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變態男,呃,」看他再次拿酒杯向自己傾來,文靜自覺驚慌的叫罵道。可她剛張口,再次有酒緩緩倒向她嘴里。讓她不得不揚頭喝下倒下的酒,自然也因這男人大手捏著嘴巴讓她不得不喝。
「咳,咳,」邊喝著她邊驚恐絕望的搖頭咳嗽著,可男人的手根本沒放松。一直到酒杯中那杯酒都倒進她口中,男人才放了手。
「女人,怎樣?夠刺激吧,我想你這輩子也許都沒喝過這麼多酒。當然,下面還有更刺激的,想知道是什麼嗎?」。
看著已經一臉醉意,滿臉甚至脖子上都不斷向下淌著殷紅的酒水的女人。冷少俊利眼微迷著,輕拖著她的下巴誘惑曖昧地問。說著,突然起身再次倒了杯。
「你,我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醉了。你到底想怎樣,快放開我沒,放開我,」
看他拿著酒杯再過來,文靜地意識也跟著漸漸模糊。但還是驚慌看著他連連搖頭說著,同時手腳開始拼命掙扎。
「別做無為的掙扎,我綁得很牢固。既然在外面你那麼想喝,那樣能喝,我怎麼就這樣罷手呢?放開你更不可能,除非我吞去你老爸所有得資產,要不你休想逃月兌我。我本不想這樣對你,但你身上的刺太讓人煩心了,為了讓你明白自己的處境和身份,我只有慢慢拔掉你的刺,只要這樣你才會徹底的順從我,變的乖巧無害。懂嗎?女人。」
邪魅的男人面孔因她的話,突然靠進文靜的臉。男人低沉淡淡地說著,說著喝了口酒,「噗」竟然全部吐向她臉上。
「你,」被噴的滿臉都是口水和他的酒。文靜自覺想出聲詛罵,但想著自從成為替身後和他之間的每次爭斗,執拗。自己不但沒有討到半點便宜反而被他更深的羞辱的傷害。
臉上的酒合著他的口水紛紛向嘴里流來,雖然她扭動著頭,但還是無力的吞去大半。
「我懂,我懂,我知道錯了,只要你放了我,以後我絕對不會再跟你戳什麼亂子,好嗎?」。
看男人眼中更加幽深危險的表情,她心中的恐慌更甚。所有的高傲和驕傲甚至她的自尊都被深深的撕碎踩在腳底。不由含淚,依然咳嗽著對他帶著哭腔的哀求著,希望他能放開自己,放了自己這次。
「no!你已經惹怒我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從今天起,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踏出冷家大門半步,當然你自己的事情也得自己動手,不要把你依然當大小姐,在我眼中你什麼都不是。……」
面對她得哀求和無助,男人輕笑伸出一根手指頭在她眼前說著,突然再次向她身上倒酒。這次是從她的脖子向下慢慢倒。
「你……」
全身的酒氣,加上男人的話。讓文靜自覺驚恐想討價還價,但知道現在的處境。她還是強忍著氣憤和慌亂,全身一個顫抖的看向他。身上突然的冰涼,甚至微微的熱流,讓她全身都浮出說不出的不舒服和恐慌狀態。
一個閃神,本以為男人依然會說什麼羞辱她的話。那知道他竟然傾身低頭一一舌忝著自己脖子向下流著的酒水。從脖子,甚至倒胸部,小月復都被他一一的用舌頭膜拜過。
「這樣喝酒才真的刺激,明白嗎?女人,想要你必須得求我,取悅我。要不……」
男人抬頭用舌頭舌忝著嘴角的酒漬對她邪氣地說,突然低身,一根手指猛然進入文靜體內。
「啊,」被突然的進入,文靜頓時一聲低呼。
她知道男人是在折磨她,雖然她拼命地緊咬唇瓣希望自己能夠無視他的挑逗,但甚至還是本能的起了反映。隨著他手指的進出,不但她全身跟著癱軟起來,甚至體內的也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