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望忽然收出笑聲,漂亮的下巴傲然的一抬,不以為然的抬杠道︰「東方欲,她長得丑,我就是要叫她丑八怪,你管不著。舒殘顎」
他,可不怕他,偏偏以和他唱反調為樂。
「你……」東方欲氣得腸子打結,深吸一口氣,極力的為莫含雅做辯駁,「她一點也不丑。你說她丑,是因為你眼瞎。」
東方望因為那句眼瞎,瞬間有了被氣炸的感覺,黑下俊美的臉,不服氣的大聲道︰「眼瞎的是你吧?丑八怪那麼丑,你也看得上。」
「她根本不丑,你認為她丑,是因為你沒有仔細的看過她。」
「……」這次,東方望語塞了。想了想,他發覺自己好像確實是從來沒有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看過莫含雅的容貌,在腦海努力的搜索一下,恍然記起那次莫含雅掉到水池里,他救起昏迷的她,在陽光下有注意到她確實不怎麼丑的明晰五官時,心里,莫名的咯 一下。
「你沒有話說了吧?」東方欲見他語塞,俊臉上,剎間露出一抹勝利的表情,「哼。」鼻子一哼,以勝利的姿態酷酷的走進自己的房間,用力的關上門。
東方望的表情有點愣,在原地站了一小會,改變方向,若有所思的朝著莫含雅的寢室走去……丑八怪,你真的如東方欲所說,一點也不丑嗎?我今天一定要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看看你,看你是真的不丑,還是假的不丑……
莫含雅在山莊大門外的草坪上與吳浩聊了一會才回的寢室,走到寢室外的走廊上,看到等在門邊的一抹頎長的白色身影,滿臉驚訝。
東方望听到腳步聲,慢慢的轉過身,睜大燦若星辰的迷人眼眸,眨也不眨的看向她。
他的眼神似要將什麼東西看出一個洞來才肯罷休。
對上他這樣的眼神,莫含雅不敢靠近他了,心髒一縮,忐忑的停在離他數米遠的地方,「望少爺?你……找我有事嗎?」。
東方望沒有回答,那雙眼楮,依舊緊緊的盯著她的那張臉,驚訝的發現她額頭上的痘痘沒有了,遠遠的看去,她那張黑乎乎的臉,看起來還真有幾分獨特的嫵媚韻味。
但雖是這樣,見過無數美女的他,還是認為她丑,想起東方欲為她辯駁的嘴臉,嘴角嘲笑的一揚……東方欲,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呵,她臉上沒了痘痘,在我看來,也依舊是個丑八怪,一只名副其實的丑小鴨。
他理所當然的暗想完,漂亮的嘴角又是嘲諷的一揚,神態輕蔑的移開視線,微微揚起頭,像一只開屏展翅的孔雀般無比高傲的朝前走。
他的這個模樣,大有眼楮長在頭頂上的意思。
莫含雅百思不得其解,在他快要走近自己的時候,很識相的退站在一旁。
經過她身旁的時候,東方望想到了某件事,隱隱的一笑,停下腳步,傲慢的扭頭看向她,朝她魅光四射的眨眨眼,「我們說好相互探討音樂的,那天早上我有教過你拉二胡,你也應該教我彈吉他了。」
莫含雅不否認,擠笑的點點頭,「是,我知道。」
東方望漂亮的嘴角鬼魅的笑了,「知道就好,今天下午三點,我們在老地方見。」別有深意的說完,優雅的扭開頭,隱隱含笑的朝前走。
老地方見?自己和他,有什麼老地方啊?
