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回應,她已直接掀開了他的被子,爬了上去。
觸及他的身體,膽子卻變小了,她沖動的忘了他有果睡的習慣,此時他的身軀很溫暖,卻是一絲不掛的。
「冉妤,不要這樣!」
席默燁的一生似乎從未如此困擾過,不是沒有大膽爬上他床的女人。
那樣的女人,他都可以冷漠的將他們趕出去,或許解決了生理需求就結束,可是自己的佷女三番五次的如此,讓他怎麼也冷靜不下來。
而且,他近段時間忙于工作,根本無心理會那些男女歡愛的事情,此時,被她這麼一攪,倒覺得心蕩神馳了起來,更何況她的身體他用了若指掌來形容也不為過。
她雖然穿著睡袍,他卻明顯的感覺到她的雙峰頂在他的胸前,折磨著他。
她執拗的將女敕白的身軀緊貼著他,不留一絲空隙,也不留給他離去的空間,拉過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小月復上,「小叔,你放心,我這樣子,干不了什麼事情。」
她的話,坦白的露骨,卻純真的不給男人思考的余地,這樣緊貼的身子,難道她就不懂,男人都是有原始的獸欲的,一旦爆發,他又豈能理會女人的身子是否允許呢。
「小叔,好舒服——」蒼白而冰冷的小臉緊緊貼著他堅硬而性感的下巴,似乎如此,就拉近了彼此的距離,也因如此,就能多留一分愛戀的氣息。
席默燁一動也不動,他不是不能離去,他還可以強硬的將她彈出幾丈之遠,可是她的冰涼觸及他的肌膚,竟讓他的心也軟弱了起來,那樣的蒼白,他又怎能視若不見呢。
醫生的話猶在耳畔,他不知道這段日子以來,她是怎麼照顧自己的,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子,穆辰也沒有好好的照顧她嗎?那自己當初介紹穆辰給她的初衷又算什麼了呢。
照醫生的話說來,她和穆辰不是應該已經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了嗎?為何,她又能如此坦然的爬上他的床,冉妤啊冉妤,他真得無從理解她小小的腦袋里裝得到底是什麼?
說她不自愛,又單純的可以。
說她很無恥,又堅強的令人心疼。
有很多郁結在心中,他無從解開,卻不見得解不開,而是他不能那樣做。此時,他甚至無法給予她任何言語,一個表達不當,都會引起她的糊亂遐想。
「小叔,你真好。」
掌心的暖流暖暖的注入她的體內,雖然他只字不說,但至少沒推她下去,她還是有些竊喜的,借著身體的不適,纏著他,他終究無法做到冷血吧。
不過,這樣自己算是誘惑嗎?她真想知道,此時的自己是否能誘惑的了他?若他真能禽.獸一番,也不枉她對他的愛。
如此想著,身體貼得更緊了,他的堅挺灼熱那麼清晰的抵在胯間,他對她終究是有感覺的吧,身體的反應不就是最直接的答案嗎?
雖未經歷人事,但小說里不都這樣描繪的嘛,他現在是在隱忍吧,對他身子肯定有不小的傷害,是否,她該嘗試一下舒解他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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