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嫣兒,又是慕容嫣兒那個該死的小賤人,冷天祈對她視如珍寶,莫逍遙處處袒護她,連這個抱著自己,模著自己的男人心心念念的還是她。
慕容嫣兒,你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和難堪。我一定會原原本本,分毫不差的還給你。你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在這些男人手里。
身上像是被點燃了一股火,桃色不由自主的申吟出聲,身子不安的扭動著,其實以她的功夫,要掙開根本就是輕而易舉。可是她沒有,反而閉起了眼楮,享受著這滾滾的情潮。
冷天祈已經兩個月沒有踫過她了,識得滋味的身子在每一個夜里都異常難熬。範雲飛雖然不是冷天祈,嘴里喊得還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但是,他是一個男人。一個真真切切的男人。
「雲飛,雲飛,我是嫣兒,你要好好愛我哦。」桃色摟住範雲飛的脖子,窩在他脖子處慢慢的呢喃,還放/蕩的伸出丁香小舌,舌忝著範雲飛的脖子處的皮膚,一路往上,來到耳朵……
「嫣兒,嫣兒,我的嫣兒。我一定會好好愛你的!」範雲飛迷幻的說著,大手更加放肆的揉捏著桃色的胸脯。
他想,他是瘋了,被慕容嫣兒折磨的瘋狂了。
那一眼,永生永世都忘不了,那一笑,是那麼的刻骨銘心。讓他不顧一切的想把她納入懷里,一次又一次狠狠的愛她。
可是,她是冷天祈的女人,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但是他陷入了慕容嫣兒的迷陣里,再也顧不得那麼多。
只要能得到她,他願意來生來世都下地獄。只求今生能擁有她。
他的美夢,他的願望終于實現了,現在慕容嫣兒就在他懷里。只要他好好的愛她,讓她記住他給予的甜蜜滋味,她就會放不下他的。
不求能與她長相廝守,只要曾經擁有過她,在她寂寞時,自己能在心靈或者是身體上陪伴著她,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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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來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為了得到她想要的,會不擇手段去爭取,為了冷天祈,她也是,做盡了壞事,掏心挖肺,冷天祈卻從未正眼看過她。就算是和她恩愛的時候,他的腦海里想的還是別人。不是她,也不是她的姐姐,是慕容嫣兒那個賤人。
範雲飛根本就不去想,以慕容嫣兒的拘謹,曾幾何時對他這般熱情了,他就像是在做一個夢,一個只有他做盡的夢,永遠也醒不了的夢、。
月兌下做盡的褲子,將那昂揚的粗大擠進桃色緊致的甬道中,滿足的嘆了口氣,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更多。
不顧她能不能承受,一次次來來回回的馳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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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道德倫常,早已被他們拋之腦後。
小院歲偏僻,卻也有下人來,但是他們一見範雲飛的衣裳和背影,根本不敢去思索那被他壓在身子底下的人是誰,莫不是猜想著,是府里那個丫鬟,被範公子看上了。攀上高枝,從此麻雀變鳳凰。
所以都有默契的選擇了視而不見,匆匆忙忙的來,急急忙忙的離去。
莫逍遙在去廚房覓食的途中,听見了下人的談話,一抹賊笑掛上嘴角,趕忙丟下手里吃的,朝下人們說的小院飛去。
遠遠的,那股特殊的婬靡氣息傳來,莫逍遙差點噴鼻血。天知道他已經做和尚很久了,這種刺激,簡直刺激死他了。
他本來想直接走人。但是腦海里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去看看吧,去看看範雲飛那話是不是比你曾經的大。
他知道,他猥瑣了。
躲到一顆大樹上,居高臨下,除了能從衣裳上看出來那草地上忙的不可開交的男人是範雲飛,但是被他壓在身下輾轉承歡的女人他卻沒有看清楚。似乎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他在那里見過。
隨即一想,王府丫鬟如此之多,他那能都記住呢?一股濕嗒嗒還帶著一股血腥味彌散在他的四周,用手一抹,才發現自己流鼻血了。
糟糕,還是趕緊走吧!再看就要長針眼了。
捂住鼻子,莫逍遙想著該去那里好呢,?去妓院喝杯小酒,听听小曲吧,就算他想做某些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草地上那兩個忙著歡愉的人,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們的苟豈之事早已被莫逍遙看了去,他們以為這個偏僻的小院出來他們兩個失意的人回來,其它無人問津。
三杯黃湯下肚,莫逍遙就醉的模模糊糊,幾個名妓圍在他的身邊,殷勤的緊,眼楮更是從沒從他英俊的臉上移開,身子也是更加擠進了他的胸膛。又是挑逗,又是撩撥,偏偏莫逍遙就是沒有反應。
忽然,一張熟悉的臉龐引入腦海,莫逍遙嚇得一個激靈,趕緊從躺椅上起身,酒也嚇去了一大半。
天啊,這太恐怖了。
不管如何,他還是的回去看看,這到底是他看錯了。
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自己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