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我家的公子?」晨五使勁地揉著眼楮,天上的煙花開的最絢爛的時候,所有人不是都該往天上看麼?那此時自家的公子這是在做什麼?
「好像是。」煙翠彎著腰,直瞪著兩眼,望著前方的一幕,嘴巴張的大大地,雖是在附和,但是她感覺自己的下巴,宛似要月兌臼了一般,完全的閉合不上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晨五念叨著,靜靜地轉過了身子,背對著剛剛看向的那一方。將身軀一橫,擋住了煙翠的視線。
「恩,我們等等在過去好了,反正人是找到了。」煙翠臉上紅紅的,垂著頭,不需要晨五擋著,她都是看都不敢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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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如雪手輕輕地攀附在宇文逸的頸項上,踮起腳尖緩緩地呼應著,唇邊蔓延的味道,讓兩人彼此心神向往,久久都不願松開。
甜甜的一笑,微微地喘息著,輕輕地趴伏在宇文逸寬闊的胸膛上︰「明日吧,你就來好麼?我讓夫子在驛館等你,一起用午飯吧。」
「恩。」宇文逸輕輕地恩了一聲,那聲音淺似于無一般,此刻他的心與神全亂了,只能任懷中的女子賴在身軀上,垂下頭,靜靜地窺著她姣好的容顏,將這樣暖心的一幕久久的印在心頭,宇文逸今生足矣。
天際的花朵依然在朵朵綻放,地上的一男一女的心中也仿佛能嗅出那盛開的花朵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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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公主和宇文逸麼?」周某人揚起手中的白扇,輕輕地一點。
錢、聶倆人,手撫著腰際狼狽不堪地捏著,一捏就呲牙又咧嘴,狠狠地咬著牙說︰「可不是麼?那兔子如今可美了!小人得志,不過看他能樂到何時?!」
「哼,兔子尾巴長不了,不如我們幫他一把好了。你們說如何?」周某人一動就覺得身上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居然就這麼溜溜在書鋪拾了一整天的書,如今這腰仿佛都快斷了。
「好是好,可是怎麼做呢?!」兩個賊頭賊腦的家伙,咬著牙,艱難地靠了過去。
「是男人哪有不的,給他找幾個女人,不就搞定了麼!」周某人壓低聲音狠狠道。
「這宇文逸可是個膽小的家伙,好不容易攀上公主,他怎麼可能輕易的松嘴,周兄你這辦法恐怕不妥吧,再說了公主國色天香,一般的女子哪能比得上啊!」錢某人搖著頭,大聲地呼著不妙不妥。
「你這腦子裝的都是漿糊吧。」聶某人抬起手使勁地給了錢某人一記爆栗︰「周兄的意思就是這宇文逸不無所謂,重要的是公主知道他就可以了。」聶某人眉飛色舞地對周某人說道。
「沒錯,給他騙到青樓,到時候,來個人贓並獲,他就算有理也說不清了。」周某人奸笑著說。
「好是好,可是他能去麼?」錢某人再次沉思。
「周兄都說騙去了,你這腦子是豬腦袋麼?就雇人說公主有請,到時候……」聶某人帶頭,奸邪地笑出了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