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頭號大帥鍋沒過多久,吳浩帶著王總、李總、張處長,以及簫董有說有笑的走進了歡愉氣氛的大廳。文字首發
莫含雅坐在高高的舞台上演唱,微微揚頭,一眼就看到了吳浩和那幾個一看便知道有著不尋常身份的人走進大廳的畫面。
這個時候,她恍然發覺吳浩和那幾個中年男人在一起,不但不顯得老,反而顯得他更加的儒雅,更加的干練了,嘴角情不自禁的一揚,隨即立即記起令狐少飛交代過的事,一邊入情的歌唱,一邊牢牢記住那幾個中年男的長相。
……。
全國最繁華的城市t市。
八點,一輛豪華的轎車不疾不徐的開往t市廣電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這輛車的車後座上,坐著一位抱著一只深紅色泰迪熊貴賓犬的、戴著墨鏡的女人。
她不僅穿著華麗的紅色晚禮服,頭上,還微微松散的包著一條半透明的紅紗巾,一張性感的嘴巴也涂著和晚禮服一樣顏色的口紅,修長的頸脖上,戴著一串閃亮的珍珠項鏈,抱著那只可愛的泰迪熊犬,看起來,雍容華貴,又不失風情萬種。
她,就是在娛樂圈叱 風雲的樂壇常青樹西安琪女士。
她的臉上,本來並沒有什麼表情的,可當她在所坐的豪華轎車停在一個比較位于中間部位的停車位時,她看到了不遠處停著的一輛黑色勞斯萊斯,柳葉眉卻隱隱的蹙了蹙,對前座的男司機和女助理輕聲道︰「你們先進電視台大樓,如果我十分鐘了都沒有上去的話,就把今晚的訪問取消。」
「是。」司機和助理點點頭,隨即下車,步子微快的走出停車場。
待他們走後,她也沒有下車,依舊高貴而靜雅的坐在車內,只是墨鏡下的嫵媚眼楮會平靜的看向那輛勞斯萊斯而已。
勞斯萊斯的兩邊,分別停著兩輛同款的黑色轎車,車的駕駛位和副駕駛座,都坐著人。
見她的司機和助理走出了停車庫,其中的一輛車里下來一個魁梧男人,步子微快的走到了她的車窗旁,向她恭敬的點點頭,「西安琪女士你好,我們先生要見你。」說完,紳士的給她打開車門。
西安琪神色依舊,在車內靜默的想了數秒,抱著可愛的泰迪熊犬優雅的下車,在魁梧男人的帶路下,向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優雅的走去。
走近,魁梧男人為她打開車門,再次向她點點頭,恭敬的做了一個請上車的姿勢。
勞斯萊斯寬敞豪華的內部,坐著一個男人東方迷。
他英俊的臉上和她一樣,沒什麼表情,不過,卻透著冷峻和深沉。
西安琪沒有猶豫,看他一眼,便優雅的上了車,坐在他的對面,看著他的臉,聲音偏冷的說︰「有什麼話就抓緊時間說,我等會要去電視台錄制一個節目。」
聞言,東方迷英俊成熟的臉上,隱約的閃過一絲陰霾,沉聲道︰「已經十八年了,別忘了,他們是你的兒子,今晚,去看看他們吧。」
西安琪沉默了下去,想了一會,點了點頭。
……
**山莊……
日月大廳正前方的兩邊,分別建造著旋轉樓梯。
九點的時候,東方欲和東方望才俊美帥氣的翩然出場,一人身穿黑色正裝從左邊走下來,一人則無不例外的穿著一身白,從右邊的樓梯優雅的走下來。
他們倆就像兩顆不同款的璀璨明珠,一出現,必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使得華麗的大廳瞬間變得更加的絢麗多彩,場中身著華貴衣衫的男男女女都成了他們的陪襯品,紛紛神色崇拜的朝他們倆看去,像是經過演練般,同時的朝他們倆舉杯,聲音一致的含笑祝福,「祝欲少爺望少爺生日快樂。」
東方欲和東方望不愧是兩兄弟,听到他們洪亮整齊的祝福聲,兩人各有千秋的俊臉上,都是不以為然的漠然表情,冷冷的互看一眼,同步的走下樓梯。
