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部觸感極佳的撞在自己胸膛上的那刻,處于青春期旺季的東方欲當然有所察覺,听她這般問,看著她因為胸部吃痛而皺眉的樣子,眼楮微微的一彎,「你覺得呢?」
他黑曜石般的眼楮在此時此刻似笑非笑,隱隱的帶著邪氣的性感。舒殘顎
莫含雅有點心跳加速了,也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別的,眨眨眼楮想了想,隱顫的說︰「東方欲,我真的不知道你要干嘛,你、你有什麼話就在這里跟我明、明說吧。」
「好,我明說。」東方欲對她挑眉一笑,「本少爺今晚,是專程來等你下班的。」
「你、你為什麼會專程來等我下班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莫含雅挺怕的。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啊,我們不是在交往嗎?」。東方欲理直氣壯的神秘笑說,「今晚,我們就同居。」
「啊?」莫含雅大驚,眼楮睜得大大的,放佛听到一個驚世駭俗的詞語,「你、你說什麼?同、同居?」
「對。」東方欲笑得邪魅又神秘,手用上力道,拽著她大步流星的走出酒吧,徑直的朝著他臥室的方向走去。
「呃啊,喂,你、你放開我,我、我不要和你同居。」一路上,莫含雅都大喊大叫著,將極不情願的心思表露得淋灕盡致,「我要回我自己的寢室,東方欲,你松手啊……」
她這副大喊大叫的模樣,搞得好似誰要強暴她一般。
東方欲有些惱火了,微微停下步子,扭頭冰冷而嗜血的看著她,「老女人,你給閉嘴,再大喊大叫的,我就割了你舌頭。」
他的這個眼神配上他所說的這句話,凌厲得要命,莫含雅頓時有種汗毛倒豎的感覺,喊叫聲剎間哽在了喉嚨里。
很好,終于安靜了,這個老女人真是經不起威脅啊!
東方在心中滿意的鄙夷,加快腳步走到他所住的那一層樓,看一眼東方望緊關著門的臥室,將莫含雅一把推進自己的臥室里,然後‘ ’的一聲關上門。
被他那一推,莫含雅一個踉蹌,狼狽的撲倒在鋪著淡黃色絨毛的地毯上,「呃~」吃痛的shen吟一聲,扭過身子,一手撐著地表,一手抱住胸部,滿臉惶恐的看著他,「東方欲,你、你別亂來,我、我們只交往了半天而已。」
東方欲看到這個樣子的她,真有點哭笑不得,堅毅性感的嘴角往上一扯,冷笑道︰「老女人,你覺得我會強、奸你這種款的嗎?」。
「……」莫含雅語塞,心里忐忑的想,難道是自己多想了嗎?可是如果是這樣,大半夜的,他又為什麼要把自己拉進他的臥室呢?
東方欲慢步的走近她,酷帥十足的蹲,伸出一手,緊緊捏住她形狀不錯的下巴。
「呃~」他捏人下巴的時候,力道總是那麼的重,莫含雅立即疼得皺起了黑長的眉。
東方欲對她疼痛的表情視若無睹,俊眼微眯,近距離的看著她膚色暗黑的臉,忽然鄙夷的一笑,「呃,老女人,你別在我面前裝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也別在我面前上演什麼欲拒還迎的戲碼了。」音一頓,頭歪歪的一俯,性感的唇若有似無的踫踫她的耳垂,故意的發出靡靡之音,「我知道,你其實很想讓我上你。」
他靠得好近,莫含雅能將他身上帶著淡淡煙味的年輕蓬勃的氣息如數的聞進鼻子里。
當他曖昧的說話,溫熱的氣息全都吐散在她的耳輪處的時候,莫含雅的心,緊張害怕得亂跳,聯想他方才露骨的話,身體的某一處,還有點隱隱約約的癢。
「呃~」這讓她覺得尷尬又可恥,懊惱的輕輕嘆口氣,便緊緊的咬著下嘴唇,選擇不再出聲,以靜制動。
面對她的沉默,東方欲笑了,笑得鄙夷,更笑得輕蔑與不屑,頭,微微地動動,那熱乎乎的可以撩撥出熊熊烈火的唇,又若有似無的踫觸著她敏感的耳垂,隨即,魔音依舊,「我不踫你,你很失落吧?嗯?听我的話,好好的表現,本少爺心情不好時,或許會踫踫你泄瀉火。」
這個男人,是不是太自大,也太自戀了?說出來的話,可真不是一般的。
莫含雅听得心中怒氣重生,可那張臉,卻因為他曖昧過頭的話語和他溫潤的嘴唇曖昧的輕微踫觸,而覆滿了火燒雲。
她又羞又惱,又氣又怒,可礙于他的身份,礙于他的強勢,就是不敢發作。
呃,這樣的滋味,太不好受了,她竭力鎮靜的想了想,便閉上了眼楮,選擇繼續靜默下去,把自己當做一個不會說話不會動的木偶。
她想,他,應該不會對一個木偶有興趣和性趣,也不會和一個木偶計較什麼吧?如果這樣,他是不是,會失去作弄自己的興趣,把自己推出他的臥室呢?
