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三拒︰公主猛如虎! 162︰打下基礎,婆媳之間的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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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屋中最能吸引宿如雪注意里的該是馮渺然櫃子里擺放的瓶瓶罐罐了。邁開腳步,她就要走上去看。

馮渺然輕輕一笑,出聲阻止道︰「世子妃,那些還是別踫的好,都是要命的東西。」那瓶子里裝的全是蠱,有的是毒蠱,有的是好蠱,生怕傷了女子的性命,馮渺然趕緊出了聲,依依不舍的將逸逸塞進了宿如雪的懷中。笑著往櫃子旁走了去,抬起手捏出一瓶藥,塞進宿如雪的手中︰「這藥,世子妃回去分早中晚,三次口服,需要連服三日。切記。」

剛剛一進來的時候,馮渺然便看出了宿如雪身上中了一種蠱毒,這是西域的奇花與酒相融在一起,偶生出來的一種奇毒。這毒對人體無害,但是卻可以礙了夫妻之間的孕事。女子喝了便會在一年之內失去生育的能力。而馮渺然交到宿如雪手中的那瓶藥便是解藥。

馮渺然再次捏出一只瓶子,拔開塞子,以手輕輕地沾上了少許瓶中的液體,舉到宿如雪的鼻息前,她還是想試一試,因為這樣的毒蠱,除了被逼遷徙到西域的馮家,再也無人可以調配,所以……

「世子妃,您聞過這樣的香氣麼?」如果這個女子能記得是誰送的這蠱給自己,那她就可以順藤模瓜探出身世來。

宿如雪仔細地聞了聞,確實有種熟悉的感覺,這樣的味道真的在哪里聞過,可是無論她怎麼想,腦中依舊是一片的空白,無可奈何地輕輕搖了搖頭︰「馮媽,對不起,我幫不了您,我真的記不起來了!」

馮渺然輕輕一笑,也許不該對同樣喝了忘情水的人心存幻想,而且這個人中的還是自己親手置的蠱,其實這忘情水想解很容易,只需要中蠱之人心中深愛的那人的眼淚做藥引,便可以記起曾經的一切。只是馮渺然連自己的心歸屬于誰都不知道,又怎麼能尋得那解藥。

「沒關系。」再次輕輕一笑,馮渺然柔柔道。

「女乃娘,您先幫幫櫻葵好不好,你們怎麼能光顧著自己聊天呢?」白櫻葵突然冒出的一句話,將宿如雪想問的話生生地堵了回去。

會白起白。其實宿如雪想問馮渺然是不是有個孩子,因為這個馮渺然真的與小兔子太過相像,可是一想又覺得自己多此一舉,這馮渺然是白炎國的人,而小兔子是宿國人,兩國一直戰火連連好幾年,該是不會有交集才對,這白炎國的女人怎麼會看上宿國的男人呢!

「公主,你這事,女乃娘我真管不了啊!你得罪了人家公子,總不能讓女乃娘我去賠不是吧。」馮渺然對白櫻葵的哀求實在是沒了法子。這公主要是真喜歡人家呢,那就干脆一層窗戶紙捅破不就好了,干嘛這樣麻煩!tgwg。

「我……唉!」白櫻葵撅著小嘴,跺著小腳,悶悶地哼哼著,半天無可奈何地深深嘆了一口氣。

「說說看,我也許可以幫到你哦。」宿如雪柳眉一捧,沖著白櫻葵狡黠一笑,柔柔道。

「你會幫我?」白櫻葵眯起眼楮不相信地問。自己與哥哥喜歡的女人簡直就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她不捉弄自己就已經算好的了,哪里會幫到自己的忙嘛!

「說說看嘛,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會幫你呢?」一听白櫻葵的話,宿如雪反倒來了興致,不需馮渺然去讓,自己便捏過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樣。

「好吧。」白櫻葵撅著嘴將前一日的一幕幕仔仔細細地描述了一遍︰「就是這樣!」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那個劉玄說的對啊,是你信誓旦旦地答應了人家,不但事情沒辦成,還去糾纏人家,難道你還覺得自己委屈了?」宿如雪一副就是你的錯的樣子。

「那他是個男人,他再怎麼有理也不該那麼說我啊!何況說的那麼重!」白櫻葵知道自己沒理,可是卻又覺得很委屈,畢竟那劉玄咄咄逼人確實說的太過分了。一個男人該是對女人處處禮讓才對,那才是君子所為!