吳浩和王總、李總、張處長、簫董坐在貴賓席上。
見他倆出現,吳浩向四位貴客微微頷首,便站起身朝他們兩兄走去,對他倆笑笑,微微側身,看看貴賓席上的四人,正聲道︰「兩位少爺,貴賓席上的四個人就是此次生日宴所邀請的貴客,一起過去,我給你們做介紹。」
東方欲沒有一點興趣,端上一杯酒冷漠的喝一口,問道︰「我老爸今晚會回來吧?」
吳浩想了想,微含笑意的點點頭,「會。」
這時,東方望瞥向東方欲,嘲諷的揚揚嘴角,陰柔的問︰「東方欲,你還沒有斷女乃啊?」
東方欲一听,俊美冷酷的臉立即一黑,「東方望,你***說話給我小心點。你也是希望老爸回來給我們慶生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哼。」東方望含笑的冷哼,身微轉,右手端上一杯美酒,左手cha進褲兜,面帶笑意的走向貴賓席。
見他走去,東方欲的心頭,多少會有點不服氣,也端著酒杯大步的走去。
吳浩看看他倆貌似競爭的背影,暗暗的嘆了口氣,若有似無的搖頭笑笑,同樣端上一杯酒,步子微快的跟上他們,到了貴賓席後,笑著做起介紹,「王總、李總、張處長、簫董,這兩位就是我們**山莊的小主人,這位是欲少爺,這位是望少爺欲少爺,望少爺,這位是xx集團的王總,這位是xs集團的李總,這位是國家xx局的張處長,這位是xx協會的簫董事長。」
「哦,呵呵,兩位少爺真是一表人才啊。」
「呵呵,欲少爺,望少爺,生日快樂,生日快樂。」
「虎父無犬子啊,呵呵。」
「是啊……」
他們倆可是**山莊莊主東方迷的兒子,四位貴客當然不忘拍拍馬屁,以博得兩位少爺的好感。
東方望面帶微笑,向他們舉舉杯,不時的點頭致意,「謝謝,很高興認識你們,希望你們今晚玩得愉快。」
听到他這些虛假的客套話,東方欲在旁嘲諷的扯動嘴角,和四位貴賓一一握手後,實在覺得無聊透頂,扭頭看看正在舞台上唱歌的莫含雅,隱秘的一笑,「我先失陪了,你們慢聊。」毫無溫度的說完,俊酷的走到舞台正對面,翹著二郎腿邪魅的坐在一張皮椅上,微微仰頭的看著莫含雅。
恍然間,他發現今夜的她不僅身穿紅裙,還涂著大紅的口紅、看起來比平時精神許多的面貌,一向冰冷俊酷的臉上,竟閃現出一道驚訝的神秘笑容……呵,居然穿紅色,涂口紅?老女人,你該不會是預測到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燭夜吧?
在舞台上唱歌的莫含雅從他們兩兄弟從旋轉樓梯走下來的時候,眼神就不自覺的開始注意他們了。這會見東方欲坐在舞台對面的皮椅上有點高深莫測的看著自己,她的心,不由自主的緊張一跳,微微錯開他看過來的視線,竭力投入的唱起一首比較歡快的歌……
用笑聲~當前奏~面對整片星空一起唱著~
敞開窗~微風陪著夢流動~無限的快樂~
在這~幸福就像音符流通~變成一首送給我的歌~
我們一起蓋浪漫的窩~愛是每天唱一種感動~
你把風雨都隔在~宇宙的外頭~
這里剩下溫柔~浪漫窩……
坐在那個地方後,東方欲一直看著她,迷人的眼楮會眯一眯,冰眸時而深邃,時而閃過意味不明的笑意,偶爾歪歪頭,把一把額前不羈的黑發,啜一口手中的美酒。
這個樣子的他,邪魅得要命。
莫含雅不管怎麼躲避他的眼神,都總會和他的眼神不經意的在空氣之中觸踫一兩次。
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每次看到他看過來的神秘眼神,看到他俊酷的邪魅模樣,她的心,都會莫名其妙的緊張的寒顫一下。
