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在下午酉時的時候,司空憫都會到鳳棲宮來陪靈曦吃晚膳。
自然每晚,司空憫都會到鳳棲宮抱著靈曦入眠,靈曦起初是有些抗拒司空憫要抱著自己睡覺的要求,剛開始的時候,也會因床上突然多了一個人而失眠,畢竟,自己從小就是自己一個人睡。但後來也不由得慢慢的習慣了司空憫每晚的到來,本來身為一個經過特殊訓練的殺手是不應該輕易的讓人近身的,但,不知怎麼地,她就是無法抗拒他,今天也一如往常。
司空憫自從走進鳳棲宮就一直眉開眼笑的,靈曦見了也不問。
看著身旁坐在太妃椅上,一邊看書一邊在吃葡萄的女娃,心,沒來由的安定。
因多汁的葡萄染得水女敕無比的紅唇,一張一合的咀嚼著因被剝了皮而顯得晶瑩剔透的葡萄,在晚霞的照耀下散發著誘人的光芒。看著眼前誘人無比的粉唇,司空憫鬼使神差的緩緩低頭,正好,因為司空憫的而靠近而擋住了靈曦看書的的光線,靈曦倏地抬起頭,眼中盡是不耐,剛想向司空憫吼道「你唔」擋住我看書的光線了,誰知,一抬頭,紅唇便被堵住了,司空憫眼底閃過一絲笑意,然後一伸手,將靈曦的小腦袋緊緊地扣住,順勢的加深了這個意外卻又不意外的吻。身體慢慢從椅子上站起,有力的手臂將靈曦小巧的身體稍稍托起,緊貼著的唇卻依舊沒有離開,身體緩緩地欺上靈曦躺著的太妃椅,然後,慢慢壓下。
看書看得正入神的靈曦根本就沒有注意正向自己靠過來的司空憫,竟然會突然吻自己。美目頓時一瞠,臉上的表情先是一愣,後來便是滿臉的吃驚。
目不轉楮的看著眼前正閉著眼楮,一臉沉醉的吻著自己而後又緩緩欺上身的男人,靈曦頓時「噗通」的跳漏了一拍。而後便反應過來,登時,使勁的扭動著身體,想將眼前依然不為所動的男人掙開。
男人卻將懷里的靈曦扣得越發的緊,突然,靈曦停止了掙扎,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膝蓋上,猛地一勢力,一膝蓋狠狠的頂向了司空憫。
見靈曦停止了掙扎,司空憫正要繼續深入這個吻得時候,猛然一陣疼痛從月復部傳來,司空憫倏地一把將靈曦放開,直起身,一手捂著自己劇烈疼痛著的月復部,滿臉的委屈。癟癟嘴,突然就想小孩子一般委屈的道,「曦兒,你干嘛踢你的親親夫君?」
「……」靈曦一臉無語的看著眼前像小孩子般的男人。
「曦兒,痛!幫我揉揉……」司空憫說罷上前伸手將靈曦軟綿綿的小手拉住,然後按在自己的月復部,輕輕地揉了起來。
「知道我剛剛為什麼踢你月復部嗎?」。靈曦翻了翻白眼,不動聲色的從司空憫的大掌里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後恢復了以往淡然的樣子,語氣沒有絲毫起伏。
「為什麼?」司空憫一臉茫然。
「因為,不論男人還是女人,他們的弱點永遠都在月復部,而月復部卻是人類全身上下最敏感的的一處地方。用我方才的力氣打在別處,只是小疼一會兒,便沒事了。但,相同的一拳,若是打在月復部的話,那是要同上幾天幾夜的了。」說罷,挑挑秀氣的眉頭,美目得瑟的看著眼前一臉郁悶的司空憫,小臉上滿是得意。
「這麼說,曦兒你是有意讓我痛上幾天幾夜的嘍?」司空憫說著,俊臉上做作的做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嗯哼。」靈曦一臉的不置可否。然後優哉游哉的走出了鳳棲宮,留下了一臉饒有趣味的司空憫。
「曦兒你要去哪里?」司空憫在身後扯著嗓門吼道。
「散步!」小小的身影走出了院內,清脆聲音卻是在院外愜意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