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他是不會讓她走的,長臂一伸,用最大的力道拉住她,猛地將她壓到沙發上。「呃啊~」太用力了,他手臂上的傷口溢出了血,把白色布條染紅了些許,疼得他直咬牙。
「少霆……」看到他受傷的地方染紅了包扎著的白布條,她的心好疼,「怎麼樣?很疼是不是?」這種時刻,她也不急著走了,只想減輕他的難受感,嬌艷的紅唇湊到他手臂受傷的地方,毫不猶豫的給他呼呼了起來,「呼~呼~少霆,這樣好點了嗎?呼~呼~還會不會很疼?呼~呼~」
「小君……」這個時候的她,讓他愛死了,疼與痛,瞬間不見,留在心底里的,只有暖暖的、甜甜的、美妙的感覺,眼楮感動般的眨一眨,猛的將她壓倒在身下,二話不說就狂野的吻上她的唇……
她口中的甘露被他佔有,她的聲音,也被他吞沒。
秋小君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在他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煽風點火時,她變得緊張和害怕,這才用力的推了推他,紅著臉呼吸急促的沙啞道︰「少霆,不可以,你手臂上有傷,我們……呃唔……」話沒有說話,他又再一次的吻堵上了她的唇。
手臂上的傷,算得了什麼?
這一刻,莫少霆高漲,只想要她,盡情的、用勁力氣的愛她……
這一次的親熱,莫少霆尤為的熱情與投入,久違的激情之後,抱著秋小君躺在了那張有兩米多寬的大床上,撫模一會她的臉龐,用長指溫柔的挑起幾縷她的白色長發,有點疑惑的柔聲問︰「怎麼把頭發染成白色了?」
秋小君看著他的臉,淡淡的笑了笑,「怎麼,不好看嗎?」。
「呵呵,不是,很好看,很性感。」他笑著說,「夢里的你,變化好大,頭發變成了白色,眼楮變成了琥珀色。」
呃,原來,他還是以為他在做夢。
聞言,秋小君有點忍俊不禁,想了想,有些調皮的輕輕的捏住他長出些許胡渣的下巴,「是夢里的我好看,還是現實中的我好看?」
「夢里的你和現實中的你,都好看。」他似乎很會說話,「我同樣的喜歡,同樣的愛。」
「如果有一天,我頭發掉光光,牙齒也掉光光,滿臉都是痘痘的話,你還會喜歡我,還會愛我嗎?」。
他溫柔的笑著點頭,兩只奪人心魄的迷人俊眸一往情深的看著她,「小君,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柔柔的聲落,唇,再次吻上她的唇,一遍又一遍的吻著,時而吮吸,時而輕咬,一會兒溫柔,一會兒狂野,無所不用其極,好像,她的唇,他怎麼也吻不夠一般。
「少霆……」在他多姿多彩更多情的親吻中,秋小君醉了,不知何時,閉上了眼楮,也不知何時,兩只手抱住了他的頸脖,開啟紅唇,動起丁香小舌,與他動情的吻在一起。
「哦,我的寶貝兒……」他愛她愛到心的最深處了,緩緩的一個翻身,輕輕的將她壓在身下,讓激情,再一次纏纏綿綿的爆發……
好像在天快亮的時候,他和她的激情才慢慢的落下了帷幕,他抱著她,好看的嘴角隱隱的勾起一抹滿足的笑,看著她的臉心情極好的緩緩入睡。
秋小君一直醒著,待他睡著後才睜開了眼楮,看著他滿載貴族氣質的俊臉,心里感到欣慰,也會感到些許淡淡的憂傷,輕輕的吻吻他的唇,便起身下了床,轉個圈就消失了,眨眼間便回到了杰克的家。
自從和杰克確定了關系後,好像杰克的家,就是她的家了。
杰克一直在家等著她,見她回來,心里放心了不少,「小君,莫少霆沒發生什麼事吧?」
「沒有。」她搖搖頭,臉上,仍舊有著一絲絲揮之不去的憂愁,「杰克,白逐月的鬼魂附在我妹妹的身體上,這件事,我一定要弄清楚。我決定去陽光島國找她的父親白天華。」
「小君,我跟你一起去。」杰克上前一步,抱住她的身體隱隱不安的說。
「不,你就留在這里。」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抬起頭,用哀求的目光看著他的臉,「我離開後,你一定要提防白逐月,不要讓她對少霆和健宇做一些可惡的事,好嗎?」。
杰克想了想,點了點頭,「好。」
呃,那兩個男人,可是他的情敵啊,他居然要去保護他的情敵,听起來,可真有些悲哀。可是,為了她的心情,不管有多麼的不願意,他還是會答應的,答應了她,絕對會義無反顧的做到保護好莫少霆和歐陽健宇不會被白逐月騷擾到分毫的。
天大亮的時候,莫少霆翻了翻身,一只手臂往旁邊伸去,欲抱住什麼,沒想,竟然什麼也沒有抱住,一雙迷人的眼楮,一下子就睜開了,見身邊空空如也,只有看不見的空氣陪著自己時,嘴角難受的揚起一個蒼白的弧度……呵,小君,原來我和你昨晚發生的一切,果真是個夢。
為什麼只是個夢呢?為什麼,不是事實?
