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妤,別悶在房里,出去走走。」想氣那一。
冉妤懷抱著抱枕坐在陽台上望著遠處的風景,這個姿勢她這一天已經維持了四五個小時,只是這麼坐著,不哭也不鬧,似乎這麼一個小小的靠枕就能帶給她滿滿的安全感。
一直以來,他就知道她有抱枕頭的習慣,而這個習慣,在夜夜同床共枕的日子里,她已經漸漸遺忘了,而如今,他的地位顯然是不如她懷中的抱枕了。
她不再相信他,甚至這個抱枕都要比他來得安全。
其實,這樣的情況,他是早已料到了,早在下決定叫她拿掉孩子的那一刻,就注定的這種隔閡的存在了,可是他卻是希冀著她能盡快重拾對他的信任。
如今看來,就像鏡花水月一般,只是空想一場。
面對自我封閉的她,他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力,他非常清楚她的情緒需要宣泄,可是她卻選擇了一種最不恰當的方式,將所有的事物都擋在了她自己的世界之外。
「妤妤,你看著我。」他捧起她的小臉,強迫她迎上他的眸光,「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孩子已經沒有了這是事實,其實你心里比誰都清楚。」
冉妤只是輕合了幾下眼皮,沒有言語,就像未听到任何聲音一般。
席默燁將她抱起,知道這個時候的她又困了,她身體的虛弱是顯而易見的,中毒和流產雙重的傷害,身子並不是一時能調理好的,他唯一能慶幸的是,她並未拒絕他喂給她的食物,但是她還是極速的消瘦下去了。
他原想告訴她,祈祈還活著,這樣,至少能讓她的心靈得到一些安慰,可是,他卻發現了一個更糟糕的狀況,她似乎在排斥孩子,一看到孩子就顯得暴躁,甚至自虐。
以至于在同一屋檐下,他們母子還未見過面,曾經妤妤是那麼期盼著祈祈的存在,如今卻變成了排斥,真是有些天意弄人。
此時的她,真得是將所有的人和事,一並放棄了。
夜夜抱著她入睡,她仍是冰冷的沒有一分氣息,也唯有每晚惡夢來臨之時,她發出痛苦的囈語才會主動的往他懷里靠,才能讓他感受到她確實是真實的存在的。
轉眼一個月半月已過,祈祈對人類的生活習慣已適應的相當不錯,而冉妤的狀況卻是沒有絲毫改變,她依然安靜的過了頭,找了無數個知名心理專家,都是相同的答案,她這樣的自閉,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自閉,通俗一點講,就像人睡著了一般,只能讓她自己醒來。
今夜,他從書房出來,卻沒有在床上看到她的人影,最後還是在陽台上找到了她。
「妤妤,下來,危險!」
看到她單薄的身影坐在陽台的邊緣,讓他倒抽了一口冷氣,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有些惱怒︰「冉妤,你給我清醒一點!」
他一把將她拖進浴室,讓她對著鏡子,吼道︰「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你真得要這樣下去嗎?」。
一直以來都不想逼迫她,他知道她需要時間冷靜,可是當今夜,看到她如此危險的動作時,他真得怕失去她,那種感覺,讓他不想再這樣等下去。
若他的耐心等待,終造成更嚴重的後果,那麼,他不如放手一搏。
凌亂的頭發,瘦削的臉,無力的大眼,整個人就像枯萎了一般,沒有任何生氣。可是,看著這般的自己,冉妤還是無動于衷,僅是淡淡的望了一眼,便垂下了眸子。
「冉妤,你看著我!」他的語氣很是冰冷,強迫她與自己對視,「真得這麼恨嗎?」。
冉妤仿若未聞,她的表現,終讓他狠下了心,殘忍的話一字一句的從他的嘴里吐出,「你不就是想要一個我的孩子嗎?那麼我給你!」
語畢,他已一把扯掉了她的衣物,讓她赤.果的暴露在空氣之中。驟然的冰冷,讓她瑟縮了一下,卻也是僅此而已。
席默燁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用力的掠奪著,她卻仍是一聲輕哼都沒有,只是睜著空洞的雙眼,握著高聳的手更是用力了幾分,她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他有一種深深的挫敗之感,他想讓她反抗,讓她掙扎,至少要比這般沒有生氣要好得多。席默燁有些無奈的將頭埋在她的頸窩,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可是此時她卻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妤妤,難道連你的身體都在拒絕我嗎?」。
她這樣的表現讓他痛楚,也讓他惱怒,將她抱起放回到了大床,健碩的身軀重重的壓了上去。總門總情團。
吻,不帶半分的情.欲,狠狠的與她的舌交纏在一起,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胸前肆虐,留下了斑駁的淤痕。
或許,是他的力道,終于讓冉妤的臉上有了幾分表情,不再平靜如水般,即使是痛楚之情,還是讓他有些欣慰,只是,越是如此,他越是沒有停下手邊的動作。
他要她張口,徹底的摧毀,有些時候並不是毀滅,而是一種新的開始,也許,他今日的殘忍,終換得她的陌路,他也要去試一試。
「冉妤,看著我!」他扳過她的臉,一字一句道,「我給你想要的,你好好的感受!」
他的灼熱早已抵在了那里,腰一沉,猝然地將自己送進了她的體內。
門門裁。「痛——」
她終于輕呼出聲,淚水不受控制的流淌了下來,無情的深入,幾乎將她撕成了兩半,夾著恐懼她掙扎了起來。
「不要——」
她的手驚恐的往下面伸去,胡亂的推擋著,「不要,出去——」
流產的陰影霎時襲來,身體可以愈,可是她心靈的傷口又怎能這般的觸踫呢?為何,身上的男人要這麼的殘忍,而她卻沉溺在了他的殘忍之中。
「妤妤,別哭——」lxp4。
席默燁心疼的抬起她的臉,吻去了她的淚水,可是,他並沒有停止身下的動作,反而壓住了她的小手,更深的進入。
「小叔,求求你,我不要孩子——」
清晰的言語,夾雜著恐懼,從她干澀的唇瓣中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