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東方雪夜做的早餐,莫花魁便拉著秋小君進了他以前從小住到大的臥室。
他的臥室布置得很有時尚感,推開窗戶,便能看到大海。秋小君環視一下他的臥室,抬起手模模他已經不燙了的額頭,仍然有些擔心的問︰「花魁,現在頭部應該不疼了吧?」
「不疼了,就是有點暈,很想睡覺。」莫花魁搖搖頭,摟住她的小蠻腰,看著她可口的臉蛋微微含笑的說。
「那就睡唄。」
「嗯,我要你陪我睡。」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把她抱得更緊了。
「花魁,這樣不好吧,現在可是大白天,還是你自己一個人睡吧,我出去和你媽媽聊聊天。」她想了想,有所顧忌的說。
他不以為然的微笑,「呵呵,逐月,這沒有什麼的,不管是大白天,還是黑夜,我的家人們絕對都支持我們睡在一起。」聲落,他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了,猛地將她打橫抱起,朝著不遠處的那張舒適的大床走去。
將她抱上了床,他立即月兌掉全身的衣服。
「喂,你干嘛呀?為什麼要把自己月兌得光光的?」秋小君見狀,迅速的坐起身,看著已經月兌得赤條條的他一臉納悶的問。
他低頭看看自己光果的身體,朝她眨一個電眼,笑得邪魅又yin蕩,「呵呵嘿嘿,逐月,你干嘛這麼緊張呢?難道,怕我又要吃了你嗎?」。一邊說,一邊爬上床,將她摟抱在懷里,「別緊張啦,放輕松,我只是習慣果睡而已。」
哦?真是這樣嗎?
秋小君隱隱的蹙蹙眉毛,看看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暗覺好笑的保持著懷疑的態度……哼,莫花魁,你以為我還不了解你嗎?我在你懷里,我就不信你能坐懷不亂。
莫花魁是閉著眼楮的,看起來,好像真的很規矩的在睡覺,可是兩分鐘過去後,他的那雙手就開始癢癢的了,變得不規矩起來,一點點的伸進她的裙子里,慢慢的撫模她那絲滑如稠的肌膚……
感受到他的這種撫模,秋小君有點忍不住的想笑,忽然的抬起一只手,緊緊的抓住他某一只特別不規矩的大手,佯裝氣惱的問︰「莫花魁,你的手在干嘛?」
莫花魁這才睜開了迷人無數的鳳眸,嘟嘟嘴,特顯無辜的搖搖頭,「我的手沒干嘛啊,我只是在睡覺,剛才已經睡著了。」
「……」她無語極了。
接著,莫花魁又閉上了眼楮,規矩了兩分鐘後,那手,再一次的不安于室,在她敏感的部位模了又模。
呃,有句話說得好啊,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他這麼一模,秋小君的身上也無法阻擋的涌出了一波波的感覺,眼楮一閉一睜,猛的翻個身,將他緊緊的壓在身下,看著他俊美得可以讓花容失色的臉,故意惡狠狠的說︰「莫花魁,你再亂模的話,我會把你弄得精盡人亡哦,你信不信?」
頭雪能進。她秋小君可是一只不怕陽光,也不需要喝血的所向披靡的女鬼哦,即使昨天晚上幾乎一直在和他愛愛,也不會覺得太累的,就算此刻再次的和他銷魂幾次,怕是也不會累倒她,
莫花魁想一想,看著她性感美麗的臉蛋有些憋笑的搖搖頭,「逐月,我不信~呃唔~」哪知話音還未落,嘴巴就被她的櫻桃小嘴給吻上了……
他就知道,她的身上有著一股猛勁,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在別的其他的事情上。
這樣的她,他愛死了,被她火辣辣的熱吻著,心里止不住的甜蜜與興奮,在她剛剛吻上自己的時候,就主動的張開了嘴巴,心跳加速的歡迎著她那丁香小蛇的甜蜜侵略……
莫少霆只知道秋小君人在陽光島國,其他的信息,他一無所知。他知道,像無頭蒼蠅似的亂找,恐怕找個十年八載,自己也是找不到秋小君的,所以,他就與歐陽健宇商量,去他家里,請他的那三個在陽光島國有錢有勢的老爸幫幫忙,希望借助他們在陽光島國的影響力,幫忙找到秋小君。