莫含雅有些雲里霧里的感覺,扭扭頭,疑惑的看著他完美的背影,「望少爺,你說的老地方,是指的哪里啊?」
東方望沒有停下腳步,邊走,邊柔和的回答,「你第一次听到我唱歌的地方。」嘴角忽然詭秘的輕揚起來,「以後叫我東方望。」
「……」莫含雅微愣。
她總覺得他方才說的那些話,有點怪怪的,心里面,疑惑又忐忑。
……
下午三點的時候,莫含雅準時赴約,背著吉他到達第一次听到他唱歌的那個地方。
她到的時候,東方望已經坐在他以前坐過的那塊草地上拉起了二胡,見她背著吉他走來,停下拉二胡的動作,對她迷人的微笑道︰「早啊,老~師。」
那聲老師,他叫得意味深長,別有一番情趣,听得人骨頭發酥。
莫含雅萬萬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的叫自己,一時之間,挺不適應的,還沒有靠近他就停下步子,對他露出一抹尷尬的笑。
東方望的嘴角彎起勾人心魄的弧度,伸手拍拍旁邊的草地,「老~師,你過來啊,坐到我身邊來。」
他此時的模樣,很媚,聲音,則十分的酥骨,看上去,十足像個不知是男是女的絕色狐狸精,勾人得要命。
莫含雅頓時像蠱惑了一般,微微屏住呼吸,一步一步的走近他,順著他的意思,乖乖的坐在他的旁邊。
「老~師,你今天,先教我指法嗎?」。東方望挨近她,一改往日陰柔邪氣的語調,睨著她的側臉,似笑非笑的低語柔問。
他的聲音,有一種隱形的魔力,可以讓人緊張起來。13839300
莫含雅無不例外的被他的音與色所蠱惑,有些緊張的點點頭,拿出吉他,將吉他放到他懷抱里,柔聲的講解道︰「學習吉他,分為三步,第一步,是爬格子,這是基本功,第二步是練和弦,這是為以後的交流和記憶打基礎,第三步呢,就是彈曲子了,通過彈曲子來練習前兩項。」
「老~師,我這只手的手指應該放在哪里?」東方望裝作完全不懂的模樣,時不時的嘟嘴,時不時的蹙眉,還時不時的擠眼,樣子不僅可愛得很,還性感得要死,大有妖顏禍國的資本。
莫含雅真有些無法抵擋了,臉蛋,隱隱的紅了起來,暗暗的吸口氣,竭力保持鎮靜的模樣,開始手把手的教他。
當她的手覆在自己手上的時候,東方望注意到,她有一雙特好看的手,手指修長得恰到好處,每個手指頭上沒有涂抹指甲油的指甲,也都是好看的。
即使她有緊張,她也教得很認真。
他的視線開始慢慢的上移,看到她披散在後的秀麗長發,悄悄的俯俯頭,閉上眼楮偷偷的聞到她秀發的清香,漂亮的嘴角隱秘的揚了起來,緩緩睜開眼楮,清晰的看到她沒有涂睫毛膏也根根卷翹,像扇子一樣的長睫毛時,心髒,竟有了停跳數拍的感覺。
「我們交往吧。」他聞著她的發香,近距離的看著她的側臉,突然鬼使神差的柔聲說。
「?」莫含雅愣了,教他彈奏吉他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側側臉,揚揚頭,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美男臉。
「和我交往,做我的女人。」東方望又說了一遍。
這次,他說得認真而肯定,迷人的眼楮眨也不眨的與她近距離的對視。
莫含雅確定自己沒有听錯,愣幾秒,回回神,對他溫和的一笑,「東方望,你在跟我開玩笑。」
她不是小女生,她確定他在捉弄自己,像他的哥哥東方欲一樣,要自己和他交往,無疑是在耍什麼陰謀詭計。
東方望沉默了幾秒,眉頭隱隱皺皺,露出一抹迷人的笑,看著她的眼楮百分百的確定道︰「老師,我是認真的,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哦,是嗎?這個俊美得像個天使的十八歲男孩,真的要自己和他交往?他曾經,不是總叫自己丑八怪嗎?他要和他眼中和口中的丑八怪的自己交往的目的,會是什麼呢?
