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死寂一片,猶如在冰尖上行走。
「小叔,今晚能不能睡你那兒。」
任他的臉色如何陰沉,她還是出聲了,醫院離他的那邊很近,而且最糟糕的恐怕自己的身體狀態根本撐不了多久了。
小月復糾結的難受,有一股熱流涌了出來,月經就這麼意外的來報到了,冉家大院是在城市的另一端,她不將他的車染透了才怪。
「冉妤,你就這麼不自愛嗎?」。他的聲音如秋夜一般陰沉,冷颼颼的,飄過了過來。
「什麼?」她反射性的問一句,不明白他的意思。
是嗎?她不自愛了,對吧,又想留宿在他那兒了,他直覺的第一反應竟是斥責嗎?
「小叔,你擔心什麼呢?我現在這狀況總不至于把你給強了吧!」
不雅的話,就那麼月兌口而出,手落在車門旁,開啟了車門,就要跳下車。
「冉妤!你要干什麼!」他迅速的踩了剎車,冷鷙的望著她,還未從她粗魯的話里回神,她卻又給他來一出更令人震驚的行為,「你不要命了嗎?」。
冉妤強忍著月復部的楚痛,還是下了車,若說放棄生命可以證明她的愛情,那麼她願意。
「我要去買東西!」
她冷冷的甩給他一句話,便走進了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很快選了自己常用的牌子,卻沒法更換,感沉粘乎乎的,定是滲了出來,真是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她真不想就這樣走出去承受更多的不堪,可就是站立了這麼一會,身體似乎整個都往下墜了,這是她從沒有過的感受,以前每月正常,也僅是頭天有些微微的不舒服罷了。
看來,身體是真得經不起折騰,月經的疼痛,倒更像是懲罰她的作賤行為,自找罪受罷了。
「買好了吧?」
終于踏出了兩步,卻發現男人已站在了便利店前,淡淡的光影之下,他臉上的表情並不真實,卻出奇的多了一絲柔和,再聚眸,看到的又是那淡漠的表情。
她突然深有感觸,為何男女朋友總喜歡在浪漫的月光下約會,有時不見得追尋的是浪漫的感覺,而是在月影之下,會給人一種錯覺,即使不深愛,也會認為那個人是自己一生的摯愛吧!
沉思間,手中的袋子已被他奪了過去,他的眸光一瞥,她也不知道他看到那是什麼東西了沒有,可她卻突然沒了氣般,臉不覺的紅了起來。
「上車吧!」
再堅持終究無法不顧及自己的狼狽,乖乖的听了他的話,上了他的車,而車子向他別墅駛去的那一剎那,那種心喜的感覺,真得是無法形容的。
也許,他對自己還是會有那麼一點在意吧。
就權當是在自己身體不適的情況下給自己幻想一下、自欺欺人一下吧!
車子已駛入了別墅,她卻尷尬的不想起身,她所觸之處,畢定是血跡斑斑了。
「快上去洗洗吧!」
一句話,顯然他早已洞悉了一切,否則,以他的堅持亦不會這麼淡然的將她帶來別墅吧。
ps:扁桃體發炎厲害,吃了藥先睡了,狀態好的話,早上再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