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動你沒商量 絕歡,賴帳的男人

作者 ︰

急切的吻落了下來,帶著顫栗的驚恐,他的身子在抖,吻著她唇也在抖,連帶著她也抖了起來總裁,動你沒商量章節。

對于他的這個吻,安染染沒有絲毫抗拒,如果說這是他們最後的回憶,她何嘗不讓這個也成為美麗回憶的一部分?

她的手臂甚至主動環上了他的脖子,抱住了他的頭,與他的吻融入在一起,痴纏的舌在她的口內翻卷,每一寸都帶著傷痛的火熱……

只來不意。雪,越下雪大……

落在他們的身上,臉上,最後化成水珠,凝流成溪,滾進他們的吻里,讓人分不清是淚還是水?

「能不能不這樣?」他松開她時,聲音已經哽咽,此刻她似乎懂了剛才落進吻里的液體是什麼?

「左啟正,好聚好散-……讓我們的愛停在最美好的時候,不好嗎?」。天太冷,她的呼吸凝成白霧,繚繞眼底總裁,動你沒商量章節。

他搖頭,一個字都不說。

她也不想說了,累了。

哪怕是雪,終還是化水,他們的頭發濕了,衣服也濕了,涼意向身體里滲進,一寸一寸,幾乎將他們凍僵。

「左啟正……」她去扯他。

他緩緩的抬起頭,眸光一片通紅,那是哭過的痕跡……

「非要分手,不可嗎?」。他問,聲音有被冰凍的僵硬。

「是?」她不喜歡拖泥帶水。

「好?」他答應了,很是爽快,她的心卻似這一個字刺穿。

明明是她要的結果,听到他這樣毫不眷戀的應下,她竟是那樣的難過和疼。uk6m。

她緩緩的從他懷里退出,既然他都答應了,那麼從這一秒起,他們將不再有關系,以後不管他和梅西,還是他和關佳琦都與她不再有關系。

眼眶酸脹起來,有什麼東西像要急流而出……

轉身要逃,只是她還沒走出兩步,身子就被凌空抱起,「你——」

「不是說好聚好散嗎?不是說停在最美好的時候嗎?那就還差一步,」他低嘎的聲音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陰冷感覺,緊鎖著她的眼眸忽明忽暗的讓人瞧不清晰。

她的身子在他沉穩的步履中飄浮,安染染短暫的驚愕後,便明白他要干嗎?

深夜,電梯毫無阻礙的直升,房門打開,一進門,她就被他按在了牆上,帶著怒意的吻狠狠的侵吞著她,急切,憤怒,焦躁……

他的手開始撕扯她的外套,濕粘粘的被扔在地上,還能听到水珠被摔碎的聲音,他們被打濕的發梢在劇烈的動作中,水珠戰戰兢兢的落了下來,落在的肌膚上,冰涼的一路向下……

他的大掌揉搓著她的肌膚,有種皮肉要被揉開的疼火辣辣的在周身散開,「左啟正……」她受不了的叫他。

卻不知這一聲讓他更加瘋狂,他托起她的,勾住自己的勁腰,然後向前一挺,就那樣沖了進去,那麼的迫切……

突然的脹滿讓她悶悶的哼了一聲,他卻更加猛烈的撞擊起來,每一次的進出,都在空氣中拍打出靡麗的音樂,卻是刺激的兩個人更加熱血沸騰……

這一刻,他們的腦海是空的,眼前是空的,只有彼此,只有身體的渴望,像是最後一場絕歡,盡情的放縱和索取,一遍一遍,不知饜足……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道他要了多少次,直到最後她累的渾身無力,他還在要,更深更重的要……

