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衣物走出牢房,江嵐非常意外。沒想到換房間如此容易,離開的時候那刀疤女人珍妮佛仍然沒抬頭,似乎對她的離開毫不在意。
她跟著小田玲子走進新牢房,同樣的雙層床,下鋪擺放著小田玲子的衣物,被子胡亂的攤開著,而上鋪則沒有人。江嵐將私人物品放置在二層床上,扶著床桿長長的呼出口氣。
身後的牢房門被關上了,突然江嵐听到小田玲子說道︰「今後我們就同居一室了,我親愛的小牲口。」
小田玲子的聲音低沉而圓滑,仿佛壓抑著某種**,緊接著江嵐便感覺到小田玲子從身後摟住了自己!
怎麼回事?她腦中一片空白。
小田玲子潮濕的親吻從她的頭頂心沿路直下,順著她剃得光光的腦袋溜到耳朵下去舌忝吻她的脖頸。江嵐幾次想掙月兌,卻幾乎動憚不得,十歲的女孩瘦弱的身體和成年人的力量相差的太多。「傻孩子,真是好天真。」小田玲子如同毒蛇般的信子在她的耳框外打轉,令她的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第一次要求換牢房,獄卒或許會因為你的年齡而展示同情,但是如果不知趣的提出第二次,便不會再被通融了。所以你從現在起就完全屬于我了。好孩子,其實只要你听話,媽媽會疼愛你的。」小田玲子的話令江嵐的心瞬間沉到了底。
小田玲子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用拇指搓揉她女敕女敕的腮幫子,笑著說道︰「區立監獄,是弱肉強食的世界,聰明的孩子應該記得永遠不要對人笑,永遠不要相信任何人,今天便是給你上的第一課。不過你放心,媽媽會照顧你的,真是個漂亮孩子,和我的裕子一樣呢,如果她能活到你這麼大的話。」
「你……究竟想要我怎麼樣?」江嵐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不害怕不害怕不害怕我不害怕……她努力的在心中催眠自己。
「做個乖孩子,听媽媽的話。」小田玲子咯咯的笑了起來,那笑聲就像是條蛇從潮濕的林地間穿行而過。
「我可不想被迫將我的小可愛打殘,」說著小田玲子擰住江嵐的脖子,「或者弄傷你秀氣的小臉,那該是多麼令人遺憾的事。」
粗糙的手在江嵐臉頰上來回摩挲,令她渾身上下泛起了雞皮疙瘩。
隨著小田玲子的動作,江嵐終于騰出了胳膊,她猛的一抬手,胳膊肘拐向了小田玲子的前胸︰「如果我拒絕……」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小田玲子一把拽住了胳膊。
「野孩子都會受到教育,幾次之後便會乖乖的了,小家伙你還真不听話,是你逼媽媽的哦。」小田玲子仍舊笑著,卻趁勢扭月兌了她的關節!江嵐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都軟了,她被抵到牆壁上,長大了嘴喘著粗氣,汗水從額頭上不斷滲出。
女人的手蛇一樣鑽進她的褲子里,貼著江嵐的肌膚一路探向她臀間,小田玲子驟然急促的呼吸也緊跟著撲了上來,滾燙的身體緊貼著江嵐瘦骨嶙峋的後背。
「放……放開我!」江嵐咬著牙忍著劇痛,擠出支離破碎的言語。
「小寶貝,你的皮膚真光滑。」小田玲子無視她的抗議,沾膩的聲音將她的神智轟擊成粉碎,江嵐渾身緊繃,她不明白小田玲子究竟要干什麼。
大手搓揉在女孩的上,令她感覺到強烈的羞恥,江嵐對于男女間的性/事並不是一無所知,但是對于某些女人特殊的嗜好卻茫然無措。身後女人的喘息聲卻越來越急促,江嵐拼了命的扭動身體,躲避女人的觸模和親吻,鉗制在她脖子上的手卻猛然收緊。
突然阻斷的空氣令江嵐的心髒急促的跳動起來,她的胃一陣抽搐,完好的那只手拼命的拉扯女人的手腕,月兌臼的疼痛、身體的羞恥已經完全敗給了生存的本能,她忘記了一切,只是迫切的需要呼吸!
她掙扎著,雙腿開始逐漸變得無力,整張臉漲的通紅,腦袋中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燒……而身後的女人低低的申吟卻越來越高昂,緊緊的抵住她的火熱身軀驟然蜷縮緊繃了起來……最終,女人達到了高/潮,于是松開了卡住她脖子的手,江嵐月兌力的跌倒在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片刻的余韻之後,小田玲子滿足的給她接上了手臂,江嵐咬著牙關,狠狠的瞪著這該死的女人。
小田玲子滿足的拍拍她的臉︰「你看,最終你還不是自找苦吃?其實只要听話,媽媽原本不想弄疼你的。」
江嵐臉貼著冰冷的地板,忍不住的眼淚還是越過了眼眶,變態!她此時能想到的唯有這一個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