嗯,她希望是這樣,她希望他,快些把自己趕出他的臥室。
她怎麼還是沉默不語呢?13839086
如此沉長的沉默,東方欲有點不喜歡了,揚揚頭,欲說點陰冷的話嚇唬嚇唬她,可不料嘴巴剛一張,眼楮就清晰無比的看見她閉著眼楮,嘴巴微張,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這樣的表情,有著說不出的性感,乍一看,還真夠吸引人眼球的,他被猝不及防的吸引了,緩緩的眨眨那雙深黑迷人的俊眸,靜默無聲的多看好幾眼,忽視她額頭上的青春痘,看過她長長卷翹的睫毛,再看過她挺挺的小俏鼻,最後,目光停留在她那張不大不小、紅女敕水潤的微微開啟的雙唇上。
這仔細的一看,他倒是發現她,其實並不怎麼老,也並不怎麼丑,模樣,還挺耐看,這種耐看中,還有點其他女人沒有的別致韻味。
該死,有點看得入迷了,處于火熱青春中的身子的某處,有些蠢蠢欲動了。
這叫他,怎麼克制,當他突然發現眼前的女人有著特別的美感後,自制力,都見鬼去吧。
對,見鬼去吧。
東方欲,笑了,好看的嘴唇鬼魅一揚,毫不猶豫的俯下頭,狠狠的吻上去,長舌急速探入她的口腔,輾轉、深入,不斷加強力道的品嘗她口里的汁液……
「唔~呃~」莫含雅傻了,在他的長舌頭侵佔她口腔的那刻,閉著的丹鳳眼立即大大的睜開,將受驚的表情表露到極致。
她不明白,這個小子,怎麼會突然發情呢?他不是嫌棄自己老,嫌棄自己丑,不會踫自己嗎?
可是這會,他就在吻自己啊,並且,還狂野熱烈的深吻自己。
呃,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呃,莫含雅搞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心里亂透,就那麼傻傻呼呼、痴痴呆呆的大睜著眼楮,依舊將木偶的形態進行到底,好像是真的傻了一樣。
她萬萬沒有想到,木偶狀態中的自己,也會惹他生氣,頭部忽然被他用力的敲打了一個暴栗,疼得她呲牙咧嘴,「呃啊~」,回過神,微微揚頭,瞬間對上他冷怒的俊臉,心髒頓時一縮。
東方欲臉色難看,迷人的眼眸中,既噴出欲火,也噴出怒火,緊盯她的臉冷聲的喝問︰「老女人,你他媽的到底在想些什麼?我舌吻你的時候,你的舌頭能不能動一動,好歹和我的舌頭互動一下啊?」
「……」莫含雅懵了,眨眨亮晶晶的丹鳳眼,貌似不解其意的看著他。
呃,不得不說,她這副傻乎乎的表情,既性感,又帶著幾分可愛。
東方欲的怒火瞬間下滑到欲火的底部,一只手抓住她後腦勺的長發,再次俯下頭狠狠的吻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可不閑著,急速握住她某處的一團柔軟,這唐突的一模,沒想到觸感竟是極好,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大大的手立即沒規沒矩的一陣亂揉亂捏……
莫含雅感覺自己瞬間觸電,「呃唔~」從來沒有被男人如此親密踫觸的敏感身體,本能的酥麻了起來,嘴角情不自禁的溢出動听的音符,在他狂野的熱吻中,在他熱辣的撫模里,腦海,漸漸一片空白。
他舌吻她的時候,她還是沒有動動舌頭和他靈活的長舌在口腔中互動。
真是不听話啊!