提心吊膽般的唱完幾首歌曲,她自顧自的向宴會廳里的客人彎彎腰,便放下吉他,步子微快的走下舞台,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在她走下舞台的那刻,東方欲詭異的笑了,瞟一眼不遠處還在和四位貴賓假意的噓寒問暖的東方望,放下酒杯,不動聲色的也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注意著莫含雅和自己之間的距離,步子,越發的快。
莫含雅根本沒有想到他會跟蹤自己,走在去洗手間的路途上,一次也沒有回頭看,走過一個轉角,沒想一只大手突然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嚇了她一大跳,「呃~」
東方欲的速度極快,抓著她的手臂往懷抱里一扯,一只手快速的捂住她的嘴巴,謹慎的看看並沒有人出現的周圍,低頭在她的耳根處鬼魅的一笑,「噓,寶貝,別叫,是我。」輕哄般的說完,拉著她往二樓的方向疾走。
莫含雅被他剛才的那聲寶貝弄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總覺得他今天神神秘秘的,心里面,特別的忐忑不安,「喂,你拉我去哪里?」
東方欲沒回答,神色神秘的把她拉到二樓後,立即拉著她走到了東方望的臥室門前,然後從褲兜里拿出門卡,打開那道臥室門,拉著她快步的走進了東方望異常干淨的豪華臥室。
「東方欲,你、你到底要干什麼?」莫含雅大惑不解,臉色白了白,「你拉我到他的臥室里來,是想怎樣?」
東方欲嘴角一揚,咧出一個仿佛帶著血腥味的迷人笑容,「寶貝,別害怕,今天是我十八歲生日,也是我親愛的弟弟東方望的十八歲生日,為了凸顯我們其實是兄弟情深,我想送一份有意義的大禮作為他十八歲的成人禮物而已。」
「……」莫含雅听得雲里霧里,有些不明白的眨眨眼,急速的朝著門的方向走,「我要去宴會廳唱歌了,你……呃啊……」
東方欲豈會讓她走,快速的上前一步,長手一伸,鐵鉗般的拉住她的手臂,邪氣道︰「寶貝,你要是走了,我就不能送我弟弟十八歲的成人禮物了。」聲落,也不管她願不願意,緊拽著她的肩膀大步的走進足以用奢侈來形容的現代化浴室。
莫含雅怎麼掙扎,也無法掙月兌他的禁錮,知道他絕對不是在開玩笑,一張臉,變得蒼白,「東方欲,你放開我……我要出去,我要去日月大廳唱歌……呃,你瘋了,你怎麼可以這樣的對我?呃,放我走……」
她的聲音,充滿氣憤,也充滿哀求。
東方欲充耳不聞著,手上一個用力,將她重重的推到浴室的純白色的牆壁上,然後雙手插兜的露出惡魔的嘴臉,「別白費力氣的叫嚷了,趕快把衣服月兌光。」
「你真的瘋了。」莫含雅不敢置信,忍著背部的痛覺,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東方欲不以為然的揚揚嘴角,「隨你怎麼說。听話,快點把身上的裙子月兌掉,我給你五秒鐘的時間,你若是不月兌,我就親自給你月兌。」
他的話,說得越來越無情。
莫含雅忍不住的寒顫,憤恨的咬咬唇角,大步的往外沖,沒想怎麼也不是他的對手,還沒有繞過他的身體,就被他再一次的拉住往冰涼堅硬的牆壁一推。
「呃啊~」這一次,後腦勺撞到了牆壁上,她疼得頭昏腦脹。
東方欲好像已經等不及了,面無神色的走近她,一手摁住她的肩膀,一條腿壓住她兩腿的膝蓋,不顧她的感受,不顧她的心情,蠻橫強勢的月兌掉她身上的紅裙。
「呃~不、不要……東方欲,我求你,放過我吧,呃……不要這樣的對我……」這個時候的他,讓莫含雅害怕到極點,看著他森冷邪魅的面容,亮晶晶的丹鳳眼里,一下子泛出悲傷的淚花,「東方欲,你、你怎麼可以這樣的對我?我們……不是在交往嗎?」。
