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昨晚的性事太過激烈的緣故吧,莫花魁睡到中午才醒了過來,翻身下了床,赫然發現自己身無寸縷,迷人的俊臉上滿是驚訝疑惑的色彩。
呃,我身上怎麼什麼也沒有穿?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頭還有些沉,抬手模模額頭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一些模糊的影像,以及一種說不出來的美妙感覺。
呃,我昨晚和一個女人zuo愛了嗎?不會吧,我昨晚沒帶女人啊,應該是做的一個夢,可是,怎麼感覺那麼的真實呢?
他想不出這是為什麼,咬唇想一想,快速的穿上一套剪裁得體的銀色西裝,大步的走出臥室。
「王姨,你知道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嗎?」。他下樓時,看到了正在做清潔的中年女佣,一邊系領帶,一邊若有所思的問。
「少爺,你昨晚喝醉了,是阿虎和阿豹扶你回來的。」被他叫做王姨的女佣恭敬的說。
真是他們兩個大男人扶自己回來的嗎?他的腦海里沒有一點的影像。
很快,他開車到了公司,到了自己豪華的總裁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叫阿虎和阿豹到自己的辦公室里報道。
「莫總,中午好。」阿虎和阿豹走進辦公室,站在他的面前整齊的說。
「阿虎阿豹,你們給我老實交代,昨天晚上你們是不是找了一個女人進了我的臥室?」他看著他們兩的臉,拉長著臉的問。
「莫總,沒有啊,沒有你的吩咐,我們哪敢擅做主張的弄女人到你臥室啊。」阿虎連連的搖頭,一臉冤枉的說。
「是啊莫總,你給我們一百個膽,我們也不敢的。」阿豹趕忙的附和著說。
「真沒有嗎?」。
「真沒有。」阿虎和阿豹同時的用力搖頭,十分肯定的齊聲道。
見他們露出一副敢指天發誓的樣子,他確定他們是真的沒有說謊了,想了想,抬起右手若有所思的揮一揮,「出去吧。」
「莫總,你為什麼要問我們昨晚是不是找了一個女人進了你臥室呢?」沒想,走之前,阿豹竟不怕死的問了他這個問題。
「因為……」因為我覺得我昨晚和一個女人做了一個晚上的愛。
呃,這句話,他沒好意思說出來,想到昨晚那種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覺,俊美的臉上隱隱一紅,立即氣惱的喝道︰「你管我為什麼啊?馬上滾出去,再問你今年就別想拿到年終獎了。」
聞言,阿豹趕忙閉嘴,向他彎彎腰,迅速和阿虎一起快步的退出他的辦公室。
呃,昨晚他們沒有安排女人進自己臥室,為什麼自己會覺得和女人發生了關系呢?
難道,真的只是一場夢嗎?如果夢可以這麼的真實,這麼的美妙的話,那自己可以每天晚上都做這種夢嗎?
