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一種不適的感覺讓雲煙從睡夢中醒來,她只覺身子軟綿綿的,使不出一絲力氣,全身就像是被點燃一般。她只覺體內空虛得難受,強烈的期待著什麼東西能填滿,意識到不對,憑借著最後一絲理智,雲煙睜開了雙眼看向四周,陌生的環境,這並不是她的馨香園。她只記得宴會後回到了王府,喝下一晚參湯之後就睡了,可現在她怎麼會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然而不等她多想,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徹底摧毀了她僅有的理智,難耐的申吟從她的紅唇溢出•••
門被推開,一身藏青色的衣袍,俊朗的面容,嘴角噙著邪佞的笑容。玄冥听著床上女子溢出的申吟,眼里閃過一絲嘲諷,又是一個送上門來不知廉恥的女人。自從他入住王府,每天晚上總有女人爬上他的床,意圖勾引他,從而想飛上枝頭,不過既然自動送上門來,他也不會拒絕,女人對他來說不過是發泄的工具而已。
邁步上前,玄冥大步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的女子。如墨的青絲遮住了女子大半張臉,看不清她的相貌,女子紅唇微張,溢出難耐的申吟,隨著身子的輕微扭動,領口敞開,薄紗掩蓋下的如凝脂般的肌膚若隱若現。
看著眼前的一幕,玄冥只覺氣血上涌,身體的某個部分也發生了變化。他的黑眸也逐漸染上**之色,他的身體在叫囂,第一次身體產生如此強烈的**想要佔有床上的女子,即使並沒有看清女子的長相。
「砰」的一聲,門被大力打開,冷月夜身著金絲線瓖邊並繡有四爪龍的紫色衣袍,一身威嚴莊重之氣,大步走來,遠遠地已能感受到他沖天怒氣以及嗜血的雙眸。
冷月夜看著床上女子敞開的領口,被汗水浸濕的散亂青絲,以及那若隱若現的肌膚,一種漫天憤怒席卷而來,讓他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判斷的能力。
「賤人,竟敢背叛本王!你若想要,難道本王不能滿足你?你竟然來勾引本王的兄弟。」凶狠的語氣,陰鷙的眸光,似乎要把她撕碎般,一把鉗起她的雙臂毫不留情的將她甩下床。
「砰」的一聲,雲煙只覺身子一輕,整個人仿佛斷了線的風箏直直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地上。徹骨的疼痛喚回了她的理智,身體里的**也有所消退,只是身子依舊綿軟,毫無力氣。
掙扎的從地上爬起來,她的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道︰「既然你已經認定了,那如何處置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她的態度使冷月夜的怒氣更甚,只听見「啪」的一聲,一個耳光狠狠地刮在她的臉上,耳邊嗡嗡作響,清晰的指印烙在她那緋紅的面頰上。
她本來就軟綿無力,如何承受得住這大力一掌,砰然倒地,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灼痛。
「賤人,敢背叛本王,這已是最輕微的懲罰了!」凶狠的聲音再次響起
雲煙從地上緩慢地爬起,一步步走到冷月夜的身邊,睨著他俊美的面龐,眸光冰冷,唇邊帶著嘲諷的笑意冷聲道︰「冷月夜,是我高估了你麼?至于你所說的背叛,我不是你的人又何來對你的背叛?」
冷月夜一愣,說不出話來,望著雲煙漸漸離開的單薄背影,他的心一痛,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彌散開來。
臉上的火辣辣的疼痛有所緩解,身上徹骨的疼痛也在慢慢消散,身子依然綿軟,毫無力氣,但她依然艱難的行走,頭越來越沉,視線也越來越模糊不清,天地似乎在不停的旋轉,終究她還是不能撐下去•••
一陣疾風,一個藏青色的身影閃過,將雲煙抱在懷里,那般小心翼翼,視若珍寶一般。與此同時,一個紫色身影也飛一般沖過來,一把摟過藏青色男子懷中的女子,沉聲道︰「本王的王妃,本王自當照料,玄弟的好意為兄心領了。」
玄冥感覺著懷中頓失的嬌軀,一種從未曾有過的空虛無力之感襲來,絲絲妒意在眸子深處閃過,勾起邪魅的笑容,玄冥開口道︰「夜兄的家事,小弟本不應插手,只是此事卻與小弟有所牽連,望夜兄給我一個交代,同時也還王妃一個清白。如若夜兄不能給她想要的生活,那小弟也有權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話畢,玄冥轉身向外走去,很快他的背影便消失不見了。
小心抱著懷里的女子,向絕塵樓方向飛奔而去,一入內室,冷月夜將她放在他的床上,由剛回王府的蘇子軒為其診治。蘇子軒執起她的手,替她把脈,頓時臉色一變。
冷月夜一驚,忙問道︰「如何?」
蘇子軒沉聲道︰「西域媚毒之最‘迷醉’」
冷月夜身體一震,一把拉起她的衣襟問道︰「如何能解?是不是需要•••」
蘇子軒忙道︰「萬萬不可‘迷醉」不同于一般媚毒,作為西域媚毒之最,它的陰狠之處在于中此毒不能合體便會受折磨而死,而一旦與人合體,不但解不了它的毒,同時也會讓另一個人也身中此毒。」
听了他的話,冷月夜心里一沉「那不就是說此毒無解?」
蘇子軒輕嘆一聲道︰「王妃原本體質不佳,再加上她以前似是受過重創,沒有得到良好的調養導致現在身體損害加劇,如今她又深陷昏迷,全身耐力下降,我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