說到這里,她清晰的想到那一個星期里,他每天都去接自己下班,每天都拉自己去跑步,每天都會深吻自己的事,再聯想到他此刻所要對自己做出的事,心的某個角落,突然變得很疼很疼,一片片淚花,變成一滴滴的淚水,不斷的往下掉,弄得滿臉都是淚,「你說過,我是你女朋友,你是我男朋友的。」
聞听這些話,東方欲頓了頓準備扯掉她胸衣的動作,看著她淚流滿面的傷悲模樣,心里,似乎隱隱的難受了一下,濃眉,若有似無的皺了皺,但很快,又恢復標準的惡魔嘴臉,冷酷無情的笑道︰「老女人,你真以為我看上你了嗎?別天真了,像你這種東方望口中的丑八怪,沒才沒貌的老女人,我東方欲是一輩子都不會喜歡上的。若不是,想利用你來整整東方望那個潔癖的家伙,本少爺我根本不會多看你一眼,懂嗎?」。和著長王。
「……」莫含雅,傻了。
她真不敢相信,他非要自己和他交往的原因,居然是這個。原來,他,只是想利用自己來惡心他親愛的弟弟而已。
一瞬間,莫含雅全都明白了過來,以往堆積在心里的疑惑,全都沒了。
她終于知道他那天晚上在酒吧,為什麼要當著東方望,當著酒吧里的人親吻自己,也終于知道,為什麼,他要扣留自己在他的豪華大臥睡覺,為什麼每天都要拉自己去跑步,當著東方望的面和自己在海邊擁吻,要在叢林里,逼自己學叫、床……
謎底,通通都揭曉後,她的心,雖然悲傷著,悲憤著,但卻感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輕松,忍著眼楮里泛濫的悲淚,對他淺淺的一笑,「呵~呵~」
她的這聲輕笑,讓東方欲覺得刺眼至極,「你笑什麼?」
莫含雅揚了揚嘴角,吸吸鼻子,毫無懼意的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我笑你幼稚。」
「笑我幼稚?」東方欲生氣了,俊酷的臉,立即覆上可以電閃雷鳴般的黑雲,「我會證明給你看,我一點也不幼稚。」咬牙切齒的說完,大手往她的胸部一探,一把扯下她身上最後的一塊遮羞布……
「呃啊……東方欲,你這個混蛋,你會被天打雷劈的……呃,滾開……」此時此刻,莫含雅的內心苦不堪言,嘶啞的吼叫中,嘶啞的哀求中,大顆大顆的眼淚,再一次的流滿面頰,「呃,嗚嗚,東方欲,我求你了,不要這樣……呃……」
東方欲不是一個心軟的男人,看到她的淚臉,听到她的哀求與哭聲,並沒有停手,蠻橫的將她身上的所有布料都月兌掉,驚訝的看清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也沒有心軟,沒有手軟,只是屏住了呼吸愣了愣,隨後竭力忍住下月復升起的一種火燒火燎的熱感,快速的拿起一條早就準備好的捆綁禮物的紅色繩子把她掙扎個不停的手和腳都牢實的綁起來。
綁的時候,他在繩子的末尾處打上寓意為‘禮物’的蝴蝶結,做好這一切,黑曜石般的迷人的眼楮才肆意的在她的美好身段上掃描,揚揚嘴角,情不自禁的贊美道︰「老女人,真沒有想到又老又丑又保守的你,月兌掉衣服後,居然會有一副魔鬼身材啊!」
莫含雅羞憤到了極點,淚痕斑斑的臉,青紅交加,「嗚嗚,東方欲,你混蛋,你可惡……嗚嗚……不許看,不看看,你給我滾……」她不想被他看光光,恨不得將他那對迷人的黑色眼珠挖出來,可是,手被綁著,腳被綁著,她根本無能為力,「嗚嗚,放開我,放開我……閉上你的眼楮……」
不管她說什麼,罵什麼,東方欲都是無動于衷。
她不要他看,他偏要看,像是越看越上癮了,喉嚨性感的一動,一手忽的扣住她的後腦勺,一手則快速的抱緊她盈盈一握的細腰,毫不猶豫的俯下頭,激烈的吮吻她發出噪音的嘴巴……
「唔……」莫含雅被她氣極了,也羞到了極點。
此時,她好恨他,好恨好恨。她真的不明白,一個十八歲的男孩子,怎麼會惡劣到這種地步呢?他都壞到這種程度了,他的爸爸,那個神秘的**山莊的莊主,豈不會壞到讓人無法想象的地步嗎?