即使親自詢問了阿虎和阿豹,他也仍舊懷疑昨晚是不是有女人進過自己的臥室,趁自己醉酒與自己發生了關系的真實性。
一間偌大的辦公室里,歐陽健宇正聚精會神的看著一份重要的文件。
突然,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他皺皺眉頭,摁下接听鍵,「什麼事?」
「總裁,一位叫秋小希的小姐想要見你。」
秋小希,她可是小君的妹妹,想了想,他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帶她到我的辦公室。」
「好的,總裁。」
幾分鐘後,秋小希在一位秘書小姐的帶領下走進了他那有著仿古氣息的豪華辦公室,看到坐在寬大辦公桌上方的他,露出一抹迷人的笑,「歐陽先生。」
她的身上穿的是一條低胸的緊身紅裙,五官清秀,身材飽滿勻稱,這樣的穿著,無疑能夠抓住男人的眼球。
歐陽健宇看到如此裝扮的她,愣了愣,腦海情不自禁想到了秋小君(有著白逐月樣貌的秋小君),清晰的記得,她曾經也這樣的穿著過,在他的心中留下火辣辣的性感。
「你來這兒找我,有什麼事嗎?」。他收回思緒,輕輕的咳了一聲後溫和的問。
「歐陽先生,讓我當你秘書吧。」白逐月笑笑,充滿誠意的說,「我姐姐能勝任的工作,我也勝任的,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比他做得更好。」
「這……」他一臉的猶豫。
「歐陽先生,我求你了。」見狀,她的柳葉眉皺了起來,露出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請你看在我姐姐的份上,讓我在你身邊工作吧。」
當她提起她的姐姐秋小君,他心里漸漸的爬滿揮之不去的傷感,最終,不忍拒絕她的請求,心軟的點了頭,「好吧。」
「呵呵呵呵,歐陽先生,謝謝你。」白逐月高興極了,「呵呵,歐陽先生,為了感謝你,我今晚請你到酒吧喝酒。」
他淡淡笑笑,「不用了。」vwuw。
「為什麼不用了啊?你是看不起我嗎?」。她臉上的笑,一下子變得傷感,「歐陽先生,我今天特別的想念我的姐姐,你就陪我到酒吧喝喝酒吧。」
呃,秋小君是他的軟肋,每次她提及秋小君,他都沒辦法拒絕,這會兒又見她露出了憂傷難過的表情,又不忍心拒絕她的請求了,「小希,我會去酒吧陪你喝酒的。」
「呵呵,真的嗎?」。她的表情豐富至極,听他這麼說,又立即高興的笑了,「呵呵,你可不要騙我哦,晚上九點,燕尾蝶酒吧不見不散。」聲落,轉過身扭腰擺臀的走出他的辦公室。
白逐月走出辦公室,他沒有心思再看桌上的任何文件了,一顆心,已經被一個名叫秋小君的女人滿滿的佔據,暗嘆一口氣,起身雙手插兜的走到落地窗邊,充滿傷感,也充滿思念的看著藍藍天空中飄著的一朵朵白雲……
小君,我今天,也特別的想念你。
小君,你在天國過得好嗎?你在天國,也想念著我嗎?兩年前我拒絕了你的愛,你的情,你是不是很恨我呢?
小君,我錯了,如果上天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讓你再回到我的身邊,我一定會對你說我愛你,牢牢地抓住你,不管用什麼方法,都不會讓你離開我。
天,已經黑了,有的人,在黑夜里會特別的興奮與活躍。
「小君,你確定不喝嗎?」。杰克從冰箱里拿出兩盒裝著血液的酸女乃,走到秋小君的面前,微微皺著眉頭,一臉納悶的問。
「嗯,我確定,我不喝。」秋小君坐在舒適的沙發上,看看他手中的酸女乃,搖搖頭很肯定的說。
