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情︰獨寵灰姑娘 第34章 懷孕(二)

作者 ︰

「我才不信呢。看書網//」她揚頭白//放開我啦。」

「答應我不要去找阿欲阿望一起晨練,我就放開你。」他有些蠻不講理的要求。

「好,我答應。」她拿他沒有辦法了,只能點頭,用力轉身,有些懊惱的看著他,「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說。」

「不能將我們的事告訴東方欲和東方望。」

他低頭看看她的肚子,淡笑的點頭,「好。」心里想,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即使自己不說,那兩個小子遲早有一天會知道的。

「還有,除了我,你不許有別的女人。」

他撇撇嘴,「寶貝,你剛才只是要我答應你一件事而已。」

「我現在要你答應我兩件事了。」她耍起無賴,小手握成拳頭,微微用力的捶打他的胸口,「說啊,你到底答不答應。」

這個耍賴模樣的她,讓他忍俊不禁,「呵呵,我答應,我答應。」

有東方迷的干擾,這個早上,莫含雅自是沒有去找東方欲和東方望了,催促他穿好衣服,將他送出寢室,便一個人呆在寢室里沉思。

沒過多久,東方迷和東方望穿著運動裝來到了她的寢室。

「含雅,走啦,我們說好今天一起晨練的。」進了寢室,東方望暫且撇開昨晚不開心的事,走到她身邊,拉著她的手高興的說道。

她一臉的抱歉,「欲,望,我今天有點不舒服,你們自己去吧。」

「哪里不舒服?」東方欲走過來,看著她的臉蛋擔心的問。

她有點不自然的笑笑,「其實,也不是不舒服,就是昨晚失眠,沒有睡好,想睡懶覺。」

聞言,兩兄弟互相看了一眼,默契的沒有再問她什麼,也沒有強硬的要她陪他們晨練,和她說了幾句關心的話,便離開了她的寢室。

「哥,我總覺得含雅有什麼事瞞著我們。」走在長長的走廊上,東方望又疑惑又懊惱的說。

東方欲不置可否,想了想,平靜道︰「今天不去晨練了,我們去找老爸問問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ok。」東方望聳聳肩,想起昨晚的事件,迷人的藍色眼眸冷邪的一眨,「我也正有這個意思。」

東方迷是理智的,並沒有在莫含雅的寢室里多留。

回到那間最為奢華的臥室,他疊起二郎腿,拿上一份報紙一邊默看,一邊听阿毅稟報昨晚發生的事。

「先生,昨晚兩位少爺堅持要見你,和我們起了沖突打了起來,望少爺拿出槍,朝曉五開了一槍。」阿毅微微低著頭,聲音微沉的稟報道。

他成熟韻味的俊臉上,並無一點波動,只抖了抖手上的報紙,「曉五沒什麼大礙吧?」

「肩膀中了槍,並無生命危險。」阿毅說完,將一把紅黑相間的手槍放在他面前的茶幾上,「這是望少爺昨晚掉下的手槍。」

過了幾分鐘,東方迷才放下報紙,拿上那把手槍看看,隱隱一笑。

就這時,東方欲和東方望來到了他的臥室門前。

「先生,兩位少爺來了。」一位保鏢開門稟報道。

他淡淡笑笑,「讓他們進來。」

「是。」,

很快,東方欲和東方望臉色難看的大步走進,毫不約束的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

「老頭子,你該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東方望冷眼看著對面的他,率先陰柔的冷聲說。

東方迷臉上的淡笑漸漸的消失,放下二郎腿,拿起茶幾上的手槍往他的身上巧妙的一丟,鄭重其事的嚴肅道︰「阿望,收好你的槍,槍可不是用來打自己人的。」

東方望精準的接住小巧的手槍,看一眼恭敬站在旁邊的阿毅,漂亮的嘴角輕蔑的一揚,「老頭子,誰跟你養的那些狗是自己人了?」

東方迷的臉色微微暗暗,「說話做事,放尊重一點。」

「老爸,你可從來沒有花時間教我們怎麼尊重人。」這時,東方欲冷傲的接過話,當著他的面,翹起二郎腿,酷酷的點上一支香煙。「從我們出生到現在,你陪過我們多少天?我懷疑我在香港又像保姆又像看守的照顧我長大的媽不是我親媽,我更懷疑一年之中只見幾次面的你不是我親老爸。」

听東方欲這樣一說,東方望頓時恍然大悟般,嘴角微揚,陰陽怪調的打開話匣子,「老頭子,我也這樣懷疑。呵呵,我美國那個金發碧眼的老媽,不僅像保姆像看守,還像蕩、婦呢,和男人亂搞,被我偷偷看見好幾次,我倒是納悶,這樣的老媽,你怎麼就放任不管啊?難道,我這老媽並不是你的女人?」

