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金蕙蘭的院子後並沒有直接回自己的院子里,而是帶著憐兒走出了將軍府的大門。
因為等金蕙蘭他們反應過來後做的第一件事定是去婉居找自己算賬。今天也的確是立了威,所以他們去了婉居後,見自己不在的話,定會回去從長計議,所以,今天該是不會有什麼事了。
所以自己應該趁著這個時候出去掙點錢,不然就不能實施自己的下一步計劃了。問了問憐兒身上有多少銀兩。
憐兒回道︰「小姐,憐兒身上只有一兩銀子……」憐兒臉龐被獨孤靈瑜打得有些紅腫,看的靈曦有些心疼,但卻沒有表露出來。
出了將軍府後讓憐兒直接帶著我來到了京城最大的一間賭坊。
在自己還是殺手的時候自己就被訓練過賭,可以說只要是更賭字有關的,自己都是樣樣精通的。因為自己通常刺殺的目標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刺殺的時候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喜歡或是熱愛賭,所以通常這類似于賭一樣的娛樂都是自己接近目標時候的工具。
賭不論是在古代,還是現代,都是最來錢的一個地方。且身份地位不一般的人也多,特別是像這重大型賭坊的老板的身份定然也是不一般的。
在進賭坊之前靈曦看了看賭坊的招牌‘贏生賭坊’,微微一笑很有絲絲陰謀味道的想到‘這名字不錯’
走進賭坊後便直接就向人最多的那一桌走去。「大、小、大、小。」遠遠的就看到一群男子圍在一個大型的賭桌旁大喊大叫著。
而且賭坊里也彌漫醉生夢死而奢靡的味道。原來,這堵的是骰子啊。靈曦看著那搖骰子的男子,跟著加入了賭局中。憐兒站在靈曦身後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家小姐。
之後便是靈曦在賭桌一直的贏著。贏得後來那些投堵的人看著靈曦買大,他們也就跟著買大。靈曦賣小,他們也就買小,靈曦贏的銀子也越來越多。
賭坊的管事見事情不妙,便急急的上樓向著坊主的房間走去,管事站在坊主門外,微微地彎著腰,側身站在門外,對著房內道「坊主,不好了!」
門內的坐在搖椅上的人閉著眼,微側著耳朵,听著門外管事凌亂的腳步,傳來有些不悅的聲音︰「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坊主,有人鬧坊了,是個極其厲害的角色。且還是個女子!賭坊所有散的銀兩都快被輸完了,所以……坊主,還請你下樓主持主持大局。」
門外的管事恭敬的道,這件賭坊的老板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這可是當今的聖上啊。這叫自己怎能不恭敬以待。
這整個賭坊就自己知道坊主的真實身份,就包括自己也是在前不久的一次意外才從而得知的呢。空祁袁野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女的?一個女的竟然有這般賭技。一般這種情況只有兩個可能。一個便是久經賭場的賭鬼、另一個便是堵得高技巧和高思維的頭腦、且還是有目的性的來到堵坊的。
空祁袁野起身,戴好銀色的半臉面具,面具下的薄唇有些饒有興趣的邪笑了下。
向著賭坊管事的影子走了過去,打開門,對彎著腰的管事道︰「聶寧,走,我們去會會這個厲害的女子。」說罷便自顧自的走在了前面。
「姑娘,你……你這次要買什麼?」搖好了骰子的小廝有些後顧的道。
「大?不……也許該小?嗯……不對,還是得大!對,我要買大。」靈曦秀眉微皺,一手食指放在下巴處,祥裝一臉苦惱的道。
憐兒站在一旁,看著自家小姐如此,明亮的大眼里有著無奈,但更多的是支持,一種絕對的支持,因為小姐無論做什麼都會有她的理由,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這時從樓上下來一個臉上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男子身上帶有一種讓人望而生畏的王者霸氣,令人不得不臣服于他的氣場。