「你現在是吸血鬼,怎麼可能不喝血液呢?」杰克百思不得其解,一邊問,一邊給一盒酸女乃擦上吸管,當著她的面有滋有味的吸起來。
她聳聳肩,「我怎麼知道啊,反正我對血液沒有一點興趣。」
「呵呵,看來,你是一只不走尋常路的吸血鬼。」杰克想了想,這樣的說道,喝完了手中的特制酸女乃,轉身朝門的方位走去,「你自己好好的呆在家吧,我去酒吧了。」
「杰克等等,我也去酒吧,呆在家好無聊的。」她從沙發上站起來,快速的跟上他。
酒吧,她很久沒去了。
某酒店的某某包房。
「莫總,合作愉快,呵呵呵,為了慶祝我們合作成功,今晚我們到酒吧暢飲如何?」一個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對莫花魁大聲的笑道。
莫花魁的臉上滿是無所謂的表情,「好啊。」
「呵呵,那我們現在就去酒吧。」中年男立即起身。
十分鐘後,中年男把車開到了燕尾蝶酒吧的門外,下了車,和自己的幾個得力下屬在門外等著尾隨其後的兩輛車。
莫花魁坐在後面的一輛車里,車子停了後,他探頭一看,俊美的臉變得沉沉的,「怎麼來這個酒吧?這個酒吧我不怎麼喜歡,我們還是去別的酒吧吧。」
「呵呵呵,莫總,這燕尾蝶酒吧很棒的,別的酒吧都比不上的,我們就在這個酒吧玩啦,呵呵,我已經訂好這里最好的包房了。」中年男眉開眼笑的說。
「……」他一時不知道怎麼反駁了,想了想,還是下了車,跟著他們一起走進酒吧。
進了酒吧,他不敢亂看,好像很怕看到熟人一般,微微低著頭,雙手插兜的走進一間豪華的包房。
這個晚上,白逐月的穿著十分的露骨誘人,斜肩的緊身短裙,襯出火辣的身材,微微一走動,酥胸便有呼之欲出的趨勢,一進入酒吧,就吸引了全場男人的眼球。
對于男人們投射來的各種qing色味的目光,她滿意極了,勾勾唇角,走到了一個離舞池比較近的座位上,點上一瓶紅酒,耐心的等著歐陽健宇的到來。
幾分鐘後,上身穿白色襯衣,穿黑色西褲的歐陽健宇英俊從容的到達了酒吧,一邊環視,一邊朝酒吧熱鬧的地段走去。
白逐月看到他了,紅唇鬼魅的一揚,高高的向他搖搖手,「嗨,歐陽先生,這里。」
歐陽健宇這才看到了她,擠過人群,走到她的面前,「來了很久了嗎?」。
「呵呵,沒有,剛來。」她嫵媚的笑著說,倒上一杯紅酒遞給他,在遞的途中,人不知鬼不覺的在酒里下了一顆入水即化的藥,「給,我們先干一杯吧。」
「好。」他淡笑著的接過,與她踫踫杯後,優雅的喝光杯中的酒液。
「我好想跳舞,呵呵,陪我跳跳舞吧。」待他喝完了酒,她一邊興奮的說,一邊拉緊他的手臂往舞池走去,也不管他願不願意。
歐陽健宇對跳舞並沒有多大興趣的,但是想到她是小君的妹妹,不看僧面看佛面,便不想掃她的興,沒有掙開手,也沒有開口拒絕,最終被她拉到了舞池的中央,在她的帶動下,跟著勁爆的音樂跳起了舞來。
杰克坐在辦公室里,看看屏幕上人影竄動的畫面,揚起嘴角充滿期待的看著正在一旁喝悶酒的美麗的白發女人,「有沒有興趣陪我出去跳跳舞?」
「沒興趣。」秋小君搖曳著杯中的酒,沒什麼表情的說。
她的回答,讓杰克好失落,「呃,你可真掃興。」悶悶說完,便看向前方牆壁上正中的一個屏幕,忽然,眼楮一亮,「小君,你快來看。」
「看什麼?」
「有著你妹妹樣貌的白逐月在和歐陽健宇跳舞。」
「什麼?」聞言,她立即看向他所看的屏幕,當看到有著自己妹妹相貌的白逐月抱著歐陽健宇跳著火熱的貼身舞時,手中裝滿紅酒的高腳杯頓時‘ ’一聲的掉在了地上,酒液濺得到處都是……
勁爆的音樂仿佛有著催情的作用,被白逐月抱著跳貼身舞,歐陽健宇竟舍不得推開她,總覺得身體在發熱,某處也在發熱。
「呵呵呵,歐陽先生,我可以叫你健宇嗎?」。白逐月的雙手沿著他的身體上移,朝他眨眨眼,摟住他的頸脖風情萬種的問。
