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靜沖洗後出去外面的臥室,奇怪的發現冷少俊並沒離開。
他早換了干淨的睡衣閉著眼躺在床上。合上那雙利眼躺在那里的他,此時看起來少了份平時的張狂和陰冷,反而多了份說不出的純潔和幼稚。
文靜悄悄走過去,男人依然毫無反映。她不由再靠近了點。縴手自覺顫抖著向他臉上慢慢模去。
本以為男人已經熟睡,那知就在她的手就要模上他臉的瞬間。一只鐵嵌般的手突然掐上她的縴腕。
「你,……我只是想看下你是否睡著?剛才謝謝你為我包扎傷口,我……」
突然被抓,文靜就如當場偷東西被人抓住的小偷樣。微微呆楞了下,連忙強堆著笑的解釋著。看男人嫌棄的一把甩開她的手,再次訕笑著向他道謝。
「不需要謝我,我只是不想在我對付你爸之前把你弄死。當然還有點你給我听清楚了,最好不要愛上我,或者對我有別的情誼,要不你會生不如死。……」
本以為男人不會理她,那知道男人只是不齒的輕笑了下。文靜還沒反映過來,一只健壯的手臂跟著過來。那麼一扯當時就把她扯在身下,男人居高臨下壓著她,對著她警告說。然後那張俊臉自覺向她臉上漸漸靠來。
「你,放開我,我今天好累,我,你放開……」
突然就被薄唇撅住了粉唇,文靜有著片刻的失神。但想著他的話,自覺推卻起來。邊頭扭動著掙扎著邊說著。可她一張嘴,男人敏捷的舌頭趁機進去,頓時吞去她所有的話語。
腦海中頓時被吻的完全忘記了所有。但想到自己的身份,想著所有的一切。文靜還是自覺的掙扎。雖然不可否認,自己在第一次就默默心系著他。
但兩人的身份差異,還有她如今的處境,不由的她不提醒自己。不但心,就是身體也絕對不能依賴迷戀上這個男人,要不以後有她的罪受的。
「放開我,放開……」
想到這些,她再也難以平靜下去。發瘋樣的推著他,看推不開抬腳就向他身上揣去。
「該死的賤女人,竟然敢踢我。」冷少俊被她硬生生推開,甚至感覺到檔下風聲過來。本來他看到她滿臉是血,腦中當時自己都不懂為何會升起淡淡的心疼。拉著她包扎傷口,等他清醒自己的所為時,已經包扎好了。
當意識到自己得行為時,他心中突然好惱恨自己。這個女人,不是他仇敵之女嗎?為何他竟然會感到心疼。想到這些,在文靜靠過來之時,他就不由升起羞辱她愚弄她得想法。想到做到,這不,故意的欺凌,沒想到這女人,新婚夜被他警告,身上本來就有的刺再次升起,這怎不讓他更是生氣惱火。
一把轉身麻利躲過她的攻擊,大手一捏,當時就抓著文靜的腳踝那麼一下。把她給緊壓在身下,咬牙切齒地說。
「女人,你半夜硬把我從其他女人身邊拽回來,不是想要我陪你嗎?如今我回來了,你又裝什麼貞潔烈婦,你到底想怎樣?看來不好好教你,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更不懂如何伺候男人。記住,你只是我的戰利品,是我身下的奴,沒有我的允許和同意你什麼都不是。除了乖乖的順從我,承歡我,要不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不信咱試下。」
咬牙切齒反問完,說著。突然低頭用力就咬上文靜的耳垂。可憐文靜想掙扎,雙手和腿都被他緊緊壓住,根本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雙眼陰冷著大手用力發泄樣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