歐陽健宇好久沒有回家了,再加上,他自己本人也十分的想要見到秋小君,所以,莫少霆向他說了這事後,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下來,當天中午便帶著莫少霆和杰克回到了在陽光島國的那個位于海邊,非常特殊,又非常有意義的家。
他領著莫少霆和杰克,開門進屋,便看到了在客廳陽台上練習瑜伽的夏小兔,笑著說︰「媽,我回來了。」
這個時候,家里就夏小兔一個人在家,她的三個老公,以及即將成為她第四個老公的東方雪夜都出門了。
突聞其聲,她迅速的扭頭朝他看去,看到他,高興極了,滿臉都是笑,趕忙的停下練習瑜伽的動作,光著腳的快步朝他走去,「呵呵,健宇,你也回來了啊?」
看到莫少霆,她是又驚又喜,「呵呵,少霆,歡迎你來,這是你長大後第一次來我們家哦。」
看到膚色蒼白,可是卻異常俊美的杰克,她的臉上盡是疑惑,「健宇,這位是?」
「阿姨你好,我是健宇和少霆最好的朋友,我叫杰克。」杰克向她禮貌的點點頭,看看歐陽健宇和莫少霆,對她特別自然的笑著說。
「哦,呵呵,歡迎來我們家。」她夏小兔,一向都很熱情好客啊,「呵呵,快請坐,不要拘束。」
待莫少霆和杰克都坐在了沙發上後,歐陽健宇也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夏小兔慈愛的臉,有點莫名忐忑的問︰「媽,弟弟也回來了嗎?」。
「嗯,是的,他昨晚夜里就回來了。」夏小兔點點頭,很肯定的笑著說。
「嬸嬸,莫花魁他這會在哪兒?」莫少霆笑笑,環視一下周圍,看著夏小兔的臉立即暗自緊張的問。
「呵呵,他這會兒,在臥室里睡覺呢。」
這青天白日的大好時光,他還在臥室里睡覺?他難道不急著找到小君了嗎?
莫少霆好疑惑,仔細的琢磨一會,便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嬸嬸,他的臥室是哪一間啊?」
「那邊那間。」夏小兔老實相告,笑著指指東邊的最里面的一間臥室。
「我去把他叫起來。」他很快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朝著莫花魁臥室的方位走去。
杰克見狀,也站了起來,緊跟其後。
緊接著,歐陽健宇也起身跟上了,三人的背影都挺拔,都完美,看上去,可真是標志性的並駕齊驅的三人行。
夏小兔突然想到了什麼,趕忙的追上他們,攔住他們的去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說︰「呵呵,少霆,你們這會兒最好別去打擾他,他這會兒不是一個人在臥室睡覺。」
「不是一個人在臥室睡覺?」這話好像話中有話哦,三個男人互看一眼,異口同聲的問出聲。
「呵呵,是的是的,他啊,這會兒正和他深愛的那位叫白逐月的女孩子在睡覺呢。」夏小兔笑著點頭道。
「啊?」三個男人大驚,各有俊色的臉,瞬間的暗沉下去,紛紛心有靈犀的露出一副好似氣憤、著急,又好吃醋的表情。
不過,三人之中,屬莫少霆的臉色最難看,「呃~」氣憤的惡嘆一聲,立即繞過夏小兔的身體快速的跑到莫花魁的臥室門外,想也不想的就用力擰動門把。
莫花魁好像有先見之明一般,拉著秋小君進了臥室便反鎖了門,所以,不管他怎麼擰門把,也是打不開門的。
莫少霆又氣又急,牙齒緊緊的一咬,立即用力的敲起門來,並且,一邊敲門,還一邊嚷叫著,「莫花魁,你開門,馬上滾出來……你這個自私的家伙,找到了小君,居然也不通知我一聲……可惡……」
杰克是他們中思想最為開明的一個,秋小君同時擁有幾個男人,他也並不會反對什麼,可是這會,想到莫花魁很可能正抱著秋小君在臥室里面愛愛,心里面還是多少有些泛酸的,想了想,也繞過了夏小兔,極快的走到了莫少霆的旁邊,「莫少霆,你讓開,讓我來。」沉聲說完,手一伸,暗中用力,猛的就將莫花魁的臥室門推倒了。
‘咚~’門板倒地的聲音挺有些刺耳的,夏小兔看看倒地的門,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隨即抬起頭,很難以理解的看著歐陽健宇,「健宇,你的這位朋友,力氣也太大了吧?為什麼我說花魁和他喜歡的人在臥室里睡覺,他們兩個的反應這麼的大呢?」
