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你就這樣的怨恨爸爸。爸爸知道以前對你不好,我終究是你爸爸呀,你怎麼能對爸爸這樣狠心。」
謝老頭雖然很無奈,但還是在張嬸的勸說下。去門口找財務結了工資。雖然文靜並沒承認他是她爸爸,但哪次遇到她。听那門口的保安說,他是得了少女乃女乃的求情,才獲得這份工作。
更是堅信她就是自己失去聯系的女兒。如今本想著可以趁冷少俊不在家,和女兒套套近乎。希望她看在父女之情的份上能給自己點好處。沒想到,老人弄巧成拙,反而惹怒了她,被當場辭職。
手拿著那點工資,老人站在門口對著里面的她痛聲哭訴著。可根本沒有反映,最後老人還是絕望了。
只有卷起自己的鋪蓋,神態黯然灰溜溜離開。
「謝大爺,節哀吧。不管是否是你認錯人,既然主子不要你了。你還是走吧,免得自討沒趣。可以去別的地方再找份差事的。」
保安在保安廳中,看到門口老人痛心的樣子。無奈上前拍著他的肩膀勸說道。
「唉,罷了罷了。都是我自做的孽。既然她不想見我,我還是走吧。」
看著里面全無動靜,老人只有絕望的長嘆出聲。說著,抬手擦了下蒼老臉上的淚水,喃喃說著,步伐蹣跚著離開。
「等等,謝老先生是嗎?你確定里面的少女乃女乃是你女兒?」
老人剛走出去,就听到背後有人呼喊。
「你是……」
老人自覺回身,看著剛才和女兒共同在房間中的靚麗佳人,不由疑惑地問。同時心中猜測著,這女人到底什麼身份,和文靜是否是好姐妹。
「我叫李文雅,是冷家親戚。其實文靜不認你,是有她的苦衷的,你不要遷怒她。」
來人正是被冷落的李文雅,剛才房間中一幕。她可是暗喜在心如今看老人黯然離開,更是堅信文靜是個貪圖富貴,不認親爹愛慕虛榮的女人。
想著少俊最討厭那種拜金女,自覺想證明自己的想法。只要證明她是拜金女是個冒牌貨,她相信少俊一定會趕走這個女人的。到時候他就完全屬于她。
看老人遲疑防備的樣子,淡笑介紹著自己。同時委婉勸說著老人。
「唉,不管她有什麼苦衷,但我終究是她的親爹呀。唉,都怪我自己,以前對她不好,才讓她這樣的記恨我。李小姐多謝你。我家文靜以後就拜托你多照顧了。雖然我感覺她在冷家還可以,但和冷少爺的關系並不怎麼好。我這當爹的以前對不起她,也沒有臉面再求得她的諒解了。唉。」
听李文雅這樣說,老人長嘆出聲。想著以前所做的事,愧疚地說。想著女兒對自己的無情,痛心愧疚的對李文雅哀求著,說完,搖著頭絕望轉身。
「伯父,其實你不要太自責。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不管怎樣,我相信文靜心中一定有你的,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給她時間她一定會想通原諒你的。」
听老人這樣說,李文雅更堅信文靜是冒牌貨的猜測。還是假裝體貼勸說著老人,然後和老人禮貌告別。
「唉,」
看她離開,老人想著她的話,還有里面的女兒。不由再次長嘆出聲。他卻不知,危險正在漸漸向自己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