安染染在昏暈之前,听到痛苦的低喃,像是雪花的低泣,「我從來想要的只有你,只有你……」

……

「……伯母,是我……她還沒起……那我們這兩天回去……」

安染染睡的迷迷糊糊,隱約听到熟悉的聲音,這是左啟正的,她以為是做夢,煩躁的翻了身,卻是被透過窗簾照進來的光線蟄到眼楮。

碩大的床上被子凌亂,床單皺成一團,男女衣物繾綣的散落了一地……

漫天大雪……

委屈的雪人……

「我們分手-?」

「好?」

一切由模糊變得清晰……

胸口的鈍痛還沒來及漫上胸口,臥室門口突然出現的人,讓她一驚,只見他拿著她的手機,神色平靜,完全看不出昨夜的絲毫痕跡。

想到剛才迷糊中听到的聲音,安染染反應過來,「左啟正,你接我電話?」

他挑挑眉,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在睡覺,我怕吵醒你。」

說的多麼仁愛,多像個體貼的丈夫,可是她記得他們昨夜已經說過分手了,那他們現在連男女戀人都不是了。

「左啟正,你可以走了,」她沒有時間計較他接她電話的事。

「你起床,我們一起走,」他說著,竟當著她的面解開浴袍,男人健碩精壯的身子立即暴露在空氣中,隱約間還有沐浴的清香。

這個男人居然洗完澡了……

沒錯,他剛洗過澡,甚至頭發還沒擦干,有水珠從他修剪有形的鬢角滑下,沿著他修長的脖頸淌過他光果的胸口,滑入小月復,還在往下……

是誰說女人沐浴後最性感,其實男人也是一樣。

盡管他們有過那麼多的歡愛,甚至早在五年前,她就看過他的身子,可是這一刻安染染的臉還是燙的像在發燒,甚至一時忘了避開目光總裁,動你沒商量章節。

他的臉俯壓下來,清香的氣息沖的大腦一陣眩暈,他好看的眼眸有戲謔的笑浮過,「還好看嗎?」。

什麼?什麼?

她怔愣之際,他溫軟的手指已經捏住她的下巴,唇角的笑意更重了,「安安,你這樣看我,會讓我有再次想做的沖動?」

這次,安染染反應過來了,一把拍掉他的手,聲音揚高,「左啟正你流氓……我們已經分手了?」

分手兩個字,讓左啟正的眼眸一暗,接著就見他快速的低頭在她唇上一啄,臉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誰家分手了,還像我們那樣沒命的做了一夜?」

做了一夜?安染染驚愕。

他卻極其少見頗帶著流氓之氣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小月復,最後是的大腿部,「這都是證據,你別想耍賴……」

她懵了,不是因為她在他身上留下的這些痕跡,而是因為現在的左啟正,讓她無法相信這個男人是她熟識的,是那個做什麼事都一本正經,哪怕做.愛也極其程序化的男人……

看著她一副見到外星人的表情,左啟正忽的一把撩開她身上的被子,她還沒來及去遮護,他的手已經落了下去,探入她的腿間,「我在這里也打下了我的烙印……」

說到這個的時候,他還故意的用指尖滑過她的花園,頓時一陣顫栗讓她雙腿收緊,他的手被卡在了其中,「寶貝,你在邀請我?」

流氓……

這個流氓……

安染染要瘋了,可是最讓她瘋的還在後面。

「什麼?你要跟我回家?」安染染在听到他把接到的電話內容復述一遍後,更加不明狀況了。

「我答應媽了?」左啟正的話讓安染染的嘴大的能塞下一個雞蛋,他叫什麼?

媽?誰的媽?那是她媽,好不好?

終于意識到他要干什麼?安染染甩下筷子,決定就是不吃這頓飯,也要和他說清楚,「左啟正,昨天只是下了一場雪,我們誰也沒喝酒,也不是做夢,我們都同意了,分手?」

他卻不像她那樣激動,兀自吃著美味的早餐,「我沒同意?」

「可你說好,」她清楚記得他說好的。

「你說是,我才說的好……」他繞她。

既然他想賴帳,那麼現在再說一遍也可以,「左啟正,我們分手,我們不合適,我們分手?」

「我不同意?」這次,他放下了筷子,已經換了一身休閑裝的他,格外的清爽,讓人覺得連他身邊的空氣都跟著清新起來。

安染染閉上眼,她真的不想再提讓她痛心的事,可他似乎很想逼她,「左啟正,你不要得寸進尺……這全天下的男人還沒有死光,我安染染也不是非你不可?」

閉著眼的她,沒有看到有痛在他臉上閃過,「我知道,」他淡淡的回道,聲音卻是多了無奈的寂寥。

「我有潔癖,」她不想明說,但這樣的說法,他應該听得懂。

「她是意外,」左啟正的聲音很低很低。

「呵呵……」安染染悲愴的冷笑。

「真的只是意外,」他過來,抱住她。

「別踫我,你讓我惡心,」是的,她怎麼就忘記了,他是骯的,昨晚她竟瘋的還和他做,想到這里,安染染一股惡心涌了上來,她跑出了衛生間,把吃的那點早餐全都吐了出來。

「安安……」他被她嚇到。

「別踫我,別用你的髒手踫我,」記憶中不願再想起的畫面,卻因為爭吵都浮了出來。

左啟正抬起的手停在半空,臉上分不清是紫還是灰的難看,「我知道我他媽的髒,所以我回來,哪怕那麼想要你,也不敢踫你……」

粗劣的話語帶著痛楚讓安染染一震,曾經那些極盡纏綿最後又卡住的疑惑,終于有了答案。

「你……」忽的,她敏感的捕捉到什麼。

左啟正臉色一變,接著對著她唇一啄,「安安,你可以嫌我髒,可以罵我打我,但你不能拿孩子開玩笑……」

孩子?

他摟住她,手停在她小月復那里,「我這麼沒日沒夜的耕作,這里該有收獲了……」——

小正正也有可愛的一面,只是他的心理負擔太重了,唉,他活的不易啊,你們以後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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