東方欲月復誹一句,暗嘆一聲,便認了,吻得更加的深入,當然,他模得也更加的火熱,興奮的細胞在跳躍,再也忍不住了,將她猛得壓倒在地毯上。
他可真重,莫含雅被他那麼突然的一壓,後腦勺觸地,渾濁空白的頭腦清晰不少,明白他在對自己做什麼,也明白如果自己再不反抗的話,自己會怎樣。
她開始惶急了,其實這種男女之間的事,26歲的她,是很想去體會其中的奧妙的,可是,她不想這樣隨便的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一個談不上喜歡,更談不上愛的男人。
自從那次在幻影酒吧看見令狐少飛,有一段時間,她每每聯想自己要和男人做那種親密無間的事的時候,她的腦海都會想到令狐少飛。
可是現在,把她壓在身下的人,不是他令狐少飛,而是一個小她八歲,脾氣不好,總是叫她老女人,像一座長刺的冰山,而且還是那位警方鎖定的目標人物山莊莊主的兒子東方欲。
這個男人,長相極為出眾,身材健壯得恰到好處,身上的青春氣息足以迷醉天下所有的女人,在他的觸踫下,莫含雅若是一點也不動心,一點也沒有感覺,那鐵定是假的。
她一邊承受他的熱吻,和他仿佛帶電的撫模,以及身體的酥麻感,一邊惶急的分析著……東方欲這樣的男人,得到了自己,肯定會把自己當擦鼻涕的衛生紙一般,毫不猶豫的給甩掉的,甩在地上,說不定,還會踩上一腳,印上骯髒殘酷的腳印。
呃,自己是來這里工作,賺錢養家的,自己是令狐學長的臥底,潛伏在這個山莊,打探那個神秘的山莊莊主的,怎麼什麼事情都還沒有做,就被這個神秘莊主的兒子東方欲給壓在身下啊?
最後,她終于想得透透徹徹了,她莫含雅,是來這里工作,是來這里打探山莊莊主的消息的,而不是來這里失身的。
理清這重要的一點,她決絕的反抗,在他準備褪去自己底褲的時候,鼓足勁奮力的推開他,「不可以……」
東方欲萬萬沒有想到她會推開自己,身子失衡,背部朝後的一倒,「呃,老女人,你不想活了嗎?」。
莫含雅快速的撐起身子,理好身上的衣衫,鎮靜的朝門的方向疾走。
見狀,東方欲氣得臉色鐵青,怒火蓋過欲火急竄到腦門,「你敢跑,我就打斷你的腿。」長腿一抬,彈跳起身,極快的將她拽回原地,「乖乖的給我呆在這里。」
呆在這里,任由他把自己吃干抹淨嗎?
莫含雅可不想,一臉堅決的搖頭,「我不要呆在這里,我要回我自己的寢室。」
東方欲冰冷的瞪眼,「你敢不听我的話?」一邊的嘴角冷冽的一扯,露出一副她要是再違逆自己,就要把她生吞活剝的狠毒樣,「別忘記了,我是你的男朋友。」
莫含雅的心里,是懼怕他的,可是听到他後面的那句話,就來氣,揚頭道︰「你還好意思說是我男朋友啊?你以前談過戀愛嗎?有你這樣當男朋友的嗎?」。
「我、我當然談、談過。」不知為何,東方欲竟回答得結結巴巴的。
「談過還這樣?」莫含雅不怎麼相信,「你要是談過,就應該懂得如何尊重女朋友,如何呵護女朋友啊?你這樣的把我扣留在你的臥室,算哪門子的男朋友啊?你這個樣子,簡直和土匪無異。」
「……」東方欲語塞,氣氣的想了想,才指著她的鼻子,大聲的怒道︰「喂,老女人,你別給我蹬鼻子上臉啊。」
「你,呃……」莫含雅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一把揮開他指著自己鼻子的手,拋開懼意大著膽子往門的方位走。
還敢走?