東方迷一時無話可說了,沉默片刻,有些語重心長的說︰「爸爸一直忙于生意,疏忽了你們,是爸爸的不是。爸爸在這里,向你們道歉。」

「切。」東方望好笑的扯扯嘴角,「道歉有個屁用啊。」

「道歉沒用,那你們要爸爸怎樣補償?」東方迷忍著一絲怒氣,頗為耐心和藹的問。

東方欲揚頭瀟灑的吐口煙,「下令給我們準備飛機,或是船,讓我們可以自由離開這個破島破山莊。」

「對。」東方望立即贊賞的笑著看一眼東方欲,帥氣的打個響指,「老頭子,馬上下達這兒命令吧。」

東方迷想了想,淡笑點點頭,「沒問題,再過一個星期,我會讓你們自由的出入這個海島的。」

「什麼?還要再過一個星期?」東方望受不了的叫起來,「老頭子,我真是搞不懂,你把我和哥多困在這里一個星期,會覺得有意思嗎?」。

「我和弟弟的感情現在很好了,你沒有必要繼續把我們困在這個島上的**山莊繼續培養兄弟感情。」東方欲客觀理智的緊接著說。

東方迷並不退步,泰然道︰「你們兩個都在這里呆了幾個月了,再在這里多呆一個星期,又有什麼關系呢?」音一頓,站起身單手插兜的優雅走向門,「一起去吃早飯吧,我們三父子,好像從來沒有一起吃過早餐。」

「哼。」東方望冷冷哼鼻,「早餐午餐晚餐,我們三父子都從來沒有一起吃過。」雖然氣氣的說,還是站起身,拉拉冷著臉的東方欲,跟了上去,「哥,走吧,我們三父子一起用餐,看看是什麼感覺。」

東方欲酷酷的臉上,一片冷然,听他這般說,抽完手里的香煙,才起身不怎麼情願的跟上。

豪華的專屬餐廳……

條形的巨形餐桌上,有規律的擺放著各種有特色的美味菜肴。

東方迷理所當然的坐在上方,東方欲和東方望,和以前一樣,分別坐在兩側,吳浩,坐在下方。

「老頭子,你還沒有告訴我們,昨晚為什麼不見我們的理由。」東方望啜一口紅酒,瞥瞥坐在正上方的人,有些故意刁難的說。

東方迷優雅的吃一口點心,淡笑的簡潔道︰「昨晚心情不好,不想見任何人,談任何事。」

「為什麼心情不好?」東方欲抬起頭冷聲的問。

「呵呵~」東方望在這時幸災樂禍似地的妖妖笑出聲,「哥,老頭子可能是要破產了,所以心情不好。」

听他這樣說,東方迷的臉上,也不見得生氣,反而隱隱含笑的點頭,「對,阿望,你說得沒錯。」

「啊?」聞言,東方望竟愣了愣,有些錯愕的看著他,「老頭子,不會吧?我亂說的也說對了?」

「嗯,你真的說對了。」東方迷再次的點頭,臉色,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晦暗了一些,「老爸真的要破產了,要養不起你們了。」

瞧他那個樣子,倒不像是在說謊。

東方欲仔細的看了看他,忽的拿起一個油膩膩的雞腿朝對面的東方望不客氣的扔去,並擠眉弄眼的氣惱道︰「東方望,你怎麼就長了一張烏鴉嘴啊?」

「呃啊~」東方望沒能及時躲過,油膩膩的雞腿砸到身上,留下一個油漬。

若是以前,潔癖的他定會翻天覆地的與東方欲罵起來或打起來,但現在,他看到潔白衣服上拜他所賜的這個油漬,只是高高的蹙了蹙俊秀的眉毛,然後拿起餐巾一邊擦拭,一邊對東方迷充滿誠意的笑著說︰「老頭子,讓我們到你的公司上班吧。以我和哥的頭腦,定會讓你的公司起死回生的。」

東方迷欣慰的笑笑,「阿望,你有這份心,爸爸很高興爸爸覺得,你們現在還小,等把大學念完,再……」

「喂喂喂,老爸,我們已經十八歲了,還小啊?」東方欲不服氣的打斷他的話,「你像我們這麼大的時候,都當爸爸了。」

「就是就是。」東方望趕忙附和。

東方迷但笑不語了。

這天,莫含雅沒吃早餐就去了山莊的醫院。

「醫生,我是真的懷孕了嗎?」。她想確定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的。」女醫生十分肯定的點點頭,「你懷孕了一個月了。」

一個月了?