馮渺然在一旁笑著,饒有興趣地听著,對這宿如雪的評價不由的攀了一個等次,不過依舊保持著觀望態度。

「他語氣重了,你就說他語氣重了不就完了,拿人家的身份去壓人家,那人家自然會生氣了,你這麼看啊,那于公子說了,當劉玄是兄弟,你這麼說人家于公子的兄弟,那你不就把人家于公子得罪了,所以解鈴還須系鈴人,問題出在那個劉玄的身上,你該去找他說,找那于公子說沒用的!」宿如雪將解決的辦法也說了出來。

一語擊中要害,白櫻葵昨天下午就又折回那客棧去找宇文逸了,可是宇文逸說什麼就是不露面,干脆的避而不見。到是那劉玄拉著一張臭臉狠狠地掃了她一眼,而她對劉玄心有余悸,所以便腳下抹油,趕緊溜了!這一拖就耗到了現在。這些她可不敢說出來,怕丟了白家皇室的臉。

「那于公子一定不會見你的,你去找那劉玄說去不就好了。」宿如雪再一次明示道,抬起頭,淡淡地掃了一眼白櫻葵那沉的發黑的小臉,就知道這小姑娘一定是吃了閉門羹回來搬救兵的︰「男人嘛,有時候確實是很沖動的,還有點大男子主義,其實他們比我們還要好面子,你就給他個台階下,主動跟他承認個錯誤,然後事後再與他算賬不就完了。」

宿如雪的這句話頗有點勸小夫妻的感覺,所謂夫妻沒有隔夜仇,床頭吵架床尾和,就是這個道理!咦?自己怎麼會好死不死的想到這麼一句不符合主題的話來呢?!真是怪異!

「他是個下人耶!要是個主子也就算了,一個下人還想讓本公主給他道歉,他哪來的那麼大的架子,上輩子燒的高香啊他……」白櫻葵的公主脾氣上來了,不高興地大聲叫嚷道。

馮渺然一听白櫻葵的這句話,頓時臉色一暗,雖然知道櫻葵也是生氣,一時說出的氣話,可是還是免不了的心中一堵。

宿如雪輕輕一笑,旋身而起,將逸逸重新塞進馮渺然的懷中︰「馮媽,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口無遮攔,您可別動氣,不值得。來,抱著逸逸,讓我給我們的公主好好的上上一課。」兩三句話,竟把馮渺然哄笑了,宿如雪哪里知道,自己現在溜須拍馬的美婦人就是那未來的婆婆!

馮渺然現在是越看著宿如雪越覺得喜歡的緊,心中暗暗道自己要是有個兒子,一定要將這女子娶進門當自己的兒媳婦,就算用搶的,用奪的都得霸進手中。

宿如雪抬起手,使勁地點在白櫻葵的額頭上,戳著白櫻葵的小腦袋往後一仰︰「下人,主子,身份就那麼重要麼?同樣都是人,憑什麼人家就得比你低上一等。更何況他是個男人,你是個女人,人家力氣就比你大上好幾倍,再者說了人家又會武功……」不知道為什麼,宿如雪就一口斷定著劉玄一定是個武功高強之人︰「他憑什麼就得听你的話,唯命是從呢?」

「因為他是男人啊,他就該讓著我啊!」听到宿如雪的這幾句話,白櫻葵歪著頭回應道。

「男人?!他是你的什麼人啊?憑什麼他就得讓著你啊?!他要是你的男人,他讓著你,那是他該做的,你作威作福的壓榨他,那是你身為女人的權利,可是現在呢,你是他的什麼人啊?拜托,你們又不熟,人家干嘛要處處遷就你啊!」宿如雪將現代的思想搬出來,一一的說給面前的白櫻葵听︰「你要時刻謹記,你是個女人,眼淚才是你最致命的武器,身份什麼的全都靠邊站,壓得住一時,壓不住一世,難道你能做一輩子的公主,被你那哥哥護在羽翼之下保護一輩子麼?!」

宿如雪話語一頓,等待著面前這個被自己教育傻了的女子給自己點回應。

白櫻葵默默不語的輕輕搖了搖頭,宿如雪的長篇大論真的很有道理,將她堵的確實是啞口無言,因為那個叫劉玄的男人確實一直在強調一件事,就是他們與她一點都不熟,不沾親不帶故,更是不相干。

「想要人家重視你,你想要他人對你另眼相看,就要改變自己這老八股的思想。明白麼?做一個嶄新的白櫻葵,什麼下人就該听主人的,下人的命就不是命,這都是不對的思想。下人也是人,他們也有決定自己命運的權利。尤其是男人,男人沖動起來是很可怕的!」不知道為什麼,宿如雪就下了這樣的定義,尤其是吃醋的男人更是可怕。

「不過你要記住一點,只要他是個男人,那優勢就在你這一邊,你的眼淚就是最好的武器,靈活運用就能將他老老實實地降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身份的高低貴賤,那都是扯犢子的事情,明白嗎?」。宿如雪對身旁仔細聆听自己演講的兩個女人成功的洗腦完畢。

「那我該怎麼做?」白櫻葵悠悠地開了口,這一句問到了點上。

宿如雪滿意的一笑︰「孺子可教,來扶耳過來……」當著馮渺然的面,將自己想來的辦法細細的教給了白櫻葵。

兩個女人听完不由的眉頭一挑,相視而笑,暗暗贊美道︰「這一招真是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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