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他的意思是現在還不放人嗎?目送司徒飛揚離開的梅其歡一下子跌坐在身後的凳子上,腦海里反復回蕩著他離開時所說的那句話。
「不行,為什麼會這個樣子,難到我的退步還不可以嗎?他到底想要怎麼樣?」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起身向屋外走去。她一定要問他到底想怎麼樣?到底要她怎麼做才會放了他。正在這時,那天替她打掃房間的吳嬤嬤過來給她送飯看到她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便將快要走出屋外的她攔了下來關切的問道︰「福晉,你怎麼了?」
梅其歡一看是她再也無法掩飾內心悲痛倒在她懷里放聲大哭著,這麼多日來,一直都是吳嬤嬤像良親一樣的照顧著她,在這樣一個像深宮的府邸里能得到這樣一個人的照顧,她已經完全將感情交付給吳嬤嬤了。
「你快說啊,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想因因了?」吳嬤嬤看她不說話,逐又問道︰「那麼是亦菲?這些天來福晉早已將一切都告訴了她。所以她才會在她面前毫無隱晦的說出他們的名字來。
梅其歡抬起淚眼婆娑的雙眼,語帶哽咽地說道︰「吳媽,司徒飛揚剛剛來過。」
「王爺?」
「恩!」
「那王爺說過什麼沒?」
梅其歡將事情的前後說了一遍,然後看著吳嬤嬤問道︰「吳媽,我要怎麼做?他才可以真正的放了他們呢。」
吳嬤嬤听她說完這些犯起了嘀咕來,這王爺可從來不曾有過這樣啊,在他記憶里王爺可是她看著長大的,而且他做事一項都是雷厲風行的。從不拖泥帶水,今兒個听福晉一說,自己對王爺的映像倒真的是有點模糊了。吳嬤嬤自人兒困惑起來。不過想了想倒是給了她一個建議。
「依我看要不這樣,你自己去找王爺,看看他第二個辦法是什麼?也許比第一個好呢?而且不管是出于什麼考慮您也不希望他討個新福晉吧,再說了,您才嫁過來沒多少天呢,這事如果傳出去,總是有失體面的。您自個兒想想是不想這樣。就算您不為自己想,也要為您娘家的人想想啊。畢竟您的娘家也是一大戶人家,是不?」吳嬤嬤說到這的時候停了一下將梅其歡扶坐于凳子上然後接著說道︰「再說這王爺從來不曾主動找過哪個女人,您倒是第一個。所以啊……無論怎麼樣,王爺心里還是裝著您的。這有道是夫妻床前吵床尾合來著,我看啊,您自個待會兒去找找王爺,跟他好好說說。
梅其歡將信將疑的看著吳嬤嬤,想了想她的話,覺得也有道理,反正現在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將他們救出來才行。所以她決定去見司徒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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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花滿樓
上等廂房里,司徒飛揚毫無表情的握著半壇酒任憑身邊杜依依如果挑逗都絲毫不為所動。
「王爺,您來奴家這邊快半盞茶時間了,都不理人家。」杜依依終于受不了被冷落,偎在他的懷里撒起嬌來。並且手不規矩的在他身上來來回回的游離了起來。司徒飛揚停下了喝酒的動作。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語帶慍怒的問道︰「如果,本王讓你做我福晉,你開不開心。」
杜依依一听王爺要封她做福晉,激動的立馬從他的懷里彈了出來,語帶驚喜地問道︰「王爺,你說要封依依做福晉?我沒听錯吧。」說完她仿佛作夢似的在自己的臉上狠狠的捏了一下。司徒飛揚將她從自己的身邊推離了開來,然後站到床邊對她說道︰「那要看你今晚的表現了。」杜依依站起身,會意的走了過去。司徒飛揚一把將她抱到了床上,很快便將她的衣服退下來,然後整個人壓了上去。現在他倒是希望身下的人是梅其歡。想到這的時候,他加快了速度,將滿腔的憤怒發泄在杜依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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