夢,可不可以在自己醒來的時候不要消失呢?
他心里失落極了,在偌大的床上靜默的躺著,兩眼空洞無神的看了好一會的天花板才懶懶的下了床,沒想頭微微一低,就看到了滿地的碎渣,趕忙的環視一下,這才驚愕的發現,自己奢華的超級大臥室,一夜之間後,竟然變得一片狼藉,好像發生過世界大戰一般。
呃,這、這是怎麼回事?昨晚自己做夢做得太入迷,有該死的八國聯軍進入過自己的臥室進行燒殺搶掠嗎?
看到這樣的情景,他的腦子死機了,好一會才恢復了過來,趕忙的走到衣帽間,準備快速穿上衣服好好的調查,「呃啊~」哪知抬手穿衣的時候,手臂上竟傳來了疼痛感,扭頭一看,看到被染紅的布條包扎起來的地方,腦海立即無比清晰的浮現出昨晚夢到秋小君為自己包扎傷口的事,英俊的眉,頓感疑惑的一皺。
昨晚,自己夢到小君給自己包扎傷口,醒來,手臂上又真的有傷,意思是,自己不是做夢,昨晚發生的,都是真的。
可是,既然不是自己在做夢,那為什麼自己會不記得自己的臥室會變成這樣呢?
他好疑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若有所思的穿上衣服,快速的撥通一個電話,「小吳,你和阿k馬上來我臥室。」
幾分鐘後,小吳和阿k兩人快速的趕來了,進了他的超級大臥,看到里面狼藉的畫面,都驚訝得一愣一愣的。
「殿下,這、這是怎麼回事?」愣了幾秒後,小吳看看滿地的古董渣,十分小心翼翼的問。
他翹著修長的二郎腿無比尊貴也無比威嚴的坐在沙發上,沉著臉的說︰「別問我,我要是知道的話,也不會叫你們兩個來這里了。」
小吳和阿k都無語,對視一眼,紛紛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他。
他抬抬眼,看到他們兩個的神色,心里甭提有多麼的不爽了,「你們兩個別這樣看著我,這不是我的惡作劇,我沒這麼無聊。」
「呵呵,殿下,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阿k討好的笑笑,趕忙的說。
「昨晚有沒有一個白頭發,琥珀色眼楮的女人來找過我?」他沉默兩秒,看著他倆很嚴肅的問。
「沒有啊。」兩人異口同聲,同時搖頭。
「怎麼會沒有呢?」听他們回答得這麼的肯定,他心里又氣又急,「那個女人就是秋小君,你們給我仔細的想想,她昨晚到底有沒有進我臥室。」
方心會猛。「殿下,請問誰是秋小君啊?」小吳和阿k被他問得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
「她就是白逐月。」
兩人這才恍然大悟。
「殿下,白小姐昨晚沒來找過你,不可能進你臥室。」小吳肯定道。
呃,這麼說來,昨晚和秋小君翻雲覆雨,共度魚水之歡的事,是自己做的美夢?
莫少霆的腦子都快糊涂了,氣氣的咬咬牙,抬起右手撩起衣袖露出自己左臂上的傷口,「她如果昨晚沒來找過我的話,那我這手臂上的傷又是誰給我包扎的?」
「啊,殿下,你受傷了?」
「殿下,你的手臂怎麼會受傷呢?」
看到他手臂上的傷,小吳和阿k都露出了焦急之色,同時的快步走到他面前。
此時,莫少霆是一個頭兩個大,「你們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我的手臂怎麼會有傷口——你們兩個,馬上把這件事查清楚,我要知道我的臥室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的手臂上為什麼會有傷。」
「是是是,殿下,我們這就去查。」兩人連連點頭,隨即同時轉身,快步的走出他的臥室。
像夢又不像夢,感覺真實,又找不出證明真實的證據,這虛與實之間,該如何定奪呢?