這次,東方欲是真怒了,身子一轉,箭步上前,將她一把扛在肩膀上,「土匪就土匪,今天晚上,你別想出我臥室的門。」
「呃啊~」莫含雅嚇了一大跳,臉色慘白,「東方欲,你到底想對我怎樣啊?放我下來。」
「我要你留下來陪我。」東方欲大聲的氣道,「再惹毛我,我就把你從陽台上扔出去,讓你這個老女人缺胳膊斷腿,永遠都嫁不出去。」
這小子,說的話,沒有一句是不狠的。
莫含雅相信他的心夠黑夠恨,不得不怕,望望窗外高高的陽台,深吸一口氣,竭力鎮靜的說︰「東方欲,只要你不踫我,我就願意留下來陪。」
東方欲听到這話更氣,似乎覺得自己受辱了,「操,你以為你是性感女神,男人眼中的尤物,很吃香啊?剛才吻你模你,是我……」語噎了,心里頭一次糾結,覺得總不能跟她說實話,當時是自己情不自禁吧?
「是你什麼?」莫含雅倒是有點好奇,被他高高的扛在肩膀上,也不怕死的問出了口。
東方欲的俊臉上隱約的掠過欲蓋彌彰的表情,怎麼想,也想不出一個助自己威風的理由,索性氣惱的說︰「是我饑不擇食,行了吧?」
「……」莫含雅很無語,心里悲悲的想,自己到底有多差啊?這個混賬小子,非要用饑不擇食來形容當時的境況?……
經過一番啼笑皆非的折騰,東方欲對她早已沒有了那方面的,頭腦變得十分清晰,扛著她大步的走到一個沙發邊,隨即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將她用力的扔到沙發上。
好在那沙發夠軟,他再怎麼用力的扔,莫含雅也不覺得有多疼,只是他扔得太過突然,讓她驚嚇了一下而已,揚起頭,懊惱的看著他。
東方欲無視她的眼神,「晚上,你就睡這里。」冷聲說完,轉身大步的走向對面的一張超級豪華的大床,月兌掉錚亮的皮鞋,倒床就睡。
孽緣到了,想逃,也逃不掉,避不了。
莫含雅想透了,覺得他只要不對自己做那種事,就好。暗暗嘆口氣,看看老實睡在床上是人,緩緩的倒躺在舒適的沙發上。
長夜漫漫啊,或許是她認床,又或許,是她多心,怕睡在床上的男人會趁自己熟睡的時候突然發情侵犯自己,在沙發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直到听到床上的人有了睡著後均勻的呼吸聲,心里才好了一點,但依舊無法正常的入睡,想了想,輕聲的翻下沙發,小心翼翼的走到陽台,依在陽台的白玉石欄桿上,心思幽幽的遠眺在月色下綻放美麗的風景。
這個時候,她是寂寞的,陪伴她的,是寂寞。
這個夜里,她是多愁善感的,能懂她的,恐怕也只有孤寂的夜色。
凌晨三點,空氣冷了很多,夜風,帶著一絲絲的寒涼,吹起她在夜色中更為烏黑的長發。
她覺得冷了,也覺得眼楮,有點困了,抱抱被風吹涼的手臂,緩緩轉身,輕輕的走進溫暖的豪華大臥室,心中惆悵的躺在那張沙發上,閉上眼楮漸漸入睡。
早上,粉色的晨曦毫不吝嗇的照進這間偌大的臥室,里面的一切,都好像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溫暖至極。
或許是昨晚睡得太晚,這個時候,莫含雅還睡得很沉。
東方欲幾乎每天早上都會起來晨練的,一半都在7點鐘起床,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天早上,他卻醒得比平時早,不到七點就翻身下床了,瞥一眼還香噴噴的睡在沙發上的女人,用最快的速度換上一套名牌的運動裝,然後神采奕奕的走到沙發邊,一把拽起沙發上的人,「還睡,你豬啊?」
被他粗暴的拽起,莫含雅不得不醒了,睜開朦朧的眼楮,很懊惱的看著他,「你又想怎樣啊?」這個男人,讓她很頭疼。
東方欲不說話,神色冷冷的把她拽到門邊,一手微微的拉開門,一手緊緊拽著她的一支手臂,也不走出門,就站在門口,微微的探出頭,一臉警惕的看著最右邊的那個屬于東方望的房間。
他堂堂山莊莊主的兒子,怎麼會這般的鬼鬼祟祟啊?