莫含雅依舊深沉的懷疑著,不知道他是什麼動機,心頭,突然變得煩亂了起來,靜默好一會,才看著他俊美無比的臉,十分鎮靜的問︰「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
「……」東方望頓時語塞,猛然的發現,自己一直都是丑八怪丑八怪的叫她,根本就沒有在意她叫什麼名字。
他回答不出的這個結果,莫含雅是有預料到的,一點也不驚訝,也一點也不生氣,臉上,微微的帶著笑,「東方望,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又怎能相信,你是真心誠意的要與我交往呢?」說完,她拿上吉他站起身,平平靜靜的離開。
東方望沒有站起身追上她,揚頭看向她離開的曼妙身影,恍然的發現,她的背影,是那麼的美,內心忽然的一窒。
……。
莫含雅走回寢室,遠遠的便看到了一抹高大的黑色身影在自己寢室外的走廊上若有所思的徘徊著。
那人的身影,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已經很熟悉了,背著吉他走過去,有些疑惑的揚聲問︰「東方欲,你找我嗎?」。
聞聲,東方欲立即轉身看向她,腦海里在想著些什麼,俊酷的臉隱約的浮出一抹紅,「我來這里,當然是來找你。」
「你……還是決定要走?要我去送你?」莫含雅走近他,有些不確定的猜著。
東方欲濃眉微蹙,「不是,我決定留下來。」想到她在山莊大門外當著吳浩的面緊緊抱住自己的情景,俊酷的臉,又百年難得的泛起了一抹紅,心里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那雙黑曜石一樣的眼楮卻發亮的看著她,「莫含雅,我們重新交往吧。」
「呵呵~」听到他的話,莫含雅一下子就笑了,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你別把我當傻子了,上了你的一次當,你覺得我還會第二次的上你的當嗎?」。
面對她不相信的表情和言語,東方欲有些急了,「我這次,是認真的。」這一刻,他真後悔當初欺騙了她。
「東方欲,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兩兄弟是怎麼回事。」莫含雅想到了方才在幽美的草地上東方望對自己說的話,心里,滿是困惑,「你的弟弟東方望,剛才也說要我和他交往,你們兩兄弟,到底在搞什麼鬼?你們到底想怎樣的利用我才滿意呢?」
東方欲愣了愣,臉上,有些不敢置信,「東方望要你和他交往?」
「是的。」莫含雅肯定的點頭。
東方欲嘴角一扯,「怎麼可能?他早上的時候,還跟我說你丑呢。」
「你不信就算了。」莫含雅听得心里窩氣,白他一眼,繞過他的身子大步的走進寢室,快速的關上屋門。
看她那個樣,她應該是沒有說謊才對?
東方欲納悶著,看看她關緊的臥室門,想了想,大步的走過走廊,朝東方望的臥室走去。
很巧,在走在二樓的臥室外的那條走道上,兩兄弟狹路相逢了,東方望拿著二胡從他的對面走過來。
這個時候,東方欲想起莫含雅說過的某句話,看到他就特別的來氣,一邊加快腳步走向他,一邊怒目橫眉的冷問︰「東方望,你是不是說過要莫含雅跟你交往的話?」
東方望微一愣,看著他來者不善的表情,若有所思的挑挑眉,「丑八怪的名字叫莫含雅?」
「你這個家伙,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許叫她丑八怪嗎?」。
東方望不以為然的揚揚嘴角,「你的警告對我沒用,我愛怎麼叫她是我的自由。」
東方欲氣得吹胡子瞪眼,走到他面前,霸道的堵住他的路,「我先不計較你叫她丑八怪的事,現在趕快回答我,你是不是要她和你交往了?」
「是。」東方望毫不隱瞞,白白女敕女敕的俊臉上,不避諱的露出得意的色彩來,「我明確的告訴你吧,我會馬上把她追到手,讓她死心塌地的愛上我的。」
「你、你什麼意思?」東方欲听後,頓覺有一聲巨雷在他的頭頂炸開,俊臉黑到底,手一伸,緊緊的拽住他的衣領子,「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想打她什麼注意?」
東方望皺起俊秀的眉,「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垂垂眼簾,十分介意的看看他緊抓自己衣領子的手,「呃,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我今天穿的這件白襯衣,可是限量版的,全世界只有十件,你給我抓上了印子,我一定會追究的。」
他這般說,東方欲抓拽得更帶勁,眼一恨,冷怒道︰「我若是怕你追究,我就不是東方欲,哼,我警告你,以後,給我離莫含雅遠點,她是我的。」
東方望的臉,漸漸的黑了起來,眼神,變得陰險,「你把她送到我臥室的時候,她就是我的了。」
「放屁,我已經把她收回了。」東方欲咬牙切齒的怒道,忽然想到他的軟肋,趾高氣揚的扯起一邊的嘴角,「我雖然便宜了你,讓你成了她的第一個男人,但是,我可是她的第一個接吻對象,你別忘了,我和她在你的面前吻得有多麼的纏綿,多麼的瘋狂,多麼的……」