他的額頭上已冒出了些許細密的汗,像被她蠱惑了一般,神色迷離的點了點頭,「……可以。」
她很滿意他的回答,看著他的臉,嘴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這里好熱哦,我們去別的地……」
「健宇。」就這時,秋小君擠進舞池疾步的走到了他們兩的面前,一把拉過歐陽健宇,充滿警告的瞪了一眼白逐月,然後拉著歐陽健宇快速的離開舞池。
她的這一舉動,無疑讓白逐月有點生氣,臉色一沉,立即跟上去,「可惡,你給我站住。」
「嗨,美麗的小姐你好。」不料,她剛走了兩步,杰克就從側面攔住了她的去路,端著一杯酒朝她邪魅的微笑,「你今天真漂亮,賞臉和我一起跳支舞吧。」
白逐月抬頭看到他那異常蒼白也異常俊美的臉龐,心中莫名的一驚,愣了愣才惡聲喝道︰「滾開,我沒興趣和你跳舞。」聲落,便欲推開他的身體追上秋小君和歐陽健宇,哪知剛伸出手,就被他冰冷的大手緊緊的抓了住。
「我就喜歡你這種潑辣的女人,太有味道了。」杰克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一邊抓緊她的手別有深意的說,一邊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然後將她拉到舞池的正中,不管她有多麼的不願意,也強行的拉著她挑起舞來。
「呃,你放開我。」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她根本無法掙開,心中又急又氣又極其的疑惑,「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和秋小君是什麼關系?」
她的話,杰克置若罔聞,只隱隱的笑著說︰「認真點,跳舞的時候不要說話。」
秋小君把歐陽健宇拉到了酒吧後面的秘密小花園里才放開了他的手,抬起頭,焦急而無奈的看著他,「健宇,不要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離她遠點。」
被她拉到了這個風景幽靜美麗、空氣清新的地方,歐陽健宇的身體沒那麼熱了,頭腦也清醒了些許,疑惑的看著變成了白色長發、琥珀色眼楮後有著一種冷艷感覺的她,十分不解的問︰「為什麼?」
「因為她……她是個壞女人,我以前認識她。」她想了想,這樣的說道。「我很了解她,她蛇蠍心腸。」
「逐月,你肯定是認錯人了,或者,你誤會她了。」他皺皺俊眉,不認同的說道,「她是秋小君的妹妹,秋小希,我相信,小君的妹妹不會是個壞女人的,即使壞,也壞不到哪兒去。」
「你為什麼認為秋小君的妹妹不會是個壞女人呢?」他後面的那句話讓她感到是一種安慰,也是一種悲哀。
「因為秋小君是個好女人,很好很好的女人。」他肯定的說。
「……」她語塞了,听到這句話,心里頓時涌現出感動的漣漪。
提到記憶中的那個當過自己五年秘書的秋小君,歐陽健宇的心里又不可避免的有了憂傷,沉默數秒,淡淡笑道︰「算了,你也不認識秋小君,跟你說她再多的事,你也不會明白的。」說完這句話,他深沉的看了她好幾秒後轉過了身,不緊不慢的朝出口走去。
秋小君沒有追上去,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里有些酸酸的,眼楮,也就忍不住的有了蒙蒙的水霧……
歐陽健宇,我的總裁,你對以前的我,到底有著怎樣的感情呢?為什麼從你的言語中,我會感覺到,其實你也是愛著我的呢?
