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沒有興趣。」君御天淡淡道。
淳于翎兒的熱情瞬間被他冰冷的話語澆熄,她特別精心策劃了今夜,穿得跟東陽風軒一模一樣,但是為什麼就是換不來君御天正眼看一眼?
「我有哪一點比不上東陽風軒?」淳于翎兒滿眼不甘心,怨氣滔天地盯著君御天。
「你跟她根本就沒有可比的地方。」君御天柔聲道,淳于翎兒任何地方都無法與風軒想比。
這一語徹底激怒了淳于翎兒,淳于翎兒推開君御天,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過去,重重落到君御天的臉頰上,君御天的嘴角溢出了血,半邊臉顯紅。
「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淳于翎兒指著君御天罵道,「你以為現在是什麼身份,還是降雪帝國的太子?你現在就是我們天南部落的一個階下囚,憑什麼敢這樣跟我說話?」
君御天用漠然的態度看著暴跳如雷的淳于翎兒,這兒的她更像是個一個跳梁小丑。因為她的任何語言與舉動都掀動不了君御天半點心潮。
「高貴的太子殿下從來沒有受過這份屈辱吧。哈哈哈——」淳于翎兒大聲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又尖聲道,「給你帶來這份屈辱的人不是我,是東陽風軒,是她害得你這樣狼狽不堪。太子做不了,只能做階下囚,而她根本不在乎你的感受,你難道不覺得一點不值得?」
「為她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君御天覺得淳于翎兒才是個可笑的人,她跟在淳于姽-身邊,被利欲燻心,權力腐蝕,變態的快樂都要強加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如果他不痛苦不後悔,她就得不到滿足快樂。
君御天來到這兒之後,更加堅信之前的決定是對的,絕不能讓風軒留在這種地方。
淳于翎兒被君御天這張清心寡欲的臉,氣得半個字都說不出來,滿臉鐵青。
「我會讓你後悔的!」淳于翎兒丟下一句話,就憤怒不堪地離開,君御天今日如此羞辱于她,她不會善罷甘休。
東陽風軒,還有君御天,我會讓你們統統後悔!淳于翎兒的心里不斷重復著這句話,沖到了淳于姽-的寢宮。
「現在必須已經準備就寢,你有事每天再稟報陛下。」守衛的宮女攔住了淳于翎兒。
「滾開!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現在就要見陛下。」淳于翎兒一把推開擋路的兩個宮女,強行沖進寢宮。
淳于翎兒聲稱已經找到了制服君御天的辦法,淳于姽-才沒有計較她不講規矩擅自闖入宮中的罪。
「說吧,你有什麼辦法。」淳于姽-坐在床榻上,有兩個宮女正在為她修長長的指甲,淳于翎兒跪在下方。
「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女皇陛下封印君御天之前的記憶,清空了他的記憶,他就是一個全新的君御天,能夠對陛下唯命是從。」淳于翎兒道。她本還舍不得使用陰招對付君御天,不過這都是他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