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空祁袁野使了個眼色給賭坊的管事,便蹲在靈曦身邊看著這個小丫鬟獨特的施針手法不禁有些疑惑,雖然自己不懂醫術,但以前因為一次的刺殺而中毒的自己也針灸過,當時醫治自己的太醫不都是直接將銀針扎在對的穴位上嗎?可為何這個小丫鬟卻使用著和太醫完全不相同的獨特手法後才將銀針扎進她家小姐身上的穴位?而且針灸不都是要將衣物月兌了後再扎的嗎?
听到空祁袁野的回答,憐兒便開始集中精力替靈曦針灸,不在理會空祁袁野。
一個時辰後,早已經到了賭坊的陳太醫和聶寧站在一旁,看著憐兒的施針。特別是一旁的陳太醫,年過四十的身子站在一旁,一個時辰了居然都沒有動一下,而是在一旁激動的老臉通紅,且用不大的眼楮緊緊地盯著憐兒那詭異的針灸手法,細看之下,就能看到老太醫眼角並不明顯的濕意。
天已經接近黑夜,憐兒將靈曦身上最後一根銀針拔出,神色疲憊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空祁袁野有些疑惑的道︰「她怎麼樣了,怎麼會暈倒?」
憐兒看了看自家小姐又看了看空祁袁野,有些哽咽的說︰「小姐她是因為傷口發炎和體力不支才暈倒的,但是小姐她的脈象非常凌亂,是因為剛剛小姐有為了贏坊主,所以才會強迫的使用了本就散亂的所剩無幾的的內力,所有才會暈倒」
「不過這次倒真是謝謝坊主了。不過憐兒現在還要繼續麻煩坊主一件事,希望坊主可以幫幫憐兒」憐兒說完後期盼的看著空祁袁野。
心中自然希望這個坊主能答應,因為小姐現在必需要好好的泡一個藥浴,然後將發炎的傷口處理一下,不然很容易讓小姐本就體弱的身體變得更加的不堪一擊。到時候怕是小姐肩上的負擔會將小姐壓垮的。
「什麼事?姑娘但說無妨。」
「憐兒希望坊主能幫我家小姐在賭坊安排一個房間。小姐她現在不能耽擱醫治了我家小姐她從小就體弱多病。小姐她從昨天受傷都還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今天又如此勞累,現在的小姐不能等到回府再去醫治了。必需盡快的藥浴然後好好休息,不然小姐她的身體恐怕就要垮了。」說罷憐兒噗通一聲跪在了空祁袁野面前。
眼見靈曦的身體就要這樣垮了,憐兒有些慌亂的哭道︰「坊主,憐兒求求你,憐兒視小姐的生命比憐兒自己的命還要重要,請坊主幫幫小姐吧!小姐她還有很多事情和責任沒有完成,小姐她的身體不能就這樣垮了。」
空祁袁野有些驚訝,責任?一個女子有什麼重要的責任呢?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竟讓一個與她無關的丫鬟如此對待?空祁袁野不解視線看向了躺在地上的靈曦。但似乎幫她是一件不錯的事呢。
「憐兒姑娘不必如此,只要有需要在下的地方,在下定會相助」說罷對站在一旁的管事道︰「聶寧,你去二樓將我旁邊的房間整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