就這時,她的側面響起了腳步聲,她那憂傷的思緒被打擾了,一下子變得警惕了起來,立即的扭頭看去,「誰?」
「是我。」一個男人從一株茂盛的植物後面走出來,露出一張俊美如妖的臉。
「花魁?」看清他的臉龐,她的心驚喜又疑惑的猛烈一跳,「花魁,你怎麼在這兒?」
「我今晚的心情特別的好,來這里看風景啊。」莫花魁雙手插兜的走到她面前,看著滿頭白發,有著全新風格的她,勾勾嘴角淺笑的說。
他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看似高興愉悅,其實心里卻和臉上的表情唱著反調。
離開包房,他本想來這個地方透透氣,偷偷的懷念一下與她之間在這個酒吧里所發生的每一個故事的,可是沒有想到,卻看到了她拉著歐陽健宇的手來這個地方談話的畫面,那個剎那,心里滿是酸澀的浪潮,幾乎驚訝得失魂落魄的程度。
「今天怎麼沒和莫少霆一起?」他緊盯她的臉,沉默兩秒,又含著笑的問,「剛才,我看到你把我歐陽健宇拉到這里來了,怎麼,你現在對莫少霆沒有興趣了,對他有興趣了嗎?」。
聞言,她心里有點急,「花魁,你誤會了。」
「誤會?」他覺得很好笑,嘴角揚高了些許,「你在意我誤會你嗎?」。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白逐月,你為什麼不回答呢?意思是,你根本不在意我誤會你,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是嗎?所以,你才選擇不說話?
她這個時候的沉默,頓時讓他感到很受傷,眨眼間,臉上那偽裝著不在意、無所謂的笑容,沒有了,一張俊臉一下子拉得長長的,充滿氣憤的看著她的臉,「白逐月,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我們至少在一起過啊,知道我醒來了,出院了,也不來看看我。」他介意這件事,並且十分十分的介意,「和莫少霆好上了,就不敢再面對我了嗎?你就那麼的怕他看到我們在一起,那麼的在乎他的感受,怕他誤會我們藕斷絲連?」
「……」她還是沒說話,心里面很難受,真怕自己越辯解,他就會越生氣,所以,選擇什麼也不說。
他把她的沉默當成默認,心里好氣好氣,著實的不是滋味,「我告訴你,我現在已經對你沒感覺了,就算你倒貼,我也不會再要你的,哼。」賭氣般的冷聲說完,他立即的轉身離開。
和他的感情,她該怎麼去維護才好呢?
秋小君陷入迷茫中了,一雙變成了琥珀色,比以前更美更亮的眼楮漸漸的裝滿憂傷,淚眼朦朧。
離開了空氣清新的小花園,走到人滿為患的舞池附近,歐陽健宇又覺得身體熱了起來,見白逐月和杰克正在跳舞,想了想,擠進舞池正中,對她大聲的說︰「小希,你自己好好的玩吧,我有點事,先走了。」聲落,立即的轉身往外走,迫不及待的想離開酒吧。
白逐月很想追上他,可是杰克緊緊的拉著她,她怎麼也無法掙月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掉,氣得臉色一陣黑一陣白。
莫花魁心里悶著氣,走出小花園,並沒有進包房,而是走到了音樂勁爆的酒吧大廳,靠在吧台上,點上一瓶酒一個人悶悶的喝著。
他長相俊美,身材修長,如此的出類拔萃,如此的鶴立雞群,出現在了大廳,自是吸引了不少女性的目光,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一個穿著暴露、身材火辣的年輕女人就靠向了他,嫵媚的和他打招呼,「嗨,帥哥,請我喝杯酒如何?」
他心里煩著呢,繃著臉的看她一眼,準備大喝一聲‘滾’,可是不經意的看到秋小君朝大廳走了過來,轉念一想,俊臉上立即露出一抹來者不拒的迷人笑容,「陪我跳舞我再請你喝酒。」一邊說,一邊拉著她快步的走進舞池,抱著她的腰際跳起親密的舞來。
跳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愉悅邪魅得很,好像十分享受一般,可是那雙狹長的迷人鳳眸,卻總會時不時的注意著秋小君的動向,看她會不會看到自己,似乎很想知道她看到自己摟著別的女人親密的跳舞時,會不會露出吃醋的模樣。
在勁爆的音樂聲中,秋小君一步步的走到了酒吧的大廳,朝舞池看去,看到了被杰克纏著的白逐月,也看到了摟著一個身材火爆的女人跳舞的他。
那個剎那,她的臉色在曖昧的光線里黯淡了好幾分,真想沖過去,把他和那個女人分開,于是,腳步朝著舞池快速的走了兩步,可是忽然想到自己已經和他分手的事實,以及他方才對自己說已經對自己沒感覺了,就算自己倒貼,他也不會再要自己的話,再加上又擔心白逐月會做出傷害歐陽健宇的事,便一下子冷靜了下來,環視一圈,沒有看到歐陽健宇,看一眼被杰克纏住的白逐月,便忽然的轉身,朝酒吧的大門急速的走去。
呃,可惡,她怎麼走了?