想到這些,她怎麼也感受不到他激吻中的熱度,身體和心,都涼到了一塊,害怕和恐懼,不斷的蔓延在她的意識里。
直到快要將她吻到窒息,東方欲才放開她,抬手抹抹沾染了她口里銀絲的性感嘴角,大口的喘口氣,拿出一張白色手絹塞住她的嘴巴,便下定決心,將她抱放到旁邊撒滿了玫瑰花瓣的豪華浴缸里,精心的制造出妖艷的畫面感。
「唔……唔唔……」被他塞住了嘴巴,莫含雅更加的感到恐懼了,淚,流成河,揚起頭,用絕望的眼神看著他。
東方欲就站在浴缸旁邊,看到她流著淚的美麗眼楮,對上她泛著濕意的眼神,冷硬的心,不由控制的絞痛了一下。
他有些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忍著,掩藏著,對著她淚流滿面的臉,殘酷的一笑,「老女人,這就是你來**山莊的命。別哭得這麼的傷心欲絕,能讓東方望那個比你們女人還妖冶的妖孽給你破身,是你的榮幸。到時,你應該好好的感謝我。」自圓其說的說完,雙手插兜的冷酷轉身,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出浴室。
他轉身離開的那刻,莫含雅真的絕望了,眼淚,止了住,無比苦澀的閉上眼楮,無比哀怨、無比惆悵的等著自己世界里躲不過的黑暗孽緣……
……。
其實,從東方望的臥室里走出來,東方欲的心情,一點也不輕松,一點也不歡愉。
這讓他郁悶,他原本以為,做這些事的時候,他會很開心,很痛快,很得意的,可做完剛才的那些事,他的心里,總是有些沉重,離開那里的時候,他還會覺得自己的步子,很重,差點讓他難以邁動。
我,是怎麼了?她不過是一個來**山莊唱歌的微不足道的老女人而已,我用得著在乎她的感受嗎?呃,用不著,她那樣的女人,我不可能會喜歡上的。對,是的,老女人,我用不著在乎你的眼淚,你的感受,我不喜歡你。
倔強的想到這些,他的心里,才好受了許多,「呃~」揚頭大聲的嘆口氣,快速的恢復到以往的自己,不緊不慢的走到宴會大廳,看一眼還在貴賓席和四位貴賓說著什麼的東方望,堅毅的唇角詭異的一揚,伸手從一位侍者端著的托盤里拿上一杯紅酒,轉個身,將一顆易于融化的白色藥丸悄悄的放到杯子里。
待藥丸完全融化後,他端著那杯加了料的紅酒往東方望的方向走去。
東方望扭了扭頭,看到他朝自己這邊走了過來,俊秀的眉隱隱的皺了皺,和吳浩耳語一句,便放下手中的一個紅酒杯,雙手插兜的走向樓梯,準備離開人多的宴會廳,上樓休息去。
見狀,東方欲快速的再端上一杯酒,加快腳步的攔住他,舉舉手中的兩杯酒,對他親和的笑,「今天好歹是我們的生日,是個值得高興的日子,我們兩兄弟喝一杯吧。」聲落,清清楚楚的將某杯酒遞到他的面前。
東方望沒有立即接過酒,狹長的眼楮瞥瞥沒有人唱歌的舞台,隱隱疑惑的看著他的臉,「東方欲,你剛才沒在宴會場,好像離開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你……去干什麼了?」
東方欲挑眉一笑,舉舉要遞給他的那杯酒,「你給個面子喝了我這杯酒,我就告訴你。」
這個家伙,想要耍什麼把戲呢?