「等等。」東方望因為某句話,而疑惑連連,「你為什麼會說便宜了我,讓我成了她的第一個男人?」
「……」東方欲愣住,心里萬分疑惑,他東方望這般問,難道是因為莫含雅不是處女?東方望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東方望見他沉默,心里很快的猜到大半了,心頭,隱隱的一笑,緊緊的瞅著他的臉,「你沒有和她上過床?你把她送到我臥室的時候,堅信她是處女?」w4ew。
東方欲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了,擰著濃眉想了想,肯定的笑道︰「我怎麼可能沒有和她上過床呢?前段時間,她每天晚上都在我的臥室里過夜,我每天都和她夜夜笙歌,享受著魚水之歡。」
「既然是這樣,那你剛才為什麼要說那句話呢?」東方望疑惑的問道,「你現在又這樣說,這不是前後矛盾嗎?」。
「剛才……是我口誤。」他笑著辯解,說完,特別瀟灑的轉過身,走過走道,確定走出東方望的視線後,加快步伐,再一次的朝莫含雅寢室的方向走去。
東方望看著東方欲離開的方向,想起他方才前後矛盾、漏洞百出的話,捏捏自己漂亮的下巴,若有所思是走下二樓,看到在不遠處忙碌的幾位員工,忙大步的走過去,「吳總管在哪里?」
「望少爺,這個時候,吳總管可能會在辦公室。」為首的一位男員工向他彎彎腰,恭敬的回答道。
「他的辦公室在哪?」
「在西雲殿的二樓。」
東方望記住地址,大步走去。
……。
吳浩坐在辦公椅上,認真整理著一份報表,忽然听到門鈴聲,很是疑惑的看向桌上的顯示屏,在里面看到東方望的圖像,猶豫了一會,才摁下開門鍵。
門開後,東方望立即大步的走進,見房間里放著一排排的書籍,不像辦公室,倒像個小型圖書館的布局,疑惑的一笑,放慢腳步環視一圈,神色高傲的走到辦公桌前。
「望少爺,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嗎?」。吳浩站起身,微微含笑的溫和問。
「嗯。」東方望點頭,看看他辦公桌上的文件,開門見山的說︰「我要查看所有關于莫含雅的資料。」
听言,吳浩微愣,「為什麼要查看她的?」
「這你就管不著了,你只管把她的資料給我就是。」東方望擺出一副小主人的高姿態。
吳浩沒有立即拿給他,想了想,才打開一個抽屜,從里面緩緩的拿出莫含雅的資料,「這是她的全部資料。」
東方望很快接過,二話不說,拿著就往外走。
吳浩沒有阻攔,看看他快速離去的背影,坐在辦公椅上,眉頭微蹙的思索著什麼。
……
莫含雅的寢室門外……
「莫含雅,你給我開門。」東方欲和東方望爭吵後,一來到莫含雅的寢室外,就又是敲門,又是嚷的,脾氣甚是不好,「听到沒有,馬上給本少爺開門,要不然,我就踢門了。」
莫含雅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了他,怕他會踢壞自己的寢室門,在屋子內氣惱的徘徊好一會,還是走到門邊開了門,萬分頭疼的問︰「你到底想干嘛?」
她開了門,東方欲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興師問罪般的盯著她,「你這個虛偽的女人,為什麼要騙我?」
「我、我什麼時候虛偽了?我又什麼時候騙、騙你了?」莫含雅實在是不解其意,眉毛皺了又皺。
「你騙我說你是處女,其實,你根本就不是,對不對?」
莫含雅萬萬沒有想到,他會突然跑來質問自己這個問題。
一听到這個問題,她又想起了那個讓她疼痛難熬的夜晚了,感覺好不容易才微微愈合的傷口,忽然一下子裂開,讓她難受得冷汗暗流。
「為什麼不回答?你是在默認我所說的嗎?嗯?」
莫含雅難受的咬咬唇,「東方欲,你給我滾。」白著臉一字一頓的說完,砰一聲的竭力關上門,靠著門板慢慢的滑體,坐在地上抱著膝蓋默默的痛哭。
「莫含雅,你這個騙子,虧我當初那麼的相信你。」听不到她的辯解,看到她關緊門將自己拒之門外的舉動,正在氣頭上的東方欲自是認為他說得沒錯了,黑著俊酷的臉,一邊怒氣沖天的踢門,一邊惡聲惡氣的喝問個不停,「呃,莫含雅,你這個虛偽的老女人,上次我在酒吧的舞台上吻你,你說那是你的初吻,都是他媽的假話,是吧?你給我說清楚,有多少個男人吻過你了?有多少男人上過你了?給我滾出來……」
不管他把門踢得多響,把話問得多難听,莫含雅都不理不睬,依舊抱著膝蓋默默的流自己的淚,任由他借題發揮的胡鬧。
腳踢疼了,聲音吼得沙啞了,東方欲才減緩了鬧騰,「呃,老女人,你以後別指望我叫你的名字,更別指望我相信你了,以後,離我遠點。」對著門沙啞的吼完這句絕情話,立即拉長俊臉大步的離開。
門外安靜了下來,確定他走了,莫含雅也沒有從地上站起來,還是濕著眼楮,埋下頭抱著膝蓋,保持一種默默舌忝舐傷口的狀態。
……
東方望斜躺在舒適豪華的真皮沙發上,認真的看完莫含雅的資料,漂亮的嘴角,止不住的揚了又揚……
呵呵,莫含雅,原來你一次戀愛也沒有談過啊?