她的臉暗暗的陰沉了下來,低頭想了想,若有所思的問︰「懷孕初期,我要注意些什麼嗎?」。

「要注意避免劇烈的運動,注意必要的營養,注意衣著,不要穿束腰的緊身褲,也不要穿高跟鞋,要保持充足的休息。」

「可以過……性生活嗎?」。她有些緊張忐忑的加問一句。

「這個也要特別的注意,懷孕期間,性生活一定要有所節制。」

「哦……」她暗暗的記下,眉頭,隱隱的皺起來。

東方欲和東方望用完早餐不久,就一同到了莫含雅的寢室。

見她不在寢室里,看不到她的身影,兩人又開始擔心了,找了幾個僕人詢問了一番,才知道她去了醫院。

听她去了醫院,兩人更是擔心,以最快的速度趕去醫院。

他們趕到醫院的時候,莫含雅已經離開醫院了。

婦科醫生的辦公室……

「莫含雅是生了什麼病?」東方欲站在女醫生的辦公桌前,一臉擔心的急聲問道。

女醫生的臉色微微的發白,「她沒生什麼病,只、只是有點小感冒。」

「小感冒?」一旁的東方望將信將疑,仔細的瞅著她的臉,「把她的病歷本拿出來給我看看。」

「這……」女醫生有些為難了,「望少爺,欲少爺,她、她沒有病例本。」

「怎麼會沒有?」東方望一臉的不信了,大步上前的將她拉離座位,霸道的打開她的抽屜。

抽屜一打開,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寫著莫含雅名字的病歷本。

這下,他斷定這名女醫生以前和現在說的話,都是謊話,拿起病歷本,陰冷毒辣的問︰「這是什麼?」

女醫生頓時臉色慘白,瑟瑟發抖,「望少爺,欲少爺,我、我不是有意騙你們的,是、是吳總管有所交代。」

東方欲寒冷如冰的看她一//步走到東方望的身邊,湊過頭看著他手里的病歷本,「弟,快翻開看看里面寫的是什麼。」

「嗯。」東方望也迫不及待的想了解莫含雅的具體情況,快速的翻開第一頁。

病歷本的第一頁是記載的是她發高燒感冒的事,第二頁,記載的,是她因饑餓和**疲勞而昏倒的事。

看到這一頁,兩兄弟的表情有點怪,都默契的抬頭,有些充滿責備的看了對方一眼。

隨後,東方望翻下第三頁……

看到第三頁上的內容,兩兄弟的表情,說又多驚愕就有多驚愕,說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又是同時的抬頭,五味陳雜的看著對方,都想質問對方一些什麼,責備對方一些什麼,可嘴巴都張了張,也都是欲言又止。

隨後,東方望翻下病歷本,率先沉悶的大步走出辦公室。

東方欲站在原地,看著他急速離開的背影,俊酷的臉上,一片若有所思的陰沉……弟,含雅會懷上你的孩子,你應該感謝我吧,畢竟,是我在我們生日的那天晚上,將她送到你臥室的。呃,這是我一生中,做得最後悔的一件事了。

下午時分,莫含雅一個人打著赤腳在海邊散步。

不知是什麼原因,這日的海風,比往日都大。帶著海腥味的風從海面上吹來,將她烏黑的長發吹得有些凌亂,她的心,也跟著亂了,神色幽幽的,像是心的某處,有著說不出的苦悶。

從得知莫含雅懷孕後,東方望就獨自到了那片景色幽靜的小森林。

他的表情有些憂郁,回想起某些事,迷人的藍色眼眸里,還隱隱約約的溢出傷感,手里拉著二胡,坐在曾經坐過的那片草地上,悲傷的唱起曾經讓某個女人偷听過的歌曲……

選在清晨時分走在你家的巷口~看著昨天擦肩而過~

未熄滅的街燈問我到底~告別了什麼~當我眼中失去你那眼中美麗的溫柔~

當你決定就此放手~我生命之中再也沒有~剩下些什麼……

唱著唱著,他的眼楮,竟然慢慢的濕了,泛起朦朧的淚光來,最終再也唱不下去了,丟掉二胡,站起身,憂傷的走出這片曾與她幾次邂逅的美麗小森林。

很難得,他走在了茫茫的海灘上,吹著漸漸強烈起來的海風,時而朦朧的看看一望無際的大海,時而朦朧的看看前方綿延的海岸線,忽然,他朦朦朧朧的看到了一抹亮麗的身影。

是……含雅嗎?

他的心,頓時緊了緊,抬手揉揉朦朧的眼楮,又用力的眨眨,仔細的看著前方。

「含雅?」真的是她,他沒有看錯,不知是激動,還是別的什麼情愫,眼里又一下子朦朧了起來,嘴角迷人的一彎,立即像離弦的箭一般的朝她跑過去,張開雙臂,用力的抱緊她,頭,撒嬌似地枕在她的肩窩處,愛戀的呢喃著她的名字,「含雅,含雅……」

莫含雅沒有想到會遇到他,這會被他快速的抱住,滿心的錯愕,暫且放下憂煩的心,一手撫撫他的背脊,一手模模他的頭,有些擔心的溫柔問︰「望,怎麼了?」

東方望沒有抬頭,沉默了幾秒,微微帶著哭腔的說︰「含雅,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做你這一生的男人。」

