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舌與舌的交纏,那種甜蜜而疼痛的感覺襲了上來,才讓她感覺到自己近乎白痴的行徑。
是吻嗎?濕濕的,卻裹著溫熱的氣息。
她的心顫抖了起來,強迫了自己睜開迷離的雙眼,想看清楚他的面容,那是一雙炙熱而迷離的瞳眸,很深邃,很熟悉。
小叔?
她想她真得是醉了,連心也醉了,有些抗拒這樣的溫柔,想從他的懷中掙月兌開來,全身卻是軟綿綿的,也唯有依靠在這個溫熱的懷中,才不至于讓她的力氣全部消殆盡。
很深很長的吻,一切又變得更加迷離,冰涼的水熄滅不了她體內的火焰,反而噬骨的難受,倒是這個吻,讓她釋放了一些不適,忘情的吮吸著,逐漸加深。
吻,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可是她又如溺水的人兒一般,僅能攀附著這股氣息才能不讓自己沉溺,甚至衍生出了很多依戀的感覺,讓她緊緊的追隨著它。
當肺部的空氣得以進入,她卻是頓時失去了依賴一般,心空虛的狠,主動將身子吸附了過去,有雙臂緊緊的攀住他。
她似乎听到了一聲抽冷氣的聲音,卻是這個聲音讓她更加的歡快了起來,身子更是緊貼了上去,加重了按他臂膀的力道,怎麼也不肯罷手。
小叔,她怎麼會夢見了小叔呢,她想她一定是醉了。不過,是夢也好,至少在夢境之中,她還能肆無忌憚的貪戀這份溫暖,她再也不想逃避了。
愛一個,卻強迫將自己的心抽離,那種感覺真得好痛苦。
思念一日比一日加重,而心痛也是越來越厚重,那麼,她的這種任性的行為,又和自討苦吃有什麼區別呢?
她愛他,她會用愛著的這顆心來信任他,永遠都不會再傷害他,哪怕面對他冷眼,她也會堅持下去的。
她不想醒來,若醒來後終將面對她的冷漠,那麼就讓她在此刻小小的幸福一下吧!
看到他的臂彎里是別的女人的手,她真得會瘋的,那是妒忌,真真切切的妒忌,她不想再折磨自己了,只想用身體將自己內心真實的渴望傾吐而出。
「唔——」
當胸前的某一點被靈活的舌尖輕觸,她更是抬高了自己的身體,想攫取到更多的熱源。
「嗯——」如願以償的感受到身體完整的被這股熱源包圍著,她輕吟出聲。
這種感覺猶如被溫暖的陽光沐浴著一般,彼此間沒了一絲空隙,可是正是親密無間的接觸,讓她的小月復緊收了一下,仿佛這般,便能將這股溫熱永久的存于體內。
迷亂中,她似乎听到了男人粗喘的聲音,卻是更加深入了,那股灼熱,像是要將她推至了雲端,飄飄然的,很舒服,卻又想要得更多。kzjz。
而這種感覺,在下一秒便得到釋放,那帶有魔力的東西律動了起來,將她體內的暖流汩汩的引出,兩股熱源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卻像是火山迸發一般,僅余下沉悶的撞擊聲
這樣的釋放,似乎持續了很久,可是感受那股熱源就要離開之時,她又覺得空虛起來,手胡亂的舞動,恰好落在堅挺的源頭。如燙到了手一般,她又慌亂的甩了出去。
沒有留給她思索的空間,那股炙熱又重新將她包圍,她滿足的笑笑,任自己沉溺其中。
「小叔——」
這個夢境很久,可是她一點都不想醒來,任身心飛舞,任情.潮澎湃,綿綿不絕,只是這麼閉著眼,一點沒有睜開的,僅想倚著這個溫暖的懷抱,放縱下去。
冉妤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微亮,她從那個夢境中醒來,卻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昨夜的畫面清晰的襲來,她只記得最後的一幕,自己的身子落在了郗沐的手中。
她慌亂的下了床,檢查著自己的身體,身上遍布的是青紫,可以想見那是一場怎樣的激情,可是,卻蔓延至了她的心底,她的身心僅能是小叔的,若是被別人沾染了,她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勇氣活下去。
身體里還殘留著真實的氣息,而房內依舊飄蕩揮之不去的曖昧。
她發瘋似的沖到了門口,將門打了開來,又轉回窗戶,讓室外的空氣透了進來。
「冉妤,你怎麼了?」
這幾日,麥子的作息很有規律,她听到動靜走了出來,望了冉妤一眼,可想而知,先前是經歷了一場怎樣的男歡.女愛。
冉妤靜靜的坐著,靈魂如同抽離了一般。
強暴二個鑽入自己的腦海,可是,即使她再無知,也能記得一點片段,似乎是自己主動的。
無處發泄的痛,讓她的淚緩緩的滴落了下來,清清冷冷的,是她絕望的心。
「你哭什麼呢?」
麥子在她的身旁坐下,輕輕出聲︰「你是不情願的嗎?這可是你的房間。」
她這才有些清醒了過來,意識到她居然是在自己的房間,而她先前昏迷之時,明明是在郗沐的酒店套房里。
「你看到他了嗎?」。
她出了聲,卻是發現自己的聲音吵啞,干澀的火燒一般。
「沒有。」麥子搖搖頭,她昨夜睡得早,根本不知道冉妤是什麼時候回來的,而到現在才醒來。
她細細打量著冉妤,剛想安慰幾聲,目光卻是停留在了她的頸項上,好奇的出聲︰「冉妤,你應該不會是第一次吧?怎麼會有這麼多血?」
說完,又覺得自己特別的白痴,再怎麼樣,若是那里的血跡,也不可能出現在她的頸上呀。
麥子故意輕松的語調,並不能將她從痛苦中拯救出來,她只是迷惑的抬起手,頸上確實有干涸的血跡,想來受傷的並不是自己,那麼只能是那個他。
可是此時,她根本無心去想這些,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只想將那個人揪出來痛打一頓。
「冉妤,我去買早點,你好好休息。」麥子搖了搖頭,知道冉妤這一刻定是想要寧靜的空間。
冉妤毫無反應,卻是在麥子離開後,站立了起來,想尋找一絲蛛絲馬跡,而在這一刻,像是听到了水流聲,她霍然的站立起來,往浴室尋去
緊很般乎。ps:關于劃船,關于尺度,心心已經膽顫了,先這麼將就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