歐陽健宇沒說話,俊雅的臉,黯淡著,兩只深邃的眼楮,充滿憂傷與緊張的看著莫花魁臥室的方位。
「健宇,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夏小兔從他的表情里看出些許端倪,心里面挺有些擔憂的,「你們幾個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很復雜的事?」
「媽……」他為難了起來,腦子亂亂的,他們和秋小君感情上的事,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啊,我是你媽,別瞞著我什麼事。」夏小兔提高了音量,皺起柳葉眉,少有的露出了當媽媽的威嚴來。
「媽,他們兩個,都……愛著弟弟愛上的這個女人。」難受的想了想,他猶猶豫豫的說出了這件事。
聞言,夏小兔的心,咯 的一跳,驚愕的愣一愣後,緊緊的盯著他那有著異常神色的臉,「健宇,那你呢?你是不是也和他們一樣,也愛著你弟弟愛上的女人?」
「媽……是的。」其實,這是一個讓人難以啟齒的問題,可是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選擇老實相告,「我也和他們一樣,也愛著她。」
「……」夏小兔無言了,臉上,寫滿了更多不可思議的驚愕……
莫花魁被秋小君騎在身下甜蜜的愛著呢,兩人都十分的投入,沉醉其中,杰克推倒門的時候,這才同時的扭頭看了過去,看到杰克和莫少霆兩人,驚愕極了。
「杰克?少霆?」看到他們倆,秋小君免不了的會特別的尷尬,趕忙的從莫花魁的身上起來,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物。
在這種欲仙欲死的時候闖進兩個特亮堂的超級大電燈泡,莫花魁驚愕過後,簡直氣得吐血,看一眼顯得驚慌失措的秋小君,立即圍上被單,怒目圓睜的快步走到他們倆的面前,「呃,莫少霆,杰克,這里是我的家,我的臥室,你們兩個來干什麼?」
從進來的那一刻,莫少霆的眼楮就一直看著秋小君。
當看到有著白頭發、琥珀色眼楮的她,他百分百的確定,那天晚上在自己皇宮的臥室里所發生的事,絕對不是自己做的夢,而是真的,一時間,心里五味雜陳,二話不說就一把的推開莫花魁,疾步上前,拉住秋小君的手迅速的往外走。
莫花魁見狀,心中大急,身一側,手一伸,急速的拉住秋小君的另一只手。
「莫花魁,你給我放開她。」莫少霆立馬喝道。
「莫少霆,你是不是本末倒置了?」莫花魁氣得冒煙,看著他的臉,揚起嘴角極為嘲諷的揚聲問,「逐月,是我的女人,我們很相愛,該放開她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懂嗎?」。
「你們很相愛?」听到這句話,莫少霆心中一抽,低低頭,很緊張的緊盯秋小君的臉,「是~嗎?你很愛~他?」
他好像很害怕听到某種回答,問秋小君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聲音隱隱的有點顫抖。
「……」秋小君沉默了,這樣的境地,真的很讓她為難,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和莫花魁,她誰都不忍心傷害。
她的沉默,無疑讓他莫少霆很受傷,可是,他仍舊保持著一絲希望,再次小心翼翼的問︰「小君,我呢?老實的告訴我,你愛不愛我?」
秋小君看一眼莫花魁,再看著他的臉,心,糾結不止,「少霆,我、我……」
「好了,現在我並不急著知道你的答案,現在,跟我走,有件事,我要弄明白,我們需要找個沒人打擾的地方好好的談一談。」他好像知道,她是不會說的,即使會說,也不會說出令自己滿意的話,索性打斷她的話,拉緊她的手繼續的往外走。
這一邊,莫花魁也不放棄,就是拉住秋小君的手不放。「莫少霆,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的逐月,她是我的。」
「哼,莫花魁,你現在說她是你的,還言辭過早。」莫少霆冷哼一聲,很不服氣的一字一頓道。
呃,什麼你的我的啊?