莫少霆覺得此事邪門又充滿奧妙,一個人在狼藉的臥室里呆了一會後,想著秋小君的那張臉,立即的走出臥室。
小君,我今天一定要見到你,如果你的頭發是白色的,眼楮是琥珀色的,那麼,我們昨晚確實在一起過,肯定不是夢。
小君,昨晚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都是那麼的真實,不管怎麼樣,我都不希望這只是一個夢而已。
天好沒有完全亮的時候,秋小君就走了。
杰克擔心她的安危,真的很想陪著她去,可是答應了她要保護莫少霆和歐陽健宇,這才沒有偷偷的跟去,她走後不久,就拿出一瓶防曬膏,把全身都仔細的涂抹了一遍,隨即出了門,率先去找歐陽健宇。
莫少霆到來秋小君的公寓,摁了許久的門鈴都不見她開門,拿出手機撥打她的電話,又怎麼都打不通,便覺得昨晚的事很值得懷疑,想了想,皺著眉猶猶豫豫的撥通了一個很久都不曾撥通過的電話。
好像他所撥打的這個電話的主人並不待見他,沒接。
他不接,他心里有點來氣了,輕輕的惡嘆一聲,再一次的撥通那人的電話。
呃,對方還是不接耶,他竭力耐心的接著第三次撥打,沒想,剛一撥通,對方就掛了電話。
這一次,他心里好氣,嘴里罵了一句什麼,便立即朝電梯的位置走去,乘坐電梯離開了秋小君的公寓。
很快,他到達了向日葵集團,到了最高樓層,徑直闖進某人的總裁辦公室,看著高高在上的坐在轉動椅上的人,一臉氣惱的問︰「為什麼不接電話。」
「就是不想接你的電話。」莫花魁下巴一揚,朝他翻個白眼繃著臉的說,「你這種搶兄弟女人的沒品的人,我嚴重鄙視。」
「……」聞言,他語塞了,或多或少的有些不好意思。
「從你搶走逐月的那天起,我們就不是兄弟了,也不是朋友,請你馬上滾。」莫花魁毫不客氣的下起逐客令。
「魁,那件事,我很抱歉。」他暗嘆一口氣,竭力平靜的說,「我今天來,想問問你,你有沒有看到逐月,她是不是還在你公司里當模特?」
「你覺得我還會讓她在我公司里呆著嗎?」。莫花魁冷聲的反問。
「我覺得你還會。」他想了想,這樣的說道,心里敢確定,他莫花魁的心里一定還愛著她。
「……」莫花魁超級無語,漂亮的俊美臉上隱隱尷尬的一紅後,氣憤的喝道︰「莫少霆,你他媽的今天是送上門來讓我揍的嗎?」。
「呃,魁,別說髒話。」他皺皺眉頭有些排斥的說,「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問完了我馬上走。」
「有屁就快點放,放了趕緊滾。」莫花魁滿臉的不耐煩。
「你最近有沒有看到過逐月?」
「沒有。」莫花魁隱瞞了事實,果斷干脆的大聲道。
听到他的回答,他的臉色陰沉了許多,「……魁,打擾你了。」抱歉的說完,微微低著頭,若有所思的轉身往外走。
「等等,你為什麼問我這些問題?」莫花魁好像發現了他的異常,在他快要走到門口時,突然叫住他,很疑惑的大聲問道,「怎麼,她失蹤了嗎?」。
他停下了腳步,轉轉身,揚揚嘴角,露出一抹無奈而苦澀的笑,「你在醫院躺著的那段時間里,我們分手了。」
莫花魁猝不及防的一愣,過了幾秒,終于克制不住的露出了貌似可惜又貌似幸災樂禍的笑容,「呵呵呵,你處心積慮的把她從我身邊搶走,這麼快就分手了?」
「你不要這麼幸災樂禍行不行?」他皺緊眉很不悅的說。
「哦,呵呵,抱歉,我忍不住的想要幸災樂禍。」莫花魁聳聳肩,毫不隱瞞的笑道。「呵呵,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你當初從我身邊搶走她的時候,就應該做好她會被別人搶走的準備,呵呵呵……」
「沒人從我身邊搶走她,我們是和平分手的。」他那幸災樂禍的表情,他看得心里好不爽。「更準確的說的話,你若是不發生那場車禍,我們現在肯定還好好的在一起。」vz5l。
「你們是因為我才分手的?」莫花魁的表情一下子嚴肅了起來。
「有你一半的原因。」
聞言,莫花魁覺得,秋小君的心里一定還有著自己,要不然,也不會和有著皇太子身份的他分手了。
如此一想,他心里的陰霾,一下子消散了,隱隱愉悅的一笑,立即從轉動椅上站起來,繞過寬大的辦公桌,快步的往外走,然後把莫少霆視作空氣,走過他身邊自顧自的走出自己的辦公室。