「……」莫含雅愣住。

「含雅……」他緩緩的抬起頭,一往情深的看著她。

他迷人的眼楮里,微微的帶著淚光,美麗中,帶著憂傷和深切的期望。

莫含雅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的眼楮,有些心疼了,揚起臉,與他目不轉楮的近距離的對視著。

「含雅,我愛你。」他突然深情鄭重的說,忽的俯下臉,在海風中吻住她,極會挑逗的舌探入她的口腔里,摩擦她的丁香小舌,反復的撩撥,勾引著它一起纏綿,一起放縱……

「唔~望……唔……別……」他這樣的親密舉動,莫含雅猝不及防,突覺自己被他的吻勾起了**,心里又緊張又害怕,兩只手用力的推拒他,「唔……別……別這樣……唔……」

東方望像是在她的嘴里品嘗到了世間最美妙的味道,即使她掙扎,即使她抗拒,也一點也不願松手。

他將她抱得更加的緊了,讓她高挺柔軟的胸部緊貼自己的胸膛,舌尖深深的卷著她的小舌頭,纏纏綿綿密密實實的親吻著她。

好巧不巧,心里悶悶的東方欲也難得的來到了海邊散步,把一把如墨的黑發,沒想一抬眼,就遠遠的看到了兩個抱在一起狂野親吻的男女。

那一秒,他冷硬沉悶的心,像是受到了重擊般,緊致的疼了,想跑上去分開他們,將她摟在自己的懷中,可腳步沖動的跑了兩步,又不得已般的停下了腳步,沒有勇氣再多看他們一眼了,最終難受的擰著濃濃的眉,一步一步的離開和走遠。

在他轉身後不久,莫含雅的理智最終戰勝了蠢蠢欲動的**,竭盡所能的推開了東方望,用警告的凌厲眼神看著他,「我們不可以這樣。」

東方望像是被她的這個眼神嚇到了,暗暗的吞咽一口口水,知錯般的看她一眼,然後傷感的轉轉身,難得不怕髒的坐在有些發熱發燙的沙灘上,眼神憂傷的看著起伏不定的大海。

莫含雅沒有走。

她已經從他方才的強吻里知道他異常的情緒了,心里,雖然有在生他的氣,可更多的,還是那份真誠的擔心。

沉默一陣,她坐在他的旁邊,靜默的陪著他一起看海。

「為什麼不告訴他,你懷孕了?」東方望突然憂柔的問。

問時,他並沒有看她,依舊看著幽藍的大海。

莫含雅一听,頓時驚了一跳,隨即,有些一頭霧水了……為什麼不告訴他?告訴哪個他?

疑惑了幾秒,她避開這個問題,扭頭幽幽的看著他漂亮的側臉,「你怎麼知道我懷孕了?」

「今天上午,我和他去了醫院。」他淡淡的說。

莫含雅漸漸的有些明白他方才問的話,是什麼意思了,好看的柳葉眉,隱隱的皺了起來……東方望,你和東方欲都知道我懷孕的事了?呃,你懷疑我懷的是……你哥哥東方欲的孩子?

她沒有否認,東方望更是肯定她懷的是東方欲的孩子,忽然像是想透了什麼,扭過頭對她樂觀的迷人微笑,「你現在要注意身體了,不能經常跑到這里吹海風,今天的海風蠻大的,我送你回去休息吧。」聲落,拉起她的手站了起來。

他誤會了自己,也誤會了東方欲。

莫含雅的心里,是很急的,可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來解釋這個讓她意外的懷孕事件,心里清楚,若是他和東方欲知曉了真相,知道自己懷的是他們父親的孩子,這件事情,絕對會很難收場。

瞞著他們一天,是一天吧。

她跟著他手拉手的走在沙灘上,默默的僥幸想著,說不定哪一天,自己肚子里的寶寶,就會消失的。

一個偌大的觀景陽台上,站著一個戴著墨鏡的、身材偉岸的挺拔男人。

此時,他正拿著望遠鏡看著綿延的海灘,從望遠鏡里看到一男一女手牽手的浪漫畫面,他精致中帶著成熟韻味的俊臉,有些晦暗,想必,那一男一女在沙灘上親吻的那一幕,他也通過望遠鏡滴水不漏的看在了眼里,記在了心里了吧。

這天晚上,莫含雅也有去酒吧唱歌。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天晚上,東方欲和東方望都沒有去酒吧,那舞台前屬于他們倆的最佳位置,空空的。

東方迷,也沒有來。

他是何等的大人物啊,不來,就不來唄,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可是,東方欲和東方望兩個都不來,她有些意外了。唱歌的時候,時不時的都會看到那兩個空空的位置,她的心里,竟有些失落。