這些話,听得秋小君一個頭兩個大,皺皺柳眉,立即對莫花魁嚴肅的說道︰「花魁,我要和他談談,你放開我吧。」
她開口要自己放開她的手,莫花魁的心,忐忑不安了,「逐月,我……」
「听話,我向你保證,我會回來的。」她知道他此時的心情,再次打斷他的話,放低聲音的說。
她說,她會回來。這句簡短的話,無疑是一顆定心丸。
聞听此言,莫花魁總算放了心,冷冽的看一眼莫少霆,這才緩緩的放開了她的手。
他一松手,莫少霆就拉著秋小君極快的走出臥室,可以說,秋小君剛才對莫花魁說的那句話,把他氣得不輕,此時此刻,心里絕對酸澀苦悶得難受,恨不得把她拉到遠遠的地方,讓她再也不能回到莫花魁的身邊。
一塊味道鮮美的肉,總會有那麼幾只食肉動物會爭搶的,恐怕即使爭搶的過程中,彼此都會頭破血流,也會在所不惜吧。
搞定了莫花魁,莫少霆以為自己可以順順利利的將秋小君帶離莫花魁的家,沒想,剛拉著秋小君繞過夏小兔和歐陽健宇的時候,歐陽健宇也和自己唱起了反調,忽然快速的拉住了秋小君的另一只手臂。
「呃,健宇,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的臉黑得不能再黑,看看歐陽健宇緊拉著秋小君不放的那只手,氣憤又納悶的問。
「我要和她談談。」歐陽健宇緊盯秋小君的臉,鄭重其事的說道。
「什麼事都要有個先來後到的,是我先說要和小君談談,你要和小君談談,那得等我和小君談過了之後,你再找她談。」
「少霆,這我知道,可是,我更清楚的是,唯獨愛情是沒有先來後到的理的。」歐陽健宇堅信,愛情是不分先後的。
「愛情?這個時候,你跟我談愛情的先來後到?你究竟什麼意思?」莫少霆又氣,又有些想笑,「意思是說,你也愛著小君?」
「是的,我也愛著她。」他想了想,很肯定的說,儒雅的臉上,表情凝重而認真。
「……」莫少霆真沒有想到他會回答得這麼的干脆利落,一時間,驚愕得無言了。
在莫少霆驚愕愣神之際,歐陽健宇手上一個用力,猛的就將秋小君拉進了自己的懷里,然後攬著她性感的小蠻腰,極快的朝著自己的一間臥室走去。
呃,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啊?
這個時候,杰克和莫花魁已經走出了臥室,站在臥室門外,目不轉楮的看著歐陽健宇將秋小君拉到他的臥室里去的背影。
莫少霆的臉上寫滿難以言說的酸澀,眼睜睜的看著歐陽健宇將秋小君拉進了另一間臥室里,咬著牙齒一遍遍的暗自責備自己,怎麼就讓他歐陽健宇將小君從自己的手里搶走了呢?
看到這種突發事件,即使有過這種相似的感情經歷、感情糾葛的夏小兔也看傻了眼,好一會,才不可思議的問︰「花魁,少霆,杰克,你們……也同樣的都愛著她?」
三個男人互看了一眼,都沒有說話,臉上,隱約的露出一點的尷尬。
夏小兔自是知道他們是默認的意思,想了想,淡淡笑道︰「在這樣的一場激烈的愛情爭奪戰中,如果你們誰也不想退出,誰也不想放棄她,想永遠的和她在一起的話,不妨請教一下我的幾位老公們。」說到這兒,她走到了莫花魁的面前,抬起右手眼眉含笑的拍拍他的肩膀,道︰「花魁,你爸爸今天下午五點就會回來的,到時,你好好的問問他,遇到這種感情,應該怎麼處理,怎麼把握,怎麼應對,怎麼相處。」夏小兔的思想,好像已經開放到史無前例的地步了。
莫花魁的臉,紅了,一臉的不好意思,模樣看起來可愛至極,「媽……」
夏小兔再次的拍拍他的肩膀,「呵呵,我說的是認真的,時間不早了,我去給你們做午飯。」笑著說完,看看一語不發的杰克和莫少霆,便朝廚房的方向走去。
莫花魁的臥室充滿朝氣,很有時尚感,那麼歐陽健宇的臥室,就比較中規中矩了,像他這個人一樣,給人沉穩又優雅的感覺。
他將秋小君拉進了臥室就將臥室的的門反鎖上了,把秋小君抵在門板上,兩手緊緊的握住她兩邊的肩膀,低下頭,兩只深邃的、充滿睿智的眼楮緊緊的看著她的臉,字字清晰的問︰「逐月,你告訴我,為什麼你也叫秋小君?你……到底是誰?」
「健宇,我本來就叫秋小君。」秋小君暗嘆一口氣,看著他俊雅的臉龐苦澀的答道。
「是嗎?你本來就叫秋小君?」他將信將疑,「既然是這樣,那麼為什麼以前我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秋小君的人時,她卻回答你不認識呢?你是不是隱瞞著我什麼?」
「我能隱瞞你什麼?我有什麼好隱瞞你的?」秋小君揚揚唇角,帶著淡淡憂傷的反問。
「……」他語塞。