莫含雅實在不解,偷偷的探出頭,也朝著他所看去的方向看去,好奇的問︰「你在看什麼?」
「我在看……」在看東方望什麼時候出門的話,東方欲差點就說出了口,即時收住話,低低頭,威脅味十足的看她一眼,低聲道︰「我在看什麼輪不到你來問,馬上把你的gui頭給我縮進去。」
莫含雅听到某個詞,很憋屈,臉蛋紅紅的,「我又不是男人,哪來什麼gui頭啊?」
東方欲氣惱的一聲嘆,「呃~」手一抬,用力的敲敲她的腦門,「說你笨,你別不承認。我說的gui頭是烏gui頭的簡稱。」
「……」莫含雅很囧。
就在這個時候,最右邊傳來開門聲,緊接著,東方望穿著一身白色運動裝,不緊不慢的走出了房間。
看到這一幕,東方欲可興奮了,嘴角詭秘的一揚,摟住莫含雅的肩膀快速的走出房間,眼眉含笑的和剛出門的他打招呼,「親愛的弟弟,早啊。」
這是東方望第一次在早上听到他和自己打招呼,俊眉微皺,心有疑惑的朝他看去。看到他摟著莫含雅的肩膀從他的臥室里走出來的情景,微微泛藍的狹長俊眼鄙夷的一眨,漂亮的唇角再鄙夷的一扯,扭回頭,視若無睹的朝樓下走。
他的滿臉鄙夷,東方欲當然看得真切,也不知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他東方望越是鄙夷,他心里好像就越是高興和興奮,神秘的揚揚嘴角,拉著莫含雅快步的跟上他。
莫含雅無法掙月兌他,也搞不懂他的腦袋里到底在想些什麼,計劃著什麼,只得滿臉無奈的跟著他的腳步。
原來,東方望也有早上晨練的習慣,來到山莊後,每天早上都會圍著這個海島跑一圈,然後再回山莊吃早餐。
東方欲也一樣如此,心里好像算計著什麼,拉著莫含雅快速的跑到他的前面,有了一段距離後,停下跑動的腳步,隱隱一笑,扣住莫含雅的後腦勺就開始旁若無人的熱吻。
莫含雅從來沒有起來晨練過,被他莫名其妙的拉著跑了一段路,早已嘴巴微張的氣喘呼呼了,以至于讓他便捷的將長舌探入了口腔中。
被他這樣猝不及防的熱吻,她好像又傻了,眼楮大睜,腦海白茫茫的一片,兩只手,傻傻的垂在身體的兩側。
東方望看到他們熱吻的一幕,精致俊美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對其不屑一顧,完全不受影響的跑遠。
他跑遠後,東方欲立即放開莫含雅,伸出舌頭舌忝舌忝嘴角,看著他跑遠的背影一臉神秘的笑。
過了好一會,莫含雅才緩過氣,咽一口口水,望望東方望漸漸模糊的背影,看著他神秘的笑臉,疑惑不解的問︰「你剛才為什麼要那麼突然的吻我?」
听她這麼一問,東方欲才收斂住臉上別有深意的神秘笑容,不耐煩的白她一眼,「你哪來這麼多為什麼啊?吻你需要理由嗎?」。咄咄逼人的反問完,好心情的朝前跑去。
莫含雅總覺得他方才臉上的神秘笑容有著天大的玄機,咬唇想想,快速的跑到他身後,膽大的問︰「東方欲,你要我和你交往,要我晚上住在你的臥室,當著眾人的面吻我,當著你弟弟的面吻我,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嘿,這女人不傻嘛?
