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蒼鷹,心中很復雜,自從那次,在其歡的房里和飛揚正面交鋒之後,他的心里也是一樣的不好受。四年前他們為了同一個女人大動干戈,沒想到四年後他居然又同樣為了一個女人鬧得不歡而散。什麼是愛情?什麼友情?現在對他來說,什麼也不是!
淒冷的寒夜給人一種委婉空靈的感覺,此時獨坐屋檐上的他,腦海里浮現了兩個人影。他分不清她們誰是誰。而他只知道,他的心正一點一點在沉輪……
「在想什麼?」飛鷹堡的二當家端木武抱著一瓶酒飛身上來問道
蒼鷹看了看他木然道︰
「沒什麼,只是上來吹吹風。」
「吹風?有風嗎?」端木武疑惑看了看四周
蒼鷹,沒理他,獨自將他手中的酒接過一仰頭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哎!某人又不知道為了哪家女子肝腸寸斷嘍!」端木武調侃著
蒼鷹不說話依舊喝著酒
「唉!又不說話了,真是悶葫蘆一個。算了,我還是去找如絮她們了。」說完他一個健步悄然輕躍,翻身下牆。
酒入腸中,愁更愁……
不知道心中的人兒過的可好?一股惆悵自他心中凝結著。
而這邊三個女人一台戲正在上演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戲碼
「因因,過兩日,我想出府一趟。」梅其歡對著收拾屋子的因因說道
「出府……?福晉,您是要出去嗎?」
「這兩日我很想家里人,所以想回家去看看」
「那要不要跟珍主子講一聲?」因因問道
梅其歡一听眉頭一皺說道︰「為什麼要跟她講呢?」
「這……,也沒什麼?那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回去就行了。」
「哦!怎麼,你準備去哪呢?」杜依依帶著一般婆子們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的門邊,這一舉動著實讓她們嚇了一跳。因因一看是新福晉,慣例性的走了過去,朝她福了福身。而一旁的梅其歡則一臉戒備的看看她。
杜依依甩開李嬤嬤的手,輕身踱步移到了她的身邊,繞著圈子上下打量著她,那神情仿佛是青樓的老鴇在打量新進來的姑娘一般。
「果然……難怪飛揚將你打入下堂妻之後還要了你。」她輕挑的說著,然後用手扣住了她的下顎慢條斯理的道︰
「哼,好一副我見憂憐,楚楚可憐的樣子!」
梅其歡頭一偏輕松的擺月兌了她的桎楛,冷著聲道︰
「我再利害也沒有你利害啊……您能夠于青樓一躍成為司徒王爺的王妃,您可比我機靈多了!跟您比起來我又算什麼呢?」
「你」杜依依听完她的話,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的。舉起手正想打下去,卻突然想起來前幾天梅其歡用刀架好脖子的事來了。于是她放下手,冷笑一聲。對著她說道︰
「哼!不要以為我不敢動你。現在飛揚不在家,這整個司徒府現在就是我最大,我想讓你怎麼樣你就得怎麼樣!」
因因一看情況不對,便想偷偷溜出去找救兵,被李嬤嬤逮個正著︰
「因因,你想干什麼去?」她冷森森的問。
「我……我……」
「給我站好了別動!否則連你一起倒霉」李嬤嬤惡狠狠的威脅著
因因愣在那邊不敢動了。
而此時杜依依朝幾個嬤嬤示了一下眼神,于是一甘人等一哄上前將梅其歡按住。隨著杜依依一起離開了西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