「健宇,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你不要因為我也叫秋小君就把我和你以前認識的那位秋小君聯系在一起。」她繼續的說,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就是不想告訴他,自己就是做了他五年的秘書,向他表白被他拒絕的那個秋小君,好似怕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一般。
「你……真的不是她嗎?」。听到她否認的言語,歐陽健宇的心,沉沉的,感到好失落,「為什麼你的性格,你說話的語氣,你很多時候的一言一行,都那麼的像她呢?」說到這兒,他停頓了一下,揚揚頭,眨了眨隱隱泛出淚光的眼楮,隨即才低下頭,再次目不轉楮的緊盯她的臉,「你知道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在我心里,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了,如今你們的名字都是相同的,我真的不相信這只是一個巧合而已。」
「……」她不知道該不該反駁了,好像被他說到了最軟的地方,整顆心,有點泛酸,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兩年前的那場車禍,警方並沒有找到她的尸體,我一直在祈禱,祈禱她還活著,讓我有機會告訴她,我愛她,我願意和她在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共結連理。」歐陽健宇繼續道,說這些話的時候,眼里的淚光都變成淚花了,聲音也變得哽咽,「你能告訴我,她會給我這個機會嗎?」。
「健宇……」天啦,听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心,好難受,好難受,美麗的大眼楮里,也積聚了不少的淚花,輕輕一眨,很可能就會掉下一連串的淚珠,「我、我……」w4gj。
該告訴他實話了嗎?她百感交集的猶豫著。
歐陽健宇,則耐心的等待著她的回答,含著淚花的眼楮,從未從她的臉上移開過一分一秒。
「健宇,我、我就是你的秋小君。」猶豫了一會,她終究承認了自己就是那位做了他五年秘書的秋小君,一說出口,一滴滴珍珠般的淚珠,就勢不可擋的從紅紅的眼眶中掉落了出來,「呃嗚嗚~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瞞你的,我、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秋小君了,我怕嚇著你……」
「小君,小君……我的小君……呃嗚~你沒死,你還活著,太好了,呵呵~呃嗚~」她承認的那一刻,歐陽健宇激動得哭了,頓時淚流滿面,用力的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恨不得將她揉到自己的身體中,讓她再也不離開自己,「小君,我愛你,我愛你,不管你變成什麼模樣,我都愛。」
「呃嗚嗚,健宇……」她的總裁終于說愛他愛她了,她好激動,激動得,整顆心都在顫抖般的疼……健宇,如果我告訴你,我已經死了,現在在你面前的我,是一只鬼,你接受得了嗎?
過了許久,兩人才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歐陽健宇拉著她走到了床邊,自己坐在床上後,兩手抱著她性感的小蠻腰,讓她面對面的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得不說,這種抱坐的姿勢,曖昧極了,怕是一不小心,就會點燃激情的火種。
歐陽健宇好像一點也不覺得這樣的抱姿有多麼的曖昧,只覺得,這樣抱著她,才會覺得自己離她很近,才能更好的看到她的美,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臉蛋,聲音沙啞的問︰「這兩年來,你過得好不好?」
她不想讓他擔憂,隱瞞著自己的憂傷,點點頭,微微揚著嘴角的說︰「健宇,這兩年,我過得很好。」
「真的嗎?」。他,並不怎麼相信,「告訴我這兩年多以來,你所發生的這些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