她轉身離開的那一刻,莫花魁氣死了,立即推開緊靠在自己懷里的女人,快步的擠出舞池。
「嗨,帥哥,你去哪兒,別走啊別走,我們的舞還沒有跳完呢。」被他忽然的推開,那女人失落極了,看著他離去的完美背影,在後焦急的大聲吼道。
那女人的聲音,他充耳不聞,不管不顧的追出酒吧,希望能抓住她,看看她的模樣,看看她的表情,哪怕她什麼話也不和自己說,也覺得無所謂。
愛情,就是這樣,陷入了進去,就很難自拔。
不管她秋小君傷他傷得多麼的深濃,他的眼里,他的心里依舊是只有她秋小君,他騙得了別人,騙得了秋小君,也騙不了他自己,別的女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呃,結果,還是慢了一步,他追出酒吧門口,已經看不到她的身影了,一個人冷冷清清的站在夜色中,充滿失落和憂傷的環視著周圍,多麼的希望,她能出現在自己的視線里,哪怕一秒鐘也好。
逐月,你為什麼會這麼快的走掉呢?是因為你看到我摟著別的女人,心里難受嗎?
逐月,你是真的一點也不在乎我了嗎?看到和我別的女人在一起,你到底有沒有吃醋呢?哪怕,一點點?
歐陽健宇回到了酒店,身子熱得不行,某處更得脹痛到不行。
呃,我這是怎麼了?無緣無故的,怎麼會那麼的想要做那種事?
他搞不懂這是為什麼,一回到酒店的房間就月兌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快步的走進浴室。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哪知,剛打花灑淋濕了一體,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他並不想理會的,可是理智又告訴他,不能這樣,最終忍著那種難以言說的感覺,圍著一條白色浴巾走出了浴室,透過門鏡見是秋小君,雖然疑惑她會來找自己,但是一點也沒猶豫就開了門。
「你怎麼來了?」他竭力忍著身上某種難以啟齒的感覺,看著她比以前更加性感美麗的臉,強裝鎮靜的問。
秋小君的臉上有著一抹擔憂焦急的表情,看看他圍著浴巾,身體上和頭發上還掛著水珠的性感模樣,莫名的有點臉紅心跳,「我有話對你說。」
進了屋,秋小君坐在了沙發上,而他卻坐立不安,一會站著,一會坐著,似乎心里有著其他的急事,並不想和她多談什麼。
秋小君覺察到他的異常,看著他泛紅的臉色,既擔心又疑惑的問︰「健宇,你怎麼了?不舒服嗎?你的臉好紅。」
「我、我可能有點發燒。」他想了想,心神不定的說,「你先坐坐,我去洗個澡,洗個澡可能就會好的。」說完,立即迫不及待的朝浴室走去。
她希望,他真的只是有點發燒而已,擔憂的眨眨琥珀色的大眼楮,深情的看著他走進浴室。
很快,浴室里傳來了水流的聲音。
從那里傳出來的聲音,無疑能夠帶給人們無盡的粉色遐想,听著這樣的聲音,她的臉,忍不住的紅了紅,似乎,想到了自己可以隱身的那天,在那間浴室里偷看過他洗澡。
浴室里的歐陽健宇把水溫調到了最低,希望能借用冷水的溫度幫自己的身體降降溫,退退火,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在冷水的沖刷下,身體的溫度降了些許,可心里的溫度卻陡然的升高了許多。
呃,該死,怎麼會這樣?到底怎麼了?
