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
白天。
主院
大床上,兩具身子交纏著。嬌喘聲、大床吱嘎聲不絕于耳,讓在屋外打掃的下人們一個個面紅心跳。
個個都猜想這新姨女乃女乃是不是給王爺服了什麼迷藥,這整日整夜的歡愛,讓姨女乃女乃基本上一天到晚都在床上度過。
初晴在意亂情迷的時候,小手撫模上冷天祈的胸口,忽然之間,她的美夢全醒了。狠狠的用力推開騎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
「你是誰?」眼眸中帶著慌亂與不可置信。
這個男人不是冷天祈,雖然他有何冷天祈相似的體魄,一模一樣的容貌,可是,他不是冷天祈。
真正的冷天祈去哪里了?
「你胡說什麼,乖乖過來讓本王好好愛你,」冷天祈說完,再次把初晴撲倒在身下,舉起昂揚的巨大挺進初晴的幽谷之中。
初晴閉上眼,享受這份愉悅的同時心底一片淒涼。
她想要榮華富貴,冷天祈給了她一個姨女乃女乃的頭餃,還給了她一個健壯的男人。偏偏這個男人不是冷天祈。
「唔。」在假冷天祈的刻意挑逗下,初晴還是沒有忍住叫出聲,甚至更加浪蕩的隨著他的進出而配合著。
心底卻有一個計劃慢慢的呈現在腦海。
激情過後,初晴趴在假冷天祈胸口上。小手一直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挑逗著。「你真不打算告訴我你是誰嗎?」。
假冷天祈身子一抖。抓住了初晴的小手。「姑女乃女乃,小聲點,你不想要命了。」
「那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饒了你。」初晴說完,手還大膽的伸進了被窩。握住了假冷天祈的碩大。
「我說還不成嗎!」
原來那晚初晴膽大的勾引冷天祈。冷天祈喝的酩酊爛醉。也被初晴挑逗的欲火中燒,卻在最後一刻,卻在最後一刻,他忽然想起里慕容嫣兒流淚時的模樣。一掌就劈暈了初晴,把她丟給玄影處理,誰知道玄影根本就看不上初晴,結果就便宜了這個一直跟在玄影身邊的侍衛。
初晴听著,心底恨的牙癢癢,但是還是面上還是沒有多大的波瀾。嬌滴滴的依偎進嫁冷天祈懷中。「感謝老天爺讓我遇見了你。」
說這話的時候,誰也沒有看見她眼眸中一閃而過的貪婪和狠毒。
假冷天祈一听,喜上眉梢。他在玄影身邊很多年,雖然玄影沒有禁止他們去狂窯子,但是那里的姑娘都是千人睡,萬人嘗,哪有這嬌滴滴的一朵花這般新鮮。
現在听初晴這樣說,緊緊的摟住初晴。情不自禁的說道。「等王爺回來了,我就求他,把你許給我!」
初晴一听,心底甚是難堪。淡淡的說道。「要是王爺回不來了呢?你怎麼辦?」
假冷天祈笑笑。「怎麼會,王爺事情辦完了就會回來的!」說完,再次湊上嘴唇去親初晴。
初晴本來生的就不錯,這段時間,經受的洗禮。又加上吃好用好。到也變得活色生香起來。
起碼現在這個在她身子上亂啃的男人是被她徹底迷住了。這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初晴伸出手,攬住假冷天祈的脖子。「親愛的,我們應該為我們的以後籌謀一下,你說是不是啊!」
假冷天祈抬頭。不解的望著初晴。眼眸中出現了一絲貪婪的火焰。
「你看看。你在冷天祈身邊這麼多年,他有正眼看你們一眼嗎?沒有!他有顧及到你們的感受嗎?沒有!就拿我和你這事來說吧,他都是隨手一丟,然後就不見人影了。」初晴說完,還委屈的嗚咽起來。
「別哭,別哭,你說怎麼辦吧!我是粗人一個。出來武功,其它一無是處,你說怎麼辦,我听你的!」假冷天祈說完,再次把碩大擠進初晴的幽谷中,,來來回回的的沖刺著。
仿佛有用不盡的力氣,泄不完的yu火。
初晴詭計得逞,心花怒放,更是配合,直到他們一起共赴巫山雲雨。
婬靡的氣息一直在這個房間里彌漫,不肯散去……莫念我……
「把門打開!」初晴大喝一聲,把攔住她不讓她前進的家僕嚇了一跳,一個個低著頭,卻不敢言語。「怎麼,難道還要我在說一次嗎?開門!」
這原本是柴房,桃色一直被關在這里,慕容嫣兒曾經說要來見她一面,冷天祈就吩咐人把這柴房給打掃干淨,還送來了板凳、桌子和床。
雖然沒有人伺候著她,卻也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欺負她。
桃色抬起頭,看見穿得花枝招展的初晴,笑出聲。「我道是誰呢?原來是烏鴉變鳳凰,鳩佔鵲巢了!慕容嫣兒還真是可憐,居然被身邊的丫鬟背叛了。」
桃色話還未說完,初晴已經一巴掌甩到她的臉上。「你給我閉嘴。」
血絲順著嘴角流出。
桃色只是輕輕的吐掉它,「你打我,你憑什麼打我,你穿的在華麗又有什麼用,賤婢永遠都是賤婢,你以為冷天祈看上你了,呸,要不是你家小姐的緣故。你給冷天祈提鞋他都不屑。」
桃色的話太毒太毒,簡直把初晴所有的傷口都翻了出來,然後往上面撒鹽。疼的她呼吸都困難。
「那又怎麼樣,我照樣穿的華麗,吃得舒坦,不像你,」初晴說完,揪住桃色的頭發就往外面扯去。一直把她扯到了池塘邊。「你自己看看你現在的鬼樣子。人不人,鬼不鬼。活著還有什麼用。不如直接跳下這池塘淹死算了。」
桃色忍著痛,忽然她想到一件事情。
「那個丫鬟是你的人對不對?」記得慕容嫣兒小產的時候,有一個丫鬟跑到她跟前,恭恭敬敬的跟她說,她已經按照她的吩咐,一腳踹在了慕容嫣兒的肚子上。
當時她還小小的高興了一把。原來最大的陰謀居然在慕容嫣兒身邊。
「看來你還不算太笨!」初晴低,望著臉色蒼白的桃色,「但是你知道的太多了,所以,,」初晴手一使勁,就把桃色的推到了池塘中。
「別讓她淹死了,」說完趾高氣昂的離開。
遠處,一抹黑影露出了然的笑。
看來魚兒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