?」
「莫花魁說你可能生病了,他這會有事走不開,打電話給我,要我代替他來看看你。」
不知怎的,听到這些話,她的心里猛地酸了酸,有點不自然的笑道︰「呵呵,是啊,我生病了,剛才吃了藥才稍微的好了一點。哦,對了,你吃午飯了嗎?」。
「還沒。」
她不經意的露出一臉的賢惠,「你坐吧,我去給你做吃的。」聲落,轉身朝廚房走去,沒想剛走了一步就被他拉了住。
「你生病了,坐下來好好休息,我自己去廚房做飯。」他拉著她坐到沙發上,一本正經的說。
「你會做飯嗎?」。她驚訝的看著他的臉。
「我媽媽和爸爸都很會做飯,我從小耳濡目染,多少也會點。」他有些驕傲的笑說,然後走向廚房。
看著他朝廚房走去的挺拔而完美的背影,她無聲的笑出一個溫馨美麗的笑,那笑,好像傳達到了心的深處,是那麼的心花怒放……我永遠的總裁,原來,你還會做飯啊,呵呵,真看不出來,你會的東西可真多。
半個小時後,歐陽健宇做好了兩菜一湯,將菜端上桌子,殷勤的給她盛上一碗飯,「飯菜做好了,嘗嘗我的手藝吧。」
他做的飯菜,她豈有不嘗不理?即使知道吃了他做的飯菜肚子會痛,也肯定是在所不惜啊。
「好。」她笑著答應,坐上桌,拿起碗筷美滋滋的吃起來,一邊吃,一邊給與肯定的連連點頭,「呵呵,嗯,不錯哦。」
見她吃得這麼的津津有味,歐陽健宇的心里滿有成就感的,笑笑,往她碗里夾上一塊雞蛋。
他給自己夾菜,她心里甜蜜至極,感覺自己就像在做夢一般,隱隱羞澀的笑笑,也往他的碗里夾上一塊雞蛋,「呵呵,你也吃啦。」
兩人這樣禮尚往來的互相夾菜,真像一對恩愛的新婚夫妻。
「你和莫花魁最近交往得怎樣?」好胃口的吃了一碗飯菜後,歐陽健宇看著她美麗的臉,貌似自然的笑著問。
「呵呵,還好啦。」在他面前和他談起這個話題,她的心里總會覺得尷尬。
「莫花魁最近這幾天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她想了想,搖搖頭,「沒有啊。」听他問的這兩個問題,她想,莫花魁肯定沒有向他說起昨晚的那些不愉快的事吧,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吃好了午飯,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有說有笑的說了不少的話,氛圍相當的美妙。
她珍惜著這個時刻,想到自己第一次隱身成功的那晚到他酒店套房里偷看他洗澡的情景,臉蛋總會時不時的紅一紅。
「你的臉有些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歐陽健宇忽然注意到她異常的臉色,緊盯她的臉蛋,面露擔憂的問道。
她本想搖頭的,可轉念一想,卻點了點頭,「……有一點,我覺得頭昏。」
「我陪你去看醫生吧。」
「呵,不用了,只是小感冒,我休息一會就會好的。」她百分百的肯定,去了醫院,那些醫生絕對能判斷出自己是個不正常的人,到時候嚇壞了他可就不好了。
「這樣啊,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她畢竟是莫花魁的女朋友,就算是莫花魁打電話叫他來看望她的,他也不好意思多呆,邊說,邊站起身來。
她真的舍不得他走啊,很想開口留他再坐一會的,可是嘴巴張了張又什麼也沒有說出來,隱隱憂傷的笑笑,依依不舍的將他送出門……
離開秋小君那里,歐陽健宇準備給莫花魁打去電話的,沒想到,莫花魁卻等不及的先打來了電話。
「哥,逐月她怎麼樣?是不是真的生病了?」他的聲音里,透露著憂傷的擔憂。
「你別太擔心,她說她已經看過醫生吃過藥了,只是小感冒而已,很快就會好的。」他坐上車,對電話里的他安慰的說。「你若是不放心她,那你就親自過來看她吧。」
「我……我事情還沒有忙完。」
「什麼事比你女朋友還要重要啊?」他有點納悶了,自己都能放下一個重要的會議來看望秋小君,為什麼身為她男朋友的他卻不肯放下公事來看她呢?「弟,你老實的跟我說,你和逐月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你和她的感情出問題了?」
「……」電話那頭的他,沉默了下去。
「弟弟,你……」
「哥,我和她分手了。」他突然很無奈的苦澀道。
「……」聞听這句話,歐陽健宇愣了好幾秒,「怎麼會分手?你不是挺愛她的嗎?」。
這件讓人傷心難過的事,他一點也不願意多談,「我不想談這件事,我還有事,掛了。」憂沉說完,立即掛掉了電話。
「弟,呃……」他莫花魁是他歐陽健宇的弟弟,他的感情出了問題,作為他哥哥的他,總會為他感到難過的,在車里陰沉的想了想,透過車窗看看秋小君所住的那層樓,又下了車,再一次的走進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