或許是出于工作,這晚,身為總管的吳浩卻來了,在燈紅酒綠的酒吧視察了一圈,便坐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老規矩的點一杯酒,听她唱完幾首歌曲,便低調的默默離開。

這晚,她唱的歌,失了一些水分,快到十點時,唱完一首憂傷的慢歌,便抱著吉他走下了舞台,一個人孤寂的離開酒吧。

她回到寢室,沒想剛洗完澡,窗外就下起了雨。

那雨越下越大,狂風大作的同時,還雷電交加,

閃電乍現,雷聲轟響,豆大的雨點砸落在窗戶上,與雷鳴聲發出寒冷恐怖的聲音來。

‘轟隆~滴答滴滴答~  啪啪……轟隆……’

這是她來到**山莊以來,見過的下得最大的一場暴風雨了,心里,隱隱的有些害怕,走出浴室,圍著一條粉色的浴巾坐在床沿上,看看還沒有發生多大變化的月復部,一邊有心無力的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面露憂郁的想著某些事情。

忽然,寢室里一片漆黑,想必雷雨太大,破壞了山莊的電路設備,所以停電了。

「呃啊~」她毫無準備,恐懼的叫了一聲,身子還顫了顫,擦頭發的毛巾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山莊里從來沒有停過電,她的寢室里,沒有蠟燭,也沒有手電筒,想做什麼事,拿什麼東西,只能靠窗外閃電閃進來的光。

頭發還是濕的,怎麼也得把頭發擦干了再睡覺吧。

她離開床沿,蹲子在黑暗中模索,模了一會,借著閃電的光總算找到了毛巾,心里微微欣喜,快速的站起身,「呃~」沒想起得太快,額頭一下子撞在了床柱上,頓時讓她光潔漂亮的額頭起了一個大包。懊頭放白。

「呃~啊~」挺有些疼的,可能青紫了起來,她咬咬牙,模黑的擦干頭發,然後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听著雷雨交加的聲音,忐忐忑忑的閉上眼楮……

這個晚上,因為特大暴風雨的關系,整個山莊都停電了。

像明珠一樣美麗璀璨的**山莊,頭一次的陷入黑暗之中,

從外部望去,可見閃電不時的在山莊的頂部閃掠,像一條條火蛇,蜿蜒游動,一晃就消失,像是在預示什麼一樣。

東方欲和東方望沒有睡著,或許是因為雨聲和雷電聲太大太吵,更或許是,兩人的腦海,以及心里,都十分的想念著某個女人。

他們的房間也是黑黑的,兩兄弟總是那麼的默契,差不多同一時間的模黑走出各自舒適豪華的臥室,紛紛吩咐僕人給自己找來手電。

或許懷孕的女人,都比較嗜睡吧。

在這個動蕩怒吼的夜里,莫含雅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在黑暗里均勻的吐出呼吸。

忽然,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拿著小小的手電筒進入了她的臥室,走到她的床邊,伸出手來抱上她的肩膀。

那個剎那,她在黑暗中驚惶的睜開了黑白分明的眼楮,汗毛倒立的顫問︰「誰?誰?」

「寶貝別怕,是我。」那個男人趕忙溫柔的說。

「迷,迷……」她听出是他的聲音,也不知是出于什麼原因,因恐懼和害怕而顫抖的心,竟瞬間安穩了,猛地撐起身,快速張開手,用力的抱緊他結實溫暖的身體。

「寶貝,別怕。」東方迷也用力的緊緊的抱住她,聞著她清爽的發香味,有型的下巴,在她微濕的發頂輕輕的摩擦,「我來了,別怕。」

此時此刻,她發現,他的懷抱好溫暖好溫暖,不僅如此,還有著無人能比的安全感。

她偷偷的聞著他身上的特別的男人味,偷偷的感受他特有的溫暖感和安全感,也偷偷的感受不曾有過的窩心感。

「到我的房間里去,今晚,我會陪著你的。」他在她的頭頂溫柔的說,拿好手電打橫抱起她,小心翼翼的走出她樸素簡潔的小寢室。

可能是惡劣天氣的緣故,此時的她,特別的喜歡和享受他此時的擁抱,在天空中掠過一道閃電,響起一聲雷鳴時,兩只手臂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頸脖,臉,跟著緊緊的貼在他溫暖的胸口上。

在她抱住自己頸脖,臉貼在自己胸口的時候,東方迷,在黑暗中笑了,低頭吻吻她的發頂,加快腳步的朝自己臥室的方向走去。

沒過多久,東方望也打著手電來到了莫含雅的寢室,快要走到她寢室門外的那條走廊時,雷電一閃,他不經意的看到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人走向另一條走廊轉角處的身影。

這個時候,這個方向,怎麼會有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人離開這里呢?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眨眨眼楮,又朝那個方向看去,沒想,什麼都看不見了。

