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啟正的臉陰晴難辨,但是他身上有股強大的冷氣向她逼近,不知是外面的天太冷,還是他本人就是冰做的?在這樣的冰冷的氣場里,安染染終于清醒的意識到這個男人的出現不是夢,是真真切切的就在她的眼前總裁,動你沒商量章節。
可是白天他們還相見無言,對面不識,這深更半夜,他跑她這里干嘛?
「左行長,我可不可以告你私闖民宅?」安染染早在他出現的那一秒,心跳亂了節拍,可她還是強裝鎮定。
他走過來,銳利的眸子,直直的鎖著她,讓安染染全身有種被他的目光束縛起來的無可掙扎。
只是那目光好像帶著怒意,仿佛她做了什麼惹他生氣的事,只是該生氣的人是她好不好?
一想到白天他那副淡漠的,與她根本不相熟識的拽樣,她就莫明火大。
「我說真的,你再不出去,我告你私闖民宅,」安染染聲大,可是藏在被子下的身體卻是暗暗縮了起來。
左啟正走過來,身子凌空向她下壓,深暗的眸子有火光在熠熠跳躍,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意,「你可以直接告我強殲……」
什麼?uk6m。
「我說過的話你似乎忘了?」左啟正的身體還在下壓,安染染有被她直接壓倒的感覺,驚恐之余,拿過一邊的枕頭將他推到一邊。
「大半夜的,你又來發什麼瘋?」安染染實在想不通白天還能裝做陌路的人,為什麼會半夜闖進她的地盤,而且還舉止曖昧總裁,動你沒商量章節。
「我發瘋?」左啟正冷笑,眼里腦中全是那個不著一絲的半果身體。
「嗯哼?」安染染輕蔑的冷哼,卻是覺得好笑。
「知道我為什麼發瘋?」左啟正的字語之間有了咬牙的味道。
安染染白他一眼,「你荷爾蒙錯亂了-?」
這話一落,左啟正的臉紫青一片,向前一步,大手捏住她有些尖突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抬高,「在你眼里,我就是個姓饑渴的混蛋是不是?」
「嗯哼?」她並沒有因為他的捏痛而有絲毫退縮,甚至反復的兩個字帶著明顯的挑釁。
「好,我今天就饑渴個給你看看……」說完,左啟正粗暴的吻落了下來,帶著懲罰的力道讓安染染一時怔住。
他的氣息,他的味道,強烈而霸道……
他的唇間還有酒香,原來他喝了酒……
哪怕他吻的粗暴,可他的唇還是那樣的軟,像是剛蒸好的糯米粽,粘膩的讓人想要更多……
安染染迷失了,迷失在他的吻里,他的氣息里。
這麼多天的分別,刻意的不去想念,都在這個吻里崩潰,仿佛他是一枚罌粟,只要一踫就讓她。
可她卻不知,的不止她一人。
本來只是要懲罰她,懲罰她的不听話,懲罰她和左沐陽來往,懲罰她竟敢把自己露成那樣拍廣告,可是當他踫到她的唇,特別是吮吻之間那帶著淡淡的食香味道,讓他如餓極了的人吃到了想要的美味,滿足而甜蜜,甚至這些日子來心中始終空出的一隅也在這個吻里被填滿。
如果說他是她的罌粟,那麼她就是他逃不開的劫數,他們注定了逃不開,注定了糾纏。
吻越來越深,也像是沉睡了千年的巨獸,驚醒,如山洪暴發,浪濤翻滾……
舌頭的糾纏已經不能滿足沸騰的情潮,他的吻從她的臉下移,滑過細長的脖頸,精致的鎖骨,最後舌尖打著卷的在她的溝壑之間流轉,空氣中清晰听到兩個人不穩的氣息在加重,他的手從她寬松的睡衣下擺伸進去,里面不著一物的真空,讓他輕易的就佔領了目的地。
當他的指尖捻住那抹頂端,她听到他低低的嘆息,她也本能的輕哼……
她那低啜的低吟,像是給了他巨大的鼓勵,左啟正本是半撐著的身子完全的壓下來——
「安安……」他深情的低喚。、
突然的重力讓安染染承受不住,後背與床面相貼,傳來緊實的疼,所有迷失的意識到疼痛中歸位,「左啟正……」
帶著憤怒的低吼,讓左啟正洶涌的情潮如被一把大刀驀地砍斷,他止住嘴上和手上的動作,他看著她,她亦看著他,像是要看進對方的眼底,心底。
終是他的目光太過凌厲,安染染認輸的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覆遮住她黑葡萄般的眸子,這樣主動敗下陣來的她多了柔弱的可愛,左啟正的怒意漸失漸小,手指重新捏起她的下巴,「怎麼,怕了」」
呼吸不穩而顫抖的聲音微微沙啞,跌入她的心間,猶如不小心投進湖水的石子,蕩起一圈一圈漣漪,久久不肯停息……
可是倔強使然的她又不肯被他這樣嘲弄,咬住唇回過去,「你才怕了?」
左啟正修挺的眉微挑,臉下壓的離她更近了,「既然不怕,那咱就繼續……」心子一低。
本就停在她衣內的手正加放肆起來,甚至他還故意在她最最敏感的頂端使壞,頓時一股極強的電流從身體內升起,說不出的虛空如吹了熱氣的熱氣球節節攀升,而他還在變本加厲,竟低下頭去咬她睡衣的扣子,這樣的動作比手指去解還要磨人,還要誘惑。
安染染的大腦嗡的一聲,像是有無數的煙花爆開……
空氣的涼意侵蝕著她的肌膚,冰火之間,她的意識時而清晰時而模糊,終是她腦中白光一閃——
不,不可以?
他們已經分手了,分開了,這樣又算是什麼?
不,她差點就上了他的當了。
安染染終于反應過來,手去推他,他沒有堅持的停下,卻是看著她,幽暗的眸子有火光在跳躍,那是情.欲之光……
可這光讓她更加無措,甚至是惶恐,拉過被子遮住自己被他折騰出的一大片,垂下眼瞼不去看他,「左啟正,我們已經分手了?」
他黑眸一斂,眼底的火光暗了些許,接著他又唇角一挑,「我們是分開,不是分手?」
他的唇擦過她的,糾正著她的說法。
柔軟的唇瓣像是綿軟的糖果,只要一踫觸就讓人上癮,安染染的心又不爭氣的酥麻成一片,剛要說些什麼,就見他已經起身,在她以為他要走的時候,卻見他修長的手指在俐落的解自己襯衣的扣子,一粒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