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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人造太陽火辣辣的照射著地表,內循環氣流卻給人帶來了更多的舒爽。水泄不通的軍士餐廳外,兩邊對峙的士兵中央,老人和少年對坐著仿佛是在閑情逸致的拉家常。
「……長官,您看,有些事您並清楚。我們特種兵雖說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也為聯盟、為軍部付出了每一滴血汗。做事總是得圖點什麼不是?可我們能擁有的卻少的可憐。歧視、區別對待以及不公正的處置無處不在,我們只不過希望獲得應有的地位,而且我們的要求也並不算高,其實我們本不想給大家增添麻煩。」少年言辭懇切,若不是他身後那群特種兵人牆以及內部的人質,菲利普斯上校甚至會對他抱有同情。
「可你們的行為是惡劣的,是不能原諒的。」老人秉承自己的立場,「有什麼事你們大可以申訴麼!暴力的手段完全不可取,年輕人做事不應該如此魯莽。」
卡蘭在心中翻了個白眼,申訴?若非以聯盟鵪鶉兵為人質,我們的申訴又有誰會在意呢?
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卻截然不同︰「長官,也許我們太年輕,還沒有經驗,做事確實有魯莽之處。但您不妨考慮考慮,我們的要求真的不算過分,只要我們雙方能談妥,我保證聯盟軍士們一個不拉的都能安然無恙的回去。
據我所知那些軍士中有不少來歷頗非的家伙,他們都跟我們說了,喬尼*福特林的父親是聯盟財政部長;小川純三郎是財閥小川家族的後備子弟,听說他的爺爺還特別寵愛他呢;還有那個……誰來著,哎呀太多了,我都沒來得記下來。」
菲利普斯上校臉黑的如同鍋盔,這些個混小子,本事沒有就會搬出後台來壓人,現在好了,沒用不說還被人用作籌碼!的確都是群廢柴!
老人面色凝重的打量年輕人,事實上他來的時候就早已做好了妥協的打算,無論是喬尼*福特林還是小川純三郎,或者其他什麼家伙,只要有人掉了腦袋,他菲利普斯上校都會吃不了兜著走。因此老頭最終還是嘆息著問道︰「說說你們的條件?」。
卡蘭抬起手,朝後招了招,彥浩立刻遞上早就草擬好的申請函。卡蘭的臉上掛著友善的微笑盯著老頭緊緊不放,仔細揣摩他每個表情背後隱藏的真實想法。
「首先我們要求公開前一天主樓走道內拍攝的爭斗錄像全過程,公平審理特種兵與聯盟士兵械斗一案。」卡蘭舌忝舌忝嘴撇了眼老頭面無表情的臉,「第二我們要求今後的特種兵和聯盟士兵紛爭處理中,必須有半數以上的特種兵教官列席;第三我們要求和聯盟士兵同樣擁有間**的娛樂室;第四……」
卡蘭洋洋灑灑的宣讀了五十多條要求,從大方向的公正待遇到雞毛蒜皮的小事一應俱全。菲利普斯上校越听臉色越難看,最終卡蘭讀完了全篇內容,認真的折疊好申請函,站起身朝老人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他彎下腰一本正經的將紙塞進老頭的上衣口袋。
「其實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要求,長官,對您來說就是揮揮手便能解決的問題。我們現如今是迫不得已,也騎虎難下,何必大家都鬧得下不來台?您不妨考慮一下,付出點小小的讓步,便可以避免一場災難,如果我是您,我恐怕連考慮都不會考慮。」他拍拍老頭的口袋,笑眯眯的說道。
說完,卡蘭轉身便帶頭走回了餐廳,他身後的彥浩等人沖持槍的軍士們嬉皮笑臉了一番,也跟了進去。
老人望著這個頭不高的少年,以及那些火熱而執著的跟隨著他的特種兵們,悠悠的嘆了口氣。對面空落落的椅子仿佛在預示著,此番征召的特種兵中,竟然有個心計和手段都相當不錯的家伙扇動借勢,能對等坐在他對面與他談判!
他今年才十六歲吧?而自己還有兩年就要退休了,未來又會如何呢?菲利普斯上校暗自咒罵了一句,管他娘的呢!只要自己能平安退休也就夠了。
雙手背後站軍姿的特種兵隊員們又合攏了包圍圈,面對冷森的槍口,他們幾乎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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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嵐被放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事實上公開了錄像便沒什麼可審理的,誰都能看到三個大男人把女孩逼到角落時不懷好意的模樣。
女孩抱著雪狐孤零零的站在禁閉牢房大門口,沒人來接她,因為听說所有參與暴動的特種兵士兵都被喬輝少校罰寫檢查去了。
特種兵提出的五十多條要求,自然不可能都被滿足,就像卡蘭所說的,不過是漫天要價落地還錢罷了,但至少通過這一役,令所有人發現,只要他們團結起來,便不再是會被軍部踩踏在腳底隨意踐踏的污泥。
無形中,第一小分隊的卡蘭隊長聲望暴漲,雖然他也是被喬輝少校處罰的最慘重的,但是絕大多數的特種兵隊員們都將其視為了這屆學員中,當仁不讓的領頭人。
江嵐推開門走進宿舍,趕巧听到彥浩怨聲載道的說︰「我敢說喬輝少校這是故意的!他分明知道讓我們抄一百份檢查比攀登一百次空間外壁還令人難以忍受。」
說罷他抬頭正巧看到了江嵐。
「丫頭回來了!」彥浩甩下筆笑嘻嘻的沖了過來,江嵐充滿感謝的擁抱了他,緊接著便是邁克和其他眾人。
最後小姑娘不禁疑惑的問道︰「隊長呢?他在哪兒?」
彥浩憋著笑,眼珠子咕嚕嚕直轉,他正在糾結是否要將真相告知女孩。
事實上,此時此刻卡蘭正拿著條名為「抹布」的東西,蹲在軍官辦公室大樓的廁所內,努力的擦拭著瓷磚上的污跡。
該死的喬輝!都什麼年代了!竟然懲罰他以人工方式打掃衛生!分明就是變相的體罰!娘的!中古時期的潔廁靈為何這麼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