「你去哪兒?」莫少霆一臉的納悶。
「……」他懶得搭理,步子越走越快,似乎有什麼事,讓他十分的迫不及待。
「喂,你去哪兒啊?等等……」莫少霆趕忙跟上,跟著他一起進入電梯。
「莫少霆,你跟屁蟲啊?」莫花魁看著跟著自己已經進入電梯的他,瞪瞪眼楮很氣惱的問道。
「你到底要去哪兒?」莫少霆正兒八經的問。
「我要去逐月家,你和她分手了,我要和她重歸于好。」他提高音量的說,一點也不介意他會不會嘲笑自己吃回頭草。
說實在的,莫少霆的整顆心都在秋小君那里,自己也飽受了愛情的苦,根本沒功夫嘲笑他什麼,趕忙的說︰「她沒在家,我剛從她家過來,要不然,我也不會過來問你有沒有看到她。」
莫花魁可不怎麼信,冷冷的恨他一眼,立馬掏出身上的手機。
「你不用打她手機了,她的手機我都快打爆了,也沒有打通。」莫少霆再次的說,「別不信,我說的都是真的。」
莫花魁像是賭氣一般,偏偏不信,再次冷冷的恨他一眼後,固執己見的撥通秋小君的電話。
‘你好,你所撥打的用戶無法接通。’
听筒里,傳來這樣的聲音,他的臉,瞬間的暗沉幾分。
「我沒說謊吧。」莫少霆看著他的臉色,沉沉的說。
「你閉嘴,都是你這個烏鴉嘴我才會打不通逐月的電話的。」莫花魁立即氣道,感覺自己打不通秋小君的電話都是因為他。
「喂,別沖我發火好不好?」莫少霆的臉上頓時少有的露出憋屈的表情,忽然想到了什麼,又有幾分得意的說︰「莫花魁,你態度對我好點,或許我會告訴你一個關于逐月的秘密。」
這個時候,電梯已經到達了一樓。
莫花魁俊眉一挑,「我不想知道,逐月的秘密,總有一天她會親自告訴我的。」說完,快步的走出電梯。
莫少霆趕忙跟上,「我告訴你,你如果要等逐月親自告訴你這個秘密的話,可能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那不重要。」他這個時候沒興趣知道,走出大廈,快速坐進自己的座駕。
莫少霆的速度很快,舍棄自己的林肯車,他的剛落座,他也坐到了他的車里,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呃,莫少霆,你的腦門今天是不是被卷簾門卷過?」見他坐進了自己的車,莫花魁簡直氣得冒煙,「你的這些行為和你皇太子的身份也太不配了吧?」
「這你別管。」莫少霆不以為然,「你是不是要去找逐月?快開車吧,我和你一起去找她。」
「……」莫花魁無語到家,氣惱的看了他好幾眼才不情不願的發動了引擎。
沒過多久,車子就停在了秋小君所住的那一棟公寓樓的樓下,兩人紛紛下車,看看公寓樓,並駕齊驅的一起走進公寓樓。
到了秋小君的家門外,莫花魁立即摁響了門鈴。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摁了許久也沒人開,他心里有點急了,開始一下比一下重的敲門,「逐月,逐月,你在屋里嗎?逐月,我是花魁,快門好不好?逐月……」
「別再叫了,她肯定不在家,她要是在家的話,一定會給我們開門的。」莫少霆就站在他的旁邊,皺皺眉頭陰沉的說。
「你閉嘴,你以為你比我了解她嗎?」。他的話,莫花魁听了鬼冒火。
「我覺得我應該比你了解她多一點……」沒想剛說到這里,莫少霆就看到他的拳頭朝自己揮了過來,身子往後一揚,眼疾手快的接住他的拳頭,一本正經的急聲勸道︰「喂,別動武,在找到逐月之前,我們應該團結,和平的相處。」
「和你這種連兄弟的女人都要搶的家伙用不著和平相處。」莫花魁咬牙切齒的氣道,一想到他那段時間搶走秋小君,和秋小君在他的面前秀恩愛的事心里就翻江倒海的不是滋味。
「魁,我知道這事換做我是你,我也會這麼生氣的,可是,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是應該先找到逐月。」他理解他的心情,皺著俊眉語重心長的說。
「哼。」莫花魁恨恨的看著他,過了好幾秒才竭力的平靜了下來,收回拳頭快步的走到隔壁,摁下杰克家的門鈴。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杰克不在家,結果可想而知。
呃,逐月,你到底在哪兒?