東方欲暗暗點評一句,想了想,一邊跑,一邊冷聲的警告道︰「老女人,好奇能害死貓的,別問我那麼多為什麼,給我安靜點。」聲落,加快速度的往前跑,將她甩得遠遠的。
莫含雅百思不得其解,心里,突然很亂很煩躁,漸漸停下跑動的步子,若有所思的看著他跑遠的高大背影……東方欲,你是不可能會看上我的,你要我和你交往,當著別人的面吻我,到底是什麼意思呢?石觸己觸……
莫含雅的頭腦里裝滿了疑惑,沒心思跟著他們兩兄弟晨練,也沒有打算要晨練,望望幽藍的大海,轉過身,幽幽的往回走。
她回到了自己的寢室,洗個澡,換上了一條白色的裙子,便前往員工食堂吃早飯。
在員工食堂拿著餐盤取食的時候,她看到了方青和李倩正在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用早餐,想起上次和她們說話時,她們兩個對自己所表現出來的淡漠,取好食物,她便沒有朝她們走去了,而是選擇了一個比較僻靜的位置用餐。
吃完早餐離開食堂後,她習慣性的繞著山莊走了一圈。
悠閑的時間里,她會思索東方欲為什麼要自己和他交往,為什麼要當眾吻自己的事件,豈料越是思索,就越是找不到答案,心里難免會有點煩。「呃~」輕悠悠的嘆口氣,揚頭望望天空,發覺天空特別藍,心情,才好了一點點,小聲的哼著歌曲,慢悠悠的朝著海邊走去。
這天,東方欲跑完步,吃完早餐,便回到了臥室。
他沒有忘記那日上午站在陽台上看到的那抹在碧海藍天之間的白色倩影,抬手看看名貴腕表,拿著望遠鏡走到陽台上觀察著那一段美麗的海岸線。
一個小時過去了,他還是沒有看到那抹美麗的白色身影,心里,免不了會感到失落,氣惱的嘆嘆,便放下望遠鏡,準備轉身進屋。
不料剛準備扭頭,一抹白色的身影就出現在那段美麗的海岸線了。
這是天意嗎?
他興奮極了,「噓呼~」撅起嘴巴吹一聲嘹亮的口哨,立即舉高望遠鏡仔細的觀看……
通過望遠鏡,他清晰的看到了一個修長苗條的背影,她長發飄飄,正背著他的方向面朝大海的沉思著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著看著,突然覺得這個背影,有點眼熟。
自己以前在哪里看到過這個人的背影嗎?
他很疑惑,想揭開謎底找到答案,一邊通過望遠鏡專注的看,一邊在心里催促……快點轉過身讓我看看你的臉,呃,不轉身也可以,只要把你的臉轉過來讓我看看就行,噢,你到底長得又多美呢?光是背影都這麼的好看了,正面,一定很正點,很漂亮很美麗吧……
十來分鐘後,那抹背影的主人慢慢的轉過身來了,抬頭望望火紅的太陽,閉著眼楮,在燦爛的陽光下做個深呼吸,愜意至極。
她慢慢轉身的那刻,東方欲終于看清她那張黑黝黝鵝蛋臉了,頓時大跌眼鏡,驚訝得俊容失色,「啊?老女人?」
所謂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這太讓他難以接受,手中的名牌望遠鏡‘咚’的一聲落在地上,對著那抹白色的身影恨恨的咬咬牙,立即怒不可遏的轉身,大快步的走出臥室,「呃,老女人,你真是該死。」
……
時間還早,莫含雅並沒有急著離開那段美麗的海岸線,心情好了許多,彎拾起幾顆好看的貝殼,月兌掉鞋子,光著腳丫愜意的與蕩漾到沙灘上的海浪嬉戲。
東方欲很快的到達了那段海岸線,忽視她與海浪愜意嬉戲的美麗身影,加快步伐怒氣騰騰的走到她身旁,惡聲惡氣的喝道︰「老女人,以後不許出現在這段海岸線。」
他的出現,讓莫含雅始料未及,白白臉,驚訝無比的看著他,「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東方欲的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兩眼大睜,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她,「你問我,我還問你呢?你不知道你自己長得有多老多抱歉嗎?你闖進我的視線里,到底是什麼意思?故意勾引我,故意讓我心癢癢嗎?」。
