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時間一晃而過——鳳棲宮的內殿里,靈曦坐在梳妝台前,看著境內的自己。
一身金色鳳袍的自己,青絲低挽,梳著流雲鬢的頭上戴著沉重卻耀眼華貴的鳳冠,鬢發兩旁帶著玉質的發環。翠綠生色,璀璨而華貴。傾城卻嬌女敕的臉上略施粉黛,大大的眼楮上勾了淡淡的眼線,掩去了本有的稚氣的五官。薄薄的粉唇閃著嬌艷欲滴的粉色光澤。嬌巧的耳朵帶著金蓮耳墜,耳墜中間瓖著一顆暗紅色的寶石。在晨曦的陽光下閃爍著淡紅色的光芒,顯得尤為華貴。略帶稚氣的臉被憐兒高超的化妝技巧抹去,只剩傾城嬌媚。柳眉被炭筆微微的描繪過,顯得有些成熟,大大的眼楮勾勒了並不明顯的眼線,讓本就精致而明媚的眼楮增加了一絲魅惑之氣。白皙的臉龐抹著淡淡的腮紅,帶著如雲姑娘一般嬌羞之氣。粉女敕的紅唇抹上了淡淡的胭脂,讓本就粉女敕的唇顯得更加的嬌艷欲滴。絕美的臉上抹去那抹稚氣之後,在整體看來卻顯得高貴、端莊又帶著絲絲的冷艷。
「小姐,先更衣吧。」憐兒站在一旁低聲提醒著。
「嗯。」靈曦淡淡的應了一聲,而後轉身走向屏風後面。憐兒雙手端著木質托盤,跟在靈曦身後走進了屏風後面。木制托盤里裝著的是今天早上絲制剛剛拿過來的鳳袍。
片刻後,靈曦從屏風後走出來,一襲金色鳳袍有著寬肩、束腰、拖尾的設計,鳳袍上繡著一只飛舞的鳳凰,鳳凰的邊角用紅色色絲線勾了邊,將鳳凰顯得更為逼真。抬袖看著廣袖上面用金絲繡的金蓮,伸手慢慢的撫模著,布料是上等的絲綢,模著尤為順滑。轉身,看著憐兒手里的金手鏈,將手伸到憐兒面前。憐兒自然懂得靈曦這是何意。將手里掛著金蓮的手鏈緩緩套在了靈曦白皙而縴細手腕上。金色的鏈子帶在靈曦的手腕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美觀感。仿若一件做工極為精細的陶瓷藝品一樣別樣的奪人眼球。
緩緩收回手,靈曦轉頭看著憐兒,唇角微微的勾了勾,眼帶笑意的看著眼前正呆愣的看著自己的憐兒。有些調笑意味的道,「憐兒,怎麼這般看著你家小姐。莫不是你喜歡上了你家天生麗質的小姐了?」
滿臉呆愣的憐兒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靈曦正滿臉笑意的看著自己,秀麗的臉龐募得染上了兩抹紅霞,跺了跺腳。有些別扭的道,「小姐,你好壞啊。老是這般欺負憐兒。」
「呵呵……」一串如銀鈴般的笑從靈曦嘴里傳出,憐兒臉上的紅霞更甚。
「好了,不鬧你了。現在什麼時辰了?」
「酉時了。」憐兒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然後轉過身對靈曦道。
「嗯。」靈曦點點頭,嗯了一聲。
正在這時,正殿傳來司空憫的聲音,「曦兒。」接著,屬于司空憫沉穩的步伐慢慢的接近著,直到內殿金色的紗帳慢慢被司空憫掀開……
司空憫就這樣站在內殿與正殿交界的地方,手里任然保持著掀開紗帳的姿勢。眼底一亮,閃著驚艷的光芒。而後,走到靈曦面前,伸手,揉了揉靈曦額前順滑的青絲。薄唇微啟,「真美!」
白了一眼司空憫,但因為司空憫的一句真美,心情沒來由的變得好了起來。紅唇微啟,「你怎麼來了?不用招待那個元亮的十三王爺嗎?」。
「我來的時候十三王爺還沒有到席,所以來鳳棲宮,等你。」
一句我等你讓靈曦原本愉快的心情也變得憂傷了起來,透明的水珠似要奪眶而出一般,但被靈曦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等你」這兩個字像是自己感覺竟是無比的熟悉,在這一刻,腦海里好像有個聲音隔著千山萬水的對著自己說著些什麼,但唯一听清楚了的就是最後那句「等你」。心倏地鈍痛了一下,但稍縱即逝。這種感覺讓靈曦的心有些慌了起來,仿佛有什麼東西朦朦朧朧的在自己心里一般。
收回思緒,靈曦拒絕再想下去,因為那種感覺真的糟透了。深吸一口氣,抬眸,看著眼前正看著自己滿臉奇怪的司空憫,淡淡道,「走吧。」說罷,不等司空憫回答,便率先走出了內殿。
身後,滿臉糾結的司空憫嘆了一口氣,提步小跑兩下,追上走的較快的靈曦,想問她怎麼了,但想想作罷。這個時候還是少惹她為妙,這些天和靈曦相處下來,自己還是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她的習性。
比如說,在她生氣的時候,你最好不要送上去當某人的炮灰。哈哈,司空憫不禁在心底為自己慶幸。剛剛,幸好沒有將想問的話說出口啊…….朝天殿內——
文武百官齊刷刷的坐在大點的左側,後宮的嬪妃們則坐在大殿的右側。