他心想,可能是自己真的看錯了,轉轉身,大步的朝莫含雅的寢室走近,拿手電往那寢室的方位照去,一下子看到那道寢室門竟然是開著的,腦海頓時轟然的想到了什麼,立即轉身,快速的翻越圍欄,疾步的跑向另一條走廊。

在他跑在那條走廊上的時候,又有一個人拿著手電朝莫含雅的寢室走去。

這人正是東方欲,耳尖的听到雷電雨以外的聲響,迅速的扭頭看去,手電一照,看出是東方望的身影,心頭瞬間劃過疑惑,想了想,也翻越過圍欄,大惑不解的追上去,「弟……弟……東方望……」

東方望跑得夠快,在昏暗里,隱約的看到了那抹男人抱著女人走動的身影。

他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忽的停下腳步,拿著手電快速的看去,見是東方欲,疑惑的心里驚濤駭浪般的一震……東方欲怎麼會在我的後面?剛才抱著莫含雅離開的男人不是他?呃,不是他,那會是誰抱著她離開她的寢室呢?

這可謂是重磅炸彈一樣的疑惑,他顧不得等著東方欲追上來了,想立刻看清抱莫含雅離開的男人,立即朝著那抹模糊的身影追去,打定主意的要一探究竟。

「弟,東方望,等等……」見他跑那麼快,東方欲也跟著跑快的追上去。

東方迷抱著莫含雅的速度不快也不慢。

忽然,他像是知道了有人跟蹤而來,步子,快了許多,將莫含雅抱到了自己那間有保鏢把守的豪華臥室門外時,一邊朝臥室里走,一邊嚴肅的吩咐,「今晚,我不許任何人打擾。」

「是。」阿毅和曉五在內的六名貼身保鏢齊齊點頭,待他抱著莫含雅進了臥室後,曉五立即上前為他們關緊門,然後和阿毅一左一右的守在門外。

東方望氣喘呼呼的跑過轉角,朦朧中抬眼望去,恰好遠遠的看到那個男人抱著莫含雅走進那間有六名保鏢把守的豪華臥室……

這間臥室,他當然知道是誰的,頓時感到晴天霹靂,猛地停下惶急的步子,不敢置信的看著那間臥室,「是老頭子?」

沒過多久,東方欲氣喘呼呼的跑到了他的身旁,看看他看去的那個方位,再看著他驚愕的臉色,有些生氣的不解問道︰「你要找老爸嗎?我剛才在後面一直叫你,你是沒有听到,還是故意不理我?」

東方望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心思,全都放在剛才所看到的那一幕上,忽然深沉難受的皺緊眉,快速轉轉身,用力的抓起他的衣領子,大發雷霆的喝道︰「東方欲,你***出的餿主意,老頭子是喜歡上含雅了,可是,他對含雅不是老人公對兒媳婦的喜歡,而是男人對女人佔有性的喜歡。」

東方欲听到他這些突如其來的話,懵了,看看那道有六名保鏢把守的臥室,又疑惑忐忑的看著他百般難受的臉,「弟,你、你到底在說、說什麼?」

「你***還听不懂嗎?」。東方望氣得上氣不接下氣,額頭上青筋畢現,「我看到老頭子把我們喜歡的含雅抱進他的臥室了。」

「什麼?」這無疑是平地一聲驚雷,東方欲瞬間震驚得石化,「弟,今晚停電,你、你該不會是看、看錯了吧?」

「**。」東方望氣得爆粗口,「我要是看錯了,我就跟你姓,你***不信,就跟我一起闖進老頭子的臥室看個清楚。」火氣騰騰的大聲說完,猛地放開他的衣領子,急速轉身,鐵青著俊美的臉,疾步的走向那道難以闖入的豪華臥室門。