呵呵,是因為長得丑的緣故,還是因為你家里窮,你必須認真賺錢養家的緣故呢?嗯,應該是兩者兼有吧?
嗯,如此說來,你多半還是個處女喏,那天要是知道,我應該會破了你的身,要了你吧?
嗯,不過我現在知道也為時不晚才對,呵呵,東方欲還不知道我沒有上過你,他以為我已經上過你了,應該不會毫無忌諱的和你發生關系的。
周詳的想到這些,一個完美的追求方案立即在他的腦海里生成,鬼魅的一笑,迅速起身,走到衣櫥前,換上一套最為好看的白色衣衫。
……。
即使心情再不好,莫含雅也在晚上八點的時候,準時登上酒吧的舞台認真的演唱歌曲。
這個晚上的第一首歌,她選了一首悲情的歌,陰郁著臉色,唱得比較悲涼……
風~放肆在路口~夜半黑~憂郁的天空~雨來了~落著滿滿的痛~
你走了~剩下空空的我~被風吹壞的傘~破碎的夢~
滿街奔跑的人~交錯寂寞~心在風中~慢慢跌落~
風~撒野心里頭~夜已黑~迷離的燈火~話變了~忘了句句承諾~留下種種借口~
被雨打濕的我~失魂的臉~滿街匆忙的人~走著冷漠~讓我藏在雨中~狠狠的淚流~
哭泣的風~願~能懂得我~不必問什麼~哭泣的風~願~吹盡我所有~不必留什麼~雅然傲八。
我願像風……
在她悲傷的唱著這首名為《風》的悲傷的歌曲時,東方望抱著一束五彩斑斕的花奪人眼目的走進了酒吧。
他無視酒吧里所有人朝自己投射來的各種目光,抱著那束花步伐優美的朝著舞台走去。
就在東方望抱著那束花走到舞台前的時候,一向只在晚上九點過後才來酒吧的吳浩,在這夜竟優雅的提前到達。
走進酒吧,他看到他抱著示愛的花在在舞台下看著莫含雅的畫面,儒雅的臉,深沉了起來,不動聲色的走到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看看東方望的白色背影,再看著舞台上的莫含雅,陰沉的琢磨起什麼……
莫含雅似乎沉浸在悲傷里,唱完了一首歌,才抬起眼簾看到了抱著花束站在舞台下的東方望。
看到他,她臉上,沒有驚,也沒有喜,好似把他視作空氣,微微別開視線,繼續唱下一首歌曲……
風遠遠的吹著我的臉我的手我的發我的心我~的眼楮~
你遠遠的呆在那個城那個路那個房那個燈那個窗口~
我靜靜的放著你給我的cd音樂當作背景~怎麼唱~都不再煽情~
我記得你習慣閉著眼抱著我好像我是你的臉笑嘻嘻……
被她視若無睹,東方望或多或少的有些生氣了吧,迷人的眼楮眯了眯。
不過,他並沒有打斷她唱歌,只是抱著花束站在原地,目不轉楮的看著她,忽然從她那張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讀懂了什麼,嘴角隱隱的揚一揚,轉轉身,抱著花慢步的走上舞台。
上了舞台,他身姿俊美的走到她的面前,不理會台下的任何人,什麼話也不說就拿掉她身上的吉他,拉著她的一只手臂大步的走下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