大殿的盡頭的紅毯上擺有三張宴桌,桌前坐著三個男子,中間的男子一襲紅色紗衣穿的尤為耀眼,身旁是兩個穿著一樣宮裝的男子。這時,朝天殿外的單喜尖細的聲音響起,「太後駕到!」而後一身紅色宮裝,頭戴金飾的出現在了朝天殿的門口,然後緩緩走向殿內盡頭的偏坐。文武百官和眾妃嬪忙俯身想太後請安道,「臣等參見太後,太後萬福!」
太後見狀,面帶微笑的道,「中卿家不必多禮。」而後看了一眼坐在右側頭一排的溪妃,美目里但這淡淡的審視。這時,殿外響起了單喜更為尖細、響亮的聲音,「皇上、皇後駕到!」
不多時,一身龍袍的司空憫和盛裝的靈曦出現在了眾人面前。靈曦走在司空憫身旁,小小的頭顱高高的抬起,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拿出了當殺手時被訓練的極為標準的優雅、高傲之資。隨司空憫走向里朝天殿的正座。而後轉過身,俯視著殿下的文武百官。
文武百官和眾妃起身,走出宴桌,站到大殿的走廊上。等司空憫和靈曦走到了上殿,忙俯身跪地,齊呼道,「臣等參見皇上、皇後。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聲音蕩氣回潮,在寬廣空暢的大殿中響起了陣陣回音。
司空憫拉著靈曦坐在了龍椅上,而後一抖膝上的龍袍,緩緩抬起一只手,對著文武百官和眾妃嬪慢慢劃過,邪氣的唇角帶著微笑道,「眾愛卿平身。」
隨著司空憫的聲音落下,文武百官整齊而洪亮的聲音再次響起,「謝皇上、皇後。」語畢,從新退回了自己的宴桌前坐下。
靈曦微微側頭,看著這一刻渾身充滿了唯我獨尊氣息的司空憫,心底微怔,然後釋然,這才是真真的他吧。眼前這個尊貴、優雅、唯我獨尊和淡淡的戾氣的司空憫才是真真的司空憫不是嗎?
「今天,朕甚是高興。不是因為莫將軍的大勝而歸,而是因為元亮的十三王爺能來我大祁交流兩國的文化。」司空憫伸手向著下殿的紅衣男子道間接地介紹道。這樣一來,不僅宣布了大祁這次戰事的大勝,而且還給足了元亮使臣的面子。靈曦在心底贊賞著司空憫的狡猾,但卻又不得不佩服他的狡猾、睿智的頭腦;順著司空憫的手的方向看去,赫然發現大殿中間正微弓著身軀請安的紅衣男子不正是自己前些天遇到的那個男子嗎?這時,範幽琴正好抬頭,似有意、又似無意般的對著靈曦笑了笑。
盡管心里詫異,但臉上卻依舊平靜無波。目光一掃而過,看向了坐在大殿右側的妃嬪們。然而這一切都落入了司空憫的眼里,曦兒她認識範幽琴?他們是什麼關系?想著想著,搖頭笑笑,自己怎麼對一個小娃這般在意,真是好笑!司空憫轉頭看向了下殿內坐著的文武百官,面帶笑意。
眾妃嬪各各穿的雍容華貴,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笑容,保持著端莊得體卻又無限風姿的儀態。視線緩緩移到坐在右側頭一排的明幻溪身上,微微低著頭,一襲粉紫色的宮裝上繡著華貴的牡丹花,或大或小,精致非常。臉上的傷已然痊愈,完全瞧不出半點殘留的痕跡。
靈曦看了半響,收回視線,靈曦正視大殿的文武百官。轉過頭,看向大殿的左側。
作為護國將軍,獨孤豐自是會在其中。第一排座的是丞相和小王爺司空澈。而獨孤豐則坐在大殿左側的第二排,同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坐在一起。從男子的朝服來看可得知是一位將軍,能坐在獨孤豐身旁的人定不是泛泛之輩,由此可看出對方在朝中的位置。
坐在宴桌前的獨孤豐突然發覺有一絲淡然的視線停在自己的身上,若有若無。抬頭一看,便見鳳椅上的獨孤靈曦正看著自己,雖然視線冷冷淡淡的。但在與失憶後的靈曦相處一年後,自己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些曦兒的。曦兒這是在關心自己呢,曦兒她是原諒自己了嗎?這樣想著,心中一暖,眼眶有些發熱。壓抑住自己有些想哭的情緒獨孤豐抬起頭,打量著獨孤靈曦。
一襲金色鳳袍,頭戴鳳冠,一臉正色的坐在鳳椅上的女子是自己的女兒啊。
一個月不見,曦兒似乎長高了呢!但好像瘦了,曦兒在宮中過的不好嗎?還是受委屈了?可自己听朝中的人說皇上極為寵愛曦兒,貌似不可能啊。獨孤豐疑惑著,抬眸,見曦兒的視線已經移開,心中不由的一陣失落司空澈抬眸,看著坐在鳳坐上的獨孤靈曦。心中有著濃濃的愛戀,眼中有著深深地痴迷!自從自己上次從御書房出來後就一直沒見過她了。這些天自己除了早朝,從來不進皇宮。
有多久沒見她了?十天了吧?這十天他努力的想讓自己不再想她,不讓自己見她。告訴自己她是自己的皇嫂,自己不可以這樣。但思念卻像潮水一般將自己淹沒,讓自己無法控制。
這是自己從小就喜歡的女子啊,本想等她及笄後就上將軍府提親,誰知,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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