東方望在心里緊密的疑惑著,猜測著,想了想,笑一笑,無所謂的接過他遞在眼前的那杯酒,緩緩的將酒杯的杯口放到自己的嘴邊,忽然,又一笑,停止喝酒的舉動,對面前注意著自己一舉一動的他高興的說︰「東方欲,你提前跟我講,我就喝。」
東方欲沒有想到他會突然來這招,微微愣愣,悄然的瞥一眼他端在手中的酒,笑著點頭,「好啊。」說著,靠近他一步,頭微俯,瞥著沒人唱歌而顯得空曠單調的華麗舞台,在他的耳畔低聲道︰「我剛才和老女人去臥室溫存了一番。她被我做得筋疲力盡,起不來床了,估計今晚不會再出現在舞台上唱歌了。」
聞言,東方望貌似忍俊不禁的笑笑,隨即端著那杯酒繞過他的身,優雅的走上旋轉樓梯。
「喂,你不是說我跟你講了你就喝酒嗎?」。見他不喝酒就要上樓,東方欲是又氣又疑惑,身子急速的一轉,快步的跟上他,「我已經跟你講我之所以會離開宴會廳那麼久的原因了,你就該給我個面子喝了你手上的那杯酒才對。」
東方望不以為然,不作停留的往上走著,慵懶的淡笑著說道︰「東方欲,我沒有說你跟我講了你離開宴會廳的原因,我就一定會馬上喝了你遞來的這杯酒。」
「東方望,你、你什麼意思?」東方欲氣得咬牙,「你***說話不算話啊?」
「放心吧,我會喝了你遞給我的這杯酒的,我剛才喝了不少酒,休息一會,我再喝。」
「……」他這樣說,東方欲也就無話可說了,暗暗的轉轉黑溜溜的眼珠,緊緊的跟著他上樓,來到舒適豪華的休息室。
他這般的跟著自己,心里面沒有什麼小把戲才怪。
東方望不點破什麼,隱隱的不屑笑笑,將手中的那杯酒放到旁邊的水晶桌上,閉上眼楮一臉愜意的躺在沙發上,「11點過後,老頭子會回來,我若是睡著了,到時叫醒我。」
這話,東方欲听得可笑,「呵。」陰陽怪氣的笑一聲,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濃眉高蹙的看向他,「東方望,你***以為我是你的佣人啊?」
「……」東方望不語了,佯裝快要睡著的安靜神態。
東方欲真沒有想到自己會為了讓他喝下那杯加了料的酒會受這種鳥氣,俊酷的臉,難看至極,氣惱的想想,也倒躺在舒適的沙發上,漸漸的閉上眼楮。
閉上眼,他並不想睡,腦海莫名其妙的想起莫含雅滿是淚的臉,和她絕望的眼神,心里,漸漸的煩悶了起來,暗暗嘆嘆,睜開眼楮看看好像已經睡著的東方望,悄然起身,步伐微快的走出休息室。
他走出休息室的那秒,東方望睜開了那雙泛著藍色光芒的迷人眼楮,漂亮的嘴角鬼魅的一勾,緩緩起身,將水晶桌上的那杯酒與他的那杯酒做個互換,隨即,才再次閉上雙眼閑適的倒躺在原來的沙發上。
……。
11點,到了,衣香鬢影,觥籌交錯的日月大廳,準時的恢復到了冷清的狀態。
吳浩吩咐下人將王總、李總、張處長、簫董四位貴賓帶到客房休息後,只身一人的到達了沒有人把守的海島港口。
時間剛好,他沒等多久,一艘豪華的游輪就穩當的靠了岸。
很快,在六位魁梧保鏢的簇擁下,東方迷和抱著泰迪熊貴賓犬的西安琪並排的走下輪船。
不知怎的,剛一下船,那只深紅色的泰迪熊貴賓犬就活潑好動了起來,汪汪的叫幾聲,跳出西安琪的懷抱,頑皮的亂跑。
好在西安琪也不怕它跑丟,它跑到夜色中,跑到附近的叢林里,她也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要抓回來嗎?」。東方迷看看那只跑遠的貴賓犬,正聲的問她。
「不用了。」西安琪看著狗狗消失的方向,雲淡風輕的說,「它喜歡這個地方,我就給它自由,讓它留在這里。」
听她這麼說,東方迷淡淡的笑了笑,上了岸,對六位貼身保鏢正聲道︰「你們守在這里。」
「是。」六名魁梧保鏢齊齊點頭。
西安琪的臉上戴著遮住了半張臉的墨鏡,頭上也包著頭巾,加之此時處于夜色下,她整個人看起來,無不例外的給人一種莫大的神秘感。
吳浩看不清她的臉,並不知道她是誰,疑惑的看看她,走上前,向東方迷恭敬的點點頭,「莊主,已經安排好了。兩位少爺都在休息室等你。」
東方迷滿意的笑笑,看一眼身邊的西安琪,默契的與她昂首闊步的朝前走。
西安琪的身高足有一米七,穿上高跟鞋和東方迷走在一起,看起來,倒也很登對。
即使在夜色之中,兩人的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渾然天成的威儀和貴族之氣。
吳浩微微的走在他們的身後,看著他倆並排走在一起的登對背影,心中暗暗疑惑……這個女人可以和莊主並肩而行,絕非一般的女人。她,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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