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小姐…你怎麼啦?為……為什麼不理憐兒?小姐你……醒…醒醒啊…唔唔唔……」
渾身好痛……就好像被大卡車來回的輦過似的,自己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會感覺到痛?難道自己沒有死?不
可能呀,明明自己是看到炸彈爆了的,沒道理啊…
什麼東西在耳邊嗡嗡嗡的像蒼蠅似的,真煩人……
想睜開眼楮,但眼皮就像是有千斤重似的,伊蘇憑著自己作為一個殺手必有得強大的意志力,雖然有些困
難,但還是慢慢的睜開了眼楮。
終于,一縷光線透進了自己的眼楮,有些刺眼,伊蘇不由得眯了眯眼。
睜開眼楮後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一入眼的便是頭頂用瓦片蓋成的房頂和一個趴在自己身上哭的將近絕望的少女。
少女頭挽雙鬢,長長的青絲垂至胸前。緊緊皺起的眉頭間帶著濃濃的憂傷,大大的眼楮低斂著,濃濃的眼睫上掛著的淚珠在日光的反射下閃閃發光。小巧的鼻子難過的皺在一起,有些肉嘟嘟的紅唇此刻正因主人的大哭而撇下。白女敕的臉頰因此時激動的哭泣而變得紅潤,腮邊滾滾落下的一顆顆晶瑩的淚珠顯示出了主人極度傷心的內心。
接近絕望的表情,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演出來的。
雖然自己不認識她,但,伊蘇可以肯定;這個少女是因為自己的暈倒而哭的。見她為自己而哭得如此傷心。
不由得,心里一暖;
自從自己從五歲開始被組織收留,進入組織後,自己在組織眼里就只是組織賺錢的工具而已。就從來沒有人
關心過自己的死活,更沒有人因為自己的受傷而哭得如此絕望。
伊蘇心里不由得下了一個決定,一定要保護這個在世界上唯一在乎自己的人。
伊蘇見她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醒了過來,便有些有氣無力的喚道:「喂……咳……咳咳」誰知一說話嗓子便一陣一陣的疼;
憐兒一听,便突然抬起頭,臉上帶著不敢置信和還沒有來得及擦掉的淚珠便問道︰「小……小姐你沒……沒有死啊?」
我听了,不置可否的對她笑了笑,便要從地上坐起來,不想一動嗓子便是一陣劇烈的疼痛,不由得叫了出來︰「啊!唔…」
憐兒見了便用手一把把淚水擦掉,有些吃力的將我扶了起來,有些吃力的站了起來,憐兒扶著我坐到了一個
很復古樣式的床上,便對我說︰「小姐,你現在很虛弱,先不要說話,憐兒先去拿藥,然後幫你查看傷口、上藥,現在小姐你先休息。」然後便走了出去。
望著憐兒離開的背影,我再也無法支撐的暈倒在了那張復古式的床上……
憐兒走在路上,心里不禁有些心酸。小姐的命從小就不好,在將軍府也總是被人欺負、受人白眼。自己也是看著小姐受傷而無能為力。
當初,自己就是被宮主特別培訓的丫頭,宮主不讓自己習武,說是怕被將軍發現自己有內功,所以宮主只教了
自己輕功和醫術。可以說宮主是把自己輕功的絕學也一起教給了自己。
為的就是等帶小姐走的時候用的,醫術則是備不時之需而學的。小姐如何才能快點結束這樣生不如死的日子
啊。不過宮主在臨死前交代過。
等到小姐滿了15歲的時候,就帶著小姐回凝月宮,再也不受別人的欺負了,讓小姐繼承當凝月宮的宮主之位,
將凝月宮發揚光大。可是,小姐生性伐弱,武功又平平。
還有三年就是小姐十五歲的生日了,到現在自己都沒敢將小姐的身份給小姐講。真煩惱,看來要抓緊時間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