在這冰火兩重天的境地里,他感到痛苦極了,低頭看看,牙齒一咬,一只手緩緩朝下伸了下去……什也下赫。
秋小君的听力是常人無法可比的,坐在大廳中,她能夠听到水流的聲音,也能听到他的shen吟聲。
听到他的shen吟聲時,她立即想到了他說他可能有點發燒,身體不舒服的事,一時間,擔憂之情裝滿她的心,趕忙從沙發上站起來,閃電般的飛躍到浴室門邊,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擰開了門,「健宇,發生什麼事了,你……」
後面的話,她不好意思說了。因為,她看到了他某處,也看到了他的手究竟在做什麼。
「呃啊~」她出現得太突然了,門也不敲就擰開了門,把歐陽健宇嚇了一大跳,手中的動作停了停,急速的扭身看向她,不料速度太急太猛,腳下一滑,很狼狽的赤身的倒在了滿是水流的地上。
「健宇……健宇……」他滑到在地的瞬間,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叫著他的名字,極快的跪坐在他的面前,伸出手來扶他,當接觸到他的肌膚,發現他的肌膚滾燙得驚人,心里緊張極了。
「你怎麼可以進來,馬上出去。」他咬咬牙,瞪著她的臉氣憤的喝道。
其實,他一點也不想讓她走,當她那雙冰涼的手觸踫到他的身體的時候,他恨不得立馬把她壓在身下,不管不顧的狠狠的佔有她。
「健宇,你的樣子看起來很不正常。」他的身體又紅又燙,她怎麼能夠不管他呢。她做不到,即使在這重尷尬至極、特別羞恥的情況下,也做不到。
「男人這個樣子很正常,你、你快出去,不要進來妨礙我。」他竭力忍著身體里逐漸涌起的獸欲,對著她青筋畢現的大喝,「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什麼?」他此時的樣子很凶,像是可以吃人一般,可是,她一點也不怕他,她想幫助他。
「呃~」他敗給她了,緊緊的咬咬牙齒,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曾經想問,可是又不敢問的話,「你是不是喜歡我?」
他怎麼突然問這個?
「……」這問題他問得太突然,她愣了住。
「有時候,我覺得你喜歡我。」既然都問出不敢問的話了,那麼埋藏在心里的感覺,他覺得說出來也無妨了。
她緊緊的看著他顯現出獸欲也有著極大魅力的臉,「健宇,我……我……我喜歡你……呃唔……」猶豫了一會,她還是對他說了實話,沒想話音還未落,他就吻了上來。
他火熱的唇緊緊的封住了她的唇,不待她反應過來,嘴里的舌頭就鑽進了她的嘴巴里,瘋狂的席卷她多滋多味的領地……
其實,她不僅想說喜歡,還想說愛的,但是,考慮到自己這段時間與莫花魁、莫少霆,以及杰克之間的關系,也就忍著沒說。
此時的他,是一團熊熊的烈火,燃燒著她,融化著她。
而此時的她呢,對他來說,則是甘甜清涼的清泉,慰藉著他,解救著他。
花灑大大的開著,冷冷的水流嘩啦啦的往下流淌,可是,怎麼也澆熄不掉他們倆的熱情。它們反而成了搭橋的喜鵲,牽線的紅娘,在它們的嘩啦啦的聲音里,在它們冰涼的溫度里,他們抱得更緊,吻得更深,糾纏得更激烈,熾熱火辣的shen吟聲,久久不斷……
晚上十一二點了,燕尾蝶酒吧的舞池里,仍舊十分的歡騰熱鬧。
「不要找小君的麻煩,要不然,我會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杰克仍舊緊緊的拉著白逐月不放,一邊強行的拉著她與自己跳舞,一邊勾起唇角在她的耳邊邪冷的警告道。