如此一來,莫花魁也變得沒有頭緒了,好看的眉宇間,陰沉沉的,突然回想起那一天在燕尾蝶酒吧看到秋小君拉著自己的哥哥歐陽健宇到酒吧後面的小花園談了些什麼話的情景,身一轉,立即走向電梯。
「你是不是想起她會去哪兒了?」莫少霆迅速的跟上他。
歐陽健宇正聚精會神的坐在老板椅上審核著重要的文件,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才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總裁,有一位叫杰克的先生想要見你。」他摁下免提鍵後,傳來秘書恭謹的聲音。
杰克?
這名字,他沒有一點的印象,「我不認識,不見。」
「嗨,歐陽健宇你好,我是杰克,是白逐月最好的朋友。」沒想,他的話剛說完,電話那端就傳來了一個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你不見我,我保證你會後悔。」
听到白逐月(秋小君)的名字,他的心隱隱不安的一緊,「你認識逐月?」
「當然。」
「把電話交給我秘書。」他的心,變得越來越不安了,莫名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好。」電話那端的杰克笑著答應,把電話交給了秘書。
很快,電話那端又傳來了秘書的聲音,「總裁。」
「讓他進我辦公室。」
「是,總裁。」
沒過多久,穿著黑色襯衣和黑色皮褲的杰克在秘書的帶領下走進了他的辦公室,看到他,露出一抹禮貌的、可是卻有著神秘信息的笑容,「歐陽先生,你好。」
歐陽健宇打量了一下他,漸漸想起自己曾在秋小君的家中做客時,見過他一次,「你……是逐月的鄰居?」
「對。」杰克有點引以為傲的笑著點頭,「我不僅是她的鄰居,還是她‘最好’的朋友。」他把最好兩個字說得尤其重。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他的來到,讓他十分疑惑,「是不是逐月她出了什麼事了?」
「呵呵,你不要想多了,逐月她很好。」杰克笑道,「我今天來你這里,是特別充滿誠意的過來當你的保鏢。」
「呵,當我的保鏢?」聞听此言,歐陽健宇忍不住的想笑,覺得他肯定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很抱歉,我不需要保鏢。」
「不,你需要保鏢,而且是很需要,從今天起,我可能會一天24小時的保護你。」
他的話,歐陽健宇听得有點雲里霧里了,「我覺得,你一定是哪里弄錯了。」
路上,莫花魁把車開得有些快,眼楮一直盯著前方,俊秀的眉,一直隱隱的皺著,沒有舒展過,似乎有什麼事,讓他很不安。
「你說你會告訴我一個關于逐月的秘密,現在告訴我。」在車子快要開到某地時,他突然的說了話。
莫少霆看他一眼,「這會兒想知道了?」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拉倒,別說些廢話。」他很不耐煩。
「我說過,想知道,對我的態度就要好點。」
「呃……」他敗給他了,忍了忍,語氣總算好了一點,「告訴我你所知道的逐月的秘密吧。」
看在他說話的語氣軟和了一些的份上,莫少霆也不和他計較些什麼了,淡淡笑道︰「其實逐月的真名叫秋小君。」
「靠,真的假的?」莫花魁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這也算是秘密?我還以為是什麼驚天大秘密呢。」
「這難道不是秘密嗎?」。莫少霆並不這樣認為,「她有個妹妹,叫秋小希,和她長得一點也不像。」
「這世上,長得不像的姐妹和兄妹多得去了。」莫花魁不以為然,「我和歐陽健宇長得這麼的不像,身上也流著一半相同的血。」
呃,好像確實是這樣的,莫少霆不反駁他什麼了,當車子在一棟大廈前停下時,他下車看看,疑惑的看著他,「你怎麼把車開到這兒來了?這不是健宇的公司總部嗎?」。
莫花魁的臉上沒什麼表情,「說不定健宇知道逐月在哪兒。」一邊說,一邊快步的走進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