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她是處|女這件事,聿燁霖覺得有些反常,又覺得是正常的。
她長得如此難看,男人嫌棄她也是情理之中,可她言語大方,談吐不凡,並不惹人厭惡,反而只叫人惋惜上天給了她一副劣質的容貌。
「你沒有說你是處|女。」他趴在她的背上用英文說道。
「你歧視處|女嗎?」。沈佳玲疲憊地反問。
他伸出手臂扣住她落在枕頭上的十指,像是回答她的反問似的,緊了緊她的手指。「我不踫處|女,麻煩。」
「那你覺得我麻煩嗎?」。沈佳玲覺得更好笑。
他搖搖頭,「你好緊,這讓我很舒服。」他直言不諱。
沈佳玲有些臉紅,好在她是趴在床上的,他並看不到她羞紅的臉。
他的那個還留在她的身體里,似乎不舍得離開,伴隨著他的呼吸,那東西在她身體里起伏起來,弄得她情不自禁地想把它擠出去。
「別動。」他命令道。
「可是我難受。」她夾著鼻音抗議。
「是嗎?」。他危險地低頭看她,身下動作起來。
沈佳玲吃不消了,又不好直面說出來,只好為難地看著他,「不要了,你太強了,你就在里面待著吧,愛待多久待多久,隨便您……」
對于這種美差,男人自然樂意奉行。
他抬起她的長腿,用自己的手臂固定住,下半身緊貼著她的,沈佳玲初次嘗歡便遇到了情場高手,心中一片哀鳴。
聿燁霖自從和妻子鬧離婚以來已經有小半年沒有和女人紓解身體,這次「饑不擇食」,也是無奈被逼上梁|山的。
不幸中的萬幸是,她的身體比她的臉美了千萬倍。
「你一定覺得,我很放|蕩吧?」沈佳玲呢喃道。
「嗯?」他閉著眼楮假寐。
「我是真的處|女,只不過,我已經習慣勾引男人了,可是,沒有成功的先例。而我又只喜歡美男,不想屈就自己,所以,最後我就變成了一個又放|蕩又純潔的矛盾體。」
「……」
「你睡了嗎?」。
「……」
「睡了哦。」
「沒有,我在听。只不過我在想,既然你還有閑心和我聊天,不如我提議我們來做一點更有意義的事,比如……」
說話間,他已經抬起上身不再壓著她,有節奏有幅度地擺動起來。
「你……」
「雖然你說英文也很好听,但是我更喜歡你用日文叫出來……」
……
夜霧散盡,黎明到來。
沈佳玲忍著酸痛翻身下床,輕手輕腳地穿上自己的衣物,還不時觀察大床上的男人,生怕自己慌張的喘息會驚擾他的睡夢。
所幸,他昨晚一夜苦耕,壓力盡解,此刻睡得比孩童還要香甜,英俊的臉上,沒有一絲負擔。
沈佳玲抱著自己的高跟鞋坐在床邊看了他一會兒,他的發,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每一方寸,都深深刻在自己腦海中,打算用來做一輩子的懷念。
當時間讓她不得不起身離開時,沈佳玲才有些憂郁的起身離開,關上房門的那一瞬,仿佛是小女孩合上了童話書。
她只能說︰王子,再見。