「哼,你是個什麼東西,以為我會怕你嗎?」。白逐月黑著臉,不以為然的挑著眉說,「我告訴你,我不僅要找秋小君的麻煩,還要讓她魂飛魄散呢。」
杰克心里一緊,眯眯眼楮冷冽無比的盯緊她的臉,「我不會讓你有這種機會的。」聲落,拉住她快速的離開舞池。
他把她帶到了離酒吧有些遠的一個深巷里,確定這個地方不會有人經過,這才現出原形,毫不避諱的露出吸血鬼獨有的鋒利獠牙。
「你是吸血鬼?」白逐月心中一驚。
「是的。」他冷聲承認,眼中釋放出嗜血的光,「今晚,將會是你在人間的最後一夜。」
白逐月可以肯定,他的力量一定在自己之上,心里免不了的會有些忌憚他,不過,想到某件事,又有了能夠成功逃月兌的把握,臉上忽然的露出笑容,很肯定的說︰「我死了,秋小君的妹妹也會死的。」
她打賭,他這麼在意秋小君的死活的話,也會在意秋小君妹妹的死活的。
聞听此言,杰克準備對其下手的動作停頓了下來,睜大眼楮氣憤又無奈的看著她。
他的表情,讓她滿意,嘴角揚得更高,「我和她的妹妹已經合二為一了,我們的命運是連在一起的。」說完,她趁他分心之時猛力的抽回被他一直拉住的手,騰空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激烈,兩個小時後,歐陽健宇才松開了秋小君,那放縱、狂野的滋味,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當然了,也意猶未盡著。
秋小君的臉,很紅,想必,也有著和他相同的感覺。
「逐月,對不起。」激情過後,他理智多了,回到了那個儒雅睿智的自己,看著她紅得可口嫵媚的臉蛋,很抱歉的說。
都做了那種事了,而且,還做了那麼久,做得那麼的投入激烈,還用得著這麼的扭扭捏捏嗎?
「健宇,你用不著說對不起,是我願意的。」沉默幾秒,秋小君從容的對上他好看的眼楮,平靜認真的說,「我喜歡你,我的身體,我願意給你,你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毋庸置疑,她的話,是一種天大的鼓勵。
他激動不已,剎那間,理智變成了激情,心里又克制不住的燃燒起了欲火,兩只眼楮無比灼熱的看著她,極其沙啞和急切的說出四個字,「逐月,我要。」
聞言,秋小君笑了,笑得很幸福,湊上冰涼卻無比嬌艷的紅唇,與他纏綿又火熱的吻在一起……
在床上,在兩個人的世界里,男人的幸福是什麼?女人的幸福又是什麼?
有人說,這種時候,男人的幸福就是,「我要。」女人的幸福就是,「他要。」
這個晚上,他們的激情從未消退過,從浴室里做在大廳的沙發上、地板上,然後又做到浴室里,最後,不知什麼時候,做到了臥室的那張舒適的大床上……
這,簡直是一場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盛宴,如果非要說點什麼的話,那他們肯定是瘋了。
天快亮的時候兩人才停歇了激情,赤條條的相擁而眠,一直睡到下午的兩三點。
他們很默契,幾乎是同一時刻的醒來的,一睜開眼楮就看到了彼此俊雅美麗的臉,那感覺都美好得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
「睡好了嗎?」。歐陽健宇的嘴角掛著幸福的淺笑,看著她的臉十分溫柔的問。
「嗯,睡好了。」她點頭,嘴角邊,同樣有著幸福而美麗的笑。「你呢?」
「我也睡好了,這是我有生以來睡得最美好、最知足的一次。」他回味著昨晚和她發生的情事,很不可思議的說。忽然,他想到了什麼,眉頭蹙了蹙,很緊張的看著她,「我不是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