如此異常激動的他,東方欲不得不信了,愣怔數秒,立即冷白著俊臉,忐忑不安的大步跟上。

身為東方迷的貼身保鏢們,都有著非凡的身手和警覺度。

待他倆微微走近,最前排的兩名魁梧保鏢立即伸手攔住他們。

「望少爺,欲少爺,今晚先生吩咐不許任何人打擾他。」其中一名保鏢向他倆點點頭,//道。

「媽的,我今天就是要進他的臥室好好的打擾打擾他。」東方望火氣忒大,「你們誰要是攔我,我就殺了誰。」狠話說完,徑直的往里面闖。

「望少爺,得罪了。」見他魯莽行事,兩名忠于職守的保鏢自是不再客氣,同時的出手握住他的肩膀。

「**。」東方望可謂氣到了頂點,迅速扭身,狠勁十足的揮出拳頭,「***,都給我讓開……」

東方欲微微的走在後,見東方望和他們動真格的打起來,心里不再懷疑了,立即毫不猶豫的加入了打斗中,一臉冷峻的使出自己腳腳穿心的本領。

兩兄弟團結一致,鐵了心的要進入那間臥室探個究竟,打起架來是狠勁十足,不出十分鐘,便將攔擋的這兩名保鏢打趴在地。

沒想,那兩名保鏢剛一倒地,另外的兩名保鏢立即揮拳而來……

多虧停電,這風雨雷電交加的長夜,東方迷的最為豪華舒適的臥室里,擺放了許許多多的蠟燭。

燭光搖曳,飄渺的幽美感,迷漫房間的每個角落。

東方迷將莫含雅抱站在房間居中的一張沙發上,看看周圍飄忽明暗的燭光,隱含笑意的看著她,柔聲的問︰「寶貝,喜歡嗎?」。

莫含雅環視著四周,點點頭,「喜歡。」忽然笑笑,眼楮亮亮的看著他,「迷,我想跳舞。」

「想跳什麼舞?」

她想了想,笑道︰「華爾茲。」聲一落,立馬跳下沙發。

「哦,寶貝,別這樣跳,我抱你下來就是。」東方迷擔心她,也擔心她肚里的小寶貝。

她不以為然,高興地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握住他的手,和他在浪漫的燭光中,跳起浪漫的舞來。

東方迷一直低頭看著她,她,也幾乎一直揚著頭看著他。

兩人的目光,在昏昏暗暗中交織交會,在溫柔中踫撞出綿綿的火花。

東方迷注意到她額頭上的包,一邊和她浪漫的跳舞,一邊俯下頭輕輕的吻吻她額頭上的那個地方,心疼的問︰「這里是怎麼回事?還疼嗎?」。

「不疼。」她搖著頭說,「停電撿毛巾的時候,頭撞到床柱上了。」

「這樣也能撞到床柱上,真是個小笨蛋。」他寵溺的笑著說。

「你才是笨蛋呢。」她嘟嘟嘴,不服氣的回嘴,「你是個大笨蛋。」

「呵呵。」他並不想惹她生氣,趕忙笑著承認,「好好好,我是大笨蛋,我是大笨蛋,我栽在你這個小笨蛋的手里了。」說完,忽然將她一把抱到旁邊的沙發上,轉身走向不遠處的紅木組合櫃。

「迷,你干嘛去?」她看著他的背影,疑惑的問。

東方迷沒有回答,只是回頭看了她一眼,對她溫柔的笑了笑。

很快,他拿著一根棉簽,和一瓶藥水走向她,蹲在她的面前,棉簽沾上藥水,一邊給她擦額頭,一邊沙沙柔柔的和她說話,「寶貝,我給你擦擦額頭,你額頭這麼的漂亮,要是留疤了多可惜啊。」

听到他的這句話,她心里並不高興,心里頭,有點悶,看著他精致英俊的臉,有些生氣的問︰「留疤了,你就不要我了嗎?」。

「呵呵,當然不是。」他立即笑著否認,擦好了額頭,將藥水放一邊,兩手溫柔的撫上她的細腰,「你可是我獨一無二的寶貝啊。」一只手往上一抬,點上她可愛的小俏鼻,「就算你這里留疤……」再點上她殷紅的小嘴,「這里留了疤……」手再往下,撫撫她漂亮的鎖骨,「這里留了疤……」手不露聲色的緩緩下移幾分,「這里……也留了疤,我也不會不要你的。」

「呃~」莫含雅忍不住的輕輕嬌吟了一聲,因為此時,他熱乎乎的手掌心有意無意的覆在她的胸部上,惹得她的心里又軟又癢的,滾燙著耳朵,慢慢的紅著臉蛋,暗暗的咬著唇角,又氣又惱的看著他。

東方迷愛死她這樣的模樣了,暗暗的滑動一下喉結,執起她軟弱無骨的白玉小手,湊到薄唇邊親吻著,深沉如夢的迷人眼眸里,滿是溫柔的寵愛。

「呃~迷……」這樣的他,讓她有些受不了了,唇,又暗暗的咬緊了一分,竭力的忍著些什麼。

東方迷像是知道她那別有風情的隱忍,魔魅的一笑,勾起她的後腦勺,毫不猶豫的吻上她的嘴唇……

她的唇柔軟似水,他的唇,強悍如火,舌頭與舌頭,攪拌著愛的汁液在彼此的口腔里纏綿的打鬧,嬉戲……

這刻,莫含雅迷惘了。

她有些分不清到底什麼樣的人才是自己,神色又羞又惱,格外的嬌媚。

東方迷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親吻她,撫模她……

她意亂情迷了,總覺得有個地方很空虛,需要什麼才能填滿,緊緊的皺皺柳葉眉,用力的將他推倒在沙發上,「呃~迷……」

「寶貝,忍忍,會傷到小寶貝的。」東方迷的神色,是迷離的,可嘴上,卻說著理智的話。

「今晚惹火的人是你。」她咬著唇說,音一落,果斷的扯上的浴巾,露出自己曼妙誘人的身體……

看著她魔鬼般的身段,東方迷無堅不摧的忍耐力,被瞬間摧毀了,「寶貝,我會對你負責到底的,今晚我當消防員,撲滅你身上的火。」極度沙啞的說完,吻上她的唇,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門里,春意綿綿,門外,波濤洶涌。