「……」莫含雅被弄得莫名其妙,「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還跟我裝蒜?」
「我沒有裝蒜啊。」莫含雅一臉冤枉,「東方欲,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沒有惹你啊?」
「你……呃……」東方欲又氣又郁悶,「總之,以後不許再出現在這里,要是再被我看到,小心你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撂下一句狠話後,冷怒的恨她一眼,轉身氣騰騰的大步離開。
「……」莫含雅一愣一愣的呆站在原地,大惑不解的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
……
晚上八點,莫含雅到達酒吧,抱著吉他走上舞台準時準點的開唱。
八點到九點五十幾分的這段時間里,都沒有她不想看到的人出現,她唱得挺舒心的,最後,唱了一首比較抒情的歌曲作為了結尾曲……
信箱里出現一張美麗的明信片~翠綠的山腳木屋裊裊的煙~
但是我驚訝的卻是背面~你熟悉的字跡竟已相隔多年~
那一句話是你離開的玩笑話~擱在我心里灰塵~堆成了塔~
你就這樣撥開了它~在信箱前我依舊是那個木偶~線等著你來拉~
你說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我們死也要在一起~
像是陷入催眠指令~我又開始昏迷不醒~
好吧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你的誓言可別忘記~
不過一張明信片而已~我已隨它走入下個輪回里……
完完整整、準準確確的唱完最後的一首歌,她高興的一笑,抱上吉他朝台下的觀眾鞠個躬,便面帶笑意的走下舞台,準備回寢室休息。
她萬萬沒有想到,剛走出酒吧門口,一個高大的身影就橫在了她的面前,蠻不講理的擋住了她回去的路。w4b4。
這個霸道的家伙,她好像已經很熟悉了,頭一抬,對上那人年輕張揚的冷酷俊臉,萬分頭疼的皺緊眉,「喂,你又想怎樣啊?你在這里攔著我,有意思嗎?」。
東方欲眼露寒光,擺出一副吃了大便一樣的臉,「老女人,你以為我想看到你啊?」
「你既然不想看到我,那又為什麼要站在我面前,擋住我的去路呢?」莫含雅覺得他特矛盾,「你言行不一,這又怎麼解釋?」
「……」東方欲語塞,愣了幾秒,才冒火的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我懶得跟你解釋。」說完,手一伸,拉住她的臂膀就往他臥室的方向走。
「喂,你又要拉我去哪里啊?」
「去我臥室,陪我睡覺。」
「啊?什麼?」莫含雅懷疑自己是不是听錯了,「東方欲,你說清楚一點,你到底什麼意思嗎?」。
東方欲特不耐煩,提高音量大聲道︰「我說我要把你拉到我的臥室,要你陪我睡覺啊。」
這一次,聲音絕對夠大夠清楚,方圓好幾里,恐怕都能听得明明白白。
「……」莫含雅傻了,懵了,身子不由自主的打個寒顫……陪你睡覺?東方欲,你這次,不會是要來真的吧?呃,不要啊!
東方欲看到她那副貞潔烈女的模樣,是又有氣,又覺得好笑,惡嘆一口氣,看看她那只緊抓著欄桿不放的手,威脅道︰「快點放手乖乖的跟我走,要不然,我給你好看」
莫含雅不寒而栗了,可仍舊寧死不屈的搖頭,「我不要。」
東方欲眼一白,「我懶得跟你廢話。」聲落,忽然抬起手來,一拳打向她的頭部。
「呃……」這一記拳頭好重啊,莫含雅的頭頓時嗡嗡作響,眼楮翻著白,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東方欲,你、你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