男子身後跟著一臉尊敬的賭坊管事,頓時,賭坊內變得鴉雀無聲,賭坊里的所有小廝都停下手里的工作,對下來的男子低頭叫道︰「坊主!」
下來的男子直接無視了他們的存在,微微偏頭看著賭坊里的兩個女子,一個明顯的丫鬟的裝扮的站在人群的外面,而另一個長相絕子則在一堆男人的中間,抬頭望向自己。眼中沒有一絲絲的驚訝,有的只是勝利的微笑。
空祁袁野對靈曦著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靈曦的面前,眼里帶著審視的目光對靈曦說︰「看來那個被管事稱為厲害的人想必就是這位小姐了吧!」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看著靈曦的眼楮一絲算計的光芒的快速的閃過。對靈曦不禁有些感興趣了起來。
靈曦坦蕩的用眼楮和站在自己面前的空祁袁野對視著簡單地說了一句「過獎,只是隨便玩玩罷了。」
一句話看起來是在示弱,實則是大膽而狂妄的向自己挑釁。這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可以獨自一人來滿是男人的賭坊,可以輕而易舉的就贏得眾人的嘆服,輕而易舉的讓自己對她感興趣(某作︰野野同學很少對女人感興趣、很少有想要接近一個女人的想法)
靈曦心里有些糾結,為什麼這古人都像電視上演的一樣,動不動就喜歡蒙面或帶個面具。怎樣?覺得這樣很帥嗎?還是長得太丑,沒臉見人啊!(某作︰曦曦你錯了,人家不是長得太丑,恰恰相反,人家是太有臉了,所以才帶那個帥帥的半臉面具噠)
盡管靈曦心里這麼想著,但臉上卻沒有表露心里的任何想法,不得不說,這面具男雖然把臉遮住了,看不到,但他的身材還是不錯的,大概有180的身高,體重大概有140斤吧,看樣子還是個「材男」啊。
面具男自己我介紹道︰「在下行姓空祁,名袁野。敢問姑娘姓甚名誰?」
一旁的憐兒听空祁袁野這樣問,不由得對靈曦道︰「小姐……不要告訴他」在古代,女子未出嫁時,名諱只能是家人知道和叫的,出嫁後也只能是夫君和夫君的家人才能叫的。所以憐兒才會這樣對靈曦說。
靈曦理解的給了憐兒一個方形的眼神,然後才對空祁袁野道「本姑娘姓獨孤,空祁公子可稱本姑娘為獨孤」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命令般說著。
空祁袁野也不介意,便直入主題的道「小姐如此本領再在袁野這賭坊堵下去,我再不出來我這賭坊豈不是要關門大吉了」
靈曦听他這話便知道大生意來了,也就順著空祁袁野有些玩味的道︰「哦?是嗎?那你想要怎麼樣呢?」
「呵呵,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們來堵,但不同剛才的這些賭法,賭注是一萬兩。」正在看戲的人們,听到空祁袁野這樣說道,知道有好戲了,便向他們圍了過來。
「如若獨孤小姐能贏了在下,在下自然便將賭注給與獨孤小姐」說罷頓了頓才繼續道︰「倘若獨孤小姐輸了,那在下也不說多的,將你剛剛贏的銀兩給袁野就好」說罷有些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靈曦。
「好,說說堵規吧。」靈曦心里不禁有些想偷笑的感覺,以前自己的賭術在組織里可是最厲害的。自己這次可是要只贏不輸的。
說完便靈曦有怪異的看了空祁袁野一眼。空祁袁野也沒有在意,走到一個空著的賭桌旁,一坐在了賭桌上,便繼續道
「這次由我們當執骰人,只不過,由對方說點數。看誰搖的最接近點數,或搖出相同的點數是最好不過的了。但是大了點數的也算輸,三局兩勝。怎樣,可以開始了嗎?」。靈曦也走到賭桌旁,有些調皮的聳了聳肩,挑眉道「開始吧」說罷就像空祁袁野一樣,一坐到了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