一門之隔而已,卻有著如此大相徑庭的景色。

「呃,媽的,我要進去,滾開……呃啊……」

「靠,今晚我進不了這個門,我就不是東方欲……」

一兩個小時了,兩兄弟依舊和門外強悍的保鏢對戰著,即使全身疲憊,也毫不妥協。

他們怎麼說也是東方迷的兒子,這些保鏢出手,均有手下留情,並不是往死里和他們對打,只是在有傷在身的曉五的指示下,有戰術的與他們周旋,拖延他們闖進臥室的時間。

夜,再怎麼纏綿,也有迎來天亮的時刻,春,再怎麼美麗,也要被炎熱的夏季吞沒。

天,亮了,被風雨洗禮過的大地萬物,赤luoluo的沐浴在燦爛的陽光下,似乎在預示,有些不為人知的東西,也該明朗化,開誠布公的攤在桌面上來講了。

豪華而凌亂的大床上……

「迷,我該怎麼處理我和你兩個兒子的關系啊?」莫含雅躺在東方迷的懷里,閉著眼楮虛月兌無力的煩惱問道,「他們要是知道我和你的關系,一定會、一會會……」她不敢往下想了,總覺得,到時候,一定是她無法應對的局面。

東方迷吻吻她紅暈未退的面頰,看看窗外的晨曦,甚是寵溺的說︰「寶貝,你不用擔心,我會在你身邊的,從今以後,那兩個小崽子休想踫你一根頭發。誰敢覬覦你,我就要他的命。」

她不自覺的皺起眉心,「迷,我……害怕。」

「別怕。」他給她溫柔的安慰,再次吻吻她,「時間還有些早,你再睡一會。」

「嗯。」她呼口氣,懶懶的點點頭。

沒過多久,她睡著了。

東方迷給她蓋好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走進浴室沖了個澡,然後穿上整潔的衣裝,衣冠楚楚的走出偌大無比的豪華臥室。

此次此刻,和他的六個保鏢對打一夜的東方欲和東方望再也沒有力氣橫了。

兩人的身上,都有青紫,臉上也有,背靠背的坐在臥室門對面的走廊上,又困又累,顯得狼狽又頹敗。

那道門打開的那刻,兩人立即抬頭看去,看到東方迷衣冠楚楚,神采奕奕的走出來的高貴模樣,想到他和莫含雅在那臥室里激情纏綿的情景,是氣不打一處來,立即默契的站起身,臉色難看的看著他。

東方迷看到這樣的他們,成熟英俊的臉上,並未露出吃驚,雙手插兜,處之泰然的向他們走去,站在他們的面前,抬手看看手腕上的金表,嚴肅的說︰「都回去洗個澡整理一下,九點,我們在大廳見。」聲落,轉身往回走。

「老頭子,你欠我們解釋。」在他剛走幾步時,東方望在後沙啞的怒喝,「說,為什麼要把莫含雅抱進你的臥室?」

東方欲看著他的背影,掛了彩的俊酷臉龐,有著說不出的僵硬。

東方迷沒有轉身,也沒有回頭,只是停了停步子,「我說了,九點,我們大廳見,到時,我會給你們解釋的。」正聲說完,一身正氣挺拔的走進那間臥室。

「靠,老爸真把含雅抱進他的臥室了?」听到他剛才的那句話,東方欲是百分百的肯定了某事了,僵硬的俊臉,氣得扭曲,一拳打在旁邊的牆壁上,手流了血,也不知道疼,只知道心里堵得慌。

東方望的臉,比他好不了多少,「哥,走啦,我們去大廳等,看他那個老家伙怎麼跟我們解釋。」陰邪憤恨的說完,率先朝走廊的一端走去。

這個時候,也只能這麼辦了,東方欲鐵青著臉,恨恨的看看那道門,暗含無奈的跟上。

八點時,莫含雅睡醒了,睜開眼的第一眼,她看到的,就是東方迷的那張無與倫比的俊臉,心里,暗暗的突覺一暖。

「睡好了嗎?」。東方迷坐在床沿上,看著她的臉,眼含笑意的柔聲問她。

「嗯,睡好了。」她淡笑的點頭,撐起身子情不自禁的摟著他的脖子,「你什麼時候起床的?」

「我啊,你睡著的時候就起床了。」他溫柔說,吻吻她的嘴唇,一把將赤條條的她從床上抱起來,朝浴室走去,「洗了澡,我們就去吃早餐,然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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