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殘妻難再娶 誤會太深已經沒有辦法解釋

作者 ︰

「姐姐。你看看我這身新衣裳好看不?」春桃穿著新衣裳,在慕容嫣兒面前來來回回的轉了幾圈。

「好看。」慕容嫣兒笑著。

春桃蹲到慕容嫣兒身邊,把頭靠在她的腿上,「姐姐,你這樣會把我慣壞的!」

「傻瓜,」慕容嫣兒鼻子一酸,差一點就落淚了。

記得以前在家里的時候,盼兒也喜歡趴在她腿上,讓她給她梳發,後來的小翠,她總是凶巴巴的吼她,卻很用心的關心著她。

「姐姐,我先去把衣裳換下來,不然弄髒了。」春桃說完,一溜煙的跑了,邊跑邊哭。她是幾世修來的福氣。能遇到這樣好的姐姐……莫念我……

「姑娘心地真好,對一個丫鬟都能如此慷慨」相思公子抱著古琴,站在門外。也不往前踏進一步。

「相思公子有事?」慕容嫣兒紅著眼,抬頭,不去看相思眼眸中的探尋,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不敢直視相思的眼。

「沒什麼大事,忽然覺得無聊,不知道姑娘會不會彈琴,小生不知道也沒有這個榮幸,」相思說完,直勾勾的望著慕容嫣兒,嘴角掛著淡淡的笑。

慕容嫣兒瞬間眼眸璀璨起來,起身卻忽一下眩暈,身子差一點沒站穩,相思迅速的走進屋,攬住了慕容嫣兒的腰。

「姑娘,沒事吧!」

慕容嫣兒羞紅著臉,輕輕的推開相思。「多謝,沒事,我們去大廳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不好。

相思看著已經空了的手臂,有一絲失落,卻也有一絲開心。隨即跨步朝大廳走去。

大廳邊上有一個房間,這是偶爾來了客人,就在這里招待,邊上還有幾個大窗戶。

相思把琴放在桌子上。春桃早已經拿來了琴台為慕容嫣兒擺上。

「相思公子,你想听什麼?」慕容嫣兒嘗試著撥弄了幾下琴弦,琴音玉潤,的確是把上等的古琴。價值不菲。

「姑娘拿手什麼就什麼吧,」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慕容嫣兒唱完,早已淚流滿面。

「姑娘可是在想你肚中孩子的父親?」相思公子倒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出直接想要問的事情。

「是。」

「既然想他,又為何要分離。」

「誤會太深,解釋不了。」慕容嫣兒起身,拭去淚水。「這古琴很名貴,相思公子收好!」

「姑娘要是喜歡,可送與姑娘。」相思不去拿琴。靜靜的望著慕容嫣兒。深邃的眼眸看不出一絲波瀾與情緒。

「君子不奪人所愛,何況這是公子的傳家之寶。公子收好。「慕容嫣兒說完,在沒有看一眼相思公子。

也沒有注意听相思最後說了些什麼?

她只知道,以後要和他保持距離。

越遠越好……莫念我……

臘月二十七。再過三天就要過年了,園子里一個個人都忙壞了,只有慕容嫣兒每日閑的很,不過她閑的很開心,起碼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了。

撫模著肚子,嫣兒笑了,又柔又慈愛。

「寶貝啊,你可的快點長大,娘都快等不急要見見你了,你看看,你小衣裳都應經有很多了。還有小鞋子,襪子,帽子……呵呵……」

相思站在園子回廊處,看著慕容嫣兒溫柔慈愛的表情,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直到春桃拿著剛剛從外面請人買的對聯,喜滋滋的跑到慕容嫣兒面前,後面跟著憨厚老實的阿貴。

「姐姐,你看這對聯。字寫得可真好!」

慕容嫣兒看著紅紙上的黑著,點點頭。「是寫得不錯。」不過,她記得曾經有一個人也寫得一手好字,只是時間久了,她已經忘記那個人是誰了。

只是她真的忘記了嗎?

忘不了啊!

每個日日夜夜,那種煎熬著她的疼痛一直糾結著她。讓她這麼都睡不安穩。

「姐姐,那我先拿進去了,三十的早上在貼,阿貴,幫我把這些春節要用的都搬進庫房去。」

春桃說著,就要離開。慕容嫣兒卻拉住了她的手臂。

「姐姐,有事?」

慕容嫣兒拉著春桃的手來到寢房。「春桃,你老實跟姐姐說,你是不是和阿貴,,,」盡管慕容嫣兒把話說得很小心,春桃還是忍不住臉紅脖子粗。

「姐姐,說什麼啊,人家哪有!」

「真的沒有嗎?」。慕容嫣兒拉住春桃的衣袖,「春桃,你老實告訴我。你和他真的沒有什麼嗎?哪怕是一丁點的幻想,和他結婚生子。」

「姐姐,有,只是我怕你反對。」

慕容嫣兒搖搖頭,拉著春桃的手坐到凳子上,「春桃,緣分這東西很難說,要是你和阿貴真的是情投意合,替你開心都來不及呢,為什麼會反對呢?」

「真的嗎?姐姐。你真的不會反對?」春桃喜極。一個勁的問慕容嫣兒要一個肯定。

「這是真的,不過我也有一個要求。」

一听還有要求,春桃如霜打了的茄子,——焉了。「還有要求啊!」

「嗯,我的要求就是,你們成親以後,帶上阿貴的娘親,和我一起住在這園子里,你可願意。」

楞了一會,春桃終于回過身來。

「願意,願意。」這樣她就可以不用和姐姐放開了,何樂而不為……莫念我……

「阿貴……」春桃在阿貴身邊磨磨蹭蹭了半天後,除了這兩個字,就再無其它的話了。

阿貴把最後一塊柴火劈好,放到避雨處,才抬起頭看春桃。

「有事嗎?」。

春桃差點氣結,這阿貴真是老實,她都明示暗示好幾次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氣死她了,哪有這麼木頭腦袋的人啊!

「沒有,我走了!」春桃氣的直跺腳,卻拿阿貴無能為力。

「哦。」阿貴說完,再次低頭去干活。

「哼,」春桃氣極的怒喝一聲,快速的拋開。

不開竅的家伙。

春桃走後,阿貴抬起頭,拭去額頭的汗水。

嚇死他了,每次一看見春桃,他就臉紅,身子還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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