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僅僅兩個字,他卻是分明听到了他胸腔中的劇跳聲,那麼的熟悉而又陌生。熟悉,是因為,總是懷中的女子帶給他如此強烈的感受。陌生,卻是源于,心頭有一些東西,讓他不想再去抑制,這樣的放縱,又如初見她時。
曾經無法理解的愛,原來早已在點滴的牽掛中凝聚于心頭了,那壓抑的痛苦,更化為愛的源泉。以至于,在知道她腿受傷後,那麼冒昧的以投資慕氏為借口,就是為了見見她。
老天也許也在縱容他那樣的放縱吧,在慕家,他如願的見到了她,更是帶著她去了醫院。醫院里眾人的眼神,讓他感受到了愛一個人的溫馨與真實。
只是,在醫院停車場,感受著她听到少寒和任雅若的對話的痛楚時,又讓他更為痛苦。
吻,是情不自禁的,帶著許久的渴望。
他甚至想借助著那個吻,將她的哀愁吻去,將那個令她傷心的人從她的心中擠出去。
那日,若不是她推開了他,若不是他的憐惜始終在心頭,他想,他也許早已失控的佔有了她吧。
他為自己的瘋狂念頭而逃避,甚至再也沒有看她一眼。
本以為,她會消假上班,她卻又帶給他另一個意外,辭職,絕然的離去。
父親的壽辰,是他再次見她,只是那麼一眼,他亦將她深深的刻入了心里,淡漠的望著她與少寒恩愛,他的心卻是越陷越深。
那時的他,才終于明白了,燁之所以離開京城,去另一個城市守著冉妤,只因他深愛的人是冉妤,是他一輩子無法舍棄的愛戀。
他,沒有驚天動地的愛過,亦逃不開這樣的情網,為這個名叫慕朵的女子駐足在滬市,也願為她留宿在家。
早出晚歸,每每經過她和少寒的臥房,他的心,像是在油鍋里翻騰了幾百遍。
在那麼近的距離逃避著,似乎真得沒有任何出路了,老天卻恰恰又給了他們一個這樣的機會——靠近,相擁!
「總裁,對不起。」
這般賴著他,只是,她卻無法給予的更多,然而,此時的她還是沖破了倫理道德的束縛,僅是這樣擁抱著,已是無法饒恕的罪過。
明知道是錯誤,可她終究像吸食了罌粟一般,在一次一次告誡自己要經營好自己的婚姻後,又一次次渴望著他的溫柔,渴望靠近他,或許,她真得無法有戒掉的那一天吧。
她貪婪的呼吸著他清新的體香,手臂緊緊的圈著他,又小心翼翼的避開他的傷口。
「朵朵——」
他完美的側臉輕輕的抵著她的發絲,摩挲著,幾乎窮盡了胸腔中的空氣,才緩緩的吐出聲,「我喜歡你。」
她的心跳在他的三個字中停跳了幾拍,靜靜的,她感覺到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腰上,他清越的聲音有些沙啞的繼續說道︰「這種喜歡太陌生,也太強烈,早已超出了我的控制範圍。」
突如其來的告白,應和著她的心,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她忍不住抬頭,迎上他真誠的眸光,從未想過,他是真得會喜歡上她,甚至在那個吻之後的絕然離去,以為他終將不會再理會她。更荒唐的想過,是否真如姐姐說的一樣,他之于她的種種,也許僅是玩弄罷了。
「對不起——」
她不知道她是為自己主動的靠近,還是為了自己心里曾經有過的對他的誤解而道歉?亦或是自己此時的身份,根本就無法給予他任何的回應?
錯,錯,錯!
她是真得錯了,明知道不可以,卻怎能這樣放任自流呢?
她和連少寒的婚姻還沒有結束,更何況,他的身份是那麼的敏感,若是自己此時和他在一起了,傷害得的又何止是自己一個人,恐怕以他的身份和地位還得承受更多的社會輿論。
她怎麼可以這麼自私的依賴著他。
那血腥的場面,又怎抵得過無聲的血雨腥風,她不能將他推入那樣的境地。qtex。
「朵朵,相信我!」
他捧起她的小臉,專注的目光落在她的眸中,化為她感動的淚水。
兩行清淚,有著太多的紛雜的念頭,又逃不開情網的桎梏。
「不——」
她搖著頭,她不需要他的許諾,她亦不需要他的專注,她只要能遠遠的看著他就可以了。
「我還沒有和少寒離婚,即便是離婚了,我又怎能和你在一起?」
淚如柱,心如灰。
面對一份美好的感情,她卻只能放棄。
「朵朵,別害怕,你只要認清自己的心,其它的一切,有我。」
寧滄蓮細碎的吻落在她的兩頰上,吻去了她臉上的淚水,終于,那樣的柔軟落在了她有些蒼白的唇上。
這樣的夜,比起在車廂里的擁吻,更帶著纏綿的力量,他的心居然讓他感受到了從未曾有過的緊張感,還有那濃濃的期待盡現于唇齒之間。
「唔——」
低低的淺吟,像是一道纏綿的邀請直抵他心底最深處的柔軟,有著致命的誘惑,又有著刻意的壓抑,譜成誘人的情話,讓他不顧一切的想佔有她。
夜,迷離,亂了人的心。
上卻吻頭。燈,璀璨,迷了人的心。
愛與情,在夜的迷離,燈的璀璨中,幻化成百無禁忌的迷亂。
他的吻,並不狂烈,帶著淺淺的溫柔,讓她不由自主的卷起了舌頭回應他,她的主動,誘惑著他一步一步深入。
她急促的喘吸著,就像一個偷食禁果的少女,緊張的無法呼吸。
她想她是瘋了,而他是否亦和自己一樣瘋狂,才會拋開道德的束縛,不顧一切的放任自己淪陷。
真得可以這樣嗎?他叫她信任他,他叫她認清自己的心。
她卻是真得害怕了,她慕朵從來就不是一個勇敢的人,真相已然要呼之欲出,可是,她還是在害怕。
「朵朵——」
當他的掌拔開了她的浴袍,落在她隆起的潤白前胸,輕輕的捏揉著,她已明顯感受到了來自身體最深處的那種情潮,還有那麼近乎絕望的瘋狂。
他結實的月復部緊緊的貼著她,真得只需那麼輕輕一動,便能長驅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